世界上有很多事是注定的,就像渾渾噩噩的出生,或者自身資曆的成長,再者就是一遍又一遍狗血的劇情?嗬嗬!或許吧。或許狗血,但是卻是注定的。

    ‘落紅’酒吧是一家非常複古的酒吧,所有裝飾,包括酒吧裏響起的暢快音樂,都帶有複古的味道。咦?暢快的音樂不能形容複古吧?有嗎?但是聽著確實是暢快和複古的感覺都有啊!

    吧如其名-----‘落紅’。嗬嗬,很容易就讓人想起某方麵的事。不過這樣的歪念也不全差。‘落紅’作為一家靖城市人氣極高的酒吧,每天晚上來這裏的美女可是不計其數,當然每晚失身的也不計其數。

    其實酒吧就是人多了點,別的嘛。。。也就那麽點事。混酒喝的,掉凱子的,泡妹子的,發泄的,慶祝的,生日的,哭的,鬧的,笑的,跳的,玩骰子的,猜拳的,嘔吐的,比賽的,唱歌的,時不時在湊進一場打架的。貌似也沒有什麽再值得注意的事情了。所以徐草草經常經驗老道的說:酒吧就那麽點事,八九不離十。

    噢!忘了說,徐草草正坐在這家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聽著一支不知道哪裏的人成立的小樂隊唱的歌曲。搖了搖手中的易拉罐。其重量看來,似乎才喝了那麽半罐。。。。。。。。。。

    “哎。。。。。。。。。。。”看著罐子發呆的徐草草不禁的歎了口氣:自己這是作的什麽孽啊。看來今晚是迴不去了。接下來還不知道去哪裏住呢。出來的時候就帶了那麽點錢,剛剛一個衝動買了幾罐啤酒,現在全身空空如也。

    又看了看手中剩餘半罐的啤酒,徐草草一仰頭,一飲而盡了。然後將喝完的鐵皮罐子就這一捏,罐子發出一聲悶響後體型萎縮了不少。接著往離自己有兩個桌位的垃圾桶一仍,“哐啷”易拉罐安然的落進垃圾桶黑暗的大嘴裏。

    今天的‘落紅’與往日好似有少許不同。看著來來往往不少穿著各式校服的學生。徐草草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喝醉了。怎麽酒吧會有那麽多學生,而且還是自己完全沒有見過的校服。

    “噗~”徐草草又拉開一罐自己桌上的啤酒,輕輕的喝了一口。

    聽著單調的音樂,徐草草腦子裏突然浮現了一張3 40歲中年男人的臉,但是徐草草卻完全看不清那張臉長什麽樣子,可是這張臉卻給他一股心痛的感覺。到底是誰呢。。。。。徐草草隻能無奈的再次搖搖手中的啤酒罐子然後一口飲而盡。

    徐草草把喝完了的鐵皮罐子重複了上一個罐子相同的動作,當罐子再次落入垃圾桶那黑黝黝的大嘴裏時。從不遠處傳來了吵雜聲。“我草你m!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我tm管你是誰!這個位置就是老子的!”

    “草!我爸是炎城市教育局副局長!識相的給老子滾!”

    一個白衣校服的男子看著麵前自稱是教育局副局長兒子的壯漢,向著身邊的一群同樣是白衣校服的同伴吆喝道:“哇!局長啊!好大的官啊!哈哈哈!”

    那壯漢看到白衣校服的男子這樣嘲笑自己,臉頰瞬間漲的通紅。“草!有本事爆出你家門!老子讓你全家都難看!”

    “哼!你白癡爆家門!你全家都是白癡爆家門!聽好了!我爹是昆城市第一的昆建房地產集團的董事長!你爸一個窮局長算個鳥!哈!對了!還是個副的!哈哈哈哈”

    聽到這樣的話,一旁的副局長兒子也不知道說什麽了。畢竟別人是昆城市的,自個兒 老爸那個權力根本不沾邊。但是臉頰也是紅的和豬肝沒什麽兩樣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可是硬是拿眼前這個富家子弟沒有辦法!

    就在副局長兒子準備甩手走人的時候, 從他們隔壁桌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喔唷~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昆城市藝坤私立的雜碎。怎麽?被我們公立還沒有欺壓夠?這次想翻本?”

    “草!誰說的!”藝坤私立的一幹人等轉過頭看著隔壁桌一群紅色校服的學生。

    “我淩少說的!怎麽樣?”從紅色校服的學生裏站起一個長相略微瀟灑的男生,一臉輕浮的看著詢問他們的那群藝坤私立學生。

    “哼!淩傑!本少爺的事你最好別管!”

    “嗬嗬!肖意同學說笑了,公立本為一家。你都欺壓到我們頭上了。我淩傑怎麽能坐視不理呢?”淩傑說完就眼放寒光的盯著肖意。

    “喲!我當是哪裏的野狗呢!原來是公立學院的走狗啊。這樣仗勢欺人的本事真是讓我見識了啊!哈哈哈”本來一旁喝酒的徐草草是不想參合這種事的,但是當知道原來有一邊是自己人,而且即將被2所學校欺壓的時候,徐草草同學終於忍不住了。

    徐草草同學從出生開始最開不上眼的就是以多欺少。雖然從之前的對話,徐草草也對那個藝坤私立的肖意沒什麽好感,但是對方公立都放話了,難道人家公立是一家,咱私立就不是一家了?於是徐草草把再一次喝完的罐子一仍,瀟灑的跨過路欄,大步流星的走到那個叫淩傑的男生麵前。

    “你是誰?!我勸你最好不要管我公立學院的事。”對於從一旁殺出來的聲音淩傑還詫異了一會,但是看到隻有一個人像自己這邊走來也是輕輕的鬆了口氣。

    “嗬嗬!可是我是私立的!私立本為一隊。我怎麽能坐視不理呢?”說完徐草草也學之前淩傑的樣子看著淩傑。

    “喲,肖意,這就是你的幫手?不怎麽樣啊!”淩傑聽到徐草草說自己也是私立的,然後上下掃了徐草草幾眼。徐草草那單薄的體格有種讓他莫名想嘲笑的感覺。

    “這位同學!謝謝你!這份情肖意記下了,但是今天這個情況!我們還是先撤吧,淩傑是昆城市市書記的兒子,我拿他沒辦法,而且他們人多!”

    “呃。。。。好吧!”徐草草從來都不喜歡做出頭鳥,人家當事人都不說什麽了,自己雖然有把握,但是也不會去點這個火。畢竟打架是不好的。這個是小學老師告訴我的。

    於是肖意帶著一幹人等轉身準備離開。可是才走出1步,之前那個副局長的兒子就擋到他麵前。

    “嘿嘿!現在想走了?別啊!留下來陪我拘謹好好練練!”說完就一拳砸向肖意的左臉。

    出乎徐草草意料的是,肖意並不是大多富家子弟那樣隻會仗家事的人,肚子裏還是有幾分貨的。

    肖意看到對方對自己揮拳而來,左手上台到肩部,輕輕的擋了一下對方的手臂,然後頭一勾。躲過了拘謹的攻擊。但是拘謹看到閃過的肖意,嘴角微露一絲笑意,掠過肖意頭頂的拳頭赫然停住,然後90度轉向,直接砸向低頭中肖意的後腦。

    肖意感覺到後腦傳來的勁風,全身汗毛倒立,左腳腳尖一用力,身體硬生生的移開了半米的距離。拘謹的拳頭擦著肖意的校服再次揮空。

    再次一擊不中的拘謹顯的有點惱火,正想變拳為掌向肖意腰間砍去就看見肖意的左腳突然上台,緊接著肖意左腳膝蓋與拘謹的手臂相撞。然後就傳來一聲響亮的哀嚎聲。拘謹捂著自己的右手蜷縮在地上。很痛苦的樣子。

    肖意重重的藐視了一眼地上痛苦哀嚎的拘謹,然後對著身後的眾人淡淡的說了一聲“走”接著就頭也不迴的朝門口走去。

    淩傑也沒想到一直跟自己在昆城作對的肖意原來還是個能打的角色。瞅了瞅蜷縮在地上的拘謹,丟了一句“廢物”後就提起自己桌上的一個啤酒瓶,準備向走在最後的徐草草腦部砸去。

    天生對危險敏感的徐草草感覺到背後有動作立刻轉過頭,但是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道足足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一席黑衣的背影,一席長長如風衣的校服因為速度太快還在隨著空氣輕輕搖擺,完全看不到正臉。

    “適可而止吧!”黑衣男生淡淡的說。

    淩傑呆呆的看著突然抓住自己手臂的黑衣校服男生。然後惱怒的說:“什麽玩意!給老子滾!”

    黑衣校服男生輕輕哼了一聲,那平靜如水的眼睛裏寒光一閃,捏著淩傑的手掌聚然用力。然後淩傑手中的瓶子瞬間脫手落到地上沾起一片酒花。同時從淩傑的嘴中發出一道殺豬似的哀嚎。

    酒瓶落地後黑衣校服男生就放開了淩傑的手腕,淩傑哀嚎著看著已經發紫的手腕,立刻後退了2步,惡狠狠的看著傷到自己的黑衣校服男子。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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