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庫爾小鎮郊區的街道上,突然響起了一陣陣轟鳴聲,放眼望去卻是清一色的是三輛軍用悍馬車,每一輛悍馬車的速度都提到了極限。今天修羅軍團全員出動,目標是東歐的十字傭兵團,我們這一次就是去複仇,血債血還。你殺我十幾號兄弟,我就滅你全員,連根拔起。悍馬車上每一個兄弟臉上都有著無盡的殺機,殺意衝霄。這是修羅軍團成立以來單次最大的損失。而我自從修羅兵團成立以來,也從來沒有跟著兄弟們出去征戰過。以前是因為以著我現在皇者的實力,對上那些傭兵團,基本上都是虐殺,沒什麽挑戰性。而且最初的時候,我也是想著要給修羅留下一些磨練的對手。但是現在當對手擁有著覆滅修羅兵團實力的時候,我就不會再坐視不管了。而且托尼他們這些人,每一個兄弟在這三個月中都用行動贏得了我跟蕭冷月的一致認可。就算是一向冷血的蕭冷月也不得不佩服這些黑人漢子。以為這些戰士他們很清楚自己的出身。所以他們比之任何人都要珍惜現在這個機會。他們所有人都早已經把修羅基地當成了自己的家。而修羅中所有的戰士,都是他們的兄弟姐妹。是的這就是傭兵跟殺手最大的差別。殺手冷血陰狠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傭兵卻是完全能夠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背後,交給戰友……我坐在第一輛車上,托尼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狂熱。也許他手下的上百號兄弟不清楚我的實力。但是他卻非常的清楚。13曾經跟他說過,就算是十個王座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所以在托尼知道我要親自出馬的時候,心裏早就已經對東歐的十字兵團宣布了死刑。而剩下的就是要怎麽去屠戮掉他們……悍馬車隊一路向北方的沙漠中疾馳而去……經過改裝之後的悍馬,即便是在沙漠中,速度也達到了八十邁。當然這代價也是普通悍馬的三倍以上。隻可惜現在的修羅兵團最不缺少的就是金錢……東歐十字兵團的背後是一股德國的勢力在掌控著,而十字兵團中也是清一色的白人。根本沒有一個黑人。在這些白人的眼中,非洲這些土著根本就沒有什麽價值。撒哈拉沙漠南部邊緣地帶,數十座十幾米高的巨大沙丘中間,隱藏著一隊隊傭兵。他們在沙丘中間搭起了一座座帳篷,外圍也有著一圈圈的鐵絲網,前後左右更是有著四座二十米高的瞭望塔。(抱歉,北京這邊這幾天有點冷,哎感冒最惡心,鼻涕一直流,用了一包紙巾了都。)南十字兵團是前不久才開進撒哈拉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這裏進行訓練,進行隱藏。畢竟誰都知道非洲這個地方,是全世界最混亂的地方。同時也是這些傭兵們殺手們的天堂……營區通體沙漠色的偽裝,一名名狙擊手隱藏在暗處,整個營區足足有著三百號精英。每一個都是武裝到牙齒的存在。而這支兵團其實隻是十字兵團的三分之一,剩下的兵團卻是在東歐本部地帶。畢竟整個十字傭兵團是在全球都能夠排到前十的強橫存在,暗夜傭兵界排名第九。光是從這個排名上就能夠知道,這個兵團到底是多麽的強橫。而兵團背後的勢力也更是恐怖,是東歐的一些大資本家,政客,財團。每一個人物跺跺腳都能夠引起一方動蕩的強橫人物。此刻十字兵團最中間的帳篷之內,三個白人抽著雪茄,很是不屑的看著銀幕上,向著這邊疾馳而來的悍馬車隊。這支十字兵團的領頭人叫,保羅—盧震翰,此刻保羅-盧震翰彈了彈煙灰冷笑道:我倒是誰,嗬嗬,不過就是一群黑鬼罷了。修羅傭兵團,嗬嗬,起名叫修羅的曆史上有很多。但是基本上都沒有好下場,修羅……修羅……嘿嘿當真以為,是誰都能夠用這個名字嗎?幹掉他們……保羅-盧震翰站起身大手一揮,眼中迸射出一股嗜血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而事實上,他還真的沒有把托尼放在眼裏。因為半個小時前,他剛剛就很是輕鬆的絞殺了托尼的兩支戰隊……看著那些黑鬼在自己的刀下,那憤怒不甘的眼神,他就很是享受。這是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蔑視。保羅-盧震翰甚至還倒了一杯紅酒,向著屏幕舉杯微笑了一下:歡迎你們來找死……一名白人軍官身穿沙漠色戰服,僅僅就帶著十五名十字傭兵衝了出去。他們全部是步行,隊伍中有著三名狙擊手,而剩下的更是連槍都沒帶。就隻帶了一些匕首……殺……這名軍官大吼一聲,舔了舔嘴唇,獰笑一聲。向著沙漠深處衝殺而去。但就在他們衝出去不久,這一代的沙漠中,突然就刮起了大風,大風唿嘯著帶著遮蓋天地的沙暴籠罩了這一片區域……托尼讓手下一名修羅戰士開著悍馬車,而自己則是擦拭起了軍用匕首跟漆黑如墨的三棱軍刺。我手裏也多了一把軍刺……啪嗒啪嗒……忽然一片沙塵暴刮了過來,雨點一樣的沙子敲打在擋風玻璃上,駕駛員的視線受阻。剛剛一望無盡的沙漠平原,而現在能見度卻不到十米的樣子……浩哥……托尼皺了皺眉頭,臉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托尼很清楚,他作為修羅的團長,早就收集過十字兵團的資料。而這支兵團天生就適合在沙漠中作戰。尤其是對方的狙擊手,在沙暴的掩護下,根本就是無解……我冷哼一聲:他們已經來了,對方有三名狙擊手,我來解決。包括他們那個首領,而剩下的就交給你……全員下車,準備戰鬥……托尼猛地停住樂前行中的悍馬車,大手一揮,頓時上百號傭兵就全都下了車。而在托尼還沒有說完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衝進了那漫天飛舞的沙暴之中。噗……真弱啊……沙暴中,我的軍刺刺入了一名整個身子都埋在沙子下邊的狙擊手的後心中。那名狙擊手即便是到死,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