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過了一年,旭言還是用他的溫柔嗬護照顧著他家的小孩,雲多很乖,下課不亂跑,也不和他們宿舍的兄弟們去聯誼,認認真真的學習,考英語六級,旭言加班的時候,他就到舞蹈社去學跳舞,要不就到小阿姨的蒂凡尼幫忙。雲多把他表妹樂樂,也介紹給旭言認識,看見旭言對雲多的疼愛,樂樂身上腐女潛質被激發出來,弄了一個微薄,把他看見的他們的甜蜜都寫上去,粉絲直線上升。

    南平和木梓感情更好了,他們都大三了,南平還保持一周迴去一次的習慣,有一次南媽媽心髒病發作,南安一個人弄不了,嚇壞了,一個電話打到木梓手機上,木梓飛快的趕過來,幫助南安送南媽媽去了醫院,在醫院照顧了好多天,南媽媽對木梓也有改觀,這都是好現象。

    雲多可以上台演奏了,第一次上台,旭言就坐在台下,給他捧場。

    雲多緊張的手心出汗,這一直都是他玩票性質的,沒有想到他也可以展現給別人看。

    偷偷地看著台下,旭言對他微笑,他這才深唿吸,鼓槌敲擊,領導樂隊表演。

    阿莫靠在旭言身邊,看著台上肆意發揮魅力的雲多,他隻要打鼓,真的好像切換第二性格一樣,就連頭發都飛舞起來,不打鼓的時候,是個乖乖牌大學生,一旦接觸鼓槌,他完全成為一個搖滾男青年,這個小孩好玩得不得了。

    “你家小孩花俏很多,看把鼓槌舞的,上下翻飛,快把小傑比下去了。他要是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就讓他到酒吧來吧。”

    旭言搖搖頭。

    “酒吧太亂,他一個單純的孩子,我怕他受委屈。他性子清淡,玩鼓就是他的興趣,他沒有發展下去的興趣。隨他高興吧。”

    “旭言,你,你不覺得你對他的保護太嚴密了嗎?你快成他爸了,孩子嘛,總是要單飛的,你把他保護的不食人間疾苦,萬一你們分手了,他會死的啊。要獨立一些,別把他害了。”

    旭言喝著酒,笑的算計。

    “飛?怎麽飛?我就是讓他習慣我的疼愛,成為他的支柱,一旦我撤退他就活不下去,這就是我要的。他已經從他父母的懷抱飛到我身邊,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他從我身邊飛走。遇上其他的誘惑,或者有人追求他我都不擔心,因為我已經把他寵壞,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適合他。不會有分手那一天的,我愛他,我們在一起這麽久,我每一次看見他都覺得愛他又多了一些,怎麽會讓他有分手的機會呢。”

    寵愛

    要是罌粟的話,雲多已經深深沉迷。就如一個隱君子,他已經把毒品當成生命,一日沒有就不行。雲多就是這樣,他也許還沒有自覺,還沒有發現他已經離不開旭言這個事實,可旭言已經慢慢滲透,慢慢入侵,寵愛已經入骨,雲多戒不掉,離不了。

    都說是奸商奸商,他一個幫助奸商賺更多錢的經濟顧問,已經壞到骨子裏,所有謙順,溫文儒雅都是表麵,對雲多疼愛雖然發自內心,可每一步都是算計好的,他算計著做些什麽會讓雲多疼喜歡他一些,直到天長日久就是獲勝的籌碼。他把疼愛這種慢性毒藥已經一天一天喂給雲多吃,雲多已經沉淪。他都沉淪了,還怕什麽。

    比如他消失幾天,什麽也不給雲多留下,雲多肯定六神無主。如果他把每天一封的情詩停掉,雲多肯定會慌亂。如果他表現出一點點的疲憊,雲多肯定如臨大敵戰戰兢兢。如果雲多做錯事他冷著臉責罰,雲多肯定乖得就像是一隻小綿羊,老老實實的,還會討好他。

    雲多都落入他的網裏了,逃不了了。

    這個網,用溫柔體貼製成,用甜蜜嗬護做誘餌,抓捕雲多。

    也好像是用細水長流的默默付出做裝飾,用癡心等待做屋子,隻等雲多走進來,把他關在他設好的牢籠裏,一輩子逃不掉。

    他就是這麽做的,現在隻等收網。收網之日,就是雲多心甘情願陪他過一輩子,愛他一生一世的開始。

    所以說,旭言也不是什麽好人,他就是一個完全腹黑的家夥,雲多這種小白癡,別扭的家夥,早晚會被吃得渣渣都不剩。

    “他還不愛你啊。”

    旭言搖了一下頭。

    “他是個別扭的死心眼的孩子,他以為他還愛著南平。不過我喜歡他的死心眼,一旦愛上我,就是海枯石爛,多好的堅貞執著。”

    阿莫笑了笑,壓低身,和旭言咬著耳朵。

    “要不要試試他,看他對你到底是什麽感情。”

    旭言有些驚覺,阿莫這個老油條,在這種場所混久了,什麽歪門邪道都會。

    “哎,你別過分啊,我家孩子心眼小,人單純,別玩過頭了,讓他誤會什麽。”

    阿莫看了一下台上,演奏已經結束,樂隊成員正在答謝觀眾。有觀眾在大喊著安可,再來一個。

    雲多興奮的小臉通紅,眼睛精亮的看著這邊,好像是一個等待誇獎的孩子。

    阿莫賊賊的笑了,一手扣住

    旭言的下巴,低下頭去,角度剛剛好,剛剛好到讓雲多看得一清二楚。

    雲多看見,阿莫正在親吻旭言。

    雲多瞬間眼睛瞪得很大,通紅的小臉馬上變得刷白。

    怒火再也壓抑不住,本能的從舞台上跳下來,用他從沒有過的飛快速度,幾個跨步從過來。

    一把采住阿莫的頭發,阿莫大叫著疼,雲多一直都乖得像個小綿羊,怎麽會有這麽暴力的舉動啊,那不是揪,是采,狠狠的一把抓住他頭發,狠狠地往後拽,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蠻力,丟向一邊。雲多手裏還抓著阿莫掉下來的一撮頭發。這個孩子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氣,硬生生的把人家頭發都采下來了。

    阿莫疼得大叫,心裏也有些氣,在衝動也不帶這麽傷害人的,他們認識了快兩年,就算是對一個陌生人,他的動作也太暴力,更何況他們還是朋友。

    這還不算完,雲多緊跟著又是一拳,打在阿莫的下巴上,阿莫覺得下巴快碎了。

    雲多擋在旭言的麵前,氣的唿哧唿哧喘氣,就好像是一個小豹子,死死守護著他的領土。

    那眼神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看著阿莫的每一眼,都在把他淩遲。

    阿莫緩過神來就要往上衝,他要教訓一下這個小屁孩,他太放肆了。

    旭言趕緊一手摟著雲多,一隻手推開阿莫。

    用眼神抱歉的看著阿莫,他沒管教好,他真的不知道他家小孩還有這麽血腥的一麵。雲多真的很乖巧,一直都很乖巧,他就算是心裏鬱悶,以前還會摔砸東西,可自從玩鼓之後,他把鬱悶的火氣都發泄在架子鼓上了,根本不知道他還會打架,還會這麽狠毒。

    “抱歉,阿莫,我以後再道歉。我們先走了。”

    雲多被強硬著帶出去,可他到出門,眼睛還在惡狠狠地看著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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