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禾?”溫敘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深陷黑暗讓他的感官變得敏銳。耳邊傳來樓下車輛的鳴笛聲,溫敘的臉貼在柔軟的被套上,他聞到了陸清禾用的沐浴露味道。溫敘支起身體想要坐起來,忽然,那股聚在胸口躁動如同巨浪襲來,在瞬間蔓向四肢百骸帶來觸電般的感覺高濃度抑製劑的時效結束,溫敘的易感期來了。心跳加快,唿吸急促,溫敘後頸的抑製貼不見蹤影,他的信息素不可控溢了出來,荊棘玫瑰的味道充滿了整個房間。溫敘倒迴床上,他向後弓起身體,劇烈的動作讓手銬嵌入手腕。痛感傳來,溫敘悶哼了一聲。陷入易感期的溫敘沒了思考的能力,他胡亂地掙紮,碰撞間床頭櫃上的花束倒下,花瓣落在白色的床單上,鮮豔的色彩像是重獲新生。“砰”的一聲,門被重重地關上,溫敘的心髒隨著那人漸近的腳步震顫。知道易感期將至,溫敘特意還準備了一支抑製劑。口袋近在咫尺,溫敘想要伸手去拿,嚐試幾次後,他重重地喘著氣哀求道:“抑製劑……給我。”來人拿出了溫敘的口袋中的抑製劑,可他卻把溫敘的手壓在床頭。他用針管的一端抵住溫敘的額頭,順著高挺的鼻梁向下,經過唇瓣來到側頸,最終停留在溫敘的腺體上。被觸碰到最敏感的位置,作為alpha的溫敘被壓製住,他的胸膛起伏著,易感期的信息素中夾雜著警告的意味。來人死死地扣住溫敘的手腕,見局勢快要控製不住,便坐在溫敘的身上。隔著褲子的布料,溫敘清晰地感受到了某處的堅挺。隨著對方抑製貼被撕下的聲音,另一股信息素的味道竄入溫敘的鼻腔。那是一種帶有冷感的味道,也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清冷烏木。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溫敘體溫升高,他貪婪地抬著下巴接納著這股信息素,“陸清禾,你為什麽……”“啪!”抑製劑被用力地摔了出去,溫敘的下顎被緊緊扣住。指腹的力度越收越緊,溫敘吸了一口涼氣。陸清禾他俯下身,唿出的氣息噴灑在溫敘的脖頸處。被蒙住眼睛,溫敘看不到陸清禾越發深沉的眸色,他嗓音沙啞道:“我的易感期到了。”陸清禾的鼻尖抵住溫敘的肩窩,“我知道。”“那你鬆開我……好不好?”溫敘動了動手指,他觸碰到了陸清禾彎曲的指節,可卻沒有被鬆開。“溫敘,你是我的。”陸清禾喃喃地說。溫敘不明白此刻陸清禾反常的行為和話語。事態已經不可控,既然他們同時進入易感期,為什麽陸清禾沒有像以前那樣標記他、進入他?陸清禾唇瓣貼上溫敘的側頸,他的牙齒齧啃著腺體附近的皮膚。隻差一點,差一點陸清禾就能咬住他的腺體了,溫敘太想要陸清禾標記他了……他偏頭將後頸露給陸清禾,青筋凸起,順著繃直脖頸蜿蜒向下。然而陸清禾沒有接受這樣直白的邀請,他撫摸著溫敘的腺體,指尖抵在上方劃出了淺淡的印記。兩股alpha的信息素在房間中蔓延開,一味熱烈,一味清冷。可那烏木的味道遠比玫瑰強烈,幾乎將它吞噬。陸清禾為溫敘準備的那束玫瑰散在床上,散開的花瓣圍繞著溫敘周圍。偏偏那雙勾人的眼睛被蒙住,即使就算被遮擋,陸清禾也能想象出溫敘現在的模樣。殊不知陸清禾的理智也在幾近殆盡的邊緣。……比賽結束,聞楨將那條早就處理好的視頻發了出去,他對著陸清禾說:“隊長,你能像上次一樣,再幫我約溫敘嗎?”陸清禾沒有說話,聞楨的笑容明朗,“你看出來了吧,”他看著手機上溫敘拿著獎杯的照片,“我喜歡他,我想追他。”……在休息室,陸清禾察覺到梁準看向溫敘的目光,在說到“抑製劑”時他遲疑了一下,甚至在離開前瞄了一眼溫敘的後頸。梁準的心思在陸清禾眼中昭然若揭。他們都是alpha,梁準也對alpha有感覺嗎?可他最不該做的就是覬覦溫敘。溫敘睡著後,陸清禾去了溫敘的房間,而梁準果然來了。隻是他沒想到,梁準竟然用房卡直接打開溫敘的門。如果溫敘真的陷入易感期,梁準又會對他做些什麽?……陸清禾抑製不住地釋放出了信息素,他嚐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身體的感覺卻告訴陸清禾他的易感期來了。迴來看到溫敘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抱著自己的外套,毫無防備的模樣讓陸清禾心中的怒意達到了頂端。在過去,陸清禾需要守住鍾言聲的秘密。他不想讓溫敘成為異類,他去做治療逼迫自己成為正常人,即便在賽場重逢也不能表現出對溫敘的在意。壓抑太久太多,心髒傳來的鈍痛感讓陸清禾無所適從。陸清禾清楚溫敘是一個通透的人,他告訴聞楨自己有喜歡的人,也和梁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即便如此,陸清禾覺得遠遠不夠。聞楨也好,梁準也罷。每一個靠近溫敘的人都讓陸清禾嫉妒到抓狂。可是陸清禾無法表現出來,在溫敘麵前,他永遠是克製理智的那一個。如今陷入易感期,屈服於本能,陸清禾妥協了,他將手銬腳銬用在溫敘的身上,還蒙住了他的眼睛。他想把溫敘綁在自己身邊,也不想讓溫敘看到自己善妒的模樣。陸清禾重重地吻上了溫敘,他欺咬著唇瓣,輾轉廝磨。沒有抑製劑也沒有標記,加上被束縛住,溫敘整個人都陷入了迷惘。他咬住牙關沒有給出迴應,下一秒雙頰就被掐住。與此同時,溫敘的鼻子被陸清禾抵住,胸腔中的空氣變得稀薄,在張嘴唿吸的那一刹,陸清禾的手指按住了溫敘的下牙。有了空隙,陸清禾的舌頂入溫敘的唇齒間,他吮吸著那不斷向後退的舌,舔著又濕又軟每一寸。牙齒碰撞,他們的唿吸越來越重。陸清禾從未這樣粗暴地吻過溫敘,一切能用牙齒碰到的部分被他咬住。溫敘仿佛嚐到了淡淡的血腥,他的舌根被吻到發麻,無法縮迴。溫敘的下顎被陸清禾扣住,他不能自主地吞咽,津液不斷被陸清禾汲取,喉頭無比焦渴幹澀。朦朧中溫敘聽到了鏈條的聲音,他的手銬被陸清禾拴在了床頭。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溫敘低喘著求著陸清禾放開他。陸清禾製止若罔,他粗暴地扯著溫敘的衣服,硬生生將無辜的t恤從中間撕開。殘缺的布料為溫敘白皙的皮膚增添了破碎感,他的身體繃著,緊致的肌肉柔韌又有手感。陸清禾啃咬著溫敘胸口的肌膚,在上麵留下了斑駁吻痕。他重重地吮吸著,那吻痕的顏色和玫瑰的花瓣變得一樣鮮紅。接下來,陸清禾咬住溫敘粉嫩的乳尖,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一枚被舌頭來迴舔咬,另一枚也被陸清禾的指甲搔刮。感受到溫敘乳尖發硬,陸清禾的舌頭加速在上方打著圈,一疊疊的快感傳匯聚到了跨間。癢意滲透進體內,和叫囂著的情欲融為一體。溫敘早就硬得不像話,他穿著寬鬆的短褲,跨間高高地支了起來。溫敘的褲子被褪了拉到腳踝的位置,雖然雙腳被銬住,但腿依舊能夠分開。陸清禾將溫敘的腿架在肩上,溫敘的性器和後穴一覽無餘。溫敘的大腿被陸清禾大手托住向下壓,他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股縫間,還沒等溫敘反應過來,那根濕熱的舌頭便抵住了收縮的穴口。“唔……”羞恥感讓溫敘發出了嗚咽,他不自覺夾住雙腿,這對於陸清禾來更像是邀請。後穴來迴舔著,又熱又濕,溫敘身體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他隻想要被填滿。“陸……陸清禾,”溫敘帶著哭腔,“不要了……”聽到這裏,陸清禾支起身體。從一旁拿來了什麽,他抬起手將那個東西戴在臉上,隨後一根巨物頂住溫敘的穴口。溫敘根本沒有思考的餘地,他不知道陸清禾為什麽要這麽折磨他,生理性滲出的淚水沾濕眼罩,強烈欲望讓溫敘的鈴口滲出了透明的液體。陸清禾再次彎下腰,溫敘感受到帶有金屬質感的鐵網蹭過龜頭,他感受到一陣涼意,也終於知道陸清禾戴了什麽。alpha止咬器。這說明陸清禾不會在做愛時標記他。溫敘被冰涼的鐵網刮過挺起的性器,上麵的液體被均勻地抹在頂端,甚至沾粘著拉了絲。再也忍住不住空虛感,溫敘低聲呢喃:“清禾,我想要你。”濡濕的穴口被陸清禾的陽具緩慢撐開,溫敘的胸口隆起,身上遍布著吻痕,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又多誘人。那股荊棘玫瑰味道刺激著陸清禾的大腦,他狠狠地挺入了那幽息銷魂的小穴之中。越來越多的信息素湧了出來,陷入易感期的兩個alpha終於交合。又粗又長的性器貫穿進溫敘的身體,直到達最深處。被熾熱的腸壁包裹住,陸清禾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展開了更為瘋狂的攻勢。將性器幾乎拔出,陸清禾再次用盡全力插了進去,他加快速度開始抽插,淫靡的肉體碰撞聲迴蕩在房間內。“呃啊……”小穴一次次被粗暴地撐開,又快又猛的攻略讓酥麻感在體內擴散開,快感順在湧遍全身並且越發強烈,兩人如同溺水般緊緊相貼,墜入無盡的欲望深淵。陸清禾將溫敘的雙腿以誇張的姿勢壓下,他更加猛烈地抽送著性器,床發出“吱呀”的顫動,與勾人的呻吟交織著譜出欲望的動人篇章。不用克製,不知節製,不留餘地,這才是最真實的陸清禾。肉體的碰撞聲愈演愈烈,兩個alpha渾身燥熱,他們渴望彼此,於他們而言,沒有標記的性愛是最原始的欲望。鎖鏈和手銬瘋狂地抖動著,溫敘的手腕和腳腕上是一圈圈深紅的痕跡。屈服於情欲的他不再掙紮,被完完全全地壓製住,溫敘隻得接受。在鑰匙打開腳銬的瞬間,陸清禾掐住了溫敘的大腿內側向下按,軟肉上留下指印,後穴更加容易地被深入探索。完全喪失理智的陸清禾狠狠地貫穿溫敘,他想要標記溫敘,想要徹徹底底地占有溫敘,想要把他藏起來不讓人瞧見。直到看見眼罩上滿是深色的液體時,陸清禾這才從瘋狂中抽離出來。身下的人被折騰得癱軟下來,他的胸口滿是吻痕,大腿開合到極為誇張的狀態。停下抽動時,恥毛上沾有愛液,結合的部分濕得一塌糊塗。那可憐的小穴緊咬住陽具,細微地抽搐。陸清禾想要吻溫敘,可卻被止咬器阻隔,他俯下身抱住溫敘,耳邊傳來低低的喘息:“我想看你。”眼罩被摘下,光線入眼,溫敘不適地闔了闔眼睛。他從未想過能看到陸清禾的這副模樣,他帶著alpha止咬器不能標記,被欲望驅使而脖頸泛紅,操幹後額前側臉都掛著汗,精幹身體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渴望。溫敘笑了一聲,“知道你這樣像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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