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某人嘿嘿一笑:“該罵該罵,如果是我的家人受傷,估計我會殺人。”


    “殺人?為什麽?”


    女人問出口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卻來不及收迴,鄧公子迴答更快:“你們是我最親的人,更是為了孩子老人受傷,如果不是要口供,我不會留活口!”


    你們是我最親的人!豪爽的關東女孩同樣敏感,一句話讓金英羞紅了臉,小女人避開男人的目光:“啐!少胡說八道,誰誰是你最親的人?是雲梅子麽?我我可不是……”


    “你是!”男人霸道卻又深情地說,“無論到什麽時候,你、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誰敢傷害你們中任何一個人,都要接受我的懲罰,絕不容情!”


    二丫頭一時間癡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當她麵如此強勢,即便是老爸,也沒有過如此蠻不講理的時候。金家,一向是女人做主,當年金家奮起反抗小鬼子的入侵,就是二丫頭太奶奶做出的決定。


    如今金英媽媽才是金家真正的主人,別看老爸脾氣不好,遇上溫柔如水的金媽媽,還真是比小綿羊乖巧!二丫頭絕對是金家的小公主,哥哥金明身為金家繼承人,也不得不讓著妹妹。


    眼前娘們聲娘們氣的男人,自己曾經訕笑的男人,自以為可以單手擺平的男人,卻把三個殺手全部打殘!兩天來二丫頭了解很多,小鄧科長的手段已經被護士傳瘋了,盡管眼下省軍區醫院已經下達封口令,卻晚了太多。


    “不要不要胡說,小心爸爸削你!”越心慌越出錯,金英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我我是說,呃……”


    男人居然握住她的小手!膽大包天!女人的手想要掙脫,卻仿佛失去了渾身的力氣,那手暖暖的,就像媽媽的手!很奇怪的感覺,絕對不像爸爸粗糙的大手,像媽媽柔軟的手,溫軟纏綿卻又帶著一絲絲電!


    一瞬間,金英的身子被電酥了,腦海中一片空白,長這麽大即便是當兵這麽久,也沒有一個男人敢如此握她的手!女人想要斥罵,以前脫口而出的言辭,此刻說什麽也罵不出口!


    一種奇怪的感覺,從手傳導到臂膀,傳導到肩部傷處,那裏麻酥酥的,有點點熱點點癢。金英終於從旖旎中清醒,不是感覺,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東西!


    從手上的勞宮穴入侵,經小臂、上臂直至肩部,在傷處遊走一圈,順著槍傷走到脊椎。整個過程清晰異常,就像就像是一條小溪在體內遊走,金英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男人帶著淡淡地笑!


    依舊是那種讓人想要揍上一拳的笑,萬萬想不到,男人給自己用傳說中的功法療傷!隻是此刻小女人似乎完全沒有心思注意,男人帶給她的,絕對不是一點點內息!


    一向厭煩男人所謂的溫柔,此刻金英卻開始享受,享受小男人帶給自己的。二丫頭的手有輕微的顫抖,女人有嗲去年害羞,微微掉轉頭合上眼睛。


    隻是手上的感覺,遠比看在眼裏更清晰,似乎閉上眼反而加重那種觸感!當男人放開小女人的手,金英忽然有一點不舍,指尖慢慢從男人的掌心滑過……


    “吃藥!”


    良久,小護士的聲音把金英從夢境中驚醒,莫非剛剛真的是夢境?逡巡一眼,那個吃了自己豆腐的混蛋,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很奇怪,自己的傷處似乎真的不痛了,或者說,被那家夥弄麻木了?


    “二丫頭,剛剛那家夥握住你的手那麽久,在幹嘛?”


    小護士的眼中滿是八卦,金英登時滿臉通紅:“沒沒嘎哈,他他,那個家夥廢話多多,嗯,說說什麽會會治病,大騙子!”


    不知道為什麽,二丫頭不想讓別人分享自己的小秘密,不知道那家夥是不是也給雲梅子療傷?女人忽然有點失落,自己注定不是唯一,那又如何?


    一瞬間,開朗的二丫頭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隻要擁有過那麽一個甜甜的夢境足矣!一向強勢的二丫頭,身邊似乎沒有一個可以征服她心的男人。


    第一次遇見鄧某人,盡管被小男人的樣子觸動芳心,卻不過是一種本能好感。對於金英來說,一個小白臉絕對不可能得到她的認可,更不可能得到金家的認可。


    可是可是那家夥居然有著遠超自己的身手,讓金英第一次有了一點期待,期待和鄧某人切磋的日子。二丫頭恨不得自己馬上好起來,馬上和那個家夥較量較量!


    從來沒有過情感經曆的小女人,絕對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想要和鄧某人較量,還是想要在男人身邊!最初的期待,常常意味著一種特殊感情的誕生,隻不過女漢子沒有那種經驗,更不可能承認!


    和金英不同,雲梅子已經享受第四次療傷,女人幸福地看著鄧某人,眼中水靈靈的纏綿之意,讓小護士有點酸。在小護士的眼中,小白臉說什麽療傷,無非是吃美女豆腐!


    接受現代醫學教育的小護士,絕對不相信那些什麽氣功療傷的傳聞,都是騙人的!鄧華不知道小護士給自己貼上騙子的標簽,他最擔心雲梅子的脊椎,幸好省軍區醫院的技術力量足夠,幾乎沒有留下後遺症。


    “抬腿試試!”


    男人一臉緊張,讓女人心裏甜絲絲的,雲梅子絲毫沒有一點懊惱,反而有點開心。如果不是那三個殺手,怎麽可能讓大混蛋伺候自己!


    雲梅子抬起腳:“沒事,已經好了,你瞧!”


    “嗯不錯,嘶嘶,好像有味?”


    女人一愣:“有味兒?什麽味?”旋即明白男人打趣自己,狠狠瞪一眼鄧某人,“啐!你才有味兒呢,護士剛剛給我洗的腳,啊,不要,放手,嗯!”


    鄧某人握住女人的小腳,一股熱流從湧泉穴汩湧而上,酥麻的感覺從腳心到小腿、大腿直到脊椎的傷處。身子最敏感的部位被襲擊,女人羞不可抑,終於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眼皮下一雙眼球亂滾。


    當初在古城縣的時候,似乎沒有注意到什麽,隻有遠離家鄉,才感受到對某人的思念。港府喧鬧富庶繁華,似乎和雲梅子沒有一分錢關係,每一天女人都在想著遠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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