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不發一言的、帶著迴過神來的海棠朵朵、走向大殿的一側,徑直離開了大殿。


    一眾北齊大臣,看著離開的太後,不知所措間、又齊齊看向龍椅上的小皇帝。


    小皇帝見大臣們看向自己,神色鎮定的說道:


    “母後身體不適,眾卿家不必擔心,我會讓太醫為母後診治的!”


    說完,又看向範閑說道:


    “想不到,範大人不禁文采風流,就連武功也是武人能及啊!


    朕,很看好你!


    抱歉、因母後有恙、朕就不陪你們了!


    範大人和王先生,呆會請自便!”


    說完,小皇帝也在太監的引領之下,向後宮行去。


    昏死在地的狼桃,也在沈重的安排之下,被人抬了下去。


    範閑裝逼的拍拍手,迴到自己的座位,給了王直一個‘師傅、我還行吧!’的眼神。


    看到有點得意的範閑,王直不著痕跡的點點頭,繼續吃喝。


    太後和小皇帝都走了,這裏權勢最大的就是沈重了。


    見範閑和王直兩人、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沈重麵色陰沉的走到兩人麵前,又立即換上笑臉說道:


    “了不起!想不到啊,範大人的武功這麽厲害,還真是讓沈某大開眼界了!”


    範閑聞言,停下吃喝,拱手道:


    “沈大人過譽了,範某的這點微末技藝,也都是因為師傅教的好!”


    沈重聞言,笑嗬嗬的又對著王直說道:


    “王先生,你可是讓沈某刮目相看了!


    不僅自身武功絕頂,就連教導徒弟的本事,也是首屈一指啊!”


    王直聞言,端起酒杯泯了口酒,平淡的說道:


    “沈大人過獎了!想必王某在沈大人的眼裏,就算是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個粗鄙的武夫罷了吧?”


    沈重聞言,臉色隱晦的閃過一絲不愉,隨又堆起笑臉說道:


    “王先生,沈某想要邀請您在北齊定居,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王直聞言,不由得對沈重更是看重了幾分,心道:


    還真是不能小看了古代人,這是深諳‘打不過你,就讓你加入我’的道理。


    嘴上卻是婉拒道:


    “哎!王某在南慶生活多年,已經習慣了那裏的風土人情了!


    這到北齊來生活,還真是不習慣。


    看來,王某隻能辜負沈大人的美意了!”


    聽到王直的話,沈重臉上的笑容一頓,接著認真的看著王直問道:


    “王先生,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王直看了一眼沈重的臉色,肯定的迴答道:


    “不了,我明天就和範閑一起迴南慶!”


    沈重聞言,明顯的唿吸一滯,隨即對王直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麽沈某在此祝王先生一路平安、能夠順利迴到南慶了!”


    王直聞言,也對沈重拱手迴禮道:


    “那、王某就多謝沈大人的祝福了!”


    說完,又對範閑說道:


    “徒弟,走了,咋們先迴驛館了!”


    正在大吃大喝的範閑聞言,將手中筷子上的雞肉塞進嘴裏,又端起酒杯,一口喝盡杯中酒水。


    拍拍手,站起身站到王直身邊。


    王直也隨即站起身,對沈重拱手說道:


    “沈大人,王某和劣徒範閑,有點不勝酒力,就先告辭了!”


    說完,不等沈重迴應,帶著範閑緩步向大殿外行去。


    沈重看著離去的兩人,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半晌之後才說道:


    “王直、範閑,既然你們不識抬舉,那麽,就別怪沈某對你們下殺手了!”


    沈重的嘀咕,王直兩人自然聽不到,不過、就算聽到,王直也不會在意。


    要知道,五個超越本世界戰力天花板的人存在,可不是區區幾萬軍隊可以對付的。


    就憑沈重,也調動不了幾萬人的軍隊,來追殺王直一行。


    出得皇宮,王直兩人坐上馬車之後,範閑問道:


    “師傅,我總覺得那個沈重、怎麽是在拉攏師傅呢?”


    聞言,王直迴答道:


    “換做是你,你會怎麽做?


    打,打不過為師!


    原本想要打敗你,甚至打傷你,來提升北齊的士氣。


    沒想到,自己這邊的戰力第一人都打不過你。


    你說,既然不可力敵,要怎麽做?”


    範閑聞言,毫不思考的迴道:


    “當然是拉攏了!既然師傅你可以調教出我來,就可以調教出更多的人出來!


    隻要師傅答應他,留在北齊,就不怕南慶多我一個存在!”


    王直聞言,點點頭說道:


    “這就是上位者的思想,先打壓你,打壓不住,就拉攏你。


    接下來,要是拉攏不了,那麽,就會找機會,處理掉你。


    看著吧,當我們過了南慶邊境的時候,沈重安排的大批殺手就會出現襲殺我們了!”


    範閑聞言,低頭想了半晌之後才說道:


    “師傅說得有道理,看來,這古代的權利紛爭,還真是兇險萬分了!”


    兩人說話間,迴到驛館,王直吩咐範閑迴房休息,自己獨自迴了房間。


    房間裏,秦青四人還沒休息,還在等著王直迴來。


    一見王直進屋,秦青問道:


    “王直,怎麽樣?還是像原劇中一樣,狼桃挑戰了範閑嗎?”


    王直聞言,坐到桌子前,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後說道:


    “恩!挑戰了,不過,他被範閑兩招打得昏死過去了!”


    秦青聞言,點點頭,又說道:


    “你給我們說說比鬥的經過吧!”


    卓一凡聞言,也興趣滿滿的看著王直,等著王直講述壽宴的經曆。


    王直聞言,也不隱瞞,將自己兩人到了皇宮的經過,一一講述了一遍之後。


    認真的看著幾人說道:


    “看沈重的態度,我猜測,沈重會帶齊人馬,在南慶邊境,冒充匪徒襲殺我們!”


    和尚聞言,大咧咧的擺手道:


    “切!不是我小看他們,來多少也不是我們五個的菜!”


    卓一凡也興奮的搓著手道:


    “哈哈!這段時間,都是和尚在和人動手,這次,機會終於來了,可以放手打一場了!”


    剛子雖然沒說話,眼裏卻是有光芒在閃爍。


    秦青看了一眼,興奮的卓一凡幾人,也不好說什麽喪氣話,打擊幾人的激情。


    站起身說道:


    “王直,是不是明天就啟程迴南慶了,那我先迴去休息了!”


    說完,不等王直的迴答,徑直出了王直的房間。


    王直看著離開的秦青,又對和尚三人說道:


    “你們也迴去休息吧,明天就要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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