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和邪祟結婚後我懷崽了 作者:路歸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別說宮大人在這兒,就是大白天的,人這麽多,徐子天也不好大喇喇開口直說。所以今天有人高價買票,徐子天覺得正常,總有人不信邪,非得來看看,論壇裏還有人打賭,說不信看個畫展會做春夢,也有說做春夢?那一定要看了。“開門了。”前麵有人喊,有工作人員維持秩序,開始放人進入。“子天,一會進去,我和大人兩人逛,中午看完了再約吃飯。”池星諾看出有大人在,徐子天不自在,便這麽提議。再說徐子天對這個很癡迷,不像他們倆是來玩的,分開看能自在一些。“好,好!”徐子天可太高興了,“那到時候聯係。”展覽很大,統共兩層,一層是珍寶擺件這類,二層是書畫展。大早上人雖然多但是他們進來得早,還是挺空曠的,池星諾和大人便溜溜達達在一層閑逛。看了會有工作人員上來,問:“兩位需要介紹嗎?”池星諾心想這個展覽可真好,還有講解員,當即是說好。“謝謝。”工作人員笑說應該的,兩位這邊請。他們從第一件開始看,那是一件略發青的青銅器匕首,池星諾說青銅器嗎?心想好厲害,難怪火。工作人員說:“是,是西周的,這件虎頭匕首是錢家的珍藏,兩位看匕首上鏽跡少了些許,那是出土的時候,當地農村百姓不知道,打磨過……”因為打磨過,有了破壞,這件匕首的價值大打折扣,後來錢家就收了起來。池星諾現在看,那件匕首是有點‘新’。展子裏除了胡家還有其他家借出的藏品,第一件開門就很厲害,雖說被破壞過,之後各朝各代的都有,一層用工作人員說鎮館之寶,是有三件。一件是白玉觀音。一件是傳國玉璽。還有一對龍鳳金燭台。“這三件藏品按照規格都是國家級別的,之前都流落到國外,胡家花錢買迴來的,這次全國展覽結束,已經定下白玉觀音捐給北安博物館,傳國玉璽首都博物館了。”池星諾聽完,說:“胡先生真大方。”還很愛國。“嗯,他年紀上去,倒不小氣了。”宮曜道。池星諾想到大人和胡照先生認識,聽大人話裏意思,胡先生年輕時可沒這麽大方,那會積攢拚搏家業,年邁了心境會變的。除了這些還有各類首飾珍寶,哪個公主墓出土的,其中有個項圈十分漂亮,各類寶石珍珠,串聯而成。“……據傳這位景和公主,是皇帝最為疼愛的十七公主,可惜公主十四歲早逝,除了這一件項圈,還有許多擺件珍寶,現如今都在首都博物館珍藏。”池星諾看著公主項圈那些珍珠,總覺得色澤跟他的有些像。就是單看是白色的沒什麽特別,但換角度和燈光照射,隱隱的流光溢彩,很特別。他洗澡時摘下來,仔細看過,和玻璃後的展品項圈珍珠很像。不過他的要大一點點。池星諾看向大人。宮曜頷首肯定,而後說:“你的項鏈,是鮫人送我的,而她的應該是遺留下來的。”獬豸、鮫人,這些都是傳說中出現的。池星諾先看那位解說員,解說員有點憋笑而後正經起來,看來是當他們在吹牛,不過這也沒什麽,有些事情要不是親眼所見,是不信這些的。一樓走走停停,他們看完了,人也多了,還有人到了後問唐清圖在哪裏,之後直奔二樓。池星諾和大人去了二樓。這裏還看到了徐子天的身影,正待在一副字前如癡如醉,池星諾也沒叫徐子天,他和大人慢慢逛。“……唐清江南七遊畫作。”講解員開始介紹,“外界知道的隻有五幅,國內一幅是在首都博物館,一幅在國外,被胡先生買了迴來,而其他三幅則是國內一些收藏家收藏。”“這次展會,黎家送了另外兩幅過來,可能是跟前五幅內容風格差距太大,外界起了質疑,不過我們請了國家級的鑒寶師鑒定過,這兩幅確實是出自唐清之手,都是真跡。”池星諾和大人先看的第一幅,唐清被貶官,從北方一直南下,第一幅畫作還是北方麥田,都是水墨畫黑白兩色,卻能感受到穀物豐收,又從畫作中感覺到絲絲的蕭瑟。“呀,裏頭的小人怎麽愁眉不展不高興?按道理說大豐收了。”背後有路人遊客說。池星諾這才注意到,他就說畫作風格看著豐收卻蕭瑟悲傷一些,講解員也在旁說:“後來有人解讀,這個時候大齊末年,田稅很重,而唐清路過的地方,這裏應該是佃農,盡管豐收了,可他們還是勉強糊口度日……”第二幅是湖泊,小船,不過這幅畫作給人感覺要平靜一些,能感覺到唐清這時候心態好多了。第三幅是人物,形不似真,但極為有神韻。“聽說是花船之上年老色衰的女子。”“唐清畫作很少畫人,之前流出的便隻有這麽一幅人物景象,所以展覽館出現的其他兩幅,外界爭議才那麽大。”第四幅是山。第五幅是蓮花。第六幅前就擠了許多人,不過再多也沒有第七幅的人多,池星諾在第四幅看山的時候,就能聽到前麵工作人員引導,意思看完了請大家不要多停留,注意腳下。難怪第七幅人多,徐子天說的春宮圖肯定在第七幅位置。果不其然,第六幅是地獄惡鬼圖。之前唐清畫作人物是形不似,極具神韻,而這副地獄惡鬼圖則是神行皆似,池星諾看了會,覺得有些眼熟,又跟惡狗嶺不一樣。“大人?像惡狗嶺又不是。”“惡狗嶺與血水池混著所作。”宮曜道。以前陰間有十三站,現在就剩下七站了。池星諾自然沒見過血水池。這副畫作不是黑白水墨,帶了顏色,所以惡狗呲牙吠聲,像是能聽到一般,還有血水池泡著數不清的惡鬼,那些鬼麵目猙獰,嘶聲力竭似是求饒又像是要拉池邊人入這裏。圍觀者皆是膽寒,說:“這畫邪性,站在旁邊看一眼都覺得可怕。”“是啊真跟有地獄一樣。”、“畫的像是唐清親眼所見。”“不看了不看了,站在邊上我都覺得陰寒,去看第七幅。”“走了走了。”可能剛才有工作人員疏導,現在第七幅畫作前挺空蕩的,池星諾便和大人往過走,他還有點小緊張,怕大人覺得他是個流氓,但他確實想和大人看一看。他又不是小孩子,成年了,可以看的。池星諾在心裏說。第七幅畫作有點舊畫作都舊舊的,但第七幅像是被主人摩挲過一樣,盡管舊也能看清畫作的內容。確實是春宮圖,是一宮殿樣式,很是豪華,裏麵坐榻、胡床、窗戶邊、矮幾等等家具都有正在做的男女,但仔細去看,其實還有女女、男男。“這樣啊。”、“沒什麽意思。”、“我還以為多大尺度。”、“被網上傳的神乎其神的,也就這樣,還穿衣服,半遮半擋的。”、“這麽多人,臉都看不清。”跟著現代的高清照片相比,古畫春宮圖確實是‘大巫見小巫了’。也有仔細看的,還笑說:“誒呀這還有一對男的,抱著一起親呢。”、“窗戶半開的那對,姿勢還是厲害,古人會玩。”等言論。有年紀大的不滿,說胡家褻瀆唐清,這肯定不是唐清所作。池星諾看了會,他是門外漢,覺得沒前麵那些人說的那般下流,像唐清的畫作,“太過奢靡無度,透著敗氣。”那會大齊末年,這場所肯定是大官貴族之地。“而且不知道該不該說,畫作功力很了得。”就跟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大人神色尋常正經,跟以往沒什麽區別。而且發現他偷看,大人看他,問他怎麽了。池星諾忙正迴視線,說:“沒什麽。”盡管他裝作正常欣賞藝術,但其實看著看著,這畫跟有什麽魔力一樣,讓他有些心癢癢,老想著大人。但他身上有項鏈,還有獬豸角,再加上大人在一旁,那畫作肯定不會藏著什麽陰祟,就是普通的畫。普通的畫卻能讓觀看者根據畫的內容產出不一樣的情緒,唐清真是厲害,大畫家。他有這種想法,其他人也是一樣,剛才嘴硬說‘不過如此’的人,現在都安靜了些,仔細看畫,有的還急急忙忙出去了,不再停留。池星諾看了一會,人多了起來,他便和大人離開了。迴去時,他們並排走在樓梯上,跟講解員謝過,池星諾都忘了問付不付錢這迴事,他這會渾身血液有些熱,老想著貼著大人等出門風迎麵吹過來,池星諾腦子清醒了下,才想起來,“我忘了問講解員要不要付錢了。”“她沒說,應該不必。”宮曜說。池星諾嗯了聲,仔細迴想剛才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結論是除了臉紅熱了些,好像也還好,大人應該沒看出來,那會滿腦子都是大人,想和大人親親,還有畫作裏的姿勢動作也往腦袋裏跑。不能想了!池星諾把這個念頭遏製住,極力岔開思維,“我、我去,不是,我給徐子天發個消息問問他好了沒。”“好。”宮曜說著邊點頭。池星諾是心虛,自然沒有注意到,他家大人也‘不對勁’。池星諾先在群裏發消息,沒迴應,才反應過來給徐子天私發,也沒消息,打了電話,沒動靜。“應該是靜音了,我們去附近等他吧。”這會才十點多。宮曜點了點頭。展館附近就有咖啡店,兩人點了咖啡,一直到坐下喝咖啡,池星諾才緩過來,因為咖啡太苦了,他點了什麽?池星諾舉著杯子記下來了,下次不點美式了。宮曜將小諾行為收在眼底,將他的換了過去。“我這個甜。”池星諾本想說不用了,但是他想到電影院裏想喝大人飲料,便心頭熱熱的,與大人換了過來,還提醒大人,“我這個可苦啦。”“我不怕苦的。”宮曜說完,接過去喝了一口,然後眉頭皺了下又壓迴去了。池星諾笑了,宮曜便也笑了,說:“是有些苦。”兩人在咖啡館喝咖啡也不無聊,看看窗外的景,隨便聊聊天,中午吃什麽,下午迴去買點水果,好久沒吃橘子了,想吃酸一點的橘子。“大人,鮫人是什麽時候有的?”池星諾問。時間久遠,宮曜想了下說:“記得我之前說冥界浩劫,第一次時”“人皇大盛。”池星諾接嘴。宮曜點頭,“在此之前,精怪神仙魔族很多的,各處分散居住。鮫人住在東海邊,善製衣,淚成珠。”他突然想起來,似乎還有一匹鮫人紗。不知還在不在。池星諾聽著腦海中能想到那是怎麽樣的天地,就是傳說中的神話交織一般。十一點多,徐子天打來電話,連連道歉說他看的晚了。“沒關係,我們在外麵咖啡館聊天,很有意思的。”池星諾不覺得徐子天耽誤什麽事,本來就是看展,出來玩,要盡興。徐子天聞言安心了說:“那就好,我現在出來找你們。”中午三人吃過飯,下午徐子天還想進去,池星諾和大人就先迴去了,大人說有事要離開一下。池星諾便在家裏吃橘子。一直到晚上,徐子天才高高興興迴來,還帶了燒烤,一邊說:“我今天下午跟幾位同好一起玩,對方請客吃飯。”“燒烤我買的,放心吧。”池星諾:“那謝謝你,你住我這裏其實也沒省下錢。”“不一樣,我給朋友花錢吃肚子裏,開心。”徐子天說完,看了眼樓梯口。池星諾說:“我家大人沒在,你有什麽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