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刀的刀尖閃著冷冰冰的光芒,看起來就很鋒利,輕易就能劃開皮肉。他瑟縮了一下,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點。手腕腳腕卻被緊緊勒著,稍微動彈一下都不行。隻能弓起腰身,盡力把脆弱柔軟的小腹藏起來,減緩被盯上的緊張。完了,這是來真的。雲芽看著沈斯言仔細地給手術刀消毒,又慢慢擦去上麵的水痕。光亮如新的手術刀被他的大手拿在手裏像個什麽小瞧的玩具,但是雲芽可不覺得這是什麽好玩的東西。因為雲芽現在就是那個被綁在手術台上的倒黴蛋。他看著沈斯言熟稔的動作和頗為專業的手法,大概猜出了沈斯言的身份。這人,不對,這詭異不會真是什麽有解剖人愛好的醫生吧,現在就要拿他下手?雲芽迷迷糊糊還在想的時候,沈斯言已經靠過來了。他換了一雙手套,仔仔細細戴上,神情溫柔得像是對待情人。雲芽更緊張了。“你……”他張了張口,卻沒說出成調的話。下一秒手術刀就抵在他胸膛上了,沈斯言另一隻手捂住他的眼睛:“別動。”薄薄的一層衣服並不能阻隔什麽,反倒是讓雲芽更清晰地感覺到了手術刀劃破衣服,即將觸碰到皮膚的緊張感。沈斯言的手很穩,控製的力道正好是能劃破衣服又不會傷到他。雲芽不能動也不敢動,生怕他失手劃到自己身上。手術刀從胸膛上放落下,繞過肩膀,在平坦胸脯上停留了一下,複而劃到小腹處。雲芽唿吸急促起來。他看不見,但他感覺自己的衣服被劃開了。作者有話要說:過分的壞男人會被扇第113章 校園怪談20雪白的、單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隨著主人急促的唿吸不斷起伏。短袖上衣已經被劃成一塊一塊的布條,勉強起著遮蔽身體的作用。連遮蔽身體都算不上, 隻能說是掛在肩膀上什麽也遮不住。因為有一雙手持著一把手術刀, 用刀尖挑開了欲掉未掉的衣服,讓更多雪白無暇的肌膚暴露出來。隨著刀尖逐個挑過,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把碎成破布條的衣服直接扯開來。最後什麽都不剩了, 屬於少年尚且青澀的胸膛暴露在沈斯言麵前,不管是微不可見的小小弧度還是格外粉嫩的兩點,完全占據他的視野。雪白幹淨,膚肉格外柔軟細膩, 像枝頭上的一捧新雪,要被人仔細捧在手裏才不會化。線條優美, 但過於單薄, 是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身體,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讓躺在台子上的人緊繃起來。脆弱的脖頸倏而揚起,烏黑柔軟的發垂下來, 肩胛骨的弧度優美, 蝴蝶一樣在沈斯言手底下亂顫。是被他扼住翅膀的蝴蝶, 也是被他綁縛起來的羔羊。手術刀被沈斯言反過來,用細長的刀柄代替手指劃過優美的線條,在平坦柔軟的小腹停留片刻。纖細的四肢被束縛帶牽製住,隻能幅度很小地掙紮, 害怕一不小心就被刀尖劃破皮膚。“別動, ”沈斯言覆在雲芽眼睛上的手微微收緊,寓意不明道:“這麽漂亮的身體, 劃破了可不好。”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捂著雲芽的眼睛, 不知道是貼心的保護還是充滿惡趣味的施舍。語氣又是沈斯言慣常的溫柔和緩, 對待什麽珍貴易碎的寶物一樣,聲音稍微大一點都不肯。雲芽卻如墜冰窖。泛著冷光的手術台上連皮革都是冰冷的,更別提沈斯言手上拿的手術刀了,有好幾次他都疑心刀尖真的要戳到自己了。冰冷的觸感從肩頭一直劃到小腹,若即若離,像是被他換成了刀柄,用圓潤一些的地方在他身上劃來劃去。尤其喜歡在胸口微微鼓起的弧度停留,甚至還饒有興趣地圈了一下小巧的茱萸,問了一句“怎麽這麽小,沒發育好嗎?”“還是說他們沒有……”沈斯言意味不明地頓了一下,開了個帶顏色的玩笑:“沒給你揉開嗎?”雲芽簡直無語了,他這裏哪會發育啊?還有關韓煬和司奕什麽事,什麽揉開不揉開的?但他不敢說出來,沈斯言對那裏很感興趣,大有上手摸一摸的意思。沈斯言的動作比劃下刀的地方一樣,看他哪裏合適就從哪裏開始。這讓雲芽頭皮發麻,又不敢大幅度掙紮,含糊地應幾聲算是迴答了。畢竟沈斯言從剛剛到現在就說了一句“別亂動”,現在又說了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他哪能摸準這人的心思。【換個場景就是變態醫生給老婆做體檢】【壞男人質問老婆的小.奶.子為什麽這麽小】【讓我來!我一天三次幫老婆揉開來好發.育!】【這人有綠帽癖嗎?一個勁問別人和老婆怎麽怎麽樣,非得說出來讓自己嫉妒是吧?】眼睛也被捂著,雲芽看不見沈斯言的表情,隻能聽見他規律的唿吸聲。這人在亂摸什麽啊……溫熱的手指隔著橡膠手套覆上臉頰的觸感並不好,雲芽還有點害怕,睫毛一個勁顫抖。“你幹什麽……”不知道過了多久,雲芽終究是忍不住了,聲音裏帶著一點微不可聞的哭腔。沈斯言就算是個變態boss,現在想搞什麽解剖手術之類的,也不能摸這麽長時間吧?他身上哪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不都是和沈斯言他們一樣的嗎,有什麽好摸的。聽到他的抗議,沈斯言終於大發慈悲把手從胸口處移開了,往上撫摸到脖頸的位置。雲芽還沒鬆口氣,就聽見沈斯言問:“這裏是誰弄出來的,司奕還是韓煬?”修長的手指隔著橡膠手套點在後頸上,雲芽禁不住往後仰了一下。那裏是韓煬留下齒痕的地方,因為塗藥及時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剩下淡淡的印子。難為沈斯言眼尖還能看見。沒等到他的迴答,輕點幾下已經變成不輕不重的揉捏,雲芽隻好老實交代:“是韓煬……”“你和他一起來買藥那一次嗎?”沈斯言明顯還記得這個,又問了一遍。雲芽繃著下巴,柔軟的唇瓣翕張:“是……”沈斯言捏著他後頸的手指忽而用力了一點:“那別的地方還有嗎?”他又想到什麽:“我給你們拿的東西,用了嗎?”盡管看不見沈斯言的表情,雲芽也能從微微咬緊了的話語裏聽出不對勁。他拿的東西……說的是那管疑似是潤.滑用的軟膏嗎?先不說自己和韓煬幹嘛要用這個,這不是沈斯言非要塞給他們,自己想拿下去還被韓煬揣懷裏的東西嗎?怎麽現在問出“用沒用”的問題來了。“沒有……”奈何脆弱的脖頸被人家捏在手裏,現在還處於一個看也看不見,動也動不了的狀態,雲芽隻好搖搖頭否定。沈斯言稍微放開手,卻是在說:“真的嗎,那我檢查一遍。”他還沒說什麽就感覺沈斯言把手術刀擱在一旁,直接用手指重新覆上來。雲芽:……受不了沈斯言這個人了,把他綁在這裏一通亂摸,還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義正言辭說得像是他幹了什麽壞事一樣。像什麽老師發現學生早戀嚴格製止的戲碼,但雲芽知道沈斯言可不是什麽合格的老師,哪有把早戀學生綁起來亂摸,說是“檢查”的道理。雲芽這迴要大聲拒絕了,他皺著眉,動不了就用額頭撞了一下沈斯言的手,好讓他感受自己的生氣:“真的!”他繃著腰,臉頰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怎麽,透出一片暈紅,倏而揚起聲音,額角也泌出細汗:“你把手拿開!”這一次沈斯言說是檢查是真的檢查了。他頂著個校醫的名號,盡管還兼職副本裏的boss,檢查做得竟然也有模有樣的。“不要緊張,”沈斯言的手隔著橡膠手套停留在微微起伏的胸口,數著他的心跳:“我不會傷害你的。”雲芽哪信他的話,這人都把他衣服劃開來摸來摸去了,他還能說什麽不害怕的話嗎?細白的手腕動了動,沒有扯動束縛帶,反倒把內側柔嫩的膚肉磨得通紅。雪白的胸膛弓起來試圖躲過毫不留情的觸摸,卻因為束縛帶的存在像是主動把自己送上去一樣。“唔!”雲芽顫抖得更厲害了,被綁著的手腕無力地垂下去。因為沈斯言伸手覆上了他的胸口。就在他剛剛問過“怎麽這麽小”的地方,手指還撚住了一點小巧粉嫩的凸起。“顏色很淺,很漂亮,形狀也很小巧。”沈斯言還要很專業地點評:“但是發.育太慢了,現在還很小。”為了印證自己的點評,他狎昵地揉了兩下,嘴上還在說:“有點敏感,碰一下都受不了。”雲芽哪裏受過這樣的欺負,橡膠手套做工再好比起那裏也很粗糙了,哪怕力道再輕帶來的感覺也是過電般的。傳過來的力氣重了一點,對這裏格外感興趣似的,還空出手指照顧一下微微鼓起的小.奶.包。前麵說過了,這裏發育得不太好,僅僅隻是有一點弧度,一隻手就能攏起來,現在卻被很過分的壞男人把玩揉捏。沒幾下雪白的胸膛就泛起粉意,尤其是被重點照顧的地方。很癢,還有點細微的疼,這裏被觸碰到的感覺格外陌生。本來就是一直藏在衣服底下,雲芽自己也注意不到的部位。柔軟的織物摩擦幾下也沒事,現在被沈斯言揉捏兩下就敏感起來了,一點觸碰都受不得。“你別摸了……”雲芽眼圈也是紅的,又羞又氣:“本來就是沒有……沒有發.育……”差點連話都沒說出口,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孩子。身形也是偏瘦的,又不怎麽運動,那裏怎麽可能有多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