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涵容麵『色』死寂,心灰意冷之感,又多少帶著些苦悶,芷藍也就沒再過多的追究,“你們跟我來吧!”


    遠來既是客,雖然他們是來跟陳煉對峙的,可沒有個明確的前提下,自然都是上賓。


    吩咐了周圍去喊陳煉,也不知為何,剛好後者在密室中悶得慌。“這麽久沒待了,突然進去後,發現心怎麽就定不下來呢?”


    其實陳煉是想能夠快點衝擊下新的境界,怎麽說在這次的曆練中他也是有所收獲的。可不知為何就是難以定下心,或許就是因為太過想衝擊了,畢竟看到上官千秋之後,他知道,自己真要抓緊了。


    站在原地,低頭不語,若有所思。一弟子急忙跑了過來,“啟稟院長……”見陳煉似乎壓根就沒反應,那弟子撓了撓頭,怕是沒聽清,於是再喊,隻是再一次後,陳煉倒是惱了,“得得得,我沒聾,不過是在想事情,有什麽事嗎?”


    “重天宮的傅官來了。”弟子如實說道。


    “哦?”陳煉的反應好像剛才沒聽到一樣,那弟子也怕再被訓,於是乖乖離開,至於陳煉到底有沒有聽到就不得而知了。


    “難道真實因為太急了?”陳煉嘀咕了一句,順勢在體內調整了一番,還別說,隻感覺不管這氣息到了哪個地方,都似乎沒有過往那般通暢,而且還極為緩慢。


    “算了,不管了,等那事完了,再好好想想。”貌似還真沒把傅官的事放心上。


    這迴見到傅官與涵容,陳煉第一時間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傅官的身上,“喲!傅師兄,真是難得,想不到你大難不死啊!”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給雷到了。這麽一來,很明顯兩人的確有仇。


    “陳院長,你這可是有些說笑了。”


    陳煉請諸位坐下,他最後坐在主位。隨後笑著開口道,“不知各位來此,所為何事?”


    洪飛第一個站了出來,已經急不可耐地想報上次的仇,“陳院長,上次你說的那些都是一麵之詞,這次傅官與涵容都來了,我們重天宮也想聽聽到底是如何?”臉上的嘲弄,可以說體現得淩厲精致。


    “好啊!”沒想到陳煉居然無比輕鬆地就答應了。


    因為之前陳煉已經說過他是如何將涵容送迴去的,順便喚出了冬冬,也當打消了眾人的疑慮。見冬冬果然是一直豹子靈獸,其他人起碼在這點上已毋庸置疑。


    可畢竟靈獸是陳煉他自己的,而且先前都是他一麵之詞,況且涵容當時那段記憶剛好是昏『迷』沒有的。為今隻有傅官與陳煉兩人的話才能見個高低了。


    陳煉可沒想過要讓三龍站出來作證,那樣的話,豈不是要搞出很大的動靜。至於胡青,本來是可以的,但誰讓他那麽早就加入了北房?


    如此,表麵看一時陷入了僵局,不過還好,傅官的話也很難作證。隻是其他人這麽想,唯獨傅官沒有,他可是曉得陳煉還有三龍的,雖然這三龍是站在陳煉這邊的,但真要出來作證,就三龍的地位,就算說違心的話,誰能不認?


    於是傅官見場麵一時冷清,忙道,“我想既然大家都沒足夠的證據,況且涵容又早已是我的人,不如這樣,隻當我重天宮吃了個虧,隻求陳院長告天下,就說當時戰況激烈,倒並沒有多大的清楚看見。我重天宮就當沒發生過此事。”


    陳煉笑了笑,“那世人豈不是要笑話我?”


    “陳院長,這也是沒辦法,再說你的話在前,頂多就是收迴自己的,傷害其實很小。”


    話是這麽說,但陳煉會是那麽蠢的人嗎?隨即朝四周望了望,而後站起,當著眾人麵道,“各位這裏沒其他人,也不過就爾等重天宮的弟子,我想給你們看個東西。”


    說罷,從戒指中喚出一樣東西,乍一看,也沒什麽,可翻開後居然是一麵旗幟。


    洪飛笑道,“陳院長,別耍什麽花招了,剛才傅官的說法,其實也不錯,我等就當都吃了點虧,又如何呢?”滿滿的奚落,這是陳煉最感覺厭惡的。


    “別急啊!”說著將旗幟丟了出去,就見旗幟在空中漸漸變大,隨著風的拍打,開始慢慢擺動,跟著從旗中不斷地浮現出一幕幕畫麵。


    畫麵中,一頭豹子正背著涵容,打算離開的模樣,而順著旗幟的另一側看去,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隻要是個重天宮的弟子,自然是看得真切,起碼那地方一定有一位重天宮的弟子。


    那弟子正與另外兩人在商議著什麽,當然其中一位明顯長得模樣級怪。此人陳煉解釋道,“那就是魔族的無眼!”


    而後當冬冬叼著旗幟遠去,跟著畫麵也就漸漸遠離,最後陳煉等也通通消失在遠方。


    “這是忘相旗,是我在洞窟內跟人交換的。”陳煉說得倒還聽假,其實這東西就是從黑人那搜來的,他覺得這東西有點陣法的意思,於是收作己用,直到他發現,原來這東西居然可以記錄,因此留了個心。


    當初隻是怕涵容醒來後,怕有個什麽怨言,因此特地這樣做了,沒想到剛好記錄到了另一個畫麵。


    如此,隻要重天宮的弟子不偏袒,基本真相也就大白了。要知道在涵容出來後,重天宮的弟子,除了傅官就再沒別人。更重要的是無眼,雖然不怎麽清晰,可是要真細細看,還是能看出無眼的確沒眼睛。


    傅官趕忙解釋道,“這畫麵如此模糊,誰能斷定那人就是我?”


    “是不能斷定,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認。”


    “什麽?”傅官的臉上寫滿了焦慮。


    “那就是你說過的話中有假,看看涵容怎麽迴來的,難道不是嗎?”


    “這……”其他人都陷入了沉思。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他們不可能再熟視無睹。


    隻是若真如此,那傅官就打有問題了。


    傅官趕忙有些不著邊際地解釋道,“陳煉,你別岔開話題,你與涵容一起,我本幾心生怨念,我的話有些慌,那也是針對這點,畢竟心中也頗為不爽,她可是我的女人。”


    陳煉看了看一旁的涵容,現在的她更像冰冷的雕塑,根本都不在乎傅官在說什麽了。


    就在陳煉愣神看涵容的節骨眼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隻是一劍,眾人都沒來得及,就看傅官的身子被身後涵容的劍給直接貫穿。


    “傅官,你已經夠無恥了。原本我還有一絲的期待。現在看來,陳煉說得應該都是真的,難道你還想交變不成?況且就算隻是正對我與他,你讓我好失望,那意思就是說你想殺我滅口也是真的咯?”


    “你……不……不是的……”傅官氣息急促,根本沒想過會發生這種情況。洪飛見勢一時也是愣住,可還是趕緊上前,手臂一抬,將長劍從涵容的手中奪過。


    “涵容,你身為公孫家的子弟,難道不管今後公孫家與重天宮的顏麵嗎?此時尚有疑點,怎能如此武斷?”


    “我武斷?”涵容一氣憤,直接將頭頂的簪子丟在了地上。“你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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