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曦一陣尷尬,但心裏卻莫名的落寞。


    “我……”


    “沒事,反正見不見其實都一樣猥瑣。”


    其實雪兒見過的陳煉,雖比現在英俊,但卻是身體虛弱之時,與現在看,可能有所偏差。


    對於陳煉,除了那點猥瑣的記憶,幾乎沒其他任何的評定。至於為何說他猥瑣,估計是因當初看他的眼神。


    見樂曦坐那,似一直盯著自己。雪兒有些奇怪,“你不會喜歡上人家了吧!”


    女人往往直覺很準,即便雪兒不清楚那種感覺,但這似乎是天生的能力。


    另一邊,織月的屋子燈火通明。外麵看,縱使屏障再厲害,可影子還是若隱若現。


    整整半夜,陳煉三人趴在窗口,那轟動,雖沒聲音,沒畫麵,但完全可以遐想。


    賤鼠更是整夜夾著自己的尾巴,進進出出,無數次。血灰倒和陳煉差不多,雖覺帶勁,但還要命。早早睡去,免得火氣太旺。


    一早,賤鼠早已出門。陳煉極為好奇,“到底是個禽獸,居然一夜未眠,還能如此精神。”


    從窗台望去,賤鼠直接趴到織月的屋前,行那猥瑣之事。


    血灰跟著起來,見陳煉在窗口一陣錯愕。當即問道,“老大,你幹什麽?難道還沒完?”


    “你說賤鼠是不是得了什麽病?怎麽對著房子,也如此興奮?”


    “會嗎?”血灰急忙站起,也來到窗前一望。忽然一朵白雲撫過,正好遮蔽了陽光。兩人突然驚歎獸性無敵,下巴都收不迴來。


    “靠!原來是這麽迴事,妖王也太能了吧!都整整一夜了,眼看就要日上三竿了。”


    “難道真要填滿一個湖?”


    陳煉鬱悶得不行,想來還是先去找雪兒,問下關於上清白氣的事。畢竟現在有妖王的麵子,拿點應該也不成問題。再者,順便問下如何合成上清氣。


    至於賤鼠如何的猥瑣,他現在根本不會去過問,反正找死也是它自己的事,讓血灰盯著,別過激就可以。


    打聽之下,獨自來到雪兒的屋子外。透過窗戶,裏麵兩女正談笑風生。


    見陳煉到此,樂曦頗為緊張。等進了屋,陳煉道,“兩位美女,不好意思,我有事,沒打擾你們吧!”


    雪兒一副白臉,樂曦依舊神情複雜。


    “我想問下雪兒姑娘,上清氣的事。”


    “等等,在這之前,你能不能別易容,怎麽說大家都認識,好歹也要坦誠相待,不是?”


    “以誠相待!”陳煉貌似想起了某動作片裏的台詞,臉上忽然浮現一陣猥瑣。


    “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雪兒悄悄地告訴樂曦。


    “對,對,對,你看我都把這事給忘了。”


    陳煉不清楚雪兒的意思,既然別人提了,倒也無妨。


    不下片刻,陳煉摘掉了繁瑣的易容裝飾。一張比妖王還要俊上幾分的臉,呈現在兩女麵前。


    其實說來也是慚愧。本來陳煉就已是可以,自從修真之後,那更是不得了,再加之之前一些葉紅的丹藥,與火麒麟的淬煉丹,顯然已大不同前。


    若要全脫,估計兩年非得流口水不可。


    剛想到,兩女似已經開始流口水了。陳煉越發別扭。“自己又不是鴨,幹什麽都這麽看著自己?難道我有這方麵的潛質?可跟妖王比,差遠了。”


    一旁的樂曦,更是癡了般。在龍潭門可從沒見過,如陳煉這般樣貌的。就是她師兄,都不如其半分。


    細想之下,陳煉覺得,“自己似來到了修羅道,女的美豔,男得如渣。”不然他實在不明白,過去為何老被失戀?


    “我說兩位,你們是不是沒有見過男人?我有這麽讓你們躍躍欲試嗎?可不能苦了你們的另一半喲!”


    被陳煉這麽一說,當即樂曦心中一沉。“自己和她師兄有什麽嗎?似乎太過隨意,又太過模糊。”其實她不知,師兄是耍了手段,本意也不是為她。


    見兩女沒發話,陳煉果斷坐下。“好了,現在可以說了。”


    不料雪兒極為簡單道,“我不怎麽清楚,你去問師父。那東西,師父曉得。”


    “靠!我居然在這裏浪費表情,這是在浪費我的生命。”心裏一陣不爽,直接轉身。


    想到賤鼠現在幹的事,他真想直接闖進那屋子,然後大喊,“你們兩還有完沒完?造人也不急於一時啊!”


    就當陳煉剛走道屋口,樂曦忽然反應過來,急忙喊道,“等等陳煉,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你有東西要給我?”陳煉很是不好意思道。


    “其實也不是,是我祖師讓我給你的。”說著,從自己的戒指中喚出,這是《清氣訣》,能融合四氣的法術,想來你定是需要。


    一聽居然有這種好事,急忙興奮地抓住樂曦的手,“姑奶奶喲!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有了這東西,什麽都成了。替我謝謝你家祖師。對了,那上清青氣呢?”


    樂曦搖頭,“興許在我門中,你會去嗎?”


    “那是自然。”


    聞陳煉要去龍潭門,樂曦心中似有雀躍。


    陳煉雖喜美女,但卻不是濫情之人。俗話說的好,別人之妻不可奪,他有自己的底線。討得美女歡喜,就已足夠,至於進一步,沒這個必要。


    來到傍晚,妖王與織月兩人手牽著手,那份迷情似餘溫難消。可陳煉心急如焚,也顧不了多少。


    此刻賤鼠早已昏昏沉沉,被血灰帶了迴去。三人圍坐一桌,桌下到底如何,陳煉不想多想,反正難以想象。陳煉隻得快人快語,絲毫不想多待片刻。


    “織月姐,妖王有沒有跟你說,關於上清氣的事?”


    “沒……沒有……”一聽那聲音,陳煉就覺不對,遂也不等對方為難,想來妖王已不能自己。


    “那我長話短說,我是來討要上清氣的,目的就是恢複那些,被天道迫害的人,當然也包括冰仙門。”


    其實今日,陳煉問及雪月,原來冰仙門的人被施了詛咒——永生咒。好歹織月的男人是妖王,活個幾萬年問題也不大,可其他那些門中弟子呢?


    有時候人覺得活著很好,但若是死都變成一種奢望,那活著真是比死還難受。


    聽陳煉的意思,織女隨即撫媚地看向妖王。現在她眼中,唯妖王是一切,即便此事重大,但她相信妖王的為人。遂同意了陳煉的想法,可要得上清白氣,也非她能左右。


    “這是為何?”


    “你昨日進門中大廳之時,曾在正中見過一潭?”


    陳煉點頭,繼續聽織月道,“那潭下直通整個冰丈崖。上清氣就在那底下。隻是……若無極強的體質,怕你抵禦不了寒潭之氣。且又有心魔所亂,入之九死一生。


    現在想來,妖王讓火麒麟幫助陳煉淬煉體質,是早有打算。他在一旁點頭不語。


    “沒事,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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