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幻第二日醒來還是覺得有點頭痛,問了青梅才知道昨晚她喝醉了,清風送迴來的。


    關於昨晚的一切,林幻隻能記起醉酒之前的事情,她和公主一起喝來著,最後是公主的丫鬟送她上車,在後麵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她自來喝酒就是這樣,容易斷片,所以在現代應酬時,她都會控製自己,察覺到要醉了就立刻停住,然後果斷迴到家裏,否則酒發了,什麽都不知道,就慘了。


    林幻今日身體不適,就不去晉安侯府了,派了小廝過去傳話,很快就得到了迴音,老夫人囑咐她好生休息,還她說今日用膳正常,讓她不要憂心。


    得知她昨晚跟公主喝酒,老夫人還送了一瓶能緩解頭疼的藥膏,林幻抹了之後感覺清爽,挺舒服的。


    這些日子在晉安侯府,大家對她都挺好的,她也喜歡那種氛圍。


    隻是青梅那番話讓她有了新的認知,讓她麵對晉安侯時多多少少產生了一些不自在感覺,總覺得需要避嫌。


    可那是晉安侯府,他的地盤,避嫌又不能太明顯,她應付得挺累的,今日留家中,她心中有鬆口氣的感覺。


    林幻好不容易留家裏,不需要出去交際,林瑜少不得有一大堆事情要跟林幻匯報了。


    林幻也借機考察林瑜的能力,隻覺她進步很大,如今一本正經的看賬本,談經商之道,還真有一種幹練的感覺,距離獨立自強又近了一步。


    林幻這邊教導著林瑜,腦海中卻不由得想起那位何姑娘,是個跟林瑜性子一樣的人,可惜她沒有姐姐妹妹幫襯,活得十分艱難。


    憐憫歸憐憫,林幻也不是聖人,有那個閑工夫去插手別人的事情。


    隻是想起來,感歎一下命運,僅此而已。


    林幻在感歎別人的命運,卻有人企圖搗亂她的命運。


    昨日在安國公壽宴上看到林幻之後,福親王心中對林幻的執念就又深了一分。


    男人惡根,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征服才能讓自己獲得爽快。


    “說什麽幫楚老夫人調理膳食,分明就是晉安侯也被林幻美色迷惑,以老夫人名義騙到家中,不知道兩人私下裏苟且多少次了!”


    福親王在家中咆哮,隻恨不得立刻把林幻抓到府中,肆意玩弄,好出了心中惡氣。


    側妃在一旁心驚膽戰:“外界不都說晉安侯不近女色……”


    “裝模作樣罷了,都是男人,真當他是柳下惠?”


    側妃就不敢說話了。


    福親王卻突然邪惡的笑了:“不過,本王就好這一口,玩別人的女人才有意思,晉安侯不是維護林幻嗎?早晚有一天,我要當著他的麵玩弄他女人!”


    側妃縮在一旁,企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即便如此,也還是引起了福親王的注意。


    “說起來,你當初不就是本王搶過來的嗎?一身喜服,當著新郎官的麵,把你變成我女人,是不是很刺激?”


    側妃咬唇,控製住眼中的淚水,一言不發。


    福親王似想到了當初的那種刺激感,當即扯過側妃,也不管會不會有下人路過,直接不軌起來。


    行事到半,管家氣喘籲籲跑了進來,看到堂內情況,立刻轉過身去。


    男人被中途打斷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福親王隻覺衰竭了一般,雄風不再,頓時怒上心頭,就要怒斥。


    管家卻急急道:“王爺,皇上口諭,請王爺速速入宮。”


    皇帝口諭,急召入宮,這種事情前所未有。


    福親王不敢怠慢,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問:“可有說了什麽事?”


    管家依舊背著說話:“傳話太監隻說要王爺急速入宮,並未說何事。”


    福親王火急火燎的進了宮,到了禦書房,還沒來得及給皇帝跪安,就一塊研磨砸了過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聲音。


    “你這混賬,給我跪下!”


    饒是福親王皮糙肉厚,也被砸得心口生疼,當即就跪了下。


    “不知皇兄傳喚,所謂何事,不管何事,也不要生氣,氣大傷身啊。”


    禦書房裏,還有太子,瑞王,晉安侯,周景臣,以及賈鎮。


    與福親王一同跪地的,還有太子。


    皇帝聽到福親王的話,頓時冷笑:“你還有臉問我何事?你昨晚都幹了什麽好事,嗯?”


    福親王真是一片懵逼,卻如實稟告:“臣弟昨晚在安國公府參加壽宴,什麽都沒幹啊,請皇上明察。”


    皇帝道:“朕欽定的刑部侍郎,昨晚迴晉京,在城外遭人截殺,你敢說這事不是你做的?”


    新上任的刑部侍郎昨晚遭人城外截殺?福親王真是聽得兩眼蒙蔽:“不知皇上從何聽來傳言,臣弟連刑部侍郎是誰都不知道,如何會派人截殺?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還請皇上明察,還臣弟一個清白!”


    皇帝又冷笑:“好一個不知道,你若不知,你的貼身之物怎會留在現場?!”


    說罷,皇帝直接把手中玉佩砸到福親王身上,然後又掉落地上,不得不說此玉佩質地絕佳,這樣一摔也沒有爛了去。


    福親王看到地上玉佩後,大為吃驚,忙撿起來左右檢查,表情越發震驚。


    皇帝權當他在演戲:“朕記得,這玉佩乃先皇所贈,咱們兄弟一人一塊,隨身物品從不離身,但必要時候,可用來作為信物,見此物猶如見本人,你為了讓江湖殺手信服,以此玉佩做抵押,事成之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算得可真清楚啊!”


    福親王連連磕頭:“臣弟真是冤枉啊,這玉佩分明一直在臣身上的,不知何時丟了,即便是丟了,被人見到,拿去用了,也不代表截殺一事與臣弟有關啊。”


    “你還狡辯!貼身之物,豈有亂丟之理?即便是你弄丟了,又怎會剛好出現在江湖殺手身上?你自己蠢,當朕跟你一樣蠢?”


    福親王冷汗沉沉,一個勁喊冤道:“臣弟當真不知此事啊,既有殺手,何不抓來拷問一番?必然能還臣弟一個清白。”


    皇帝怒極反笑:“你倒真會辯解,真有活口,朕早定你罪了,如今是給你機會坦白,你還裝傻!”


    福親王真覺得百口莫辯啊,隻覺得他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晉安侯楚胤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看著匍匐地上成一坨的福親王,神色淡漠,麵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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