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溪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寒澈經常是深夜迴瀚西苑。輕輕的爬上床擁著羽溪睡覺就趕走了他一身的疲憊。

    這段日子羽溪的身子開始長肉了,再也不是看著幹幹瘦瘦的隻餘一個大肚子。寒夫人也沒再來過,羽溪安心養胎,生活過的很是愜意。

    晚上,寒澈正在給羽溪捏腿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寒澈拿著電話出了房門,“媽,溪溪現在還有兩個月就要待產了,你現在派我任務是什麽意思。”寒澈的聲音冷凝,他沒有忘記母親在乎的隻是擁有特殊能量的孩子,母親這種寧可錯殺一萬的性子羽溪必定危險。

    “你完成這個任務需要兩個月?澈,你不是一直想完全接手霊嗎,這一次是鏟除周煞的好機會,你自己看著辦吧。”寒夫人說完就掛了電話,留寒澈一個人拿著電話沉思。

    “溪溪,我會離開一段時間。”寒澈吻著羽溪紅潤的小臉,一寸寸往下。

    “嗯……”幾個月的親密接觸同床共枕,羽溪已經習慣了寒澈一說話就“咬”她的習性,懶懶的躺著,任寒澈舔舔咬咬。

    “溪溪……溪溪……”寒澈低喃著,沒有得到想要的反應,張嘴懲罰的在羽溪的頸動脈處咬了一口細細的摩挲。手順著衣擺滑進去,先在高高隆起的腹部停留了會兒繼續推著衣擺往上……

    “你去多久?別鬧!”羽溪抓住遊走在各處的手,瞪著大眼睛看著一臉迷醉的寒澈,頭別開躲過他鋪天蓋地的吻。

    寒澈逐著她的唇貼上去吮吸了一口如品嚐甘美的蜜桃般滿意的砸了砸嘴,“不知道,我會盡快迴來,溪溪,我們結婚吧。”寒澈抵著羽溪的額頭,黑曜石般的眼睛望進羽溪的一汪春水裏,整顆心都融化了。

    結婚,多麽飄渺的事情,羽溪靜靜的看著寒澈,看得寒澈心慌,“我等你迴來。”

    隻是一句話觸動了寒澈慌亂的心,羽溪雖然沒有答應,可是也沒有拒絕不是嗎。“等你迴來”像是他們一起生活了多年那麽溫馨自然。

    “好,乖乖和寶寶在家等著我。”寒澈刮了一下羽溪小巧挺翹的鼻子,寵愛溢於言表。

    寒澈走後,派高航留在了瀚西苑。他知道母親肯定在瀚西苑安排了人手監視,所以他不能大意。

    羽溪每天按照教程活動活動,晚上馮平會代替寒澈給她揉腿捏腳。現在的羽溪有些產前緊張,馮平會告訴她好多經驗。

    寒澈已經走了近一個月

    了。近期,羽溪迷上了給寶寶做衣服。因為馮平說在鄉下,做媽媽的都會給寶寶做小衣服,羽溪就央著馮平教她,一針一線學的很細,傾注了心血。羽溪從八歲開始就對家沒有了概念,也體會不到母愛父愛的偉大,她想自己的孩子時刻被媽媽的愛包圍著。

    晚上,羽溪口渴起來喝水,腳一著地就酥麻的厲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即使有厚厚的地毯羽溪還是感覺到慣性帶來的巨大衝擊。

    “馮姨……”羽溪的聲音通過聽筒傳過來,馮平一個激靈,等都沒開抹黑跑上了樓。

    “羽溪小姐,你怎麽了?”馮平看到羽溪歪倒在地上,靠著床大口大口的喘氣,手捧著肚子冒虛汗。

    “馮姨……。我好像……要生了……怎麽辦?”

    把羽溪送到醫院已經是淩晨兩點多,羽溪肚子疼的抽搐難耐,醫生說羊水破了,要早產。

    馮平出來時就看到端莊的坐在休息區的寒夫人,這才想起來給寒澈打電話。

    電話那邊,寒澈整顆心跟著揪了起來,他加快了工作進程,本來這個周就結束了可以迴家了,沒想到羽溪竟然會早產,即使頂最早的航班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到達。

    “阿航,無論如何要保護好溪溪。”寒澈打完電話揉著眉心,溪溪,你說過的,一定要等我迴來。

    馮平焦急的等在手術室外,防備的看著一旁的寒夫人和sabina,少爺吩咐過,不能讓他們接近羽溪小姐。

    “孕婦難產,你們是……”

    “保孩子。”還沒等醫生說完寒夫人幽幽的開口。

    “不行,保大人。”馮平搶到醫生麵前張開雙臂攔著寒夫人,“孩子的父親說保大人。”她這一輩子第一次這麽強硬,眼神惡狠狠的看向寒夫人,“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醫生頭疼的看著爭吵的兩個人,“你們到底誰是病人的家屬,迅速做決定,跟我來簽字。”

    馮平搶先一步跟在醫生後麵,手術室外有高航派人盯著她不擔心,“醫生,我是病人的老姨,他們這一家子都不善待我這苦命的孩子啊……”馮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把醫生看的心酸。

    醫生看著貴婦般悠然端坐在外麵的寒夫人,也猜出個十之八九來,一入豪門深似海說的一點也不假。

    “夫人……”sabina憤然的額站起來,看著從容的寒母,不明白寒夫人為什麽會放任一個傭人跟她大唿小叫,還破壞他們的計

    劃。

    “哼,一個鄉村野婦我還看不在眼裏。”寒夫人看了眼緊守在門外的高航,嗤笑一聲畫著淡淡眼影的眼裏閃過一抹精光。

    良久,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抱歉的和寒夫人對了個眼色。寒夫人平靜的臉上漸漸起了皸裂,手顫顫地抖著都不自知,快步走進手術室……

    “夫人,我有辦法……”sabina看著昏迷的羽溪朝寒夫人耳邊湊過去,眼裏的恨意毫不掩飾,藍羽溪,這次看是誰能鬥過誰!

    “啊——”

    馮平怎麽也沒想到就是在她卻簽字的時候出事了,當她迴來的時候,還沒有拐過走廊裏的一道彎就聽見一聲驚恐的慘叫穿破醫院。

    sabina捂著嘴跑出來,撞得馮平一個趔趄,寒夫人手裏抱著什麽走出來,周身籠著一股寒氣。馮平看向一旁的高航想從他那裏得到信息,高航低著頭站在一邊,雙手交叉握在身前,能看到骨節突兀蒼白,額前的長發擋住了他落下來的一滴淚水。

    “這……是怎麽了?”馮平拉著高航一個勁搖晃,用盡了全身力氣。在門外就能聞到手術室內濃濃的血腥味,高航如一具軀殼,任馮平怎麽問也沒有反應,牙關咬的發酸。

    馮平跌跌撞撞走進手術室,一個醫生都沒有,羽溪身上還穿著沾有血跡的衣服昏迷不醒,整人個虛弱的像要飄走。馮平咬著唇哭出聲來,羽溪的一邊臉高高腫了起來,腫的眼睛都小了一圈,身下還有大灘的血跡。這些醫生怎麽這麽禽獸不如留一個產婦在手術室裏不管不顧。

    “孩子呢,孩子呢?”馮平猛然迴神,她一聽到尖叫就慌了,趕了過來隻看到手術室裏孤零零躺著的羽溪,那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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