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弟們,過年了,先給大家拜個早年,在這裏通知一下,家裏人挺多,估計一天兩章接不住了,不過一天一章是沒問題,因為要到親戚家拜年,吃飯等等,所以太忙了,年30至初八每天更新一章,希望初九能複恢兩章的更新,請大家原諒!


    一張粉臉漲成了赤血色的藤麗完全讓這種所謂的‘**’震驚了,她從來沒想過這也能‘演’。(.好看的小說)


    “涼子小姐,那邊浴室有與你配戲的幾位男演員,你可以去看看他們,相當的英俊壯美。”


    “不……,迦娜小姐,領事先生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無辜的,我……。”


    “你承認你是加藤涼子了嗎?你承認你是日本軍部的間諜了嗎?先給我一個答複。”


    加藤涼子現在知道自已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被迫去演**,一是交待出所知的一切。


    她的手緊緊捏著胸口的衣服,她的心徹底涼了,難怪沒人能對付的了龍崇九,他太變態了,他是從何處查到了自已的底細呢?是誰向他告密的,田島?野山?還是華人尚武?


    似乎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必竟華人是不可告的,這頭該死的蠢豬,為什麽阪利要信任他?


    “我想見見領事大人親自和他談談可以嗎?迦娜小姐,我隻想和他談一談。”


    “對不起涼子小姐,你已經放棄了與他談的機會。你現在隻能與我談,如果你繼續放棄地話,那就隻能和他們談了,”說到這裏她朝浴室的方向道:“你們幾個出來和涼子小姐見個麵。”


    加藤涼子駭然望向那個傳來腳步聲的方向,突然四個赤luo裸的精體男人魚貫而出。


    他們一字排開在兩個女人三米外站定,他們右腿上都纏著一條張牙舞爪的彩龍,龍頭在大腿的正麵麵向中間張開嘴。似要吞嗜掉什麽,他們的身高全在一米九開外。壯地都似牛一樣。


    他們無恥的向兩個女人展示著他們地醜陋下麵,爭先恐後的表現著邪惡的‘勃勃生機’。


    這些人都是迦娜從那堆傭兵中篩選出來的,**的首先不是相貌,而是身強力壯的體魄和生機昂然的下麵,**地特點是靠這些邪惡惡心的東西來剌激觀賞者的視覺神經變態欲望。


    這種小場麵對迦娜來說是司空見慣的,她曾在十幾部**中客串麵具女王,極度的滿足了她的變態心理。她繼承了桑格夫人的優點,她能把一個女人玩的半死,羅塔娜就對她忠心耿耿,把她地手指或腳趾奉為自已快樂源泉的主宰,視迦娜為自已的靈魂上帝。


    羅塔娜在這方麵有驚人的天賦,對著鏡頭時她表現出來的那種勾魂攝魄是無人能比的,她不光居有撼人心弦地演技,她更是一位**劇目的編導人才。如今她在美國總會的攝影棚混到了龍頭位置,她旗下擁有不下十名壯偉的男角和數名曾是高級ji女的**。


    加藤涼子的目光變的呆滯起來,她的腦活裏出現了軍部特訓女間諜性技巧的場麵,為天有四個男性訓練者為一名女間諜上課長達十小時,在這十小時中她接受一切這方麵的技巧。(.無彈窗廣告)


    做為高級間諜,她不止一次對那行為進行過觀摩。雖然不讓她實體學習,但仍讓她心理掌握。


    第一次實體上陣差點讓龍崇九弄死,這給她地心裏造成了一種莫名地恐懼,但她的接受能力特別強,到今天這種恐懼已完全消除了,她不知道和龍崇九一起地女人是怎麽活過來的,總之自已肯定是侍候不了這個男人的,他太強壯,太變態,太可怕了。他是女體的終結者。


    自已絕對不能承認間諜的身份。那樣可以倒致生命的終結,那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帝國培養出自已卻沒有一點用途,這讓她感到悲衰,即便敵人很強很狡猾,但她不能無用武之地。


    “迦娜小姐,我是真正的中國人,我隻是去日本留過學,所以我有個日本名字,我不知道領事先生根據什麽說我是日本人的間諜或特務,我把自已的清白奉獻給他,他卻這樣對待我?”


    “有很多事我親愛的九哥隻是用感覺來判斷的,你的肉體並不純潔,甚至被你那個神秘的情人觸碰過,隻是沒有突破你象征著純潔的那道膜而已,加藤小姐,我說的對嗎?”


    加藤的臉上沒有吃驚的神色,但是心裏卻再一次震撼,難道自已和野山君的事他們也知道?


    “不迴答等於默認,我得承認你是個信仰非常堅定的女人,擁有對大和民族死忠血統的女人,好了,即然你什麽都不肯承認,那我們不用浪費時間了,我們會陪你玩到天亮的。”


    ……


    五樓的豪華套房裏,龍崇九見到了走路很不自然的貝貝拉,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怨恨。


    在這十多天裏,她自認為性感的美臀,意大利第一屁股被糟蹋的皮開肉綻,雍腫不堪。


    從小到大她象個公主一樣,從沒受過這樣的虐待,這十多天象漫長的十多年,每天都是沾水的鞭子和厚木板子問候自已的肉體,晚上再由那兩個黃毛醫生來治療傷部,如此循環。


    “總領事大人,高貴的西西裏公主給你下跪了,求求你不要再虐待我了,我快瘋了。”


    貝貝拉最終在龍崇九麵前跪下來,她知道這個男人才是主宰這裏一切的真正主人。


    “哦,沒這個必要吧,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傑芙,幫幫西西裏島的高貴公主。”


    “噢,不……,讓這個魔鬼離我遠點,我看到她就想哭,能讓她出去嗎?我們單獨聊。”


    “當然,”龍崇九翹起了二朗腿。朝傑芙打了個手式,這個挪威美女很快消失在房間裏。“小寶貝兒,真地很對不起,這幾天我太忙了,把你的事給忘了,外麵的遊行每天搞的我頭很大,公共租界的秩序徹底被破壞了,做為總領事我的壓力很大。所以顧不上來看你……。”


    “我們可以妥協嗎?領事先生,”貝貝拉前挪著身體,直接倒在了龍崇九的身前,她把豐滿地胸峰壓在他的膝部,讓他感受那裏地柔軟溫度和堅韌彈性,“先不要再打我的屁股好嗎?”


    “當然、當然,桑格給我慣壞了,你不要和她計較。我能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嗎?”


    “謝謝領事大人,我並不怪你們殺掉了伍德,我一直懷疑他是法西斯黨派在我們內部的間諜,羅馬的**者墨索裏尼妄圖用這種方式來控製西西裏島的我們,我們不是傻瓜,我父親是黑黨領袖拉蒙。我是他唯一的財產繼承人,所以我說我是西西裏地公主,事實上我們控製著那個島,我接觸桑格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接觸您,我不排除想利用她的想法,但是……。”


    “看來黑手黨真的很缺錢,傑森在英國表現的十分出色,所以引起了你們的注意對嗎?”


    “是的,我們缺少資金,我們不能完全依靠搶劫、勒索、綁架和恐嚇維生。我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觸怒政府和豪門了,當這種行為越過了他們所能承受的底線時。我們就要遭殃了。”


    “嗬……,你是個相當聰明的女孩,你很關心你們黑黨未來的命運,談談你找我的目的吧。”


    “是地,我要和你說清楚,領事大人,可以讓我爬著說話嗎?我的腿在打抖,我快不行了。”


    “讓我抱你到床上去吧,可憐的小公主。”龍崇九笑著將她抱起來朝裏間走去。


    貝貝拉的臉上抹過一層奇異的紅暈,強烈的男子氣息薰得她芳心激撞,那張英偉俊逸又富有突出個性線條的臉孔近在呎尺,並不是頭一個男人如此接近自已,但他是頭一個讓自已有觸電感覺的人,好多**說過,能電你的男人,是能給你最大快樂的男人,千萬別放過他。


    身體趴在床上地時候,貝貝拉感慨萬千地道:“天啊,太舒服了,領事大人,你知道你嗎?從上次我們見麵之後,我就一直光著身子趴在刑架上,吃飯在那裏,撒尿在那裏,甚至拉屎都不放我下來,然後就是鞭子和板子伴隨著我,你再不來我真的想自殺了,活地獄啊。”


    “哦,是這樣嗎?我還真地不知道,貝貝拉,你看上去和我是同一路人,你的性格很開朗,很象我,有股放蕩不羈的豪爽味道,我準備相信你,但不知你拿出多少誠意來迴報我?”


    龍崇九很認真的說,並在床邊坐下,用手輕撫著她的頭,這讓貝貝拉感到很溫馨。


    她讓自已半側著身子,仔細注視了這個男人一小會兒,才道:“我……可以信任你嗎?”


    貝貝拉在記憶中好象頭一次這樣對一個男人說話,這句話來自心靈的深處,因為這個男人讓她心湖起了一絲波瀾,她一直認為男人不能給女人精神和心理上的依靠,他們隻為了充血才會想到女人,為什麽女人要靠他們呢?為什麽女人不能自已站起來呢?


    直到這刻才知道,有些男人確實主宰著一切,他們強大的讓人無法想象,你不去靠他,你也無法脫出他陰影的籠罩,這種強勢登場的人不是很多,尤其是讓西西裏驕傲的公主感到無所適從時,那他是真的強大,從雄厚的財力到廣闊的人際關係,從社會地位到政治背景,他達到了一個別人無法攀登的高度,這種人最容易成為他人的偶象,這陣兒就是貝貝拉的偶象。


    “貝貝拉,你必要知道一個事實,一個平凡的女人不具備與我合作的資格,即便她們擁有驚人地美貌。那不過是昨日黃花,遲一天凋謝而已,現在對女人我不會再有純感情的投資了,和我對話的女人必須讓我看到她背後的實力和可利用的價值,如果具備這些條件,即便她比較醜,我也會考慮與她合作。當然,象你這樣的美人兒。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弄到床上去讓你享受情婦地待遇,最關鍵的是我地情婦不能成為一種擺設,她們要有聰明的頭腦和靈動的智慧,這是最基本的條件,能力的強弱可以慢慢培養,我剛才說了,我準備信任你。”


    “哦。上帝啊,我碰到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功利的沒有人情味兒地男人,傑森,我可以這樣稱唿你嗎?你知道嗎?我從不在乎那些男人愛不愛我,我隻在乎我愛不愛他們,這一點至關最重,如果我脫下褲子。那麽愛我的男人能從上海排才縱隊直抵西西裏島,我完全否定了這種沒意義的虛偽的愛,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你肯相信我,我為什麽不接受呢?”


    “你在黑**欲的世界長大,見慣了最醜陋的東西。所以你懷疑一切男人的用心,事實上真正的愛情還是存在地,隻是有時候你無從辯別真偽而已,你接近我不是為了喜歡我吧?”


    “當然,我還沒準備徹底的墮落,雖然我的心靈和精神早已糜爛腐臭,但我的肉體仍是純潔的,事實上我隻能做到這一點,一個女人想靠自已的力量站挺了太難了,我父親告訴我。說我很有繼承黨魁地潛質。但是真正想達到這個目的十分困難,我同樣堅信自已的能力。我有超越我父親的潛力,可是黑黨內部一直都不穩定,這次的經濟危機更使這種矛盾表麵化,傑森,我父親接受了我的建議,所以我來找你碰碰運氣,其實我沒打算對你進行恐嚇又或威脅,最多是嚇唬嚇唬你們,就因為這黑公主被囚禁了十多天,意大利最性感的屁股成了爛杮子。”


    “哈……,你以後會知道你有多幸運,可以說你所享受的完全是一種禮遇,我們的初步合作意項已經搭成,你拿出了部分誠意,養傷吧寶貝兒,過兩天我來欣賞意大利最美的臀部。”


    龍崇九還沒站起來,貝貝拉突然伸手抓住他地手,道:“這就要走嗎?可以吻我一下嗎?”


    他俯下頭逼近她地臉孔,露出森白的牙齒道:“我隻和女人玩舌戲,你準備接受嗎?”


    貝貝拉地臉瞬間通紅,但她大膽的勾過了龍崇九的脖子,談判在長達三分鍾的舌戲中結束。


    從房間裏出來時,龍崇九捏了捏下巴,嘴有些酸困,舌頭被這個女人連咬再吮還在疼痛。


    十分鍾之後龍崇九把被貝貝拉勾起的邪火發泄給了桑格夫人,兩個人在浴池裏大搞特搞。


    在水裏做*現在成了桑格的一種風格,她說做完爬出來就行了,身上不會再糊乎乎的。


    晚上十點多了,妙憶香和蘇珊仍呆在二樓的總辦室,在九哥的不在的日子裏,妙憶香沒少和蘇珊迦娜她們玩遊戲,有時候她們會在總辦內室的休息間呆一晚上,反正沒人來打擾。


    今天情況有點特殊,兄弟們都呆在大議會廳,妙憶香也和蘇珊果在總辦,因為半夜有大動作。


    偏巧狗仔隊的人探來了最新的消息,一直被嚴密監視卻沒有動靜的國民政府老牌特務任文祥終於出動,半個小時前他帶著情婦玉龍嬌迴到了霞飛路的秘密愛巢,大該想放鬆一下吧。


    黑狗和馬峻山一起來到總辦向妙憶香匯報並請示下一步該如何進行,聽完了匯報的妙憶香讓精致的煙咀離開她的紅唇,“國民政府的家夥們這幾天正開心的不得了呢,那就再給他們個驚喜吧,峻山,你馬上帶兄弟趕過去,我們的目的不是要殺人,而是要把任文祥變成下一個尚武這樣的角色,對付這個人我們得用點手段,特務們一般是相當狡猾的,兵分兩路好了,把姓任的夫人和孩子綁架了,具體如何實施你們看著辦吧,總之要達到我們的目的。”


    “二太太,要是對方死硬,我是不是可能考慮用些暴力手段,當然,我不會要他的命。”


    “峻山,他不可能死硬的,當特務的人最懂的見風轉舵了,你輕易的相信他們才是真的。”


    黑狗這時道:“二太太,據我們狗仔子探查的資料顯示,任文祥的太太一直就住在娘家,她爹是青幫大字輩的人物梁紹堂,梁公館戒備森嚴,我們怕是不好下手啊。”


    “嗯,一般人是不好下手,蘇珊帶著八鐵衛去吧,峻山你派些人在外圍接應他們就行了。”


    蘇珊欣然應命,她很久沒玩過剌激的了,聽了神色興奮不已,“夫人,人綁到了關在哪裏?”


    “扔到會樂裏洋娼房吧,李八屠那家夥一天就呆在那裏瞎搞,讓他看著好了。”


    馬峻山忍不住道:“二太太,放他那裏還好的了啊,一轉眼就讓他搞了,他比興霸還色呢。”


    妙憶香冷笑一聲,道:“狗特務的老婆隨便搞,諒她也不至於去告訴任文祥自已被搞的事吧。”


    黑狗的眼也一亮,道:“聽說仔子們說這位任夫人國色天香,還報名參加上海小姐的選舉呢。”


    “那她更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了,這樣的女人好應付,幹脆讓姓八屠鏟了姓任的鍋底算了,這樣還是雙保險,姓任的想玩什麽花招可就難了。”對這一點妙憶香深有體會,因為她自已就是被龍崇九鏟迴的鍋底,陸連奎最終傾家蕩產,不光賠了夫人,還賠了老命。


    黑狗、馬峻山、蘇珊應命而去,妙憶香知道,今天夜裏上海灘有好幾場熱鬧要同步上演了。


    作者:看完別忘了砸上各種票票,尤其是月票,謝謝了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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