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m和wens今天配合得這麽默契,他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啊?】比賽結束已經將近十點,酒店位於賽場旁,選手們三三兩兩步行迴了酒店。晚風吹動路邊的綠植簌簌作響,路燈投射出燈光一層層穿過樹蔭落道路上。入夏後綠植變得更加繁茂,清新的氣息撲麵而來。溫敘的腳步不快,被樹木與綠植的的氣息包裹讓他有一種安全感。因為爺爺是木匠的緣故,溫敘從小就熟悉、也喜歡這樣的味道,尤其是烏木的。這也是他當初被陸清禾信息素吸引的原因。想到離開比賽場地時陸清禾臉上微妙的表情,溫敘不由地笑了笑。直到看到那個和陸清禾穿著一樣白色隊服的人,溫敘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他叫了那人的名字,“聞楨。”聞楨看上去像在想事情很是專注,聽到溫敘的聲音後雙肩被嚇得一顫,隨後低下頭加快了腳步沒有理會溫敘。“聞楨?”溫敘跟上後又試探性地喊了一聲,他伸出手想要拍聞楨的肩,而聞楨猛地快加步伐躲開了他的手。溫敘愣在原地,手掌向下保持著想要拍肩的動作。對方過激的反應讓他很困惑,一開始明明是他來搭訕自己,現在聞楨卻像自己騷擾他似的要避開。思考片刻,溫敘打開了傅白建的四人群,申請添加了陸清禾為好友。不一會兒,好友申請通過,溫敘發了消息:[hi,陸隊長。]陸清禾沒有迴複,溫敘打開了他的朋友圈。陸清禾的朋友圈設置了僅半年可見,除了一行小灰字外,那裏什麽都動態都沒有。接著溫敘點開了陸清禾的頭像,那是一張風景照,是溫敘再清楚不過的場景。這是從陸清禾房間的南邊窗戶可以看到風景,而照片的角度很是微妙,看上去是拍照時抬起了手機,將後院的風景盡收眼底。溫敘將陸清禾頭像保存下來,給他發了一條消息:[能把聞楨的微信推給我嗎?]他把玩著手中的礦泉水瓶,手腕稍稍用力扔起瓶子又接住,眼看著和陸清禾聊天框顯示的“正在輸入中”消失後又出現。這樣重複兩次過後,陸清禾依舊沒有迴複。然後溫敘點開了設置備注的界麵,指尖觸碰屏幕輸入了“陸清禾”三個字,溫敘想了想覺得不妥,刪除後換成了“陸隊長”。他邊走邊盯著手機屏幕,然後將礦泉水瓶夾在腋下,兩隻手齊上陣,最終將備注換了“bking”。溫敘對這個備注很是滿意,正當他得意時,後頸的衣服被一股力量拉住在即將踏上馬路前被迫停下,那隻手用力將溫敘拉迴人行道上。身旁的男人眉頭緊蹙,那張線條淩厲的臉極為沉冷。“嘩”的一聲,一輛開著遠光燈的貨車唿嘯而過,靜謐的夜空變得不再平靜。強烈明亮的光線照在陸清禾的臉上,車輛駛過刮來的一陣風將他的黑發吹亂,那雙斂起的長眸緊盯溫敘。一向內斂克製的神情被打破,透露出關切與擔心。溫敘的心跳隨著光源的擴散不由得加速,夾住的礦泉水瓶應聲掉落。鬆開溫敘的衣服,陸清禾彎腰將地上的礦泉水瓶撿起。他握著瓶身,而塑料瓶發出了幾聲清脆的聲響,“你在幹什麽?”慌亂中,溫敘的手機屏幕向陸清禾的方向傾斜,那上麵還保持著備注界麵,陸清禾看了一眼,微微一怔。溫敘迴過神來,他將手機鎖屏看向陸清禾,“你怎麽在這兒?”“這是迴酒店的路,”陸清禾的眉眼青黑,語氣依舊冷淡,“迴答我的問題。”陸清禾的手臂彎曲,手腕上方的幾道傷口沒有好轉的跡象,暗紅結痂的傷口在皮膚上顯得很是突兀。溫敘盯著那傷口,第一反應是陸清禾是不是沒用他給的藥膏。而陸清禾的指尖微微發白,看上去在用力,他手臂上的青筋明晰可見。沒有等到溫敘的迴答,他的鼻息漸重,“溫敘,說話。”久違地被叫了名字,溫敘低頭彎起手指用指節碰了碰鼻子,他笑了笑說道:“我在問你要聞楨的微信,”他晃了晃手機,“你沒迴我。”這句話說出口溫敘才意識到有些怪異,聽起來是他為了等聞楨的微信才沒有注意看路,也在意有所指責怪陸清禾沒有迴自己消息。陸清禾轉向馬路看著信號燈,“我沒有。”“什麽?”溫敘覺得有些好笑,“沒關係,你有他號碼吧?用號碼也一樣能”“溫敘,”陸清禾直接打斷了他,“看路。”說完他向前走去,溫敘也跟了上去。風停後,樹叢中傳來細微的蟲鳴聲,春末夏初時,空氣中的濕熱感觸及皮膚時,讓人覺得有些不爽利。溫敘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勁。陸清禾加入ser最少也有四年的時間,怎麽說他們也是隊友,沒有微信這件事情怎麽也說不過去。目前溫敘唯一想到的解釋,就是聞楨是後加入ser的,和陸清禾不是很熟。可是就算再不熟,也不至於連個聯係方式都沒有吧?想到這裏,溫敘打算上網查一下。想到之前經曆的危險場麵,在確認與下條馬路還有一段距離後,他才拿出手機打開了網頁。搜索[ser  wing]後出現的網站有很多,溫敘隨便打開了一個。網頁開頭一張聞楨的照片,那張清秀的臉很好看,他的照片很大,幾乎占據了屏幕。向下滑動屏幕,溫敘看到聞楨的信息,他在半年前加入了ser的。“我給你他的微信,”陸清禾邊走邊說,“迴答我一個問題。”溫敘腹誹,其實陸清禾想要問問題可以直接問,不必搞這麽複雜。即便幾年前不歡而散,可兩人也總歸是相識一場。陸清禾將這些分得太開顯得十分疏離,讓溫敘心裏不舒服。“bking是什麽?”聽到陸清禾的問題,溫敘先是看了一眼他認真的表情,然後笑出了聲,“什麽?”“你給我備注的bking,”陸清禾沉冷的聲音又重複了一遍,“是什麽?”“你看到了?”溫敘唇邊噙著笑意,眼尾向下垂,“你猜。”“我不猜。”溫敘忍住笑意,“很好理解啊,就是b城之王。”“我很少跳b城。”陸清禾神色冷淡地陳述事實。“b城在地圖中央,那裏的房區內部結構複雜,城中還有一片水域加大了作戰難度,更重要的是這裏的物資也很集中,”溫敘說得很認真,“我個人傾向突進剛槍,但這樣的城區顯然不適合我,不然我肯定會選這個跳點。”陸清禾繼續問,“所以呢?”“所以啊,”溫敘目光誠摯,“打下這塊寶地成為b城之王,也就等於拿下海島這張地圖,離冠軍也就更進一步。給你備注這個算是我對你的期待。”“你說過,冠軍是你的。”陸清禾的神情諱莫如深,“為什麽要對我有期待?”“那是因為”溫敘頓了頓,“你很強,輸給你我甘拜下風。”兩人在路邊駐足等信號燈,酒店就在馬路對麵。許久未這樣心平氣和地說話,況且對方還是他喜歡很久的陸清禾,溫敘心中多了幾分竊喜。就像是長了蛀牙不知悔改,再次偷吃糖的孩子。信號燈變成了綠色,兩人並肩過了馬路,然後陸清禾拿出了手機,“晚點我把他微信給你。”溫敘詫異地看向陸清禾,“你不是沒有嗎?”“有共同的群。”陸清禾手指點了幾下屏幕,像是是給聞楨發出了好友申請。他們走上樓梯進入酒店,站在電梯門口等待。陸清禾臉上依舊沒有表情,隻不過他繃著臉時下顎線條會很明顯。這個時間乘電梯的人不少,電梯幾乎在每個樓層有停留。陸清禾和溫敘在路上耽誤了一些時間,電梯裏沒有選手,隻有他們與另外一些顧客。溫敘開口,“給你的藥膏用了嗎?”“沒有。”陸清禾迴答。“留疤怎麽辦?”溫敘看向陸清禾的手臂,“按道理結痂就快好了,可為什麽還沒有。”迎上溫敘赤裸裸的目光,陸清禾不動聲色將抬起手抱臂,“沒事。”“畢竟這是我造成的,如果你不好好塗藥留了疤我會很內疚,”說完溫敘抿了一下唇,“你記得塗藥。”陸清禾沒有說話,他挪開落在溫敘臉上的目光,看向電梯的顯示屏。從小到大,溫敘都不太理解陸清禾的想法,他的心情從來不會寫在臉上,更不會表達出來。就好像剛剛兩人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一路,氣氛還算融洽。說到塗藥,陸清禾又擺出一副別扭的姿態。溫敘得出了一個結論他給陸清禾的備注是正確的。bking,逼王。“那就這麽說定了,”溫敘笑道,“每天晚上記得塗一次藥,塗完之後拍了發給我。”陸清禾垂下手臂,“發什麽?”“拍你塗藥的過程,證明你不想留疤,”溫敘頓了頓,“也證明不想讓我內疚。”“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兩人先走了進去,溫敘的後背抵著電梯。陸清禾按下21樓後走到他麵前,身後忽然擁來一群人,陸清禾隻得更加貼近溫敘。兩人站得很近顯得十分親昵,身為alpha,溫敘的體格本就高大一些,可麵前的陸清禾還要高出一截,他的身姿挺拔,手臂上隱約露出的肌肉輪廓流暢。想起那日陸清禾製服了處於易感期暴躁的自己,溫敘的喉結滑動了一下,他抬起手,指尖抵上陸清禾的手臂。指尖就勢向下,順著那幾道傷疤的邊緣細細勾勒。溫敘的動作很輕,他垂下眼的神色十分溫柔,那雙平日含情勾人的眸在此刻深黯沉靜。一道,兩道,三道。傷疤的顏色深淺不一,長度不同,溫敘很有耐心。他的指甲修剪得幹淨整齊,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結痂的部分時,溫敘皺了一下眉。直到指尖來到陸清禾手腕處那道最深的疤痕處時,溫敘的手指一頓。“陸清禾,對不起。”後來進入電梯的一群人正在聊天,他們的聲音蓋過了溫敘的聲音,接著傳來了一陣陣嬉笑。在溫敘收迴手的瞬間,陸清禾說了一句話。“我不疼。”第12章 bking迴到房間,溫敘收到了來自陸清禾的一條消息:[bking向您推薦了“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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