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再遇美女列車員

    乾哥坐在火車上,眯著眼,計劃著自己到了海港幹些什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麽頭緒,好像自己最大的本事還是打架,還是幹自己的老本行吧,當個保鏢,抑或是保安。乾哥正在思索著,這時一陣似曾相識的香風襲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先生,請把您的票拿出來,我們需要檢票。”

    乾哥睜開眼,一看這不就是那天遇到的美女列車員嗎,上次是從北京坐的車,這次是去海港的車,難道這鐵路局也天天交流列車員玩?美女列車員看到乾哥瞟著自己看,心想你不是挺爺們的嗎,還不是和那些臭男人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

    “看什麽看?!票!”美女列車員杏眼一瞪。

    “美女,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吧,我怎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乾哥說著從兜裏拿出了火車票,遞給她。

    “見過?我見過的男人多了,我怎麽知道哪個是你啊!”美女列車員低頭看著票,頭抬也不抬的說道。

    “你小子還挺會套幾乎的啊,你還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這就讓你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這時站在美女旁邊的一個穿著乘警製服的小夥子看著乾哥狠狠的說,那眼神就好像要把乾哥吃了似的,向乾哥宣示著,這妞是老子的,別和我搶。

    乾哥聽完男乘警的話,笑笑說:“兄弟,你別擔心啊,我不和你搶。”

    “你也得有搶的資格啊,你是幹什麽的?”男乘警說著,靠過身仔細看了看乾哥的車票,恨不得把車票變成一張白紙,然後找個理由狠狠的教育教育眼前這個沒有眼色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我沒有工作,打算去海港打工。”乾哥笑著說,心想,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這美女身邊總是不缺牛逼哄哄的護花使者,甭管你是白馬王子還是黑馬王子,隻要能拉出牛糞,就能把花滋潤養肥了。

    “哈哈,打工的,原來是農民工兄弟啊,好,很好,歡迎你到海港為我們海港添磚加瓦,建高樓大廈啊。”男乘警一聽是個民工,優越感頓時升了上去,也不和這個毫無競爭力的對手一般見識了,但口氣裏仍帶了不少冷嘲熱諷的氣息。

    “你真去海港打工?”這時站在一旁的美女列車員終於忍不住了,她最煩的就是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叫薛貴的男乘警了,仗著自己的老爹是鐵路局的領導就狐假虎威,一會兒指揮那個,一會指揮這個的,還想追求自己,也不照著鏡子看看,自己那副中看不中用

    的德行。

    “嗯,現在還沒想好幹什麽,不過我喜歡海港這座海濱城市,有著博大的胸襟,自由、開放。”乾哥笑著迴答道。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說這些的時候滿臉的誠摯,可是柯夢萱仍然不相信他會去打工,她可是見識過他的本事。一想到那天的場景,柯夢萱靈機一動,對啊,這個男人不是力量很大嘛,哈哈。

    “薛哥,你看這位先生的火車票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啊?”柯夢萱用溫柔的不能再溫柔的聲音問道,還給薛貴使了個眼色。

    “啊?對,我看這張票也有點問題!”,這一聲薛哥把薛貴的骨頭都快叫軟了,自己可是苦苦追求了這小丫頭快一個月了,她可是沒給過一次好臉,別說薛哥了,就是連自己的名字都沒叫過啊。看到她使的眼色,還有就是自己也想教訓一下這個敢調戲自己的妞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於是頓時配合道。

    “那你應該怎麽辦啊?”柯夢萱繼續含情脈脈的望著薛貴問。

    “我懷疑他窩藏假票,必須搜他的身。”薛貴被柯夢萱快迷暈了,有一種一怒為紅顏的衝動,恨不得現在就把乾哥教訓一頓,來博得美人一笑,於是上前去要搜查乾哥的行李包。

    “對不起,根據我國法律規定,你沒有搜查我的權利!”乾哥義正言辭的說道,看著眼前這一男一女精彩的表現,以及柯夢萱狡黠的眼神,乾哥心想又有一頭豬要死在美女的腳下了。

    男乘警望著身邊柯夢萱撒嬌的眼神,也管不了法律不法律了,心想你一個農民工也懂法律,懂個屁!我先教訓你一頓,博美人一笑在講別的。於是不顧乾哥的話強行去搜查乾哥的行李包。

    惹怒了乾哥,他才不管你是什麽乘警還是刑警,先替你們的衣食父母老百姓們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明白你手中的權利到底是誰的。於是一手握住薛貴的手腕,暗暗的使了五分力氣。

    這時的薛貴,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鐵鉗夾住了似的,自己越掙脫夾得越緊,而且無論自己怎麽使勁,那鐵鉗在那兒一動不動。疼的自己直淌冷汗,於是大叫道:“你敢襲警,夢萱快叫人去!”。

    站在旁邊的柯夢萱心裏簡直樂開了花,今天終於把這個纏了自己快一個月的流氓教訓了一頓,還想讓我去叫人幫你,你倒是挺會想,看我今天不讓你多吃些苦頭,不然你不知道姑奶奶我的厲害,心裏想著,臉上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薛哥,你一個乘警,竟然連一個民工都收拾不了啊,太令我失望了,你知道

    嗎,我對你一直很崇拜的,可是,唉……”

    聽完柯夢萱的話,薛貴頓時來了動力,心想一怒為紅顏,老子拚了!抬起另一隻手,緊握拳頭向乾哥的麵門打去。乾哥用掌一把包住了薛貴的拳頭,笑著說道:“小子,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極限,我不想傷害你!”

    這時的薛貴哪能就這麽認孫啊,繼續使力,想擺脫乾哥的手掌,乾哥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這可是你自找的!’說完手上一用力,隻聽一聲骨頭的脆響,薛貴嚎叫著握著手腕蹲在了地上。

    柯夢萱這時心裏別提多爽了,心想你看你那熊樣,還想追本姑奶奶,一下子就被人給收拾了,連我還不如呢。這時這節車廂上的乘客都圍在這兒看熱鬧了,這個熱鬧可不能錯過,乘客打乘警,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人家都警告你了,還在那兒充大爺,你以為你誰啊,還想搜查人家!

    也許老百姓都有一種仇官心裏,看到眼前這個乘警被打倒了,頓時把乾哥當成了一個除暴安良、劫富濟貧的俠客,叫好聲、鼓掌聲不絕於耳……

    “讓開,讓開,大家都散了吧,沒有什麽好看的!”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緊接著他還有幾個穿著乘警製服的男人擠了進來。

    “怎麽迴事啊小柯?”領頭的中年男人看著柯夢萱問道。

    “列車長,薛警官非要檢查人家的行李,人家不讓,所以就……”,柯夢萱可憐兮兮的說道,就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但她心裏現在別提有多爽了。

    “薛貴,是那麽迴事嗎?”,被稱作列車長的中年男人有轉頭問坐在地板上捂著自己手腕的薛貴。

    “列車長,他襲警……”薛貴此時大聲嚷嚷著。

    “我沒有襲警,我隻是自衛罷了,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規定,任何人都沒有侵犯別人合法權益的權利,即使他是乘警,沒有搜查證也無權搜查我的行李。”乾哥義正言辭的說道。

    本來列車長還想再問下去的,乾哥的這一句話把他下麵的話都給噎死了,是自己下屬的錯,他還能說什麽,“薛貴,趕緊起來,去衛生室看看!”列車長對還坐在地上嗷嗷的薛貴說道。

    “他隻是脫臼了,還是我來給他安上吧……”乾哥搖了搖頭說道,心想和他一個什麽也不懂人一般見識幹嘛。上前去,強行握住薛貴受傷的手腕,一使勁,隻聽又是一聲脆響,“你試試,還疼嗎?”

    薛貴,轉了

    轉手腕,還真不疼了,但心裏仍恨不得要把乾哥吃了,在心裏想,你不是要去海港打工嘛,到了海港我在收拾你,那兒可是我的地盤。

    這時還有一個不爽的就是柯夢萱了,本來想讓薛貴疼上半個月的,沒想到這個矮男人竟然這麽熱心腸,以為自己是雷鋒啊,還把手腕給他接上,真是把自己氣死了!

    “好了,趕緊都散了吧,沒事了。”中年男人再次對堅持不懈的看客們說道。

    此時乾哥獨自坐在座位上,繼續眯著眼,眾人見沒有熱鬧了,也就自行的散去了,而柯夢萱看到眼前這個小男人仍然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把票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白了乾哥一眼,小腳一跺也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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