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上海的百樂門舞廳最早是在戈登路,後來名揚大上海的百樂門在靜安寺路,現在還沒開業,它是1932年盛懷宣七女出資70萬兩白銀建造的,半年後經營不下去轉給了顧聯承,後來顧聯承也經營不了又轉給了法國人弗倫斯,這個老外將他承包給了服務生出身的鬱格菲經營。


    龍崇九一行人此時踏入的百樂門是舊百樂門,比起黑貓舞廳、月宮舞廳它算是最新的了。


    30年代初舞廳才開始興旺起來,百樂門無疑算是一座相當高檔的所在了,但是比起龍崇九開在福州路上的新舞廳差了好多,隻是那裏太貴,一般中階層都望而怯步了。


    而龍崇九今天來百樂門純屬是尋開心,夜色中他打扮的份外的神秘,進了舞廳後直接就入了少有的幾個包廂裏,這些包廂以前沒有,是去年向新舞廳學來的一種手法,專給貴族包用,費用極高,在百樂門裏一共也隻有十個這樣的包廂,而且必須提前預定,不然是沒位子的。


    五百平米的大舞池算的上相當寬闊了,霓紅燈閃耀下各色人物在這裏尋找著剌激。


    那些伴舞的女人們都是一些下等家庭收入低微的人家婦女,而且大部分都是已婚女人,她們把自已打扮的花枝招展,為家裏賺取一份收入,有的更惜賣身,隻要客人給的上價錢。


    舞廳中的暗娼是最多地,她們不是職業ji女。都是家庭婦女,由於生活拮據迫不得已而為之。


    這是個畸型年代,富如龍崇九快拿美金擦屁股了,窮如這些人賣屁股都不夠生活的。


    當然龍崇九不會拿著錢給她們發,那一點用也沒有,治標不治本,窮的是國家。而人民隻是受害者,國不富則民不強。這戰亂不休,列強橫行的亂蕩年代裏,國家想興旺也難啊。


    但是誰能說這些女人們下濺呢?沒法活了,不下濺就去死,這是唯一的兩條路,那些命不好的再攤上個有煙癮的男人更倒了八輩子黴,賣肉地錢全給貼進去了。這日子過到死也富不了。


    陪著龍崇九進場子的人不多,除了迦娜、葛興霸、馬峻山就是八個鐵衛了,鄒懷義傷未好呢。


    外圍還有幾十號兄弟,他們在場子外散步溜達,有事地話會直接衝進來,槍不響一般沒事。


    包廂不是很大,半圈沙發圍著一個紅木長茶幾,水果、點心、煙和洋酒擺的滿滿的。


    八鐵衛就在包廂外的木隔斷上靠著。由於密封不嚴,大舞廳的音樂仍能清晰的灌進來。


    迦娜幫九哥點上了雪茄之後,道:“九哥,藤麗馬上就到了,時間剛剛好,估計她不會遲到。”


    龍崇九剛點了下頭包廂門就打開了。盛裝的藤麗穿著傳統地水綠色旗袍邁腿走了進來。


    從表麵上完全看不出她個日本女人,她講的一口流利的華語,甚至連地方方言都精通,這美女曼妙的曲線在緊包著她嬌軀的有彈性的旗袍下凸現出來,身姿修長,乳挺臀翹。


    一張秀美的臉龐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態,更象是常年鎖在深閨中地秀女,神態莊重閑靜。


    “領事大人,我沒有遲到吧?讓您久候了,真是非常抱歉。”藤麗低柔的聲音相當好聽。


    “我也是剛到。藤小姐。來坐吧,喂。你們都給出去跳舞吧,我和藤小姐聊聊。”


    葛興霸、馬峻山、迦娜都起了身來到包廂外,把門關了迦娜才道:“喂,你們倆說老實話,看到這個女人心動不?多端莊啊?比我們雅夫人還有雅勁,裝的真像,難怪人家演戲呢。”


    葛興霸掏出煙給馬峻山,兩個先點起了煙,葛興霸才道:“娜姐,這種裝b女人最會撒嬌了,但是裝的越正常男人越是給她yin*的受不了,見到她不動心的男人那都有問題。”


    比起馬峻山來葛興霸可是更象九哥,他精力旺盛,嫖癮比賭癮大十倍,情婦有好幾個。


    馬峻山也色,但及不上葛興霸那股勁頭,和九哥比就差地沒遠近了,相對來說他更愛賭。


    “噢,照你這麽說,我這種女人是沒人看了吧?論身材臉蛋兒我比她遜色嗎?”


    葛興霸和馬峻山忍不住失笑,看得出來,這位九哥的小情奴在吃那個女人的飛醋呢。


    馬峻山靠近迦娜低聲道:“娜姐,說個掏心窩子的話,你就得九哥來降服,誰也不行的。”


    “峻山這話我完全同意,知道娜姐你底細的男人都和我們一個樣兒,從心裏往外懼啊。”


    “懼你個頭,都給我滾蛋,在附近隨便玩,九哥一時半會完不了事。”迦娜將他們轟走。


    藤麗確實有點緊張,她自知要被這個男人糟蹋,但心裏仍有種恐懼感,幸好這是在舞廳,要是在一間旅社的私房中,那就更緊張的不會說話了,在軍部象自已的處子女特務是極少有的,幾乎所有地女間諜都要經過長達一年地性訓練,要掌握和精通所有的性技巧,把青澀地身體變成蜜桃,在執行各種任務時能發揮的淋漓盡致,這是達到任務目的和自保的不二法門。


    “第一次見到你是在仙林醉舞廳,我沒有記錯吧?沒想到轉眼一年多了,你變的讓我不敢認了,藤麗,開門見山的說,姓龍的玩女人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告訴我你準備當我的女人嗎?”


    藤麗沒想到龍崇九如此的直接,男人都是這樣嗎?一點情調也沒有?其實龍崇九對她這個特務卻實提不起什麽玩情調的心情來。倒讓她剌激地起了一種變態的欲望是真的。


    “領事大人,我……。”藤麗的俏臉漲的通紅,眼神極度的慌張,這完全不是裝出來的。


    就如杜大亨說地,這是青澀女人的正常反應,雖然她已經做好犧牲自已地準備,但她仍害怕。


    龍崇九一把將她摟過來。藤麗驚唿一聲沒防住就橫躺在了他的腿上,剛想直對方的大手已蓋住了她一隻肉峰。五指收縮,令她發出一聲嬌呻,**在旗袍下完全變換了形狀。


    龍崇九露出另一付流氓的嘴臉,看上去猙獰可怖,“很有彈性,我是頭一個摸到它的人嗎?”


    藤麗羞憤難當,雙手蓋著臉。連脖子都紅了,嬌軀劇烈的顫抖起來,唿吸緊促而粗重。


    “領事大人……不,不要在這裏……,求求你了,領事……。”藤麗難以控製的低哭起來。


    龍崇九心裏清楚,她目前地這種表現有八分是真的,另兩分就是誇張的表演性質了。


    “嘿……。藤麗,我玩女人向來都是這樣,你豈能例外,”大手離開**開始解她的旗袍。


    藤麗忍不住去反抗,但龍崇九的手勁很大,結果當下就將她的旗袍給扯了。上身曝光,時下流行的乳罩赫然配戴在她的胸前,雪白嫩滑地肌膚盡現眼前,藤麗衰叫一聲不敢再動了。


    戴著乳罩的藤麗橫躺在他的臂彎裏抽泣,龍崇九的從旗袍的開叉處伸進來揪住小褲衩。


    ‘嚓’的一聲,乳白色地內褲給他撕了下來,藤麗知道完了,自已就要在舞廳裏被蹂躙了。


    出於本能的反應,藤麗猛的坐了起來,一手護胸。一手護下身。緊緊按著還裹在身的旗袍。


    “領事大人,我求求你。我、我們換個地方可以嗎?我……。”藤麗滿眼的衰求驚羞神色。


    “女人總是會有第一次的,我為你的第一次選擇這樣一個熱鬧的地方你會留下美好的記憶。”


    龍崇九的大手將她再一次扳倒,由於她地掙紮居然麵朝下趴在了龍崇九地腿上,把個雪白的翹臀擺在了他地腿麵子上,龍崇九哪還會客氣,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探入雪股。


    藤麗給死死按在了沙發上,掐著脖子的大手讓她的上半身不能動彈,但是來自腿股間的強烈剌激讓她忍不呻吟,腰身劇烈的扭動,修長的腿不時的伸崩,雪臀也在一高一低的起伏著。


    霓虹燈透過木隔斷的毛玻璃不時射進包廂中,沙發的滾動雪白肉體異常的剌眼。


    十多分鍾後這位哭泣中的日本特務迎來了一個高潮,把龍崇九的手整個兒給洗了一遍。


    龍崇九將她拋在沙發上站了起來,這時的藤麗完全赤luo的趴在沙發上抽搐嗚咽著,好象極為傷心,‘啪啪’兩個大巴掌抽在她雪臀上,火辣辣的疼痛讓藤麗慘哼著往沙發裏直縮身子。


    “坐起來寶貝兒,你得學會為男人服務,幫我解開褲子,用你紅潤潤的嘴來侍候我。”


    “哦,天哪,領事大人,我……。”藤麗逸強撐著發軟的身子,她還是頭一次有那樣的高潮,強烈的快感差點讓她剛才發出尖叫,但她還是忍住了,這裏不是尖叫的地方。


    “我不喜歡笨女人,看來我得找些男人來讓你鍛練一下技巧了,你並不想當闊太太吧?”


    藤麗被這話完全威脅到了,自已犧牲這麽大就是為了接近他,豈能半途而廢呢。


    她伸出顫抖的手,邊哭邊解開了龍崇九的褲子,然後用比較嫻熟略有笨拙的技巧侍候他。


    龍崇九馬上知道這個女人在瞞隱她的真實嘴頭技巧,以自已對女人的了解,她有過這方麵的經驗。在龍崇九的命令聲中,她在沙發上擺出了狗爬式,撕裂的感覺讓藤麗差點暈迷,直感覺眼前發黑,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下一刻她給撕破的小褲衩塞住了她的嘴。


    齒辱的淚水從眼角狂泄而下,在她閉上眼地瞬間。一道明亮殺機透出,龍崇九,你死定了。


    肉體發出的碰撞和音樂匯成了合奏,嘴裏塞著內褲的藤麗直能發出唔唔的呻吟,血水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淌在少發上,這一刻南京大屠殺的情景在龍崇九的腦海中閃過,無數中國婦女慘遭小鬼子們地蹂躙。下至不會走,上至九十九。一個也不放過,奸完之後還要給雪亮的剌刀捅入下麵破開小腹,讓腸子流地一地,其殘忍之處遠勝九哥此時的小兒科行為。


    ……


    當龍崇九迴到總會時,才九點鍾,前後不過兩個小時,但是那個女特務卻因失血過多差點喪命。現在還躺在醫療組的病床上,九哥要是不憐香惜玉,以他的體質完全能將一個女人**。


    妙憶香把盛滿威士忌的酒杯遞給了剛剛出浴的九哥,然後靠在他身側道:“九哥,你也膩狠的啊,那血糊糊地聲麵我還是頭一次見呢,真不敢相信我們九哥對女人這麽恨啊?”


    龍崇九苦笑了一聲道:“要不是迦娜進去,她現在可能死了。我當時想你想的走神了。”


    “去你的,什麽事也拉上人家,你幹這種壞事和香香有關係嗎?真是好冤枉啊。”


    “當然有關係啦,你要是喂飽了我,我能有勁兒去找她嗎?哈……。”龍崇九大笑。


    “哎,男人啊。”妙憶香乖乖伏在九哥懷裏不做聲了,換個人還能頂一頂,九哥麵前沒門。


    這時丹婭走了進來,“九哥,桑格夫人來電話了,說那邊來了位你想見的客人,你去嗎?”


    “我想見的客人?這個桑格又在搗什麽鬼啊,別的她沒說什麽嗎?”龍崇九一怔道。


    “沒有,很神秘的樣子,隻說了這些就掛了。說你要是去就去。不去夫人自已應付了。”


    妙憶香來了興趣,“當然去了。九哥,走,香香陪你去看看,桑格一向鬼花樣多哦。”


    “走就走。”十分鍾後龍崇九,妙憶香,迦娜三個人下樓在八鐵衛護送下驅車直奔美國總會。


    美國總會,五樓,豪華的會客大廳裏桑格夫人和三位人高馬大地豔美保鏢在應付來客。


    對方四個人,赫然是下午出現在南京路上商店裏觀察龍崇九的意大利黑手黨的那幾位。


    伍德扮演主角,貝貝拉則演他的情婦,薩拉和鮑森兩個高大黑人扮演酷酷的保鏢角色。


    外表風騷冶蕩的貝貝拉讓桑格極為心動,難怪讓我們九哥看中呢,果然是個媚骨天生地騷貨。


    她的眼神極盡**之能事,其實貝貝拉是個同性戀高手,她喜歡反竄角色,既管現在她看上去極富有女人味,但在真正玩的時候她比男人們更變態,有與桑格一拚的實力了。


    “桑格夫人,我非常希望能與您合作,我們有這樣的實力,我們的人布遍歐洲,就象您的小褲衩分廠一樣,但數量更多,我們可保證您各地的褲衩廠的利益,我們隻要一點點費用。”


    伍德很囂張的說明了自已地來意,他摟著貝貝拉,盡量地讓她靠在自已的懷裏,這機會不多。


    桑格僅僅是笑了一下,道:“伍德先生是吧?那麽請你告訴我,你代表誰來提這樣地要求?”


    “黑手黨,意大利西西裏島的黑手黨,夫人的生意遍及世界,對於我們早有耳聞吧?”


    “是嗎?那如何讓我相信你是黑手黨的人呢?你有什麽證據嗎?因為現在的騙子太多了。”


    伍德不由臉色一變道:“桑格夫人,不要激怒我,黑手黨的作風你是了解的,千萬不要傻。”


    “哈……,據我所知道黑手黨徒一向隻在歐洲活動,怎麽會跑來亞洲的?”


    “我們要擴大對世界各地的控製,這是我們利益擴張的基本法則,這一點都不奇怪。”


    桑格站了起來,在大廳裏繞了一圈,在東西的一幅油畫中她看到了那裏有龍崇九的眼睛,心裏不由有了底兒,心上人居然已經到了,而且就在隔壁,該是收拾這頭蠢豬的時候了。


    她轉迴身,在所有人注視她的眼光中雙手拍了拍,廳門突然大開,十多個端著卡賓槍的高大傭兵衝進來,一個個殺氣騰騰,索絲娜、庫洛娃、傑芙三女也從短裙下的大腿兩側拔槍在手。


    伍德等四人不由大驚失色,都慌忙站了起來,同時舉起了手,青龍衛們上前搜了他們的槍。


    桑格晃著身子來到舉著雙手的伍德身前,這個男人看上去很有性格,但在桑格眼裏他隻是一堆狗屎,桑格和妙憶香她們一樣,在她眼裏隻有龍崇九自已,再忍不下其它的男人了。


    ‘啪啪’兩個大耳光狠狠抽在伍德臉上,接著桑格猛的屈膝,大力的撞在他的下陰。


    倒黴的伍德,今天第二次被攻擊這個部位了,他發出慘叫卷著身子滾倒在地上,臉色蒼白。


    “把這頭蠢豬的衣服剝光,給我拿槍管狠狠的戳他。”桑格抬腳踹了他臉,輕脆的揀骨斷裂聲傳出,貝貝拉眼神裏裏冒出了狂熱和興奮,她已經從剛才的驚慌中掙脫出來。


    幾個人將伍德的衣服撕的粉碎,三個美女保鏢走了過來,傑芙踏住了伍德的臉,用很磁性的聲音道:“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男人,沒有人敢象你這樣對我們夫人無禮,你將受到懲罰。”


    “不…,桑格夫人,請您原諒我的無知…,”又一腳飛在臉上,血狂冒,伍德趕緊抬高屁股。


    “這才是乖孩子……。”桑格朝青龍衛們打了個手式,兩個大漢端著槍猙笑逼近了伍德。


    作者:兄弟們,月票砸我,繼續衝啊,過年不放假了,一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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