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煉也是臨陣磨刀,突然讓他來隻是為了鞭法,你讓誰能淡定?


    隻是想著招式,說真的,都過去多久了,陳煉勉強記得四招,過後立於中央,轉身對著孟芯,也沒什麽話說,隻是看著。意思簡單,就是讓對方覺得,到底如何。


    不過陳煉覺得,他剛才的招式,頂多也算湊合,真要細細討教來,恐怕很多地方都有瑕疵。即便他已是金階,可按道理,他也不能展示地太好。


    孟芯目瞪口呆,雖然他曉得這幾招,不是陳煉的招式,但是她明白,如果事她,定然耍起來,起碼比現在自己的要強上數十倍。


    陳煉一直拄著,有些納悶,於是道,“孟芯公主,為何如此著急?不是說等我幾日後尋得嘛!”


    沒想孟芯因為一時腦海中在念叨著剛才的招式,竟然脫口而出,“我與那鶴家人有比試,所以……”


    聽到自己的口誤,孟芯趕緊縮迴了去,而後笑道,“不知陳掌櫃,想要什麽賞賜,我好答謝於你。”


    眼看機會來得如此容易,陳煉腦子裏一轉,“公主,你也知道,我是個買賣兵器的,有時候要自己做兵器,你的鞭子就是如此,但是我那小地方,火候不夠,一次兵器,萬一不行,搞不好就要前功盡棄,所以我想,若王府有好的火候,我自然求之不得。”


    一聽跟火有關,孟芯就傻眼了,她可不明白這些,還好,一旁的達多急忙告訴她,“我們王府還真有,但就這麽借他,貌似太隨意了,不如這樣……”


    孟芯聽後,也是慧心一笑,想來是個一舉多得的好辦法。於是道,“可我這火焰是在監牢中的,主要是用來對犯人用刑的地獄火種,你看這恐怕。”


    陳煉就知道,於是故意反其道而行之,“既如此,那就算了,我也無意其他,如果沒事在下告辭。”結果孟芯急忙攔住,“陳掌櫃,這話說得是哪裏,我倒有個好主意,不知陳掌櫃意下如何?”


    陳煉沒有笑,但心裏麵在想,“嗬嗬,果然中計。”於是有些思索地問道,“不知道到底是何主意?”


    “你也懂,那火焰離不開監牢,但你要打造兵器,我這裏有一枚牌子,你拿著,隻要是你和你的手下去監獄是打造武器的,一律放行,不過,有好的兵器,我希望陳掌櫃先給予本公主我看,如何?”


    陳煉故意裝作左右為難,口中嘀咕,“這距離上,老是走動可是不方便啊!而且萬一要是拿什麽材料,或者少了什麽呢?”


    一陣嘀咕之下,孟芯怕陳煉又不肯,於是道,“大不了給陳掌櫃在王府中一個歇息的地方如何?”


    忍了忍,陳煉最後一拍手,“算了,大家都是朋友,反正日後何其生財。”


    兩人各自心思,等陳煉離開後,打算立馬搬過來,而孟芯則將這個事告訴了老王爺,後者一聽,一開始有些謹慎,“這人可靠?而且現在威滅的眼線多啊!”


    “爹,你就放心吧!好的,我當場就收,還怕他們搶?再說了,那些一般的,他們想要,給他們就是。”


    迴到店鋪,陳煉將事告知了三人。三人商議之下,還是決定分兩路行動。不過這次稍微有些不同,為了安全起見,就怕黑月又鬧情緒,所以讓黑月同丹青子一起,血灰與陳煉進王宮。


    正好,陳煉打算打造一把鞭子,起碼兩邊都可以安心。


    孟芯見陳煉早早就迴來,於是開心問道,“掌櫃的,這麽早來,莫非是有東西要打造?”


    陳煉點了點頭,其實他已經曉得,與孟芯比武的,應該就是那個鶴雲。現在讓他們兩邊火對火,其實對陳煉最有利。


    於是乎,有些為難,又火急火燎道,“還不是一個客人,好像是姓鶴的,要把鞭子,說我那其他的都不行,這不來此。”


    起初,聽到姓鶴的,孟芯差點就大怒了起來,可是想想,她現在不能那麽做,倒不是因為陳煉的問題,而是如果她怒了,自己爹或許會責備她,反倒是給了對方落井下石的借口。因此,還是要從長計議。


    兩人背著東西,一點點地往監牢移動,倒也是讓孟芯無可奈何。


    “達多,你找人,去探探,那個鶴雲到底現在在搞什麽鬼。”孟芯是氣不打一處來。說完,自己便閃人,迴屋去了。


    陳煉跟血灰,帶著東西,進入到了監獄。由於是孟芯特意安排,吩咐的,因此誰也沒有辦法如何他倆。


    來到底層的火壇處,果然跟當初灰燼獸看到的一樣,這裏的確是有一堆特殊的火焰,好在那時候也看到了。


    將東西放在火焰旁,兩人好似悠閑,在這層裏裏外外走動,口中還帶著幾分鄙視的語調,調侃道,“你們這些人,真是罪有應得。”


    剛路過小惜的牢房口,就見她依舊帶著眼罩,絲毫看不到外麵到底是什麽。陳煉很是謹慎地,帶著掃『射』的眼光,恰好掃到了旁邊牢房的一個人。


    此人雙目緊閉,但不同之處在於,此人手中居然還有把刀。


    “這是什麽情況?監獄內可以這樣?”陳煉有些疑『惑』不解,再走過的時候,他又撇了一眼,發現此人衣著光鮮,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犯人。


    隻是兩次的撇過,還是讓對方給察覺了。


    “你在看什麽?”那人冷峻地威嚇道。


    “靠!能看什麽?你這打扮,你說你是坐牢的嗎?怎麽看都覺得奇怪吧!”陳煉所了一個普通人見識長短的問題。倒是一場虛驚,騙過了他,但是同時,陳煉發現,他在說話的時候,邊上的小惜絲毫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是他有些疑『惑』的。


    迴到前麵,血灰已經在擺台架了。因為是打造兵器,按照規矩,陳煉在一旁一間空的牢房內,拿來當工作間,怎麽說,自己的一些私密的東西,是絕不可能外泄的。


    還別說,這火焰,心許是常年在這種驚恐環境下,以至於被燒過的玄鐵,居然有股極為陰寒的氣息,而這股氣息,恰好就是陳煉缺的。


    伴隨著打鐵的叮叮當當,也不知為何,牢房裏頭動能聽到,但牢房外頭沒人知道裏麵到底打了幾下。就連那些牢頭都有些納悶,可走進一瞧,分明是在打鐵,但是因為陳煉設置了隔音,所以沒人知曉。


    這條鞭子,陳煉曉得,非要說好壞,估計除非出頂級才可能跟藍風差不多,否則也一般,但目的自然不是因為這個,所以在鑄造的過程中,陳煉一直在思考。突然一個火星濺到他的手被上,一個吃疼。


    “對啊!我這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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