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站在甲板上。


    海風吹拂著她的短發,一縷一縷地飄。


    “喬玲jolin,你怎麽在這裏。”


    一個中年男人從他的身後走來。


    “叔叔你看。”


    “我們總算是在冬天到來之前來到了這片土地上。”


    “這是一片廣袤的土地,橫跨了整個大陸。”


    喬玲在思索著什麽。


    這個被喬玲稱為叔叔的男子說道:“不用想太多。”


    他知道喬玲在想關於她的父親的事情。


    這次他們spw財團為了這次遠赴羅斯的計劃準備了很久。


    “沒有。”喬玲笑了笑,捋了捋自己眼前的發絲。


    “叔叔還是進去吧,現在的海風可是刺骨的寒冷。”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走進了船艙。


    大小姐的身體他一點也不擔心,倒是自己這把老骨頭的確吹不了太久。


    即使是這麽冷的天,喬玲依然穿的非常少。


    一身趕緊利落的緊身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


    腹部露出。


    腹肌和馬甲線無比的流暢。


    貼身的短褲包裹住不弱的大腿。


    精幹的肌肉被適當的體脂覆蓋。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的美感下隱藏著的是力量。


    如果誰小看了她,肯定會死的很慘。


    “舞娘,你也很激動是嗎?”


    喬玲低聲自語。


    身後一個粉色的人形身影歪著腦袋出現在她的身後。


    似乎是在嚐試理解自己的主人說的話。


    ......


    另一邊。


    喬斯特和克勞斯休息了一夜再次啟程了。


    帶著對某人的愧疚之情。


    喬斯特以為那個叫做安娜的小姑娘會跟著過來。


    他讓飲酒使用了聖人之眼,結果什麽也沒有看到。


    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沒有來。


    不過沒有來正好。


    來了他才頭痛。


    現在已經到了流放犯人的地方。


    喬斯特幾人已經看見了一些帶著腳銬的人被驅使著挖土豆。


    喬斯特對著外麵的車夫說道:“還有幾天到達?”


    車夫大聲說道:“大概還有三天的時間。”


    這一趟路途遙遠,不過總算是快要到了。


    喬斯特感覺自己過來並沒有什麽目標。


    找自己的父親?


    自己的父親也不一定在這裏。


    隻不過是和被流放到這裏的十三月組織有所聯係罷了。


    現在喬斯特知道列梅舍夫和安德烈他們的父母也許都在這裏。


    那一次對沙皇的反抗讓很多貴族直接滅門。


    喬斯特還是非常敬佩那些人的。


    至少敢於站出來。


    而自己的父親不知道在這之中又充當了什麽角色。


    不想這麽多,喬斯特閉上了眼睛,開始冥想。


    .....


    剩下的路段一路平安,沒有在發生什麽意外。


    “非常感謝!這是你的報酬。”


    “謝謝謝謝!”


    車夫沒有想到一路上居然這麽順利,除了一點點小小的誤會之外。


    拿到這麽一大筆錢,今年的冬天可以過一個好的聖冬節了。


    他眉開眼笑。


    到達目的地之後。


    喬斯特看向這個城市。


    然後看向了克勞斯,意思是接下來我們怎麽走。


    克勞斯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們接下來需要找一個叫做掘金鎮的地方。”


    “那個地方在地圖上沒有標注。”


    “信息被封鎖了。”


    “因為那裏有一個金礦!”


    “真正的金礦!”


    說著克勞斯也有點興奮了。


    誰不喜歡黃金呢!?


    “那豈不是,我們可以發大財了!?”


    喬斯特雖然暫時不缺錢,但是那都是自己的老婆本墊著的。


    他還要錢開一個更大的樂器店呢。


    總不能說是繼續找蝴蝶夫人保養吧。


    “金子肯定有,但是你想我們根本帶不走多少的。”


    克勞斯有些遺憾的說道。


    喬斯特一想也是。


    這是一個礦。


    他們又不能一次性把礦給直接搬走了。


    就算自己有一個空間也不行。


    要是能直接搬走那就不叫礦了,那叫庫。


    礦就是得慢慢挖。


    “不過不要這麽貪心,我們隨便帶一些也夠用很久了。”


    克勞斯笑了。


    兩人壓根就忽視了這個礦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這一點。


    不說別的,和其他所有人對沙皇和正教會乃至貴族的崇拜不同。


    喬斯特和克勞斯都是替身使者,而且都是看了很多新思潮的書。


    根本沒有覺得沙皇是什麽高人一等的。


    畢竟克勞斯過來的時候,隔壁的皇帝都被吊死了。


    相反他們和沙皇和正教會還幹過幾次。


    現在喬斯特和沙皇和教會還是敵人。


    隻不過對方是個龐然大物,現在他們打不過而已。


    “總之我們先在這裏住下吧。”


    總算是到了目的地,這一路的旅途也是累人,即使他們坐在馬車裏麵。


    ......


    侯賽因帶著幾個人來到了這個教堂。


    那個地底人倒是沒有看見了。


    在教堂裏麵他看見了一個見過的人,皮埃爾主教。


    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


    他差點沒有認出來,要不是臉上那一顆標誌性的大痣。


    一個人坐在了椅子上。


    失神。


    整個教堂安靜地讓人害怕,除了他沒有一個人。


    “封印的地方在哪?”


    他開口問道。


    其他的事情他不敢興趣。


    大概能猜到,應該是被那個地底人殺死了。


    沒有想到居然這個主教能活著。


    肯定是苟且偷生之輩。


    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皮埃爾聽到了聲音,才知道來了人。


    指了指後方的位置。


    侯賽因也沒有繼續理睬他。


    徑直朝著後方走去。


    隻是經過他身邊時看著對方那副求死的表情。


    還是忍不住嗬斥道:“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還不趕緊去和牧首大人匯報,在這裏幹什麽?”


    聽到刺耳的聲音,皮埃爾似乎恢複了點神智,不住點頭,嘴裏念叨:“對,匯報,我要去匯報,匯報......”


    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


    但是卻脫力摔倒在地。


    侯賽因隨手就能扶住他,但是壓根沒有。


    似乎碰他一下就會沾染名叫窩囊的流行病。


    “牧首大人現在在聖城,自己找人問下。”


    說完,侯賽因帶著人直接朝著封印之地走去。


    這一次他是來調查遺骨的,如果順便能夠解決那個地底人是再好不過了。


    隻不過很可惜的是,那個地底人再也沒有出現。


    不知道躲在哪裏養傷。


    熟門熟路的走到了小教堂所在。


    他雖然沒有來過這裏,但是教堂的布置基本上就是那幾種。


    這種有封印的,都會有一個小教堂,裏麵會有一個苦修士在裏麵鎮守。


    雖然他和苦修士團體不對付,但是他也知道苦修士都不是弱者。


    和自己一樣都是意誌驚人的人,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修行。


    沒有想到居然配合一個聖人遺骨還無法鎮壓一個地底人,真是廢物。


    他並不知道,牧首派來的三個人來襲擊苦修士。


    幾乎已經變成黑色的平地。


    看到眼前的場景,跟著他來的幾人,多少都有點不舒服。


    侯賽因好像什麽都沒看到一般走過布滿血痂的平地。


    走進了這個小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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