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能不能答應媽一個請求
翟騰宇撲哧一笑：“我不是他孫子，難道你是嗎？”
“不是，我的意思，她有沒有說你其實是她們家領養的孩子？”
“別神神叨叨的了，什麽跟什麽。”
“到底說沒說呀？”
“沒說。”
靜雅蹙起了眉，怎麽會沒說呢，明明按照父母說的來分析，騰宇就是領養的孩子呀……
“你為什麽好端端的這樣問？”
該不該把父母說的話告訴他呢？靜雅有些糾結，如果騰宇奶奶真的沒有說，是因為不想讓騰宇知道，那如果現在她說了，那她老人家泉下有知，豈不是很難過？
“其實也沒什麽，我就無意中聽說，咱們院裏當年有個孩子是領養的，我媽她們對我什麽樣你也清楚，所以如果我確定你不是領養的，那肯定就是我，反正怎樣都不會是我家晚成，我爹媽疼死了都。”
翟騰宇不置可否的點頭：“那肯定是你。”
“為什麽呀……”
“因為我爸媽活著的時候也很疼我，包括我奶奶，所以隻有你這個撿來的孩子才會爹不疼，媽不愛。”
靜雅頹廢的耷拉下腦袋：“那好吧，我迴家問我媽去！”
她起身離開了騰宇的公寓，走到門邊，他喊住她：“喂，晚上有空嗎？一起吃飯吧。”
“沒空。”揮揮手，不是故意拒絕，是因為真的沒空，晚上還得陪婆婆呢。
她準備去上班，雖然主編騙了她，可是看在讓她找到婆婆的份上，還是原諒吧。
半路上，竟然稀裏糊塗的接到尹沫打來的電話。
“喂，靜雅，你快來救我——”
她大吃一驚：“救你？你怎麽了？”
“我被我爸軟禁了，他知道了我和歐陽楓的事，昨晚罵了我一夜，今天就把我關在了家裏，還說後天要送我出國留學……”
“啊，這麽嚴重！”
靜雅抹了把汗，她知道尹局長的性子，發起火來那真是六親不認。
“我的手機已經被沒收了，隻是我一直有備用的手機我爸不知道，但現在也沒多少電了，你快來救我，我不能出國，一定不能……”
尹沫的聲音帶著哭腔，靜雅焦急的說：“我怎麽救啊？”
她靈機一動：“要不我去通知歐陽楓，讓他去帶你私奔？”
“不行，絕對不能告訴他！”
“為什麽？”
“我爸現在正在氣頭上，他要是來了，那還不剛好撞槍口上，搞不好我爸性子一上來，斃了他都不一定！”
“那怎麽辦啊？我又不能帶你私奔。”
“你來我家幫我說說好話，現在家裏就我媽一個人，她的工作比我爸好做，別看我爸硬得跟頭牛似的，他就怕我媽！”
“那好吧，我去試試。”
靜雅掛了電話後，趕緊攔了輛出租車，往尹沫家趕去。
尹家的大門緊閉，她按了好一會門鈴，門才緩緩打開。
“楚阿姨……”
對麵站著的中年女人正是尹沫她媽，每一次見到靜雅都十分熱情，唯獨這一次，她冷著臉說：“如果是找沐沐，那就不用進來了，她已經出國了。”
砰一聲，楚夫人把門給關了，靜雅吃了閉門羹，不死心的繼續按門鈴。
“我都說了，尹沫出國了，怎麽還不走？”
楚夫人不耐煩的拉開一條門縫，語氣不善的質問。
“阿姨，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想聽。”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來當說客的，我隻是把情況跟你說一下。”
“沒必要。”
“你就給我五分鍾，五分鍾就可以了。”
“一分鍾也沒有！”
砰，房門再次閉合，不容商量的利落。
頹廢的歎口氣，靜雅拿出手機，準備給尹沫迴個電話——
“喂，沐沐，抱歉，我救不了你了……”
“為啥？”
“你媽根本不讓我進啊，她見到我就跟見了仇人似的，態度相當的不好。”
“媽的！都怪那個該死的楊菁菁，說什麽是你牽線搭的橋，不然我媽也不會那麽氣你。”
靜雅蹙眉：“現在不是追究誰責任的時候，你想想你該怎麽辦吧。”
“我能怎麽辦？我已經窮途末路了……”
話剛落音，電話裏傳來嘟嘟聲，看來是她的手機沒電了。
一整天，靜雅工作時都心不在焉，想著上官夫人，想著翟騰宇，還想著尹沫……
傍晚，葉北城的車停在雜誌社門口，他來接靜雅一起去東風大酒店。
“老公，婆婆有沒有跟你說你弟弟五年前離世了？”
葉北城沉重的點頭：“說了。”
“你相信嗎？”
視線移向她，篤定的迴答：“相信。”
“為什麽相信？”
“那又為什麽不相信？”停頓了一下：“難道她會咒自己的兒子死嗎？”
這倒也是，靜雅鬆了口氣，也許是她太敏感了，她媽說話向來不靠譜，誰能保證一定就是真的。
車子停了下來，她推開車門跳下去，等葉北城出來後，挽著他的胳膊走了進去。
一見到婆婆，靜雅立馬誠懇的道歉：“媽，不好意思哦，我早上有事沒能和北城一起過來看你。”
上官夫人親切的笑道：“沒關係，我都徐老半娘了，有什麽好看的。”
她指了指餐桌：“吃飯吧，我借他們酒店的廚房，給北城燉了紅棗桂圓山藥湯。”
“那我也可以沾光嘍。”
靜雅愉悅的走到餐桌旁，盯著一桌豐盛的晚餐，不可思議的問：“媽，這不會都是你做的吧？”
“不是，除了山藥湯，其它都是我讓酒店的服務員送過來的。”
三個人圍著餐桌吃的很熱鬧，晚餐結束後，他們繼續聊天，隻是上官夫人的話越來越少，到最後，幾乎聽不到她的聲音。
“北城，咱們下個月去普羅旺斯旅遊一下怎麽樣？”
“為什麽？”
“我跟你結婚還沒度過蜜月你忘記啦？”
“都結婚一周年了，還蜜什麽月……”
“噯，你想耍賴啊？之前是誰跟我說，以後有空一定會補償我的蜜月旅行？”
葉北城堪堪一笑：“那也得有空才行，現在不是沒空嗎。”
“我不管，沒空你也得抽空，把媽帶著，我們仨一起。”
“還說我耍賴，到底誰耍賴？去年冬天我要帶你去瑞士看雪，你是怎麽說的，現在沒空，以後空了再說……”
靜雅尷尬的撲過去掐了他一把：“討厭，你就是忽悠我。”
葉北城使了使眼色，示意母親還在旁邊，別失了分寸。
“媽，你怎麽不說話……”
她趕緊坐到上官夫人身邊，剛才隻顧打情罵俏，都冷落婆婆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哦，我聽你們說就好。”
上官夫人的聲音有些哽咽，葉北城關切的問：“媽，怎麽了？”
“沒事。”
“沒事你怎麽聲音怪怪的。”靜雅彎腰看了看她垂下的眼瞼，赫然發現裏麵淚光閃閃，頓時驚慌的問：“婆婆，你怎麽哭了？”
“真的沒事。”
“沒事你哭什麽？”葉北城已經坐過來，眼裏一片心痛。
她抬起頭，看了兒子一眼，又看了媳婦一眼，眼淚順著鼻翼滑落而下……
“我隻是看著你們如此恩愛，便想到了自己年輕時，有些觸景生情罷了。”
靜雅攬住她的肩膀：“你年輕時和公公，也像我和北城一樣嗎？”
她搖搖頭：“如果像你們一樣，我就不會覺得難過了，他從來沒有愛過我，哪怕是一天，也沒有。”
葉北城的眼裏有對父親的恨，恨他對自己他的母親如此薄情寡義。
“雖然國賢從未愛過我，可是我愛他，很愛很愛。”
靜雅突然想到了什麽，她諾諾的詢問：“媽，你是不是送過一個戒指給公公？”
上官抹了抹眼淚，點頭：“是的，你怎麽知道？”
“公公告訴我的，他還把那戒指給了我，上麵刻了你的名字梓，可惜那個戒指被我弄丟了……”
“沒事，丟了就丟了吧。”
“之前我很內疚，以為隻有靠那個戒指才能找到你，不過現在好了，我已經沒有那麽愧疚。”
葉北城插一句：“另一個戒指還在嗎？”
視線移向母親，上官梓妤吸了吸鼻子：“還在，我一直帶在身上。”
“我可以看看嗎？”
靜雅已經迫不及待，如果婆婆真的能拿出刻著妤字一模一樣的戒指，那麽她保證，從此後再也不會懷疑，也不會有任何不踏實。
“好。”
上官夫人進了臥室，片刻後，拿出一個紫色的方形盒子，重新走到客廳，坐到靜雅麵前。
“這個戒指我本來就打算送給你，留在我身邊隻會徒留煩惱，隻是，我現在不能給你。”
“為什麽？”靜雅和葉北城同時疑惑。
“從我離開葉家後，我把它整整埋藏了二十八年，我沒有一次有勇氣打開，即使是現在，我也沒勇氣去看它，三天後我迴北京，走的時候我會留給你。”
“哦，也行。”靜雅有些失落。
上官看出了她眼中的失落，歎口氣：“要不現在就給你，你迴家再打開，不讓我看到就行。”
靜雅伸手想接，又覺得這樣顯得對婆婆太不信任，於是笑笑：“不用了，等你走的時候再給我好了。”
上官夫人點點頭，複又把視線移向兒子，聲音沙啞的說：“北城，能不能答應媽一個請求？”
翟騰宇撲哧一笑：“我不是他孫子，難道你是嗎？”
“不是，我的意思，她有沒有說你其實是她們家領養的孩子？”
“別神神叨叨的了，什麽跟什麽。”
“到底說沒說呀？”
“沒說。”
靜雅蹙起了眉，怎麽會沒說呢，明明按照父母說的來分析，騰宇就是領養的孩子呀……
“你為什麽好端端的這樣問？”
該不該把父母說的話告訴他呢？靜雅有些糾結，如果騰宇奶奶真的沒有說，是因為不想讓騰宇知道，那如果現在她說了，那她老人家泉下有知，豈不是很難過？
“其實也沒什麽，我就無意中聽說，咱們院裏當年有個孩子是領養的，我媽她們對我什麽樣你也清楚，所以如果我確定你不是領養的，那肯定就是我，反正怎樣都不會是我家晚成，我爹媽疼死了都。”
翟騰宇不置可否的點頭：“那肯定是你。”
“為什麽呀……”
“因為我爸媽活著的時候也很疼我，包括我奶奶，所以隻有你這個撿來的孩子才會爹不疼，媽不愛。”
靜雅頹廢的耷拉下腦袋：“那好吧，我迴家問我媽去！”
她起身離開了騰宇的公寓，走到門邊，他喊住她：“喂，晚上有空嗎？一起吃飯吧。”
“沒空。”揮揮手，不是故意拒絕，是因為真的沒空，晚上還得陪婆婆呢。
她準備去上班，雖然主編騙了她，可是看在讓她找到婆婆的份上，還是原諒吧。
半路上，竟然稀裏糊塗的接到尹沫打來的電話。
“喂，靜雅，你快來救我——”
她大吃一驚：“救你？你怎麽了？”
“我被我爸軟禁了，他知道了我和歐陽楓的事，昨晚罵了我一夜，今天就把我關在了家裏，還說後天要送我出國留學……”
“啊，這麽嚴重！”
靜雅抹了把汗，她知道尹局長的性子，發起火來那真是六親不認。
“我的手機已經被沒收了，隻是我一直有備用的手機我爸不知道，但現在也沒多少電了，你快來救我，我不能出國，一定不能……”
尹沫的聲音帶著哭腔，靜雅焦急的說：“我怎麽救啊？”
她靈機一動：“要不我去通知歐陽楓，讓他去帶你私奔？”
“不行，絕對不能告訴他！”
“為什麽？”
“我爸現在正在氣頭上，他要是來了，那還不剛好撞槍口上，搞不好我爸性子一上來，斃了他都不一定！”
“那怎麽辦啊？我又不能帶你私奔。”
“你來我家幫我說說好話，現在家裏就我媽一個人，她的工作比我爸好做，別看我爸硬得跟頭牛似的，他就怕我媽！”
“那好吧，我去試試。”
靜雅掛了電話後，趕緊攔了輛出租車，往尹沫家趕去。
尹家的大門緊閉，她按了好一會門鈴，門才緩緩打開。
“楚阿姨……”
對麵站著的中年女人正是尹沫她媽，每一次見到靜雅都十分熱情，唯獨這一次，她冷著臉說：“如果是找沐沐，那就不用進來了，她已經出國了。”
砰一聲，楚夫人把門給關了，靜雅吃了閉門羹，不死心的繼續按門鈴。
“我都說了，尹沫出國了，怎麽還不走？”
楚夫人不耐煩的拉開一條門縫，語氣不善的質問。
“阿姨，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想聽。”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來當說客的，我隻是把情況跟你說一下。”
“沒必要。”
“你就給我五分鍾，五分鍾就可以了。”
“一分鍾也沒有！”
砰，房門再次閉合，不容商量的利落。
頹廢的歎口氣，靜雅拿出手機，準備給尹沫迴個電話——
“喂，沐沐，抱歉，我救不了你了……”
“為啥？”
“你媽根本不讓我進啊，她見到我就跟見了仇人似的，態度相當的不好。”
“媽的！都怪那個該死的楊菁菁，說什麽是你牽線搭的橋，不然我媽也不會那麽氣你。”
靜雅蹙眉：“現在不是追究誰責任的時候，你想想你該怎麽辦吧。”
“我能怎麽辦？我已經窮途末路了……”
話剛落音，電話裏傳來嘟嘟聲，看來是她的手機沒電了。
一整天，靜雅工作時都心不在焉，想著上官夫人，想著翟騰宇，還想著尹沫……
傍晚，葉北城的車停在雜誌社門口，他來接靜雅一起去東風大酒店。
“老公，婆婆有沒有跟你說你弟弟五年前離世了？”
葉北城沉重的點頭：“說了。”
“你相信嗎？”
視線移向她，篤定的迴答：“相信。”
“為什麽相信？”
“那又為什麽不相信？”停頓了一下：“難道她會咒自己的兒子死嗎？”
這倒也是，靜雅鬆了口氣，也許是她太敏感了，她媽說話向來不靠譜，誰能保證一定就是真的。
車子停了下來，她推開車門跳下去，等葉北城出來後，挽著他的胳膊走了進去。
一見到婆婆，靜雅立馬誠懇的道歉：“媽，不好意思哦，我早上有事沒能和北城一起過來看你。”
上官夫人親切的笑道：“沒關係，我都徐老半娘了，有什麽好看的。”
她指了指餐桌：“吃飯吧，我借他們酒店的廚房，給北城燉了紅棗桂圓山藥湯。”
“那我也可以沾光嘍。”
靜雅愉悅的走到餐桌旁，盯著一桌豐盛的晚餐，不可思議的問：“媽，這不會都是你做的吧？”
“不是，除了山藥湯，其它都是我讓酒店的服務員送過來的。”
三個人圍著餐桌吃的很熱鬧，晚餐結束後，他們繼續聊天，隻是上官夫人的話越來越少，到最後，幾乎聽不到她的聲音。
“北城，咱們下個月去普羅旺斯旅遊一下怎麽樣？”
“為什麽？”
“我跟你結婚還沒度過蜜月你忘記啦？”
“都結婚一周年了，還蜜什麽月……”
“噯，你想耍賴啊？之前是誰跟我說，以後有空一定會補償我的蜜月旅行？”
葉北城堪堪一笑：“那也得有空才行，現在不是沒空嗎。”
“我不管，沒空你也得抽空，把媽帶著，我們仨一起。”
“還說我耍賴，到底誰耍賴？去年冬天我要帶你去瑞士看雪，你是怎麽說的，現在沒空，以後空了再說……”
靜雅尷尬的撲過去掐了他一把：“討厭，你就是忽悠我。”
葉北城使了使眼色，示意母親還在旁邊，別失了分寸。
“媽，你怎麽不說話……”
她趕緊坐到上官夫人身邊，剛才隻顧打情罵俏，都冷落婆婆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哦，我聽你們說就好。”
上官夫人的聲音有些哽咽，葉北城關切的問：“媽，怎麽了？”
“沒事。”
“沒事你怎麽聲音怪怪的。”靜雅彎腰看了看她垂下的眼瞼，赫然發現裏麵淚光閃閃，頓時驚慌的問：“婆婆，你怎麽哭了？”
“真的沒事。”
“沒事你哭什麽？”葉北城已經坐過來，眼裏一片心痛。
她抬起頭，看了兒子一眼，又看了媳婦一眼，眼淚順著鼻翼滑落而下……
“我隻是看著你們如此恩愛，便想到了自己年輕時，有些觸景生情罷了。”
靜雅攬住她的肩膀：“你年輕時和公公，也像我和北城一樣嗎？”
她搖搖頭：“如果像你們一樣，我就不會覺得難過了，他從來沒有愛過我，哪怕是一天，也沒有。”
葉北城的眼裏有對父親的恨，恨他對自己他的母親如此薄情寡義。
“雖然國賢從未愛過我，可是我愛他，很愛很愛。”
靜雅突然想到了什麽，她諾諾的詢問：“媽，你是不是送過一個戒指給公公？”
上官抹了抹眼淚，點頭：“是的，你怎麽知道？”
“公公告訴我的，他還把那戒指給了我，上麵刻了你的名字梓，可惜那個戒指被我弄丟了……”
“沒事，丟了就丟了吧。”
“之前我很內疚，以為隻有靠那個戒指才能找到你，不過現在好了，我已經沒有那麽愧疚。”
葉北城插一句：“另一個戒指還在嗎？”
視線移向母親，上官梓妤吸了吸鼻子：“還在，我一直帶在身上。”
“我可以看看嗎？”
靜雅已經迫不及待，如果婆婆真的能拿出刻著妤字一模一樣的戒指，那麽她保證，從此後再也不會懷疑，也不會有任何不踏實。
“好。”
上官夫人進了臥室，片刻後，拿出一個紫色的方形盒子，重新走到客廳，坐到靜雅麵前。
“這個戒指我本來就打算送給你，留在我身邊隻會徒留煩惱，隻是，我現在不能給你。”
“為什麽？”靜雅和葉北城同時疑惑。
“從我離開葉家後，我把它整整埋藏了二十八年，我沒有一次有勇氣打開，即使是現在，我也沒勇氣去看它，三天後我迴北京，走的時候我會留給你。”
“哦，也行。”靜雅有些失落。
上官看出了她眼中的失落，歎口氣：“要不現在就給你，你迴家再打開，不讓我看到就行。”
靜雅伸手想接，又覺得這樣顯得對婆婆太不信任，於是笑笑：“不用了，等你走的時候再給我好了。”
上官夫人點點頭，複又把視線移向兒子，聲音沙啞的說：“北城，能不能答應媽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