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跟著強人走,到哪都能住下。


    至始至終都覺得是黃茫茫一片的地方,突然間在他們前方的斜下方居然有個石頭的包。


    準確地說應該跟個堡壘一樣。


    “這裏是我用石頭堆砌而成,風暴基本沒有辦法,而且我也定期會打理。”


    三人剛走進去,圖緣就犯愁。


    不知什麽原因,沒想到他直接了當地對著陳煉道,“我能改變嗎?”


    果然是個沒自信的家夥。


    十二投來了鄙視的目光。


    “祖師叔,就你那境界,如果是我,我都沒理由再去偷內衣了。”


    “?你原來也喜歡偷內衣?”


    陳煉恨不得在他的臉上扇一巴掌。


    不會是聽錯了吧!原來是十二的祖師叔,也怪不得如此沒自信,恐怕就是再自信,也因為幹這種勾當,早讓對方對其產生了絕望。


    一個高手如此猥瑣,他師父怎麽不一掌拍死他?反而還是他自己要來的,難道偷多了會良心發現?


    陳煉拍了拍十二的肩膀,“師兄,這是你的未來。”


    果然夠尷尬,一下讓原本找到知己的兩人,突然默不作聲,難看至極。


    見陳煉一副鄙視他的意思,


    圖緣果然是泄氣了,比剛才的狀態還要差。


    倒是覺得自己的話,可能有些傷人了。


    於是委婉道,“那祖師叔,你的那個她知道你偷那些嗎?”


    圖緣搖搖頭,不是對方不知道,而是他自己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


    他把話說出來的時候,十二腦子裏繞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既如此,那隻能說祖師叔,緣分因為你的猥瑣沒了。”


    道理是這麽講的,可圖緣卻不這麽認為。


    畢竟當初他要保護的那個女子,也是認同的。


    隻不過是處於別的原因才如此。


    三人一番調侃後,再次迴到了問題的開始。


    不管他們想不想,隻要想出去,現在看,必然是需要找到縮對應自己的沙子。


    總歸要想想辦法的,否則不是大海撈針,簡直就是在大海裏撈細菌。


    按照經驗看,圖緣應該是想過很多種方式的。


    陳煉來到他跟前道,“祖師叔,你看,我有些辦法,你看看能不能行?”


    沒想到陳煉還沒說出來,圖緣就直接揮手。


    意思明顯,基本他們的那些他都想過,而且更加不切實際。


    十二直接在身後道,“祖師叔何許人?必然是比我們知道得多,想的也多。”


    下一秒,十二的這句話就被圖緣給懟了迴去。


    “其實我壓根從沒考慮過,要知道,我其實不想出去。”


    這麽看來三個人基本就跟白癡差不多。


    於是乎,在這個石頭堡壘內,你會看到,十二在那焦急如熱鍋上螞蟻,


    陳煉靜心打坐,思緒卻一直想個不停。


    至於圖緣卻似那種神經質的人一樣,卻也是突然會從堡壘中跑出去,發瘋一般地砍著空氣中的沙土。


    日複一日就這樣過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天。


    反正在陳煉與十二看來,起碼現在沒那麽冷,更何況這裏還頗為愜意,有些不想離開的意思。


    也不是什麽山珍海味,更不是權力的欲望。


    有的多番是可以拋開幾乎所有的煩惱。


    就連十二的手,貌似一時半刻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想不出個辦法,幹脆就這麽待著,大不了成了佛陀,起碼萬一今後有人來此,也能看到他們的死法,不可謂不偉大。


    兩人正悠然自得的時候,外頭這時一陣猛烈的撞擊,就連石門也被撞翻了。


    兩人本以為是圖緣,便也沒多少在意。


    可哪知道,麵前出現的就是那日的沙人。


    也就它,恐怕有這樣大的氣力。


    現在,就有種甕中捉鱉的感覺。


    圖緣剛好也不在,如此看,這怪物也是瞅準時間才來的。


    兩人直接衝出石頭堡壘。


    除了十二手中一把刀外,他們並沒有別的兵器。


    即便真有,那把一直放著的長劍,陳煉也是絲毫不在意。


    至始至終這麽多天,陳煉都覺得古怪。


    他與十二都沒動那把劍,然而圖緣也沒動過。


    可當陳煉試圖想要觸及的時候,貌似這劍又會釋放出一定的敵意,讓你望而卻步。


    在如此為難的時刻,陳煉可沒想過會使用它。


    眼下那個沙怪,貌似也是一樣的道理。


    他想要殺掉陳煉與十二,可當看到堡壘裏的長劍後,此怪物卻總是在外麵遊蕩,但至始至終沒有要靠近一步的節奏。


    外頭依舊如鵝毛大雪一般,陳煉與還裹著東西的十二看來,像極了企鵝。


    這沙暴,估計圖緣是不會過來的了。


    但對手卻是辣手的。


    就這麽短的距離,如何能夠解救自己,現在成了陳煉與十二的所想的重要問題。


    遍體淩傷之後,兩人緊緊地靠石頭圍牆的邊上。


    起碼能夠擋得住。


    眼看體罰就要再次降臨,千鈞一發至極,


    從遠處飛來一把長劍,直接把麵前的沙人給彈飛了出去。


    十二差點就要把祖宗的話都給搭進去了。


    就看圖緣依舊從容應對,與上次比,更加地得心應手。


    兩人鬆了口氣之餘,順帶著在想想到底該如何找尋自己的沙子。


    外頭,天神堂這會兒很是熱鬧。


    沒有別的什麽特別,關鍵就是剛好黃軒要去檢查下自己弟子如何了。


    卻沒想到被監察院的人通報,兩人的定位符居然沒有了。


    黃軒頓時惱怒,“你們必須給我個解釋。”


    也由於這樣的事,茲事體大。


    如今神天會,同意送兩人進去前,所搭理的人到底是誰,與什麽人會被牽連,一時間成了整個天神堂的絕對熱門。


    這不單單隻是因為懲罰疏忽那麽簡單,


    更重要的是,恐怕今後開始天神堂都管不了荒境了。


    這是外人所不曉得的。


    叫來監察院的院長,神天會的高層也都在,聽取接下來要解決的辦法。


    當然如今餓就是黃門的人在鬧,其他門多少都是帶著看熱鬧的心態。


    不得已,監察院長很是無奈道,“明日要不讓弟子在去試探下方位。”


    沒想到這個時候黃軒突然大喊了聲,“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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