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煉一幹人等,被先行帶入門中特定的牢內。在此處,有一個特別,就是這監牢居然不能夠使用源靈之氣,與之前在外麵的監牢相比,這地方估計本身就是一個bug的存在。


    王世傑見到如此,恨不得破口大罵,甚至連對方的祖宗都被罵去。去迴頭一瞧,貌似血灰與陳煉卻穩如泰如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


    “陳兄弟,你們二人難道有法子?”王世傑怕被外麵的人給聽到,說的時候格外地小聲。兩人嗬嗬一樂,並沒有說話,血灰直接指了指自己的手,忽然一道殘風雄起,跟著一直灰燼獸出現在麵前。


    “嗯?這……難道血兄還能使用武技?”隻是沒想,兩人卻依舊相互對視後,笑了聲。


    最後不得已,看著王世傑內心百般糾結與不安,陳煉靠上前,有些虧欠地小聲道,“我們兩其實不光能使用源靈之氣,還能使用靈氣。”


    “靈……靈氣?就是傳聞外大陸的靈氣?”王世傑一下人都懵了。本來他還想著,陳煉等說帶他到外麵,不過隻是來到源靈大陸,這下倒好,看來真是找對人了,但他不免也有些哀歎,心想,“這往後的日子可不一般了啊!”


    正因為兩人懂的使用靈氣,因此更是不急不躁。陳煉此刻還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而血灰也正巧趕上了要晉級的關口,所以他們都不急著出去。


    沒過多久,當焰追來到三人麵前的時候,更是直接帶來一個好消息。據說他們的門主眼下剛好離開,貌似接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事,必須要離開幾日。這麽一來,暫且沒什麽性命攸關,反而倒是一件意外,讓王世傑突然跳了起來。直接抓住欄杆,不停地詢問。


    “剛我聽說,好像外麵闖入了福府的大小姐,還帶了個男的。”焰追不是很清楚地告訴了三人。


    王世傑挺好急忙問,“為什麽是闖入?福府的人不是跟你們關係很好的嘛!”


    “說也是,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焰追說完,看了一眼有些生無可戀的王世傑,他實在想不通,這個王世傑為何如此。


    可王世傑這一刻想的的確實福婉兒到底帶了什麽人來。當然這份醋意,說實話,沒人看得明白。


    另一頭,在客宿內。由於福府與火刑陣門的關係,門主不在,他們自然也不敢隨意造次。即便兩人的目的是來找陳煉等人,但按照規矩,他們也沒有辦法進入大牢。


    等旁人通通離去後,隻留下外麵兩個看門的侍衛。福婉兒小聲道,“前輩,看來這迴貌似要出大事,你說我們接下來該如何?”


    兩人雖說之前來陳煉,但到了這裏後,他們的話又不說了。按照羅刹的意思,要先看下情況,沒準陳煉他們沒被抓到,另一方麵,對方接待的人,貌似也沒提到陳煉的情況。


    “就目前看,暫時先等等,在沒確定下來,切不可妄動。”羅刹還是很沉穩的。看看這裏的高手,有相當數量的人,實力其實不比羅刹差。


    “可,這樣不等於把我們給軟禁了嘛!”福婉兒有些不高興,可又能如何?這時的她,多麽希望有人能夠來此救下他們。


    在火焰山外圍,福康帶的人來到洞穴,見此處一片狼藉,內心不是可惜,更多的是擔憂。他想的此刻全是自己女兒的安慰。這絕對不是一個洞穴能夠比的。


    這裏距離火刑陣門不遠,他急忙喚人,直接繼續向深處進發。


    不過此刻福婉兒最希望人來救的王浩,卻在距離福康不遠的地方,密切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不上前,也不遠去。就是如此遠遠地瞧著,沒有任何要打破這種常規的意思。


    誰都不是傻子,但要在這樣一個有些紛亂的時刻把握住機會,這絕對是需要忍耐才可以的。


    陳煉三人並沒有任何的動靜。這種寂靜有些靜地可怕。如果你去大牢看下,你會發現此刻王世傑也在那邊唿唿大睡,絲毫沒有任何像入獄的意思。


    可就在月光漸漸上揚,剛踏射過陳煉麵龐的時候,他的雙眼陡然睜開,“血灰,去,探查一下。”


    血灰急速地點了下頭,隨後一下便消失了蹤影。他不怕那些弟子突然過來,因為這個時辰,兩人早就曉得,那些看牢房的,其實早已入眠。要明白,這裏不過就三人在蹲著。


    王世傑壓根就沒有感覺到血灰的離開。陳煉想了會兒,多半是他沒有辦法使用源靈之氣,因此沒了細微的感知吧!於是再次合上了雙眼,自我靜靜地修身養性。


    血灰此刻通過灰燼獸的幫助,一下翻過鐵欄,來到了外麵。這裏應該說是監牢的後麵。再向外,其實也沒什麽東西了。血灰靠著影子,一直躲在其中,遊蕩在牆麵上。當然他也大可以不需要如此謹慎。也不知為何,這裏的巡邏弟子,貌似根本不在乎,可能他們隻覺得那些盜賊什麽的,根本是不可能進得來的,即便真進,他們也沒任何辦法離開。


    一種無名的優越感,似乎已經彌漫在所有人的身上。血灰現在要做的,就是摸清楚整個地方,為一下步打算。畢竟突如其來的炎九的變卦,還是讓他們處在了一個比較被動的環境。


    靠著陰影,血灰來到北麵,貌似整片全是屋子的地方。還沒到房子跟前,血灰就聽到裏麵有何各樣的聲響。再抬頭看去,這裏其實就一個門下弟子住宿的地方,而且眼下這個時間,居然還有幾人在不停地說著什麽,進行著相互的交流。


    直到最後,血灰沒了興趣,原來那幾人不過隻是在下賭。別看血灰平日裏衝在前頭,貌似還沒什麽腦子。可這會兒,他卻來不得半點的馬虎。聽著都是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隨即主動離開。


    可是還沒想好再到哪一個地方去勘察的時候,突然他聽到了在不遠處林子裏的爭吵。


    “師兄,你不能這樣,師傅他老人家沒迴來,你怎麽可以擅作主張呢?這不符合規程。”雲靜有些焦急地說道。


    “雲靜師妹,你怎麽能如此想?他們擅闖我門,規程上格殺勿論都是可以的。我本就是想當場格殺的,可還是看在焰追師弟的份上,暫且留一夜,但你也看到了,師傅他老人家的書信到,說要晚幾日迴來,那我總不能一直拖著吧!萬一門下其他弟子有怨言,我這座首席的,豈能服眾?”說這話的是火刑陣門首席弟子戰月。


    這等的較真又急切,血灰得知後,立馬反迴牢中,眼下看來要早些通報才是。


    可沒想剛迴到監牢,就見到讓人極為尷尬的場景。一旁的陳煉實在沒有任何辦法。


    “咳,二位,我們可不是燈泡,有什麽能不能等我們離開再說?”陳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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