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時間來不及了,而且能感覺到血靈蟲已經有衝破封印的意思。


    陳煉心突然一黑,“後果,你負責,我也是被逼的。”說著在狹小的空間內,無盡的春光已經毫不掩飾。


    不知過了多久,當廁所如桑拿一般炙熱,下一刻一隻紅色的蝴蝶,突然從陳煉的身體上閃爍飛出。最後停在宋湘柔的肩膀上。


    “大功告成了嗎?”陳煉有些疲憊,至於宋湘柔,很明顯,比陳煉更加得疲憊,此刻依舊熟睡不已。


    剛才的風雨,如今一旦冷靜下來。說到底,陳煉覺得自己有些霸道了。


    這也是他頭一次如此強勢,麵對依舊熟睡的宋湘柔,一時間,自己都卡殼了。


    就在這檔口,宋湘柔的眼眉微微抖了下,雖然是在廁所。


    可這地方,常年沒人,其實也很幹淨的,連半點的味道都沒有。更重要的是現代化的裝修。如人們常說,廁所比住房還要高級。


    眼見宋湘柔快要睜開雙眼,恰巧這個時,陳煉掃到了對方隱秘之處,發現了紅色的血跡。


    “不會吧!真的假的?”滿臉疑問的他,實在想象不出來,一個如此的女子,而且幾乎都跟張恆快貼一起了,居然還是個處。這要換陳煉是張恆,非得瘋了。


    剛挪了挪身子的宋湘柔,看到有幾分木訥的陳煉,再看自己的身下。倉皇間喊出一字,“你!”


    陳煉沒有反應,依舊死死地,像盯著什麽東西在看。有些怒不可遏,正打算揮手,沒想到發現自己肩頭居然落了一直蝴蝶。


    這下……大條了。


    因為血靈蝶這會兒已經將宋湘柔當成自己的主人,除了陳煉與宋湘柔,任何人它都會攻擊。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靠著這片蝶,她也可以得到更為純淨且豐富的靈氣。


    這不,一開始,因為陳煉的境界高,導致這隻血靈蝶體內靈氣量巨大。可也因為有這個,現在煩心事來了,如今的宋湘柔,擺明了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已非處子。


    還別說,陳煉突然發覺,為毛女子一旦有為難,或者是落難的時候,不管過往如何都會體現出一抹嬌柔。


    如今麵前的宋湘柔也是如此,要讓別人看到,真不敢相信了。


    “好了,你也不用糾結,從這隻蝴蝶來看,你也算是得到不少。之後我們互不相欠,你好自為之。”


    陳煉於是決然選擇離去,因為當宋湘柔看蝴蝶的時候,陳煉已經暗暗窺探到了她在想的事。


    說真的,陳煉也不清楚,隻知道這是天術所帶來的效果。可輪迴,打從一開始,他就覺得似乎跟思想沒什麽關係。


    陳煉的突然離開,起初宋湘柔並不覺得如何。雖然一開始的錯在自己,但現在將自己都獻出去了,又得到了這隻蝴蝶。心理上多少覺得合情合理,沒吃虧。


    但再看向陳煉離開的方向,不知為什麽,總感覺到內心似乎少了些什麽。


    陳煉通過時間的小範圍控製,使得原本需要兩小時的,如今隻不過過去了半小時。


    迴到招婿的台下,也真是巧了。麵前的張恆居然陷入了苦戰。陳煉可剛好就是下一場。


    看到張恆的對手,一個五大三粗,絡腮胡的猛男。赤著上身,肌肉絕對結實。


    張恆為何苦戰?陳煉看了段時間後發現,原來張恆的攻擊,不管是物理的,還是法術的,要麽軟弱無力,要麽就是威力不夠。


    確實,雖然隻不過是第二場,但陳煉自己想想,其實這群人境界差距也不算很大的。


    要不是自己足夠妖孽,恐怕第二場來到,基本隻有第一場的八層。


    現在張恆這麽苦戰,估計最多就剩一半了。


    “未來的大舅子,你何必如此賣力?反正我們都是親家,你讓我過了,得道許家的許靜,再娶了你家的張妙,有何不好?”


    “呸,你還想娶我妹妹?恐怕你還得練練。”


    陳煉不曉得張恆有什麽嘴硬的資本,但光看眼前,張恆再撐也撐不過十招。


    倒是那名猛男,帶給陳煉足夠的興趣。


    迴頭一撇,看名冊板上的名字,“真木?還阿童木呢?怎麽有這樣的名字?”不過想起先前張妙的事,再聽剛才兩人的交談,陳煉心裏多少有點數了。


    還在想,麵前就聽到,“轟”,萬萬沒想到,那真木居然直接被轟下了台。


    不曉得張恆用了什麽招數,顯然看到他上氣不接下氣,怕是已經拚了老命了。恐怕還真是此人的囂張,惹怒了張恆。


    也因為這擊強大的攻擊,導致了真木不但掉下了台,還暈了過去。


    終於,輪到陳煉了。


    剛上台,就看到已經梳洗打扮完的宋湘柔從外頭走了過來,心中多半慌張不安。


    再看看她的蝴蝶,居然直接被印在了衣服上,虧她想得出來。


    隻是陳煉能感覺到,她還很難控製住蝴蝶,隻是暫時壓製。說到底,那小東西靈氣太強。


    見張恆氣喘籲籲,也不知怎麽地,宋湘柔居然不自覺地看了眼陳煉。後者可沒怎麽在乎。可即便如此,宋湘柔居然有些難以理解,沒有主動上前詢問張恆。


    等到張恆看到她後,她才有些勉強的樣子,靠了過去。


    這麽明顯的變化,或許是平日裏矚目她的人太多了。以至於現在所有人都發現了不對。


    當然,也包括了張恆。


    “你怎麽了?剛才我就沒見你,你去哪了?嗯?這蝴蝶……怎麽迴事?我印象中沒有這個東西啊!”


    滿口的吱吱唔唔,正想著該怎麽迴答。恰好這個時候,張家的長老過來詢問張恆的傷勢,這才混了過去。


    “究竟怎麽了?”宋湘柔第一次疑惑自己剛才的狀態。


    人們常說要得到一個人,得先得到對方的心,但貌似宋湘柔是倒過來的。


    隻是她的算計,卻依舊無法被驅散。無形之中,她不斷地在給自己洗腦——自己並沒有虧。


    台上,陳煉對陣的人,貌似也是真家的。可跟剛才對上張恆的比,顯得沒那麽霸道,但實力卻不容小覷。起碼高一層。


    剛要開始,陳煉一改往日的那種無所謂。一臉認真,隨後也不知從什麽地方拿了把大砍刀,直接跟對方撞在一起,拚力氣。


    借著這個空檔,陳煉偷偷地問對方,“你們真家,誰去娶張妙?”


    一開始,對方還覺陳煉是在開玩笑,直到陳煉問了三次後,對方貌似傲嬌地說道,“我們真家三兄弟都會去,真木、**、真金!”


    於是陳煉懟了句,“你們的弟弟,真蠢呢?”


    眾人不知所雲,紛紛大笑了起來。


    “你……你竟敢侮辱我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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