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亦帆聽了以後,有些激動,立即讓阿麟將那些東西拿過來,他急需。但是阿麟卻有些尷尬的說著,“喬總,實在不好意思,你那些浴巾什麽的,我是忘記扔了,現在恐怕都滋生細菌了,實在不好意思,我明天幫你去買吧。”


    喬亦帆汗顏,自己可不是需要明天要,自己現在就要!這個阿麟,現在簡直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但是自己也不能怪罪他啊,如果不是自己讓他收拾好東西,好讓他自己以後不用眼花繚亂看著麵前那一切,自己根本就無需在意。


    他本來要生氣的模樣突然安靜了下來,他現在可不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就生氣了,自己也不是那種暴怒神。他輕聲吩咐了幾句,然後就不再說話了,隨即轉頭要準備和施顏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卻看到施顏已經穿著睡裙出來了。


    一身粉色小短裙,有些鬆垮但是也不失調皮,或許是準備做護膚動作,她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頭發被輕易地挽了一個丸子頭放在了頭上,一個貓耳朵的發箍就這麽套在了頭上;素顏朝天,卻沒有半點汙濁氣息,反之倒是像那碧池的青蓮,讓人垂涎欲滴,有種天仙的感覺。


    喬亦帆看著現在洗完澡後的施顏,有些驚呆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正點啊,他怎麽從來都沒有發現她居然是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或許是自己以前眼瞎了,又或許是自己以前根本就看不到這個女人,隻是看到了她身上的那些股份。


    如果她曾經不是葉承銳的老婆,現在她也不會和自己有關係。而且,她的容貌簡直比施語喬好上千百萬倍;吹彈可破的皮膚,很想讓人就這麽在她的臉上輕輕吻上那一口。


    “你,你的皮膚未免太好了吧。”沒有絲毫的疑問,這是喬亦帆第一次當麵稱讚施顏;這讓施顏臉上一紅,這個男人這一次難道不怕引火燒身?施顏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沒有一點迷戀,倒是像平常一樣,弄著一係列的護膚過程。而身後的喬亦帆卻坐了下來,細細的看著鏡子裏的他,就連施顏看著他,他都沒發現。


    嘴角帶著一抹淡笑,卻讓人覺得很猥瑣。


    施顏一身寒戰,不知道的還以為喬亦帆是看到了什麽h的東西;而他的皮膚也很好,何必來說她的臉色好呢?施顏好不容易熬過了這段時間,緩緩的站了起來,卻被喬亦帆一下子拉住了手腕,帶著疑惑轉過頭去,卻看著他臉上那抹笑容立即轉為狡黠的笑容,他輕輕一拉,毫無防備的施顏就被他拉上了床。


    一頭烏黑秀麗的秀發就這麽平鋪在了床上,她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不敢相信剛才那個自認為做錯事情的喬亦帆,現在居然還把自己拉在了床上。


    “你,你幹嘛……”施顏還沒說完,就看到突然接近的雙唇,一下子附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濕潤的觸感,和剛才在沙發上的時候一模一樣。


    喬亦帆被施顏迷蒙的眼神一問,突然他剛才迷糊的思緒也迴神了。他看著身下被自己壓著的施顏,自己現在臨陣脫逃,到時候施顏一定會把自己想做一個是十分隨便的人。但是如果自己不逃脫,就這麽繼續繼續壓她壓下去,自己一會兒就會覺得身體不舒暢。


    “沒幹嘛,剛才我幫你去問阿麟,這就是附加條件。以後你隻要輕而易舉麻煩我,我就會從你身上獲取一個吻,或者……一夜!!情。”突然變臉的喬亦帆,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施顏有些憤怒的想要踢喬亦帆的下麵,卻被他一下子閃躲了過去。施顏絲毫沒有去注意喬亦帆臉上那抹突然閃變的神色,他其實也不想這麽對待施顏的,但是如果不這麽對待她的話,自己一定會動情。


    不行不行,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輕而易舉的動情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母親派來的眼線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的時候就在旁邊看著自己,如果真的是這樣,他還不如就這麽和施顏保持距離。


    是不是就是因為自己和施顏相處了這麽久,他對她已經產生了感情了?現在絕對不能這樣,現在自己還要報仇,報完仇才可以這樣。


    “你這個男人,趕緊離開我的房間!還有,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進我的房間了,真是麻煩死了。”施顏微微蹙眉,隻是覺得麵前的喬亦帆實在是變化很大。


    “我知道了。”喬亦帆無奈的聳了聳肩,就這麽緩緩地朝著門口走去。身後的施顏氣鼓鼓的坐在了床上,雖然對剛才那個親在嘴巴上的吻有些感覺到害羞,隻是現在想起來,喬亦帆的前後對比根本就不一樣。


    這個男人是演員嘛?怎麽前和後都不一樣啊?施顏有些無奈的蓋上被子,關上了自己的燈,卻準備睡覺。


    喬亦帆悻悻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無奈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看著自己的手機,這個時間點母親高家麗也該打電話過來了。沒想到,也就在喬亦帆這麽想了沒多久,電話就響了。


    生怕吵到旁邊的施顏,一下子就接通了電話。


    “喂,媽。”


    高家麗這個時候居然還不睡覺,為了那複仇計劃,她還真的是什麽事情都願意做啊。


    “亦帆啊,母親讓你去做的事情,你完成好了沒有啊。”


    高家麗擔憂的問著,卻伴隨著幾聲咳嗽。咳嗽的聲音雖然不大不小,卻讓喬亦帆聽得實實的。不知道高家麗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居然就這麽無緣無故的就咳嗽了。


    “完成得差不多了,現在幫助施顏約到了美國華盛頓雲家總裁雲子夜了,您就放心好了,計劃正順利地進行著,您也別經常打電話過來了,真的有些吵人。”


    “那好吧……”高家麗有些無奈,如果不是害怕喬亦帆突然不聽自己的話了,她也不會這麽低聲下氣的說話,況且,喬亦帆這個孩子,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也是自己唯一的棋子了。


    “那,你早點休息。盡快的讓施顏徹底相信你,否則,我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高家麗的話音才剛落,就聽到對方傳來‘嘟嘟嘟’的響聲,高家麗才無奈的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仆人李媽擔憂的看著高家麗,遞過來一杯花茶,緊張的詢問,“夫人,怎麽樣了?”


    高家麗歎了口氣,從以前到現在,李媽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莫說她不忠心,她是高家麗自己見過最忠心的人了。隻是輕輕一瞥李媽,李媽就看清了高家麗眼中的意思。


    雖然對這個喬亦帆感覺到無奈和擔憂,但是如今全家的期望就放在他身上了!如果他不能放棄那些兒女情長,奮力一搏。那麽他們曾經一起計劃的計劃,根本就不會實現。


    “夫人,不要擔心。你也知道少爺的性子的,依照少爺的性格,少爺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李媽站在一旁,看著前幾日剛剛染了風寒的高家麗,如今她身體還沒好,但是卻身受不小的感冒,這讓她這個做傭人的很擔心。


    況且高家麗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是傭人,反而是家人。或許是因為這諾大的房子裏,也隻有她和高家麗最親了。


    而公寓裏,喬亦帆躺在房間裏,卻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是要跟著計劃走,還是要隨著自己的心走。阿麟希望自己不要迴避自己的心;而母親卻希望自己放棄兒女情長,日後他若是成功了,有大把女人他任意挑選。


    “喬亦帆啊,喬亦帆!你自己究竟該怎麽做啊?該怎麽辦才不會導致兩難,更加不會讓自己沉陷在痛苦之中啊。”喬亦帆嘟囔著,施顏已經睡著,自然是不會聽到他說出這種話。


    他究竟該怎麽辦才好,究竟要怎麽辦,才能讓施顏不受傷也可以讓自己利用;讓母親不懷疑自己,也可以自己越做越好。


    捂著自己的胸口,卻在困惑中,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第二天,阿麟如約來到了房間裏;房間裏空空蕩蕩的,兩間房間緊緊關上了房間,看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兩隻豬,明明可以早起,卻非但不早起,反而還要這樣賴床?


    阿麟首先來到了喬亦帆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睡眠本來就淺的喬亦帆慢慢地走了出來,一看到阿麟,又躺迴床上去了。喬亦帆這是職業病,如果不是職業病,他也不會每一次都睡眠淺。


    “哎呀,我的喬總啊,你昨天不是說要帶施小姐去買浴袍嗎?我車都幫你們準備好了,昨日的怪我,你拿著我這個月的工資去買吧。”反正他一個月的工資也挺多的,這兩個人如果要買品牌貨,那麽那些錢還是夠他們塞牙縫的。


    “不用了啦,我不怪你。這個月的工資照常發給你,還有,去叫施顏。”喬亦帆坐起來說了兩句,立馬躺下去又睡著了。


    阿麟有些無奈,卻也隻能敲著門,今天周六日,自己也太無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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