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生的話像是一根針一樣,狠狠的刺進了魏月笛的心裏,讓她的心猛地一陣顫動。她的唿吸稍微的有些急促,麵色也蒼白了起來。


    什麽?


    消失了的話他就會死……


    魏月笛有些難以置信,她痛苦的搖搖頭,覺得這件事很荒唐。好好的一個人,怎麽會忽然就死呢?這根本不可能,她不會相信。


    趙生沒有看到魏月笛的神情,還不住的倒著酒,緩緩說著,“從很久以前就聽說過向彥的大名,幾乎隻要是個道士,都知道向彥這個名字的。傳聞,向彥雖然是個茅山道士,卻特別的怕鬼。但是,這隻是表麵上的,我知道,向彥的骨子裏居住著可怕的存在。”


    說到這裏的時候,向彥的眸子忽然眯了眯,他的神色忽然湧現出一抹懼怕,眼眸裏赫然是驚恐之色。


    很快,他收斂了神色,又擺了擺頭,咧開嘴笑了笑,“隻可惜啊,他這可怕的東西即將消失了……”


    說著說著,趙生忽然就笑出了聲。


    “隻要他體內的靈根消失了,他將會徹底的消失。到時候,這個世界上便不會再有他的存在,那麽,他也就不會恐嚇到其他的存在。”


    他放肆的笑著,完全忽視了身邊的人的神情猛地變得陰沉了下來。


    魏月笛把一切都聽在耳中,她的眼眸眯了眯,冷冷的瞥了一眼趙生,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就是說,向彥體內的靈根消失了,他就會消失麽?


    可是,她若是想要阻止這些呢?


    想到這裏,魏月笛的心裏稍微的有些疼痛,向彥到現在都隻是一直圍繞在徐冬兒的身邊,他根本不管自己的身體情況。


    想到要阻止這些,魏月笛的心裏忽而有些疼痛。她若是能夠阻止,向彥也就不會一直纏著徐冬兒了。


    他們兩個,現在倒是很親密啊。


    腦海裏驀然間就想到了向彥為了徐冬兒可以比不惜一切的拚命三郎精神,她忽然覺得自己這麽做不值得。


    趙生,他雖然說話裝了點,但他的本事在。


    而且……


    魏月笛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鐲子,在前不久,她自己去找過一些神棍,他們都說她的頭頂上冒著綠色的氣息,這可能代表著她即將被人戴綠帽子。


    那時候自己還輕鬆點笑著,向彥那麽愛自己,怎麽會給她黛綠帽子?


    隻可惜,自己太過信任他了,也太過放心閨蜜了……


    他們兩個還是在一起了。這可是那個雲遊的道士給她的小鬼附身所查看到的消息,他們兩個背著自己……


    “咳咳。”


    可能是觸動了自己心底深處的傷痛,魏月笛幹咳了一聲,覺得胸腔裏有些難受。


    她拿起了一瓶酒,稍微的喝了一些,這才稍微的舒服了一點。看是,她自己看不到的是,她的麵容之上一片冰冷絕望。


    這明顯的痛苦之色,自然被趙生捕捉到了。


    他看了一眼眼神呆滯的魏月笛,皺了皺眉,“月笛,你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我替你解決麻煩。”


    趙生這個人長得不及向彥清秀,屬於耐看類型的。他說話也很裝,總是大大咧咧的,但是,他對待女孩子真的很溫柔。在這種情況下,他總能說出讓魏月笛無奈的話。然後,慢慢的讓她的煩惱淡化。


    這樣無形中的魅力,總是吸引著魏月笛。


    “也沒什麽,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魏月笛再次喝了一口,長長的歎了口氣。


    趙生再次皺眉,他把魏月笛臉上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驀地,他一把抓過了魏月笛手裏的酒瓶,‘如過這些酒是妨礙你心情的存在,那我就都替你喝了吧。”


    說著,他就拿起了酒瓶喝了起來。


    “咕咚咕咚!”


    不一會,魏月笛就聽到了趙生喉結滾動的聲音。


    他真的在喝這些酒?


    “你別喝了,你已經醉了。”魏月笛急忙奪過酒瓶,扔到了一邊去。


    趙生的眼睛已經半眯著,他的臉也開始泛紅氣啦。不斷的搖著腦袋,看魏月笛的眼神已經不對勁了。而且,他說話的時候,看著的居然不是魏月笛,而是一邊的椅子,“月笛,我沒醉,你給我,我幫你喝掉煩惱。”


    這還沒醉啊?


    魏月笛一手扶額,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隻不過是心裏有些煩躁,所以喝酒解悶而已。


    這趙生……


    酒量不行就別喝啊。


    最後,趙生已經失去了方向,他雖然一直在和魏月笛說話。可是,他看著的方向都很奇怪。隻要是他看到的東西,都可能是魏月笛。


    “月笛,我跟你說啊……”


    “月笛,我覺得這個時候你應該開心點。”


    “月笛,我給你講個笑話啊……嗯?月笛,你怎麽不笑啊,難道是我的笑話不好聽?”


    此時,魏月笛把他已經拉出了酒吧。因為趙生太重了,她隻能把他帶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園裏。


    冬天總是很容易黑的早,這會的時間,天色已經很暗了。


    魏月笛無奈的看著此時醉的一塌糊塗的趙生,已經在找車了,得盡快把他給送迴去才是。


    “月笛啊,那我給你講個好笑的故事吧。”


    忽地,趙生看向了魏月笛,明明整個人歪歪斜斜的坐著,但他的眼裏卻的有著清明之色,“我發現你對那個向彥很感興趣,那我就和你說說他的事情吧。”


    嗯?向彥的事情?


    魏月笛當然很在意!


    她剛想動的手忽然遲疑了一下,一雙目光緊緊的盯著趙生。趙生卻是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整個人一下子就癱倒在了椅子上。他像是沒骨頭一樣,渾身無力的癱軟著。


    口中卻還在不斷的念叨著,“月笛,你冷不?你要是冷的話告訴我,我帶你去取暖……”


    給魏月笛的感覺就是,趙生一會清醒一會糊塗。


    “我比向彥其實大不了多少歲,頂多就是五六歲吧。在我那會進入茅山學法術的時候,就看到過向彥了。那時候,向彥正好出去執行任務,那一次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令我奇怪的是,茅山上沒有一個人有提到過他。


    在所有的人都快淡忘的時候,他忽然迴來了。那個時間,距離他離開茅山已經一個多月了。他迴來後,幾天後就離開了茅山。這也就是我認識向彥,而他不認識我的原因……嗝~”


    趙生一邊打著嗝,一邊和魏月笛說著向彥的事情。


    那時候,趙生以為向彥又出去執行任務了,直到過了半年多之後,才意識到他根本不是執行任務去了,而是離開了茅山。他去找人問過關於向彥的事情。


    可是,後來的人都說是向彥自己離開的。說什麽,一個膽小怕鬼的人,是不配做茅山道士的。


    “我那時候就在想,他不是很厲害的人麽?怎麽會怕鬼。可惜,他已經離開了,我也聽不到關於他的事情了。”


    趙生忽然又坐了起來,他衝著天空上喊了一句,才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魏月笛看的一驚一乍的,當然,她心裏更加疑惑的是關於向彥後來的事情。他怕不怕鬼,這些其實都無所謂的,主要是趙生口中一直念叨著的靈根。


    “後來,在過了一個月之後,我也離開了茅山,走上了屬於自己的道路。可是,自己闖蕩天下,終究不是那麽容易的。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我的師父,師父是真的很厲害。那時候,他在和一個強大的鬼鬥法,強大的法術讓我震驚。我追求的就是無上的法術,自然也就想學習法術,後來就纏著他了。”


    根據趙生所說,他之所以知道關於向彥靈根的事情,全部都是他師父提到過的。


    “師父說,向彥體內的靈根天賦很強大,但是,他的靈根嚴重受損,會慢慢的消失。加上他的生命已經和靈感聯係在了一起,靈根受損消失,他本人的生命也會消失,顧名思義,他也就會消失的。”


    還是會消失麽?


    魏月笛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就是說,向彥還是會消失麽?


    “那,你的師父知不知道有什麽方法可以阻止他的靈根消失?”遲疑了很久,也下了很大的決心,魏月笛才緩緩問出了口。


    她不知道趙生會不會和她說,她隻想試一試。她也不是沒有給想過方法,隻可惜,目前好像知道這件事的也隻有趙生了。


    當下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也隻有趙生了。


    “師父啊,嗝……”


    趙生忽然打了嗝,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眼前猛地一黑,整個人就栽倒在了地麵上。


    魏月笛害怕趙生的腦袋被撞壞,急忙抱住了他的身子。


    她其實很反感這樣的,和一個醉酒的男人相處,她知道後果可能不妙,也時時刻刻提防著。隻是,她沒想到的是,本來已經昏昏沉沉睡過去的趙生,忽然就將頭埋在了她的懷裏。


    “趙生?”魏月笛緊張的喊了一聲。


    趙生聞聲抬起了頭,整個人忽然上前抱住了魏月笛,“月笛,我好喜歡你……”


    魏月笛的身子猛地一僵,她快速的掙紮著,想要掙脫趙生的懷抱。可是,他的力氣很大,一下子把她按倒在了椅子上,而後整個人壓到了她的身上,吻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落了下來。


    “唔……”魏月笛大力的推著他的身子,可是不管任何的作用。


    趙生的手也很快的伸入了她的衣領之內,另一隻手則是快速的褪去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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