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下陷阱搶來的女人?霍靖南鷹隼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


    “沈言初,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是嗎?證據呢?”沈言初將手心攤開在他麵前,一副索要證據的表情。


    “沈言初,你簡直在找死!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憐惜你!”


    沈言初身上的衣服,在他的手中變得破碎不堪,先前不是沒有領教過暴怒之中的他,可今晚還是讓她感到膽顫。


    他還沒有進來,她就已經緊張到臉色蒼白了。


    床事上的折磨,堪比酷刑。


    麵對這樣的他,有那麽一瞬間,她想要低頭求饒,可……她的自尊不允許。


    他修長的手指,掐著她臉上的皮膚,咬牙切齒地道:“沈言初,向我求饒,說你錯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沈言初反唇相譏:“你覺得求著餓狼不吃肉這種事,現實嗎?”


    “沈言初!這是你自找的!”


    他進入的刹那,她臉色瞬間白如白雪,仿佛一柄刀刃,在細細地割著她身上的肉。


    一番較量,兩敗俱傷。


    她傷在身上,而他傷在心上,但兩個人卻是一個字也不說。


    早上起來,房間裏已經沒有霍靖南的身影。


    她拖著酸痛不已的身體,走進浴室裏去洗澡,整整一個小時之後才出來,麵上已經恢複淡然。


    下樓來到酒店大堂的時候,恰好碰到陳寄揚。


    “初初……”


    “陳先生有什麽事情?”沈言初與他保持著距離。


    “昨天晚上的事兒……”


    “陳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是非對錯已經不再重要,又何必再說?”沈言初比任何人都更不想談昨晚的事兒,便急急地打斷了陳寄揚的話。


    陳寄揚一愣,抓住她的手,問:“他昨晚欺負你了?”


    “沒有!”


    “沒有?那你為什麽這麽避著我?就因為我昨晚打了他嗎?其實是……”


    “陳寄揚,你夠了!昨晚的事情不要再提,你說的話我也不想聽!”


    “初初,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麽?我自己都是練過功夫的,難道在你眼裏,我當真什麽都看不出來嗎?”


    “那你為什麽還……”這麽偏袒霍靖南?


    “很簡單啊,他是我老板,是給我發薪水的人,我當然要站在他那邊!再說了,我和你已經沒有一丁點關係了,在你毫不猶豫選擇懷疑我,偏袒周曉茹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完蛋了。沒錯,我昨晚是想要請你吃飯,但那隻是因為,我想要答謝你救我離開拘留室的恩情而已,還請陳先生不要誤會!”


    沈言初說完,轉身就走,卻沒有料到,陳寄揚忽然從身後將她抱住,“初初,你需要錢,我也可以給你!甚至可以比霍靖南給你的更多!”


    沈言初掰開陳寄揚的手,將他推開,“陳先生,請你自重。你說這番話的時候,把我當什麽了?陪.睡的小姐嗎?”


    沈言初:“霍先生給我薪水,是因為我身手不錯,可以保護他,而你呢?給我錢,是因為什麽?因為長得好看?還是因為我身材不錯?”


    陳寄揚:“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言初:“但在我聽來,就是這個意思!”


    沈言初:“還有,有些人,一旦錯過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從酒店離開之後,沈言初沒有去公司,也沒有去楓葉別墅,而是迴了自己租住的地方。


    從母親的床腳下,掏出那個鐵盒子,沈言初抱著出門,找人將密碼鎖給撬開。


    裏麵果真躺著一本日記本,是粉色的,但是年代太久,以至於顏色已經不如昔日粉嫩了。


    她還記得,這日記本是她和陸晨雅一起去買的,當時的心情很雀躍,就像初戀少女的心,很激動又很喜悅。


    可她完全不記得,自己為什麽喜悅和激動了。


    好像是因為喜歡上了某個人,可是她從小就喜歡陳寄揚啊。


    怎麽到了高中,才有這種少女情竇初開的心情呢!


    她迴到家裏,將鐵盒放在桌子上,才將裏麵的日記本拿出來。


    剛剛打開第一頁,第一行字還沒看完呢,門外就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活像是來索命的。


    沈言初第一個想到的是,伯母一家人,上門來找茬了。


    因為沈玉衡的事兒嗎?


    她不想理會那群無賴,拿著日記本走進自己的房間,將門給關上,外麵的噪音果然小了很多。


    找了個舒適的位子坐下,她才重新打開日記本,卻發現,日記本被撕得七七八八了,留下的內容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沈言初一目十行看過去,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可越是這樣,她心裏就越是難過,高中的時候,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


    然而遺忘的那個人,是她!


    對於這本日記,她沒有耐心再翻下去,正準備合上,卻又不小心看到一行字,這行字是在縫隙中間,寫得很小,小到什麽地步呢?就是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看到。


    而內容是:今天天氣不好,hjn也不好,我打算不理他了,期限是,一百二十分鍾以內!


    沈言初甚至能夠想到,自己當初寫下這行字時的任性模樣,肯定惱火地撅著嘴巴。


    什麽天氣不好啊?分明是她當時心情不好,才覺得天氣不好!


    還打算不理人了呢,期限居然隻是兩個小時而已,真是當年少女心性啊!


    咦?沈言初猛然反應過來,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因為什麽事兒,寫下這行字的!


    還有,hjn,是……霍靖南名字拚音的縮寫?


    天呐!要真是這樣,那麽,她高中的時候,當真喜歡過霍靖南?


    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可為什麽她現在完全不記得了呢?


    她想要再在日記本中,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除了那行字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


    陸晨雅一定知道點什麽!


    對,去問她!


    沈言初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先前敲門的人已經不在了,她直接打車,去陸家找陸晨雅。


    陸媽媽看到她時,愣了一下,“初初,小雅沒有和你在一起嗎?她出門的時候,跟我說要去找你啊!”


    什麽?沈言初和陸媽媽同時拿出手機給陸晨雅打電話,結果卻被告知: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沈言初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安慰道:“陸阿姨,可能是小雅的手機沒電了,您別多想,我先迴家看看,是不是小雅過去找我了,有消息的話,我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哈。”


    陸媽媽也希望是陸晨雅手機沒電了才關機的,現在更是讚同沈言初迴去尋找陸晨雅。


    可沈言初知道,她是剛剛從家裏出來的,如果陸晨雅當真去找她,她不可能不知道。


    不對!


    陸晨雅騙了她的媽媽,她根本不是去找自己,因為她都沒有接到過她要來找自己的電話。


    沈言初瞬間斷定,陸晨雅出事了。


    她環顧一下周圍,發現自己此刻正站在馬路上,而來來往往的都是人,這樣的大城市裏,她要去哪裏找陸晨雅?


    就在她茫然無措時,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來電顯示是李馳。


    不知道為什麽,她忽然想到要找霍靖南幫忙,她覺得自己認識的所有人當中,隻有他有能力幫她找到陸晨雅。


    “李特助?”她開口喊人,聲音竟是出奇的冷靜。


    “沈小姐,你現在在哪裏,還好嗎?需不需要我過去幫忙?”


    幫忙?幫什麽忙?難道霍靖南知道陸晨雅出事的事情了,才會讓李馳這麽問的?


    可是,霍靖南怎麽會知道陸晨雅出事?


    沈言初的眼眸瞬間睜大,這件事不會是霍靖南做的吧?


    “李特助,你告訴霍靖南,我馬上過去找他!”


    “……”李馳還沒說完,沈言初已經掛斷了。


    他嘴角抽了抽,霍少不是說,她身體可能不舒服,讓他打電話問問她需不需要幫忙嗎?可他聽手機裏她的聲音,正常得很啊。


    從的士上下來,沈言初直奔締嶸集團頂樓,霍靖南的總裁辦公室,氣還沒喘勻,就問:“霍靖南呢?”


    李馳也不在,其中一個秘書說道:“沈小姐,霍總正在會議室裏開會。可能還要半個小時左右,才能出來……”


    話音未落,沈言初已經像一陣風,衝進了會議室。


    十幾個參會人員,齊刷刷地將目光掃過來,見到是沈言初時,眾人眉頭不約而同地皺起來。


    “沈小姐,雖然你是霍總的保鏢,但在沒有允許的情況,貿然闖進會議室,不合規矩吧?”其中一人說道。


    沈言初才不理會那人,直接看向坐在主位上的霍靖南,說道:“我找你!”


    霍靖南麵無表情,似乎對她忽然闖進來,一點也不意外。


    所有人都看著他,希望他能處罰沈言初,給大家一個交代。


    但霍靖南卻淡淡道:“會議到此結束,大家先迴去吧,剩下的事情,下午再討論。”


    眾人眸子含怨,瞪了沈言初依言,才相繼走出去。


    直到會議室裏沒人了,霍靖南才道:“怎麽?把我的骨幹員工都趕出去了,沈小姐是想要幹什麽?”


    沈言初一拍桌子,冷聲道:“你把陸晨雅藏到哪兒去了?現在就把她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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