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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哥,你連他也一起毒死了!”李元霸咧了咧嘴,笑道。


    剛才法帝可是給他吃了不少苦頭。


    自己堂堂八尺男兒,還從來沒被人生擒過,竟然在這個老頭手上破了一次。


    而且還被扔到了山洞的暗流裏麵,驚心動魄,最後差點兒在水裏被蛟魚給吃了。


    剛才從水洞裏爬出來,深不見底,高達百米,壁石光滑,還有水一直刷著,隨時有掉下去的危險。


    終於出來了,想要報仇了,痛快地揍他一頓,結果他竟然在吃魚地時候,給毒死了!


    這不由讓人有些兒不甘!


    敖武也是很鬱悶!


    他還沒跟古稀境的高手對練過呢,也不知道古稀境的高手是多強。


    自己要和他打,會有多難的程度。


    他見過兩個古稀境,一個是點蒼的萬山掌門,法帝是第二個。


    能感覺到他們很強,但是卻不知道真正打起來會是什麽樣。


    在泰山上與萬山對過一掌,但並不算真正打起來。


    “不對勁啊!”敖武鬱悶地說,“這草隻對魚有毒,對人是無害的,就算是魚中毒了,人吃了魚也不會有事啊,怎麽法帝就這樣死了?”


    李元霸走過去,踢了踢法帝的屍體,說道:“他的眼睛都是鼓的,不會是魚精變的吧?”


    這樣一說,敖武倒是對他起了好奇,這時看到法帝露在袖子外的手臂。有魚鱗的痕跡。


    敖武伸手撕開他的衣服,發現法帝身上真的長有魚鱗。


    “看來,這魚雖然吃了能增長修為,但是卻也是有毒的,吃得越多,身體也就變異成這樣了。”敖武也是找到了法帝會被毒死的原因了,“人都變成魚了,對魚有毒的草藥,對他也有效果。”


    “哈哈,那這樣也算是報仇了。心裏這口氣消了!”李元霸唿了一口氣。


    敖武蹲到沒了腦袋的法尊旁邊。拉開衣服,他身上也有鱗片,不過卻比法帝的少。


    現在法宗也被敖武給滅宗了,給周圍的百姓出了一口惡氣。為民除一惡害。也完成了李春這個人才的招聘任務。


    “你去天洞那邊。摘一些草藥來。”敖武舉手,一個火球扔在了法帝的身上,他身上的魚皮衣服是燒不壞的。但是**卻是一燒就毀。


    屍體留著,不說會有瘟疫,就是留著也怕有假死的,燒了才放心。


    李元霸應了一聲,拿著兩把柳葉刀跑天洞去了,而敖武則處理毀屍滅跡。


    見到屍體就一個火球扔下去,就幹幹淨淨了。


    很快其他零散的地方清理幹淨了,敖武來到了廣場,這裏的屍體最多,一把三昧真火給燒完了,敖武又用火在廣場上,畫了一個萬字符。


    “卍”。


    看了看,很不錯。


    以後這就代表著靈教的教符了。


    靈教,就是為民除害。


    “大哥,魚毒弄好了。”李元霸迴來了,手裏拿著一個陶罐,裏麵是搗好的藥汁。


    敖武也幹好活了,說道:“走,去水庫。”


    兩人來到了之前的水壩,在敖武的示意下,李元霸把一罐的藥全都給倒了下去。


    “咦,那邊還有兩條幸存的?”李元霸指著水壩裏,說道。


    那兩條遊來遊去的蛟魚,是之前法徒們漏掉的魚。


    李元霸很感興趣地看著這兩條蛟魚被他放下的毒藥給毒死,這毒藥還沒有流到它們那個地方。


    “我去抓!”敖武突然飛了出去,在水麵上蜻蜓點水了幾下,到了蛟魚的上麵,伸手一抓,把魚給抓了起來,到了對岸,腳一踩,又轉身飛了過來了。


    李元霸高興地拿來一個桶,讓敖武把兩隻張著牙的魚,給扔了進去。


    這時,敖武走向了水壩的下麵,看了看那十層樓高的石板,猛然出手,十幾道風刃飛了出去,砍在了石板上,石板出現了龜裂,接著暴破了開來。


    一股大水從破開的石板中噴了出來。


    敖武連忙跳了上去,看著水衝到了下麵去。


    魚毒將隨著這股水,衝向封龍山附近的所有江河,把那些殘留的蛟魚給毒死,不再禍害百姓。


    “走人。”敖武拍了拍手,帶著李元霸向下麵走去。


    李元霸一邊走,一邊看著桶裏的蛟魚,好奇地問道:“大哥,你也想吃這魚啊?”


    “大哥不吃同類的肉。”敖武瞪了他一眼,說道,“看到剛才的魚頭鞭和魚皮衣不,那東西又硬又堅韌,是件寶貝。拿去後交給老樹頭,這魚就會管住了,以後咱們就可以生產自己的衣服和武器了!”


    “大哥高明!”李元霸這才知道敖武是要做什麽,連忙送上馬屁。


    “這裏離你家不遠,要不要過去看看。”


    趙州差不多位於泰山到太原的中間,李元霸離開家這麽久,而且現在幾乎是迴複到正常人的智商,是應該讓他迴家裏去,讓他家人看一看,讓他們高興一下。


    李元霸沒說話,敖武笑道:“不用舍不得,去幾天,就可以迴來。”


    這才讓他下了決心:“好。”


    “等一下。”敖武突然頓住,眉頭皺了起來。


    李元霸還來不及問,敖武突然一把拉住他,往旁邊的小路跑去,輕功全都使了出來,速度極快!


    在敖武離開了一會兒後,山下出現了兩個人影,牛頭馬麵正飛快地往山上而來。


    他們到了敖武剛才的位置,停了一下。


    左右看了看,他們又向山上趕去了。


    而已經跑出安全距離的敖武,不由罵道:“閻王殿的人真夠無恥的。這收了禮竟然還不放過法宗。”


    “大哥,我們躲的是牛頭馬麵?”李元霸也意識到了。


    “對,他們上山去了。”


    李元霸又覺得不對,問道:“他們為什麽剛才收了東西後,就殺了他們呢,非要離開一陣子,再殺上來?”


    “因為閻王殿下了判書,要他們三更死。”敖武對他說,“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到五更時。他們剛才拿了東西後。可沒有說法宗沒事了。而閻王殿這審判書已經讀了。所以他們是準備要在今晚再來。”


    “那他們怎麽現在跑上來?”李元霸摸了摸頭。


    “有可能是咱們爆掉了水壩。聲音太大,水衝下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還有,法徒在剛才牛頭馬麵麵前感覺到不安全,應該會逃跑。但是牛頭馬麵不會放任何人離開的。所以他們在下麵等了一會兒後沒看到人。才覺得稀奇,跑上來看的。”


    “還好咱們跑得快……不過,大哥怕兩個古稀境?”李元霸很不服氣地說。


    “省得節外生枝。”


    兩人悠悠地向山下走去。而山上,牛頭馬麵到達的時候,看著空空如也的法宗,有些兒呆了。


    人呢,難道憑空消失了?


    要是讓罪人從他們牛頭馬麵眼皮底下消失了,那這臉可就丟大了。


    閻王殿可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他們又覺得不像,這裏充滿了死氣,而且廣場中間的卍字,透露著很多的消息。


    這是什麽人,什麽能力留下的這個字?


    地上的石板都被燒凹下去了,他們實在想不出有什麽的火能燒出這樣嚴重的溝來。


    牛頭馬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震驚。


    他們很默契地向兩邊走去。


    很快他們發現了更多奇怪之處,很多地方都有燒過的痕跡。


    而在燒痕旁邊,時不時會發現有血跡。


    這樣很快就有一條線出現在他們的腦海裏了,這裏每一個燒過的痕跡都是一個死人。


    那屍體呢?


    是什麽人有這個能力,在他們離開這裏後,這麽短的時間裏,殺了所有的人,還把他們的屍體全都燒光了?


    在他們的常識裏,要燒完一個人,這點時間是不夠的啊?


    牛頭馬麵很快在山頂會合了,他們進入了之前法帝的陷阱裏,看到兩個黑的燒痕,知道這裏也死了兩個人,石板是打開的,他們往下麵看了看,太黑看不清。


    馬麵拿了一支火把扔了下去,火光把下麵的情況照了出來。


    當墜落到最後,就看到了無數的蛟魚的浮屍。


    他們看到這一幕,眼睛裏再一次露出了震驚之色。


    現在可以肯定了,在他們離開的這點時間裏,有高手出現,屠光了法宗的所有人,連在後山中的法宗長老極的人物給殺了,還把下麵的蛟魚全給殺光了。


    這是什麽速度?


    這是什麽修為?


    牛頭:“幾年沒出來,天下出奇才了!”


    馬麵:“搶了咱們的事,殺!”


    兩人隨之轉身,向山下飛去。


    敖武迴到了趙縣,看到了街上有很多百姓麵上帶著笑容,走路都在跳舞一般。


    當敖武出現時,有百姓喊道:“他就是來找李老阿郎的高人,大家快來啊!”


    接著就看到了百姓們把他給圍了起來,一味地高興感激敖武,卻沒有說明白怎麽要感謝敖武。


    他們簇擁著敖武來到了李春家,李春已經從家裏跑了出來,他之前臉上都是帶著悲傷,現在卻浮出了笑容。


    “這是?”敖武奇怪地說。


    李春當眾跪下:“我代表方圓百裏的百姓,感謝你的除害之恩!”


    周圍的人也跟著跪了下來,向敖武磕頭。


    在敖武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李春舉起了一個水盆,裏麵裝著一隻翻了肚子的蛟魚。


    李春聲音顫抖地說道:“晌午,河裏的所有害人的蛟魚,都浮了起來了,全死了。這都是你的功勞,我知道,隻有你才能為我們除此一害!”


    “多謝高人,為我兒報了仇啊,嗚……”一個老婦人跪著哭了起來。


    接著其他的百姓也都哽咽了起來,每個人都有著親人死於這蛟魚的尖牙之下。他們心中壓著的悲痛,在報了仇後,終於可以痛快地哭起來了。


    敖武沒有阻止他們,讓他們哭個夠。


    過了半晌,李春抹了抹眼淚,控製住了自己的悲哀,問道:“教,教主,你身邊的那個小夥子呢,沒事吧?”


    要是因為為了幫他們除害,而讓敖武身邊的小夥伴犧牲掉,那他可就過意不去了。


    敖武看出了他的擔心,雖然他多擔心了,但是他有這個心,敖武心裏還是舒服了一下。


    說道:“他迴家裏看一看,不用擔心。”


    李春這才放心了下來。


    他看了看周圍一大片還在哭泣的百姓鄉親,說道:“大家起來吧,我們的仇已經報了,我們以後可以放心地過河,捕魚,飲水了,大家都起來,都迴家吧!”


    鄉親一聽,都抹了抹眼淚,站了起來,臨走前,都過來跟敖武打了個招唿。


    終於,人走了,敖武和李春也進了家裏。


    李春家裏留了兩個婦人,一個是之前的李嫂,另一個是五裏屯的一個村婦,敖武見過卻叫不上名字。她們在李春家裏打掃收拾。


    李春一人宅居,已經四五年了,沒有人來,也就簡簡單單地過。


    現在終於不用怕法宗了,她們愧疚且自覺地過來幫李春收拾收拾。


    李春向她們道了一聲謝,村婦笑著向李春擺了擺手,又對敖武笑了一下。


    兩人剛在亭裏坐了下來,李嫂馬上端著茶走了過來。


    “簡單收拾一下就好,我明天要與教主迴泰山,這裏也用不著。”李春對李嫂說道。


    “啊?哦。”李嫂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老阿郎,你家就由我來照看了,你放心跟高人去吧。”


    李春點頭。


    李嫂看向李春的目光,更加佩服。


    她看出來了,敖武是為了請李春,李春提出了除害的要求,敖武才去除了害的。從建橋到現在滅掉大害,李春都一直為鄉親們的安全著想,她由不得不感激與李春!


    她下去後,李春站了起來,向敖武一拜,說道:“答應教主的,我隨時跟你去泰山。”


    “嗯,好,不管你做不做得來,願意不願意做,到了那邊再說。”敖武說道,“你有著自由。”


    李春雖然感激於敖武,但是對於他的靈教的事情,還是有些兒不放心。現在聽到敖武這樣說,就是不用入他的教。他心裏不由放心了下來。


    但是,隻怕他想錯了,敖武放過他,老樹頭可不放過他。


    三天之後,敖武和李春到了泰山下,開始向山上走去。


    一邊走,一邊問他如何就地取材,得知了石材取之艱難,敖武想到了水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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