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走進一個石室,她在黑暗中看著我,我苦笑:“龍姐姐,你點燈吧,我還是不習慣。”小龍女應聲點燈:“我從小生活在古墓倒是沒出去過,習慣了。”小龍女點燈之後我才看見一個巨大的冰塊,小龍女輕輕鬆鬆睡在繩子上看著我:“楊姑娘早點睡。”我看著她:“你為何不睡?”

    她閉上眼睛:“這是千年寒冰,你睡在上麵增加內力。”我看著燭火照耀的她:“龍姐姐,可否能和我一起睡下。”她猶豫還是下來坐上寒玉床。我們兩個人都默不作聲,隻剩影子被燭火拉長。

    她沉默好久問我:“楊姑娘從哪裏來。”我看著小龍女淡淡迴答:“未來。”

    她皺眉:“沒聽說過。”我笑了:“那裏有比山高的房子,那裏人要與很遠的地方必須坐車,算了,不說了,嚇著你了。”我向她身邊坐了坐靠在她肩上,小龍女隻是皺眉:“曾經的師傅,師姐也曾這樣靠在我身上,隻不過她離開古墓了。”我抬頭看向小龍女,她眼裏全是落寞,我低低的聲音響起:“你師姐師傅都是為愛的傻女人?”小龍女看我:“什麽是愛?”

    我注視她:“那個人來了就是情,你們相愛一輩子,你愛他被世人所不齒,讓你們陷入為難的地步,你們還是愛了,弱水三千她隻取你一瓢飲。”

    “我聽不懂。”小龍女看著我學我把頭放在肩膀上說。

    “以後就懂了,姐姐以後古墓有男子不要收她為弟子,隻許讓他認孫婆婆做母親,你便是他師姐。”

    “為何?”小龍女睜大眼睛看著我全是不解。

    “姐姐,我不會害你。”我盯著小龍女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

    “恩,睡吧,楊姑娘。”她熄滅燭火和我躺在巨大的冰上,兩個人閉上眼睛。對於小龍女,我的確不知該說些什麽,我難道要告訴她以後的事嗎?難道我要說金庸先生書中那些事。她本來就是性格冷淡之人,我今日的出現讓她和我親近不少,我又何必強求呢?

    第二日。

    我起來時,小龍女正在梳妝,她很輕鬆地弄好頭發,看著我笨笨的樣子攔住我:“我來吧。小時候師姐和師傅總是幫我,可是又全都沒有了。”她用發帶幫我紮好一個蝴蝶結微笑:“楊姑娘,可否和我比試一番。”我看著她:“好。”小龍女將劍給我,兩個人出了古墓。小龍女倒是未客氣,輕輕鬆鬆攻來,我躲過用劍挽了一個劍花心中早已想到:“古墓的武功果然是優美無比,我和她的比試倒是發現很大竅門。”我們打著打著我笑了:“龍姐姐,再打下去那群牛鼻子們就要生氣了。”小龍女笑了,我們收起劍,我們走到下山的路口時猶豫了一下,小龍女轉身問我:“怎麽了?”我皺眉看著她:“可否下山一下。”小龍女點頭,兩個人趁著太陽未出就下了山。

    小龍女看著我:“楊姑娘,這是什麽?”我樂了:“饅頭,隻是稍加了一些花樣,姐姐,你要嗎?”小龍女懵懵懂懂點頭,我看著已經呆了的老板笑了:“哎,老板,我要兩個饅頭。”我把錢給了老板笑眯眯看著小龍女,她從小生活在古墓對一切都有些好奇,我拉著她以防她走失,小龍女買了一大堆東西,我看著她苦笑:“龍姐姐,你難道要讓我們提著一大堆東西上山嗎?”小龍女露出抱歉的神情:“我們不要了把?”我笑了:“這怎麽行。”小龍女點頭,我們兩個人提著一大堆東西迴了古墓,孫婆婆看見我們笑了:“兩位姑娘啊,你們是不是搶了人家的東西,快點喝點水。”我和小龍女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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