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陸軒故意賣著關子不願多言,沈碧蓉給了他一個白眼,心裏卻是更加好奇陸軒是怎麽認識女王的。


    甚至,女王還想把皇室的一位公主下嫁給他。


    女王這麽看重陸軒的麽?


    如果能渠道一位瑛國皇室的公主,這可不是少奮鬥二十年的問題,子孫後代都是跟著沾光,光耀門楣。


    可是陸軒卻拒絕了,沈碧蓉都是有些不敢相信。


    賓利車一路疾馳,沈碧蓉左顧右盼,不停的看著窗外的景色,當車子駛入一棟偌大的莊園,看著莊園裏百花齊放,她不禁驚歎出聲:“現在不是秋天麽,重的全是秋季的花麽?”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蒂娜,嘲諷出聲:“春夏的花,被移除了,等來年春天,這些秋冬季節而的花,也會換上春夏開的花。”


    “沒見過世麵——”聽到蒂娜的諷刺,沈碧蓉俏臉通紅一片。


    如此勞民傷財,也是令人咋舌。


    不過這點錢,對皇室來說,九牛一毛。


    顯然,蒂娜公主依然是在氣頭上,看陸軒和沈碧蓉,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陸軒皺了一下眉頭,想替沈碧蓉出頭的時候,沈碧蓉看向他,搖搖頭,讓他算了。


    已經到了人家的地盤,還是忍忍吧。


    陸軒看了沈碧蓉一眼,沒有再吭聲。


    莊園比沈碧蓉想象中的還要大,怕是幾個足球場那麽大,一眼都望不到盡頭似的。


    一座座宏偉的城堡林立,有山有水,綠樹環繞,景色宜人。


    沈碧蓉看的是美目泛著秋波,感覺來這一趟,都是長了不少見識。


    “陸先生,陸夫人,可以下車了——”開車的保鏢將車子停在一棟最大的城堡門口後,恭敬的說道。


    蒂娜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妹妹!”


    當蒂娜剛剛下車,一個相貌英俊的金發男子快步走來。


    威濂王子!看到他,剛剛下車的沈碧蓉,都是不禁嬌軀一顫。


    提及這位威濂王子,在瑛國,不僅家喻戶曉,而且是萬千少女的白馬王子。


    威濂不僅長得陽光帥氣,而且還是皇室的王子,經常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他,簡直不要太耀眼。


    陸軒看著藍眼高鼻、唇紅齒白的威濂王子,也是看得一愣,好家夥,臉上是打了粉底嗎,跟國內的小鮮肉都有的一拚。


    “哥!”


    當威濂王子走到蒂娜麵前時,蒂娜臉色不悅的說道。


    看到妹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威濂王子看的一愣,急忙問道:“妹妹,怎麽了?”


    “有人欺負我!”


    見威濂王子這麽一問,蒂娜直接是惡人先告狀的說道。


    “誰!”


    威廉王子一聽之下,頓時臉色一沉,麵露兇光的問道。


    蒂娜直接指向陸軒:“就是他!”


    “呃!”


    威濂王子愣住了,既然是這個人欺負妹妹,那麽他怎麽會跑到王宮裏來了?


    看著哥哥一臉錯愕的樣子,蒂娜解釋道:“他是奶奶請來的客人,但是他不僅對我出言不遜,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


    “什麽!”


    威濂王子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陸軒:“你敢欺負我妹妹,我看你是嫌命長了是吧。”


    蒂娜卻是假惺惺作態的說道:“哥,算了,他是奶奶請來的客人,你要是為我出頭,奶奶會不高興的。”


    “哼!”


    威濂王子重重一哼道:“奶奶那邊,我會去解釋的,我也不會為難他,我要和他公平一戰,騎士的決鬥!”


    在古歐洲,推崇的便是騎士精神。


    即使在現代,這樣的精神也沒有消失。


    而威濂王子自詡為是一名合格的騎士。


    威濂王子說著,他身後的一個宮廷護衛,遞來了兩把又細又長的騎士劍。


    “你敢跟我決鬥嗎?”


    威濂王子冷嘲熱諷的說道。


    看著閃爍著寒芒的騎士劍,陸軒擺擺頭——不等陸軒說什麽,威濂王子一臉的鄙夷之色:“廢物,我看你隻敢欺負女人而已,不敢跟我決鬥,那就跪下來給我妹妹道歉。”


    陸軒笑了笑:“我搖頭,是想說,你這點實力,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不要自取其辱了。”


    “——”話音剛落,整個王宮宛如化為一片死寂之地。


    威濂可是王宮皇室的王子,如今這裏還是王宮內院,有人竟然在這裏羞辱他,簡直是難以想象。


    不敢想象!這家夥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這一刻,聽到陸軒對著威濂王子的嘲諷,不少宮廷護衛大步而來,將陸軒圍成一圈,虎視眈眈,劍拔弩張!敢羞辱我們的威濂王子,不管你是誰,你都是在找死!陸軒掃視所有護衛一眼,嘴角噙著一抹輕蔑的笑意,一群蝦兵蟹將而已,還敢嚇唬我?


    即使沈碧蓉知道陸軒實力強橫,但是她看到這麽大的陣仗,還是忍不住的嬌軀微微一顫,有些心慌氣短。


    沈碧蓉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怎麽陸軒到哪,都能有麻煩找上門來的。


    蒂娜則是一臉陰險狡猾的笑容,我哥威廉王子可是奶奶最疼愛的孫子,隻要他沒殺了你,傷了你,我奶奶可不會把他怎麽樣的。


    “你算哪根蔥,還敢質疑我的實力?”


    威濂王子惱羞成怒的大罵道:“還敢羞辱我,你找死。”


    “我隻是好心勸你一句,你一定要自取其辱的話,那麽,我會如你所願,”陸軒不冷不熱的說道。


    “我要讓你看看到底是誰自取其辱,接劍!”


    威濂王子咆哮著,將手中的一把騎士長劍拋向了陸軒。


    看著飛來的長劍,陸軒迅速的抬手,握住劍柄,穩穩的接住。


    “有兩下子,”威濂王子挑了挑眉,說道。


    “咚!”


    正當威濂王子準備向陸軒發起攻擊的時候,陸軒卻是將長劍猛地往地上一插。


    騎士長劍深深的插進了石子鋪成的地麵裏——威濂王子眉頭一皺,問道:“你什麽意思?


    是不敢比試嗎?”


    “這是你們國家的劍,我不會用,所以,我空手跟你比試,”陸軒說道。


    空手對長劍?


    威濂王子愣了一下後,再次惱羞成怒,大罵出口:“你少瞧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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