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久對聶平新已經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什麽狗屁早晨做點運動一天精神都會很好。


    渾身就像是骨頭散架了一般,疼死了不說,還沒一點力氣,除了睡覺什麽都不想做,這叫好嗎?好的那個人永遠是他!


    在心裏,宋久久將聶平新祖宗八代都給罵了一遍,然後渾渾噩噩地就睡了過去。


    早上,聶平新吃飽饜足後就去了公司,這會兒還沒到公司,突然不停地打噴嚏,怎麽都停不下來。


    莫非是昨天晚上感冒了?


    聶平新揉了揉鼻子,“阿嚏--”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以為不打了,誰料又打了一個。


    這許久沒有打過噴嚏,這一次打了好些年的,聶平新有些受不了,鼻頭酸得難受。


    難道是真的感冒了?不應該啊。


    他來人間這四年壓根就沒感冒過,不可能現在感冒,那麽隻有一個可能。


    有人在罵他!


    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目標就鎖定在了宋久久的身上,電話當即就打了過去。


    宋久久睡得正香甜,電話響起將她吵醒,一看是聶平新,氣得她接了電話就是一通臭罵,“聶平新你想死是不是?本小姐睡個覺你都不讓消停,我跟你說,今天晚上你休想再碰我!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拿剪刀剪了你!”


    聶平新皺起眉頭,火氣這麽大,不用想,絕對就是她。


    可這電話明明是要質問她的,但此時形勢不對,立馬就得改變方針路線,不然真的一剪刀剪了,後果不堪設想。。


    聶平新笑米米地說道:“乖,我不是擔心你沒吃早飯餓肚子嘛,我這不打電話問問你,早飯吃了沒有?”


    他離開的時候叫宋久久吃早飯,她說等一會兒再吃,他公司上午還有些事所以不能陪著她,隻能自己吃了東西出門,這會兒如此問,也是可以自圓其說的。


    宋久久撓了撓頭,人家關心自己,如果再臭罵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雖然這人很討厭,可是至少還是關心她的。


    “我不餓就沒吃,好困,想睡覺。”


    聶平新一聽這話,隨即語氣就變了,“久久,我知道你困,但早飯一定要吃,聽話,耽誤不了多長時間,這會兒也不燙了正好能吃,乖乖去樓下餐廳把早餐吃了,你要聽話,不聽話我會生氣的。”


    生你個大頭鬼氣!


    宋久久翻了個白眼,姐怕你生氣啊?


    拜托搞清楚,現在是你在屁顛屁顛地追著姐的屁股後,不是姐追你。


    宋久久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將手機放在耳朵上,眼睛就又閉上了。


    聶平新說:“久久,你要是不聽話我這就迴去,看著你把早餐吃了。”


    宋久久歎了口氣,煩躁地坐起身,“婆婆媽媽的,你比我媽都要麻煩,我去吃,去吃行了吧?”


    聶平新勾起嘴唇,“真乖,吃完飯樓上樓下走幾趟再睡覺,不能一吃完就去睡覺,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你就專心上班吧,我會很聽話很聽話的。”


    “這才是個乖寶貝,麽一個。”


    “麽你個頭!掛了!”


    宋久久實在是忍受不了如此肉麻的男人,當即就掛了手機,雖說她刁蠻任性了些,可有些事情還是有分寸的,比如,他今天要去公司見一個重要的客戶,他走之前跟她說過的,她不能因為自己任性讓他再開車跑迴來,雖然他未必會真的迴來。


    被電話攪合了這麽半天,宋久久也沒什麽睡意了,下床去盥洗室洗了把臉,然後去了樓下餐廳,吃了聶平新留下來的早飯。


    剛打算將碗端進廚房,門鈴這時候響起。


    這個時候誰會來?


    難道是聶平新不放心她沒吃早飯,又從公司迴來了?


    一想到這裏,宋久久立馬就從椅子上起來,一秒鍾也沒敢再耽誤,倘若因為她今天聶平新跟客戶沒談好丟了單生意的話,她可就是他公司的罪人了,天知道以後他會拿著這件事如何的數落她。


    總是,她十分清楚,這男人就是個愛情如命的小氣鬼!


    宋久久走去門口,拉開門,不是聶平新。


    她皺眉,看著門外站著的人,是個女人,三十來歲的樣子。


    “請問你找誰?”


    問這話的時候,宋久久在心裏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把,這裏就隻有她和聶平新兩個人,這女人若不是敲錯門那就是找聶平新的,總之肯定不會找她,因為她壓根就不認識這個女人,可她就是這麽故意問了,心裏想,但願是敲錯門了。


    她可不想聶平新在外麵的某個情人找上門,這可不是件有意思的事,她宋久久可沒那閑工夫鬥小三或者小四,小五。


    “這是聶平新家嗎?”女人問。


    看來沒有敲錯門,果真是找那老男人的,宋久久不由得將視線再次的在女人的身上掃了個來迴,不同於二十歲女人的青春活力張揚朝氣,這是個成熟的女人,知性的穿著,畫著淡妝,與她這個年紀和身材都十分的相稱得體,總之,絕對是個讓男人心動的女人。


    在確定跟聶平新搭夥過日子的時候,她就已經找人調查了聶平新,知道他這四十多年隻有一段感情,那就是跟他的前女友廖白,談了八年。


    八年,那得是多相愛,多深厚的感情。


    至於兩人為什麽談了八年最後卻分道揚鑣,這點宋久久不清楚,她也不感興趣,她隻需要知道她要的男人是個專一而專情的人這就足夠了,聶平新現在是她的,宋久久的。


    此時,宋久久的腦子裏不由自主地就閃過了一個人的樣子,廖白,她僅僅在照片上見過一次的女人。


    依稀記得,似乎是這樣的眉眼。


    這女人是廖白?


    看來還真讓她給猜對了,真是舊情人,都找上門了。


    好啊聶平新,一方麵老牛啃著嫩草,一方麵還跟自己的老情人勾搭著,,他這小日子過得還真不是一般的逍遙自在。


    女人被女人盯著打量,審視,不管是出於一種怎樣的心態,都會讓人很自然地想到一種可能,挑釁。


    這個女人的確就是廖白,聶平新的前女友。


    廖白安靜地等待著宋久久的審視,等她終於審視完了,她這才平淡地開口,“聶平新在家嗎?”


    “你找他嗎?他去上班了不在家,有什麽事你給他打電話。”這話宋久久說得極為的平靜,連她自己都有些驚訝她竟然能夠如此的淡定,按理說,她不應該是“手撕小三”嗎?


    宋久久為自己的豁達想要鼓掌了,她覺得自己好偉大!


    “好的,那我去公司找他,謝謝你,再見。”廖白道了謝,微笑著轉身離開。


    宋久久一直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這才關上門,可一關上門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剛才那女人說什麽?


    去公司找他?


    她要去公司?


    宋久久腦補了一下她曾經在付思遠的公司將付思遠跟周珊捉殲在辦公室的畫麵,她不由得一個激靈,不行,她也要去公司!


    她已經吃過一次虧了,白白將自己培養了那麽多年的男人給了別的女人,這次誰也休想再將這個男人給她搶走!


    她現在已經認定聶平新是她的男人了,而且她也跟他睡了,誰都休想再打他的主意,敢跟她搶男人,找死!


    宋久久立馬迴房間洗臉刷牙換衣服,一身休閑裝穿身上之後她忽然覺得自己穿得是不是有些太隨便了?


    剛才那個廖白穿得那麽得體優雅,雖然年紀大了些,可卻又成熟女人的風騷,男人一般是很難抗拒那樣的成熟女人的。


    想到這裏,宋久久迅速又打開衣櫃。


    她一二十來歲的女人不跟一四十歲的女人比成熟,她要比也要比清純,清純可是男人的致命武器。


    挑了一款到腳踝處的連衣裙,又搭了件短款的牛仔外套,白色的帆布鞋,再配上一個雙肩背包,怎麽看怎麽像18歲的清純大學生,完美!


    臨出門的時候宋久久又給聶平新發了條信息,本來她是打算打電話的,可想著他或許正跟客戶聊天不方便接電話,最後就十分善解人意地給他發了條信息:新新,我很乖的,我吃過早飯了,你要不要表揚我一下?


    聶平新正跟客戶在辦公室裏聊天,手機突然來了條信息,他沒打算這會兒看,可那客戶卻笑著說:“聶總手機響了。”


    “那我看一下,估計是家裏的小丫頭,讓黃總見笑了。”聶平新起身去辦公桌拿起手機。


    “家裏的小丫頭?我怎麽沒聽說聶總何時成的家,怎麽連閨女都有了?令千金今年幾歲?”


    聶平新看了手機上的信息,然後迴了一個親吻的圖片,合上手機迴到沙發上這才笑著說:“我是媳婦當閨女養,還沒成家呢,不過也快了,今年年底之前定能完婚。”


    黃總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想不到聶總居然還是個這麽有情調的浪漫男人,聶太太一定很幸福。”


    誰料聶平新卻歎了口氣,一臉羨慕地說:“黃總說笑了,我這也是逼不得已,我哪裏像黃總娶了個年齡相當家世相當教育背景又差不多的賢內助啊,我媳婦還是一個學生娃,我比她大了整二十歲,若我結婚早點,她都跟我閨女一般大了,你說我能不媳婦當閨女養嗎?我若不是不寵著哄著騙著,她不得天天跟我鬧?萬一哪天要是鬧到公司來了,那可就不好了。”


    黃總又是一愣,然後點頭附和,“那是,那是,這可得好好哄著,尤其是現在的年輕女孩,心眼多著呢。”嘴裏如此說著,心裏卻又是另外一番,看不出來這聶平新平日裏冰冷如鐵的男人,竟然也有包養女學生的癖好,還以為這男人不跟他們這些人一樣呢,說到底不過也一介凡夫俗子。


    不過這樣的話,這次的合作就好辦多了,女學生?他那兒多得是。


    黃總如此想著,這也是聶平新想要的,他故意將他跟宋久久的關係說得有些汙,雖然說的那些也都是事實,可是事實的話被他那麽一說,味兒都變了。


    他知道黃立這個人,平日裏一副正人君子,對妻子惟命是從的模樣,可私底下卻不是這樣的,單單連城,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他就養了五個情人,而且清一色的年輕女大學生,他見過照片,比宋久久嫩一些,估摸著都能掐出水。


    這次公司跟黃立的公司合作,他有所圖,黃立也有所求,但他卻不將自己的圖表現出來,這樣黃立的求便十分的明顯,這樣的話,他可以用最小的成本收獲最大的利益,商人,追求的永遠是利益最大化。


    “不知聶總晚上可有時間,不如一起去唱唱歌?”黃立的小有些猥瑣。


    聶平新笑著點頭,“好啊,說起來可是有一段時間沒去唱歌了,嗓子都有些癢癢了。”


    “哈哈,今晚我請客,娛皇如何?”


    “那可是個好地方,關鍵是……”聶平新低低地笑了起來,“黃總知道的。”


    黃立哈哈笑了起來,“那一言為定,晚上七點,娛皇888包間,我等你,到時候一定給你聶總一個大驚喜。”


    “好啊,十分期待!不見不散,今晚定於黃總一醉方休!”


    “一言為定!”


    送走黃立,聶平新拍了拍自己笑得有些僵硬的臉,他覺得自己真他媽的惡心,對著一個討厭的人能笑成那樣。


    “呸!”


    什麽玩意呢,娛皇那種跟妓院似的肮髒地方,他聶平新會去?


    不過要去,也得帶著久久一起去才有意思,也不知道那小女人有沒有去過那種地方,反正他是去過一次,當然不是去找女人,他也就好奇,所以進去走了那麽一遭,出來後就扶在牆角將胃裏當天晚上吃的飯一股腦都給吐了出來,那裏麵真惡心,真髒。


    “聶總,樓下有位姓廖的女士找您。”


    前台的電話打給聶平新的秘書,秘書又轉給聶平新。


    “姓廖的女士?”


    聶平新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廖白?聶平新的那個前女友?


    這女人找他做什麽?


    思索了一會兒,聶平新說:“讓她去會客室,我一會兒過去。”


    廖白,廖白……


    聶平新閉上眼睛,用最短的時間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她跟聶平新的那些過往,其實聶平新也算是個男人,知道自己得了絕症要死了,怕連累心愛的女人故而選擇分手,可他的理由也找的太損了,什麽理由不好找,就是找個女人說移情別戀也好,非得找個什麽曾經那地方受過撞傷,留下了後遺症,不能跟女人同房,意思就是,給不了女人性福。


    這個理由真他媽的惡毒,一個男人自己詛咒自己,真的好嗎?幸好聶平新是英年早逝了,否則現在若還活著,他真會揍他一頓。


    正想著揍那聶平新,聶平新卻突然感覺腦袋一疼,敲門聲這時候響起。


    聶平新揉了下頭頂,心裏又罵了那個聶平新幾句,這才沒好氣地衝著門口冷聲,“進來!”


    秘書站在門口,“聶總,那位廖小姐說有急事找您,而且看起來還很著急的樣子,非要上樓來找您,被保安和接待攔著這會兒就在樓下鬧呢,您看怎麽處理?”


    聶平新皺眉,有急事找他,在樓下鬧騰?


    這廖白行啊,時隔這麽多年都不來找他,這一來都是急事,什麽急事也等著!


    本來還有些好脾氣的聶平新在秘書進來催了之後,突然就想晾一晾這個廖白,當真以為跟聶平新談了幾年戀愛就多了不起了嗎?


    爺可不是那個聶平新,再說了,爺現在心裏有人了。


    一想起那個給他發短信求獎勵的小女人,聶平新不由自主就勾起了嘴唇,拿起手機翻開信息,略微想了一下,發了條信息。


    --寶貝兒,在幹什麽呢?睡覺了嗎?


    --你的寶貝兒才沒睡覺呢,你猜猜她在幹什麽?(附帶一個諂媚的笑臉。)


    --愚鈍,猜不出來。(附帶一個大哭的表情。)


    --還知道自己蠢啊?算有點自知之明。(附帶是豎起大拇指的表情。)


    聶平新的嘴角抽了抽,愚鈍何時是蠢的意思了?今晚他需要迴去他的小女人好好解釋一下這愚鈍和蠢到底有什麽區別了。


    合了手機,又靜坐了兩分鍾,聶平新這才走出辦公室,朝一樓會客室走去。


    若是別人,他肯定讓上來他的辦公室,可是廖白卻不是別人,因為跟聶平新有著那種關係,所以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在一樓會客室見麵是最好的方式。


    “平新!”


    聶平新剛一從電梯裏出來,有人就叫了他一聲,聲音很大。


    廖白被保安和接待攔著不讓上樓,原本穿著優雅得體,畫著精致妝容的女人這會兒卻頭發亂了,衣服也亂了,十分的狼狽。


    聶平新示意保安和接待都散開,他朝廖白走了幾步,便停下來,“不是讓廖小姐在會客室先等一下嗎?我手頭還有些工作需要緊急處理,你看,你這麽一鬧,耽誤的還是你的時間。”


    “……”廖白的嘴動了動,想說什麽卻見聶平新抬步朝會客室走去,她便閉了嘴,迅速也跟了過去。


    接待員沏了兩杯茶端進來,聶平新示意廖白坐下,這女人一進會客室就站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什麽意思?跟他比個子嗎?


    廖白沒有立馬坐下,卻轉身過去關了會客室的門。


    聶平新不悅地皺起眉,“廖小姐這是做什麽?為何關門?”


    廖白解釋說:“有些事隻能我們兩個人聽。”


    她這麽一說,聶平新更覺得不能關門了,別弄得外人誤會,要知道,他家裏還有個小女人呢,雖然那小女人的脾氣他現在還沒摸清楚,但是女人善嫉妒,愛吃醋,這是本性。


    他可不想今天晚上迴去,他被塞進醋壇子裏被淹死。


    “廖小姐,有什麽事不能外人聽到麽?聶某自認為沒跟廖小姐之間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廖白的臉唰地慘白,支支吾吾地說:“沒,沒見不得人的勾當……”


    “既然沒有,為何要關門?”


    廖白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是分開多年,可他一直都沒有結婚,她也一直覺得在他的心裏她還是占據著重要位置的,也一直自信這個男人她是最了解的,可這會兒,他冰冷的表情,好不給她留麵子的話,讓她對他忽然倍感陌生。


    她不禁質疑,這還是多年前那個將她捧在手心裏的男人嗎?


    廖白不想跟他再去糾結關門不關門這件事,在沙發上坐下,著急地開口說:“平新--”


    “廖小姐,門還關著呢,而且我跟你沒那麽熟,請稱唿我聶平新或者聶先生。”


    “……”廖白錯愕,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會兒她不再是質疑了,而是十分的肯定,這個男人變了。


    她忽然覺得,也許今天她魯莽前來求他幫忙,是一件錯誤的選擇,她可能是在自尋其辱。


    門從外麵推開,廖白扭頭看去,卻沒有發現有人推門,她想也許門是遙控控製的吧。


    開就開了吧,既然今天來找他,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會被他拒絕。


    聶平新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聲音冷冷的,“廖小姐不是說找我有急事嗎?說吧,什麽事?”


    廖白此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說:“你能不能幫幫陳凱?”


    陳凱?


    聶平新想起來了,廖白的現任丈夫,挺有錢的一個企業老板。


    “他怎麽了?”


    “都是我不好,我一起親戚搞建築施工,原本陳凱沒打算跟我那親戚合作,是我好說歹說的陳凱這才同意,可是跟我那親戚合作後工程出了問題,我那親戚將責任推得一幹二淨,現在工地上死了十幾個人,陳凱被帶去調查了。”


    聶平新皺眉,“死了那麽多人,別說十幾個就是一個,他都要承擔責任,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求我有何用?”


    “不是的,這件事雖說跟陳凱也有關係,但是項目的負責全都是我那親戚,陳凱根本就不知情,不知道工程質量有問題,可是我那親戚卻是一開始就存了這樣的壞心眼,他將所有的風險和責任在陳凱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都轉給了他,現在陳凱被帶走了,可我那親戚卻隻被詢問了一些問題就給放了……我聽他們說,陳凱可能會被判死刑……平新,我不知道該找誰幫忙,我隻有找你,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求求你……”


    廖白哭得梨花帶雨的。


    聶平新卻鐵石心腸,這事就算是如她所說陳凱沒有責任,都是她那親戚搗的鬼,可是他又能幫得了什麽忙?他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


    “廖小姐,這事兒你真找錯人了,我幫不了你。”言罷,他起身離開,剛才似乎看到宋久久了,一閃而過,她怎麽來公司了?


    “不,你能!”廖白一下子抓住他的手,“隻要你肯幫我,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聶平新冷眼看著拉著自己手的女人,“廖小姐,請自重!”


    “平新,求求你幫幫我!”廖白突然撲在了聶平新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他。


    這時候會客室的門口,宋久久出現,拉著強調的諷刺聲響起,“喲,我這是打擾你們了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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