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陽照常升起。
將將9點鍾，範寧迎著陽光睜開眼。
又是一日好春光!
昨晚喝到很晚，最後又進行了諸多不可描述的運動。
範寧以一打二，戰況及其慘烈，他都不知道到底戰鬥了多久。
隻記得最後當他轟出一炮世紀波的時候，兩女早已經攤成一堆肉泥，昏睡過去了。
幸好藥劑強化之後他的腰子……不對，劃掉……身體極致強大，不然昨晚還真應付不了。
而現在也不可能隻是深度睡眠了兩三個小時就緩過了勁來。
一覺睡醒，精力重新變得充沛無比!
範寧看看躺在自己左右的姐妹兩，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替她們掖好被子，才進去浴室稍作洗漱，換了身運動服準備健身。
因為昨晚做了激烈運動，所以今天他準備換個輕鬆點的運動項目：去遊泳。
遂漫步去了酒店的水療中心，換上酒店提供的泳褲，頂著一大坨東東下了水。
這個點遊泳的人很少。
範寧隻管自己，自由泳、仰泳、蛙泳、狗刨，各種姿勢都來上幾遍，累的像條精壯的公狗。
主要是到現在為止沒吃過東西，肚子空空如也，僅僅半小時下來就有點四肢無力，有種恍恍惚惚的虛弱感。
範寧浮在水中緩了緩神，有了點力氣便抓緊時間上岸洗澡，換好衣服迴了房間。
保羅一早就出門辦事去了，兩個姑娘沒他那麽好的精力，這會還在夢鄉沒起。
他孤單一個人洗漱完畢，又換上新衣收拾的精神抖擻。
出門來到餐廳，李察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他慢條斯理的掃蕩一片填飽肚子，那股虛弱感終於消散一空。
接著讓管家準備好咖啡，他自去書房看書。
每天抽時間看書充實自己是既定戰略，需要堅持不能放鬆，為此保羅特意給他列了長長一串書單。
國外的、國內的，古今文學的，金融、經濟管理的，修身養性提高品位的，各種類型的書足足有一千多本。
除了一些經典的書目需要時時咀嚼反複琢磨體會的，其他的基本要求是看過一輪有所了解，逐漸累積提升自身的底蘊。
即便如此，以他現在的閱讀速度和理解能力，想要把這張書單輪一遍，也至少需要一兩年時間，這還是往少了算的，畢竟以後也不是每天都能抽出時間來看書的，隻能盡量保證有一定的閱讀時間。
正好趁著現在空閑，自然就要抓緊學習。
範寧很快就集中了注意力，沉浸入書中的世界，中途李察進來送咖啡也沒注意。
等他迴過神來，本能地端起杯子喝時，才發現咖啡已經涼透了。
再看看時間，原來已經11點多了。
“咚、咚、咚!”
“進來。”
保羅推門而入，在他示意下，坐到書桌前麵。
“迴來了，事都辦好了？”
“一切順利，魔都這邊有很多規模小但各項資質齊全的投資公司，昨天我刪選了一批，今天上午做了實地了解，有幾家公司被收購的意願很強，很快就能搞定”。
範寧點點頭表示知道，好奇問道：“這幾家的具體情況怎麽樣？”
“有被收購意願的公司不少，我刪選了一下，有兩家企業可做選擇。其中一家收支平衡，但幾個創始人之間對未來前景產生了分歧，所以正在考慮賣出公司之後獨立發展。”
頓了頓，確定範寧對情況了解後，接著介紹第二家：“這一家，是所有該類企業中資質最好的，不但各項證件齊全，而且到目前為止的各項投資都有不小收益，部分項目到現在還在持續產生利潤。”
“那為什麽要賣公司？”
“emmmm……”
“他一開始拒絕了，但我給他介紹了一下情況之後，他又同意了，隻是提出了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
“新公司他要繼續負責項目投資。”
“……”
範老板點點頭不置可否，其實一時半會的他對第二家那位有點黑人問號臉。
搞不明白那就先不隨便發表意見。
反正保羅是全能人才，對於那人到底有沒有能力繼續做負責人，總比他這個原來的普通打工人要懂的多。
這也是他選擇要一個輔助人才的原因，太特麽省心省力了！
要知道神豪不是簡單的買、買、買，花錢消費滿足自己隻是土豪行為，想要做神豪，除了會花錢，還得擁有各種技能和高端思維，這都需要時間來培養積累。
而像現在這種前期發育的時期，如果沒有人輔佐，自己一個人驟然上手，很多事都沒法處理好。
如此便隻能暫時擱置，等你積累好相應經驗和能力再去上手。
雖然也算勉強是個辦法，但在可以有選擇的情況下，又何必要舍近而求遠呢？
保羅簡單介紹了一下早上的情況，兩人最後決定約個時間和第二家那位見一麵聊一聊。
如果切實是個人才，那也不妨把位置給他，畢竟這並不涉及範掛逼的核心利益。
匯報結束，書房裏重新安靜下來。
範寧蹙了蹙眉頭，欲言又止，最後歎口氣，悶悶道：“那兩個姑娘起了沒？”
“我迴來的時候注意了一下動靜，該是起了在洗漱。”
“嗯……”
範寧有點不知道從何開口，畢竟是第一次經曆，偏偏還是一炮雙吃，局麵有點複雜啊。
保羅瞅瞅自己的老板，麵無表情的說道：“有件事還要請您諒解，昨晚迴來之後，我對她們做了點調查。”
“？？？”
(′⊙w⊙`)！
“條件資源有限，隻是通過網絡做了點簡單了解。”保羅語氣平穩的匯報，“我隻查到了一些片段信息，所以隻能通過這些有限的信息進行推敲。”
範寧：(⊙_⊙;)！
“首先是一個好消息。”
“什，什麽好消息？”
“她們還是處女。”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範寧伸手捂住臉，這個他昨晚是真沒想到過。
畢竟是在那樣的場合環境裏以那樣的身份相識，誰特麽想得到會是這麽難得的處啊？
還特麽是雙胞胎，太特麽荒唐了！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保羅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意：“我看出來的。”
範老板斜著眼看他，一臉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表情，“這你也能看出來？”
“略懂，略懂……”
範寧無言，他以前倒是在小說電視裏看到過這種一眼就能看出女人是不是處女的本領，但一直以為是瞎扯的，沒想到保羅還真有這功能？
看樣子，說不好係統崩潰之前可能額外給他灌輸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知識？
那這就是附贈的福利啊!
相當奧利給!
總之，看保羅一臉自矜的表情，範寧的心情也一下子就活潑起來。
嘿嘿嘿……（乛?乛）
“其他的呢？”
“信息比較破碎，但大致能做一個推理。”保羅正了正坐姿，準備講故事。
“等等，讓我猜猜。這個故事一定很狗血對不對！”
保羅想了想狗血的定義，莞爾點頭，“可以這麽說。”
範寧憨笑，正準備接收保羅的長篇大論，結果……
“概括一下，故事很簡單，基本就是富二代因為家庭破產，為了還債，不得不下海做了交際花的狗血劇目。”
範老板一臉黑線，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是玩他吧？
一定是玩他的吧！
“就這？”
“嗯，再詳細一點的內容沒有，隻能通過一些片段來解讀一下。”
“那你倒是解讀啊？”
“我用了些手段黑了她們的信息，順藤摸瓜找到了一些資料。”
黑了？
所以其實你是個黑客保羅？
“她們的父親叫唐誌遠，是會稽永嘉市一個小型機械廠的老板，一直以來廠子的效益不錯，但去年年初卻突然毫無征兆的宣布破產倒閉了。
於是我順帶查了一下唐誌遠的行跡，從各種消息來看，應該是從前幾年開始沉迷賭博，欠了一屁股債。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姐妹兩的談吐、修養不俗的原因。”
範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可別小看一些實體廠子的小老板，效益好的時候賺的可不少，而他們願意花在子女身上的教育資源也很舍得。
“當然，有錢也分檔次，雖然她們家和那些真正的有錢人比不了，但相對普通人來說，也能稱一句富二代。隻是相應的各項資源也就有限，一旦破產想要東山再起很困難。”
保羅頓了頓，繼續道：“我在網上找到了姐妹兩人的一些直播視頻，最早的一條在去年的10月份，最後一條在今年2月份。而在此之前的網上信息卻都是很平常的生活分享。”
範寧挑挑眉，思索道：“這中間有大半年的空白期。”
“根據兩人的大學信息，我猜測唐誌遠直到去年女兒大學畢業後才告知了家庭變故，這也是為什麽她們直到去年10月才開始做網絡直播，大概是想通過直播成為網紅來賺錢還債。”
“這是個不錯的思路啊？”範寧接了一句，又像是意識到什麽，歎道：“卻也是條不太好成功的路。”
保羅點頭，5102年的直播雖然已經開始火爆和成熟，但也正應如此，這個行業裏魚龍混雜，各種烏七八糟的糟亂事導致行業的水很深。
沒有專業團隊或公司的包裝和推廣，兩個剛剛大學畢業的社會新嫩想要一夜爆紅走上網紅之路是很困難的。
畢竟在網絡直播裏，顏值從來不是能不能紅的關鍵，沒有一些天賜的偶然因素幫忙，普通人想紅實在太難了!
當然，也可以期待一下用顏值釣幾個大哥瘋狂打賞，接下來線下交易等等。
但這條路也不好走，線上那些大把撒錢的到底是真大哥還是平台、公會的運作，也隻有那些當事人知道了。
總之，一個萌新想在直播行當裏恰飽飯，除非是真有令人喊“臥槽”的本領，不然，等待你的就隻有一個“涼涼大禮包”。
保羅繼續自己的分析：“她們在今年2月份結束直播，我猜不外乎是因為新人沒經驗直播太涼，想簽約公司又覺得前景不明，未必有很高收入，躊躇不定。
再或者有一些潛規則，一開始她們不願接受，如此浪費了大量時間。
直到在還債壓力巨大的情況下，已經沒有時間再可以浪費，於是不得不……”
不得不來到魔都，加入到數目龐大的交際花行列嗎？
範寧有點疑惑：“那她們怎麽還是處？”
“這個不難理解，從她們的一些公開信息來看，不管是家庭教育還是學校教育都做的很好，所以從小到大也沒有什麽叛逆舉動，再加上雙胞胎的特殊性，一直保持處子之身符合邏輯。”
給了自家老板一點思考時間，保羅接著道：“而她們下海到現在，也才3個月時間不到。從昨天的銷售趙傑的介紹裏可知，她們參加酒局一直很謹慎，如果事先做好足夠的準備，再加上保持必要的警惕，不難做到全身而退。”
範寧想了想，也認同了這一點。
這要感謝時代的發展，畢竟現在不像剛發展起來的那會，有錢人的素養其實是有很大提升的，公眾場合裏一般也都能維持一份體麵，不會像暴發戶那樣不知道自己姓啥，幹出一些讓人厭惡的事。
當然，這類人不是沒有，如果時間長一點，姐妹倆再幹的久一點，那遇上各種情況也是可以想而易見的。
隻是兩姐妹畢竟時間還短，目前看來運氣也不錯，所以才能一直保持處子到現在。
“那怎麽昨晚她們就能跟我迴酒店呢？”
偏了眼還沒什麽自知自明的老板，保羅無奈道：“您大概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吸引力，坦白說，如果您願意的話，現在完全可以隻靠臉和身材混飯吃。”
(??д??)
範寧震驚了！
這是誇我吧？
還是誇我呢？
一定是誇我吧！
“當然，您的吸引力是一迴事，另外的原因，我想，應該是她們家的債務已經讓她們沒有時間再猶豫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昨晚她們其實是有意識的準備好獻身的？”範寧喃喃道，心裏徒然升起一股趁人之危的可恥喜悅之情。
感謝係統爸爸的垂憐啊！
才能讓寄幾個兒有機會做上一把禽獸！
真尼瑪香啊！
保羅一臉鄙視，一幅我也才反應過來的亞子，戲謔道：“我想，以她們姐妹的情況，以您的性情，既然昨晚發生了該發生的，那想必解決掉她們頭上懸著的困境，也不是什麽難事吧？！”
來人啊！
有沒有人來管管啊？
這裏有個教唆犯啊！
範老板聽著保羅的調侃，咬牙切齒、目光閃爍，還有點心虛。
將將9點鍾，範寧迎著陽光睜開眼。
又是一日好春光!
昨晚喝到很晚，最後又進行了諸多不可描述的運動。
範寧以一打二，戰況及其慘烈，他都不知道到底戰鬥了多久。
隻記得最後當他轟出一炮世紀波的時候，兩女早已經攤成一堆肉泥，昏睡過去了。
幸好藥劑強化之後他的腰子……不對，劃掉……身體極致強大，不然昨晚還真應付不了。
而現在也不可能隻是深度睡眠了兩三個小時就緩過了勁來。
一覺睡醒，精力重新變得充沛無比!
範寧看看躺在自己左右的姐妹兩，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替她們掖好被子，才進去浴室稍作洗漱，換了身運動服準備健身。
因為昨晚做了激烈運動，所以今天他準備換個輕鬆點的運動項目：去遊泳。
遂漫步去了酒店的水療中心，換上酒店提供的泳褲，頂著一大坨東東下了水。
這個點遊泳的人很少。
範寧隻管自己，自由泳、仰泳、蛙泳、狗刨，各種姿勢都來上幾遍，累的像條精壯的公狗。
主要是到現在為止沒吃過東西，肚子空空如也，僅僅半小時下來就有點四肢無力，有種恍恍惚惚的虛弱感。
範寧浮在水中緩了緩神，有了點力氣便抓緊時間上岸洗澡，換好衣服迴了房間。
保羅一早就出門辦事去了，兩個姑娘沒他那麽好的精力，這會還在夢鄉沒起。
他孤單一個人洗漱完畢，又換上新衣收拾的精神抖擻。
出門來到餐廳，李察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他慢條斯理的掃蕩一片填飽肚子，那股虛弱感終於消散一空。
接著讓管家準備好咖啡，他自去書房看書。
每天抽時間看書充實自己是既定戰略，需要堅持不能放鬆，為此保羅特意給他列了長長一串書單。
國外的、國內的，古今文學的，金融、經濟管理的，修身養性提高品位的，各種類型的書足足有一千多本。
除了一些經典的書目需要時時咀嚼反複琢磨體會的，其他的基本要求是看過一輪有所了解，逐漸累積提升自身的底蘊。
即便如此，以他現在的閱讀速度和理解能力，想要把這張書單輪一遍，也至少需要一兩年時間，這還是往少了算的，畢竟以後也不是每天都能抽出時間來看書的，隻能盡量保證有一定的閱讀時間。
正好趁著現在空閑，自然就要抓緊學習。
範寧很快就集中了注意力，沉浸入書中的世界，中途李察進來送咖啡也沒注意。
等他迴過神來，本能地端起杯子喝時，才發現咖啡已經涼透了。
再看看時間，原來已經11點多了。
“咚、咚、咚!”
“進來。”
保羅推門而入，在他示意下，坐到書桌前麵。
“迴來了，事都辦好了？”
“一切順利，魔都這邊有很多規模小但各項資質齊全的投資公司，昨天我刪選了一批，今天上午做了實地了解，有幾家公司被收購的意願很強，很快就能搞定”。
範寧點點頭表示知道，好奇問道：“這幾家的具體情況怎麽樣？”
“有被收購意願的公司不少，我刪選了一下，有兩家企業可做選擇。其中一家收支平衡，但幾個創始人之間對未來前景產生了分歧，所以正在考慮賣出公司之後獨立發展。”
頓了頓，確定範寧對情況了解後，接著介紹第二家：“這一家，是所有該類企業中資質最好的，不但各項證件齊全，而且到目前為止的各項投資都有不小收益，部分項目到現在還在持續產生利潤。”
“那為什麽要賣公司？”
“emmmm……”
“他一開始拒絕了，但我給他介紹了一下情況之後，他又同意了，隻是提出了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
“新公司他要繼續負責項目投資。”
“……”
範老板點點頭不置可否，其實一時半會的他對第二家那位有點黑人問號臉。
搞不明白那就先不隨便發表意見。
反正保羅是全能人才，對於那人到底有沒有能力繼續做負責人，總比他這個原來的普通打工人要懂的多。
這也是他選擇要一個輔助人才的原因，太特麽省心省力了！
要知道神豪不是簡單的買、買、買，花錢消費滿足自己隻是土豪行為，想要做神豪，除了會花錢，還得擁有各種技能和高端思維，這都需要時間來培養積累。
而像現在這種前期發育的時期，如果沒有人輔佐，自己一個人驟然上手，很多事都沒法處理好。
如此便隻能暫時擱置，等你積累好相應經驗和能力再去上手。
雖然也算勉強是個辦法，但在可以有選擇的情況下，又何必要舍近而求遠呢？
保羅簡單介紹了一下早上的情況，兩人最後決定約個時間和第二家那位見一麵聊一聊。
如果切實是個人才，那也不妨把位置給他，畢竟這並不涉及範掛逼的核心利益。
匯報結束，書房裏重新安靜下來。
範寧蹙了蹙眉頭，欲言又止，最後歎口氣，悶悶道：“那兩個姑娘起了沒？”
“我迴來的時候注意了一下動靜，該是起了在洗漱。”
“嗯……”
範寧有點不知道從何開口，畢竟是第一次經曆，偏偏還是一炮雙吃，局麵有點複雜啊。
保羅瞅瞅自己的老板，麵無表情的說道：“有件事還要請您諒解，昨晚迴來之後，我對她們做了點調查。”
“？？？”
(′⊙w⊙`)！
“條件資源有限，隻是通過網絡做了點簡單了解。”保羅語氣平穩的匯報，“我隻查到了一些片段信息，所以隻能通過這些有限的信息進行推敲。”
範寧：(⊙_⊙;)！
“首先是一個好消息。”
“什，什麽好消息？”
“她們還是處女。”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範寧伸手捂住臉，這個他昨晚是真沒想到過。
畢竟是在那樣的場合環境裏以那樣的身份相識，誰特麽想得到會是這麽難得的處啊？
還特麽是雙胞胎，太特麽荒唐了！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保羅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意：“我看出來的。”
範老板斜著眼看他，一臉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表情，“這你也能看出來？”
“略懂，略懂……”
範寧無言，他以前倒是在小說電視裏看到過這種一眼就能看出女人是不是處女的本領，但一直以為是瞎扯的，沒想到保羅還真有這功能？
看樣子，說不好係統崩潰之前可能額外給他灌輸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知識？
那這就是附贈的福利啊!
相當奧利給!
總之，看保羅一臉自矜的表情，範寧的心情也一下子就活潑起來。
嘿嘿嘿……（乛?乛）
“其他的呢？”
“信息比較破碎，但大致能做一個推理。”保羅正了正坐姿，準備講故事。
“等等，讓我猜猜。這個故事一定很狗血對不對！”
保羅想了想狗血的定義，莞爾點頭，“可以這麽說。”
範寧憨笑，正準備接收保羅的長篇大論，結果……
“概括一下，故事很簡單，基本就是富二代因為家庭破產，為了還債，不得不下海做了交際花的狗血劇目。”
範老板一臉黑線，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是玩他吧？
一定是玩他的吧！
“就這？”
“嗯，再詳細一點的內容沒有，隻能通過一些片段來解讀一下。”
“那你倒是解讀啊？”
“我用了些手段黑了她們的信息，順藤摸瓜找到了一些資料。”
黑了？
所以其實你是個黑客保羅？
“她們的父親叫唐誌遠，是會稽永嘉市一個小型機械廠的老板，一直以來廠子的效益不錯，但去年年初卻突然毫無征兆的宣布破產倒閉了。
於是我順帶查了一下唐誌遠的行跡，從各種消息來看，應該是從前幾年開始沉迷賭博，欠了一屁股債。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姐妹兩的談吐、修養不俗的原因。”
範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可別小看一些實體廠子的小老板，效益好的時候賺的可不少，而他們願意花在子女身上的教育資源也很舍得。
“當然，有錢也分檔次，雖然她們家和那些真正的有錢人比不了，但相對普通人來說，也能稱一句富二代。隻是相應的各項資源也就有限，一旦破產想要東山再起很困難。”
保羅頓了頓，繼續道：“我在網上找到了姐妹兩人的一些直播視頻，最早的一條在去年的10月份，最後一條在今年2月份。而在此之前的網上信息卻都是很平常的生活分享。”
範寧挑挑眉，思索道：“這中間有大半年的空白期。”
“根據兩人的大學信息，我猜測唐誌遠直到去年女兒大學畢業後才告知了家庭變故，這也是為什麽她們直到去年10月才開始做網絡直播，大概是想通過直播成為網紅來賺錢還債。”
“這是個不錯的思路啊？”範寧接了一句，又像是意識到什麽，歎道：“卻也是條不太好成功的路。”
保羅點頭，5102年的直播雖然已經開始火爆和成熟，但也正應如此，這個行業裏魚龍混雜，各種烏七八糟的糟亂事導致行業的水很深。
沒有專業團隊或公司的包裝和推廣，兩個剛剛大學畢業的社會新嫩想要一夜爆紅走上網紅之路是很困難的。
畢竟在網絡直播裏，顏值從來不是能不能紅的關鍵，沒有一些天賜的偶然因素幫忙，普通人想紅實在太難了!
當然，也可以期待一下用顏值釣幾個大哥瘋狂打賞，接下來線下交易等等。
但這條路也不好走，線上那些大把撒錢的到底是真大哥還是平台、公會的運作，也隻有那些當事人知道了。
總之，一個萌新想在直播行當裏恰飽飯，除非是真有令人喊“臥槽”的本領，不然，等待你的就隻有一個“涼涼大禮包”。
保羅繼續自己的分析：“她們在今年2月份結束直播，我猜不外乎是因為新人沒經驗直播太涼，想簽約公司又覺得前景不明，未必有很高收入，躊躇不定。
再或者有一些潛規則，一開始她們不願接受，如此浪費了大量時間。
直到在還債壓力巨大的情況下，已經沒有時間再可以浪費，於是不得不……”
不得不來到魔都，加入到數目龐大的交際花行列嗎？
範寧有點疑惑：“那她們怎麽還是處？”
“這個不難理解，從她們的一些公開信息來看，不管是家庭教育還是學校教育都做的很好，所以從小到大也沒有什麽叛逆舉動，再加上雙胞胎的特殊性，一直保持處子之身符合邏輯。”
給了自家老板一點思考時間，保羅接著道：“而她們下海到現在，也才3個月時間不到。從昨天的銷售趙傑的介紹裏可知，她們參加酒局一直很謹慎，如果事先做好足夠的準備，再加上保持必要的警惕，不難做到全身而退。”
範寧想了想，也認同了這一點。
這要感謝時代的發展，畢竟現在不像剛發展起來的那會，有錢人的素養其實是有很大提升的，公眾場合裏一般也都能維持一份體麵，不會像暴發戶那樣不知道自己姓啥，幹出一些讓人厭惡的事。
當然，這類人不是沒有，如果時間長一點，姐妹倆再幹的久一點，那遇上各種情況也是可以想而易見的。
隻是兩姐妹畢竟時間還短，目前看來運氣也不錯，所以才能一直保持處子到現在。
“那怎麽昨晚她們就能跟我迴酒店呢？”
偏了眼還沒什麽自知自明的老板，保羅無奈道：“您大概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吸引力，坦白說，如果您願意的話，現在完全可以隻靠臉和身材混飯吃。”
(??д??)
範寧震驚了！
這是誇我吧？
還是誇我呢？
一定是誇我吧！
“當然，您的吸引力是一迴事，另外的原因，我想，應該是她們家的債務已經讓她們沒有時間再猶豫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昨晚她們其實是有意識的準備好獻身的？”範寧喃喃道，心裏徒然升起一股趁人之危的可恥喜悅之情。
感謝係統爸爸的垂憐啊！
才能讓寄幾個兒有機會做上一把禽獸！
真尼瑪香啊！
保羅一臉鄙視，一幅我也才反應過來的亞子，戲謔道：“我想，以她們姐妹的情況，以您的性情，既然昨晚發生了該發生的，那想必解決掉她們頭上懸著的困境，也不是什麽難事吧？！”
來人啊！
有沒有人來管管啊？
這裏有個教唆犯啊！
範老板聽著保羅的調侃，咬牙切齒、目光閃爍，還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