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心灰意冷
六月二十六這日後，宮裏宮外都一片歡喜。因為即將到來的七月是當今皇上的生辰，而且宮裏突然多了兩位懷有身孕的嬪妃，王昭儀和她的庶妹，王修儀。眾人都做好了準備，等著看這兩姐妹怎麽掐架！
而相比忙碌的嬪妃和宮人們，清議殿自那日後，卻顯得格外的寂靜，似乎清議殿的空氣裏有一種肅穆的氣氛環繞不散，壓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宮人們都兢兢戰戰的活著，每日裏小心翼翼的忙著自己手裏的事，不敢多說一句。就是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這種肅穆寂靜的氣氛讓清議殿伺候的宮人們無比思念已經離宮的文華郡主。以前文華郡主在的時候，宮殿裏總是充滿了一種寧靜祥和的氛圍，讓人忍不住心生歡喜。
而現在，文華郡主一走，公主似乎就變得異常沉默，一整天裏，也不見得公主會說一句話。她隻是自己靜靜的坐在窗前的貴妃椅上，或看書，或出神。
若不是四位水姑娘提醒她，恐怕就是連飯都懶得吃了！就連公主平日裏最愛的寵物，也變得鬱鬱寡歡的，無精打采。宮人們自然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觸怒了主子，遭到嚴懲。
“公主，午時了，奴婢做了您最愛的栗子玉米羮，小炒牛肉，清蒸鮮蝦，蟹黃粥，還有一些清爽的小菜，您用點吧！”水覓雙眼紅彤彤的看著靜靜發呆的莫梨。小聲的說。
水覓看著日複一日失魂落魄的莫梨，心中著急不已，可是卻不敢上前勸一句。當日郡主渾身鮮血的樣子她們四個是看在眼裏的，那渾身刺目的顏色，還有公主狀若瘋狂的神色。她想，她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公主自幼跟郡主一起長大，同吃同睡，拜了同一個師父，一同分享生活的喜與樂，苦與悲，相互扶持，相互鼓勵。她們比親姐妹還要親。彼此都將對方當眼珠子看。她們都明白公主這是在怪自己沒有保護好郡主。公主心裏有多恨傷害郡主的人，就有會多恨自己！
可是她們卻不敢勸公主一句，就怕公主又犯病了。那日她們看著公主呆呆的被推迴清議殿，好不容易正常了，卻瘋狂的撲到郡主的床邊，當她看見郡主渾身鮮血的躺在床上時，竟然噴出一口逆血，頓時昏迷了過去。
禦醫說，公主是血氣上翻，再加上病發，這才會吐血昏迷的。還說公主再也受不得刺激，否則就會兇多吉少了！所以她們不敢！
“寧寧總是不讓我吃栗子，她總說我體弱，吃多了不好。”莫梨臉上帶著懷念的笑容。聲音飄渺空曠，就像自九天上飄下來的一般。
站在一邊的四滴水聽見莫梨的話，眼中一熱，險先又掉下淚來。
“今日是第十二天了，以武昭他們的腳程，應該已經到了常州了，玉伯父玉伯母應該也見到了寧寧了。”她眼神空洞的看著窗外，口中喃喃道，她終於可以稍微放心一點了。常州，閻大哥在那，還有羅網，寧寧，算是安全了！
“擺膳，本宮餓了。”莫梨迴頭，眼中的空洞和死寂再無半點兒影子。眸中有淡淡的華光流轉，讓人看著有種說不出的神采來。
短短的六個字，卻讓四滴水喜極而泣。公主這是願意放下了，真好！
“是，奴婢去擺膳。”水覓顧不上禮節，眼中含淚的往外去。命人擺膳。
“奴婢們扶公主起來。”水曲，水月上前伸手扶起莫梨。
“公主，小心一點。”水棉將輪椅推到貴妃椅旁邊。
莫梨看看四滴水，心裏生出一陣愧疚，這些日子，這四個丫頭沒少擔心她吧！
莫梨坐在餐桌前，看著一大桌子菜，眼裏淚光閃爍。
“你們也坐吧！”指了指其他位置，示意四滴水坐下。
四滴水相視一眼，默默坐下。
“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愧疚的看著四滴水，莫梨很慶幸自己還有她們陪著。
“不，隻要公主好，我們就好。隻盼公主日後別再這樣不顧自己的身子了。”水月眼中含淚的說。
“放心，日後不會了。”莫梨笑笑，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她會護好她們的！再也不會了！
四滴水眼中綻放出欣喜的光芒。
這一頓飯，莫梨用了很多，四滴水見此，提著的心終於完完全全的放下了。
飯後，莫梨將四滴水和莊嬤嬤叫到跟前來。這些天，後宮裏該是會有大事發生才對！還有就是那件事????
“???皇後娘娘宮裏的秀月姑娘在二十六那天不小心掉下湖裏淹死了。”莊嬤嬤說了許多莫梨這些天來不知道的事，可是莫梨最關心的卻隻有這一件。
“二十七日，皇上清理了很多人的勢力，老奴的勢力也被清理了一部分。就連太後娘娘的勢力也遭了秧。”
宣德帝清理後宮，這事，莫梨是猜到了的！帝王之塌，豈容他人酣睡！
今日有人能在宮裏神不知鬼不覺的害別人，明日也許就有人敢要了皇帝的命！莫梨危險的眯著眼睛，這宮裏的水，比她想的還要深！
原以為皇家暗衛已經夠厲害了，隻沒想到，宮裏竟然還隱藏著這樣厲害的一股勢力！就連暗衛都沒有發覺！不，也許發覺了，隻是沒有更多的線索，無法繼續查下去而已！或者說，其實宣德帝早就知道那人是誰，隻是宣德帝不想動那人！他要護著那人！莫梨一時有些心灰意冷。
興許她可以????
莊嬤嬤看看麵無表情，眼神深邃的莫梨，心裏知道自己小主子這些天的異常，和文華郡主的匆忙出宮必是跟此事有關，隻是皇上將這件事卡的緊，竟然讓她查不出半點兒的風聲來，而自家的小主子有是那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如何開的了口問？
“王昭儀和王修儀同時懷孕，皇後跟皇上提了要升王修儀份位的事，被皇上壓下了。趙嬪這段時間很得寵，有不少嬪妃找她麻煩，不過她也不是個軟柿子。
竟然都擋了下來，而且還讓皇上為了她出麵，處置了好幾個嬪妃。一時之間，風光無兩，就連許多高位嬪妃也都避著她。”
“越風光才越好！”莫梨換了翻了一頁手中的書。嘴角含笑的嗤道。
“那倒是，這宮裏向來是沒有永遠的贏家的。”莊嬤嬤點頭道。
“上次讓你查的那事查的怎麽樣了？”潛意識裏，莫梨總覺得玉馨這次出事，跟上次暗算她的人關係匪淺！說不得就是同一夥人！
莊嬤嬤麵露難色，“公主，這宮裏十來歲的孩子沒有三千也有兩千九百。奴婢的人，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罷了，我知道這事是有些難為嬤嬤了。以後不用在查此事了，注意點就好，”莫梨擺手，又問道，“嬤嬤知道漪蘭殿嗎？”
莊嬤嬤聽到漪蘭殿三字，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隨極說道，“漪蘭殿？公主怎麽問起這個了？那是先皇逸妃的住所，隻是逸妃死後，便一直空著。至今無人入住。”
“逸妃？怎麽沒有聽過？”莫梨突然來了興趣，多年的情報分析經驗告訴她，這裏麵有很值得挖掘的情報！
“公主沒有聽過也很正常，如今宮裏知道逸妃這個人的人也不多。逸妃是太後嫡親的妹妹，赫連家的嫡幼女。”莊嬤嬤拋出一個重量極的消息。炸的眾人不知所以。
“太後的妹妹？那她怎麽會?????”怎麽會死的？而且死後還被人忘記了！水曲驚訝的道，後麵的話雖然沒說，但是眾人都知道。
而莫梨想的卻不是這些，一家不出兩位高位嬪妃，除非其中一人死了。但是，逸妃????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當年逸妃逝世，奴婢才進宮不久。不過聽說，先帝很喜愛這位逸妃娘娘，就是當時還是皇後的太後娘娘，也得退讓一射之地。”
莊嬤嬤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疑惑，公主怎麽會突然問這個了？
嫡親姐妹，一個是皇後，一個是寵妃，這裏麵????
“逸妃是怎麽死的？”莫梨眼中光華內蘊。
“逸妃那時懷了龍種。先帝很高興，承諾逸妃隻要她生下孩子，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都封她為貴妃。但是一次宴會上，她不小心摔倒了，然後便小產了，那之後，逸妃便一直臥病在床，三個月後便沒了。先帝為此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懷孕？貴妃？摔倒？臥病？死？顯然，這裏麵有很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太後的手筆。在宮裏，姐妹什麽的，可都是靠不住的！
“公主，怎麽突然問起漪蘭殿了？”莊嬤嬤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突然？嬤嬤，寧寧差點就在漪蘭殿裏沒了！”莫梨握緊雙手，雙眼泛起紅光。
“什麽！”莊嬤嬤高聲道，難怪郡主突然出宮了，原來????
“公主，郡主她?????”
“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應該已經迴到了常州了。”
莫梨閉上雙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若不是當日雪團嗅著寧寧的氣味找到了漪蘭殿，寧寧恐怕?????”
四滴水臉上一片肅穆，心中冰冷。那日?????
六月二十六這日後，宮裏宮外都一片歡喜。因為即將到來的七月是當今皇上的生辰，而且宮裏突然多了兩位懷有身孕的嬪妃，王昭儀和她的庶妹，王修儀。眾人都做好了準備，等著看這兩姐妹怎麽掐架！
而相比忙碌的嬪妃和宮人們，清議殿自那日後，卻顯得格外的寂靜，似乎清議殿的空氣裏有一種肅穆的氣氛環繞不散，壓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宮人們都兢兢戰戰的活著，每日裏小心翼翼的忙著自己手裏的事，不敢多說一句。就是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這種肅穆寂靜的氣氛讓清議殿伺候的宮人們無比思念已經離宮的文華郡主。以前文華郡主在的時候，宮殿裏總是充滿了一種寧靜祥和的氛圍，讓人忍不住心生歡喜。
而現在，文華郡主一走，公主似乎就變得異常沉默，一整天裏，也不見得公主會說一句話。她隻是自己靜靜的坐在窗前的貴妃椅上，或看書，或出神。
若不是四位水姑娘提醒她，恐怕就是連飯都懶得吃了！就連公主平日裏最愛的寵物，也變得鬱鬱寡歡的，無精打采。宮人們自然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觸怒了主子，遭到嚴懲。
“公主，午時了，奴婢做了您最愛的栗子玉米羮，小炒牛肉，清蒸鮮蝦，蟹黃粥，還有一些清爽的小菜，您用點吧！”水覓雙眼紅彤彤的看著靜靜發呆的莫梨。小聲的說。
水覓看著日複一日失魂落魄的莫梨，心中著急不已，可是卻不敢上前勸一句。當日郡主渾身鮮血的樣子她們四個是看在眼裏的，那渾身刺目的顏色，還有公主狀若瘋狂的神色。她想，她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公主自幼跟郡主一起長大，同吃同睡，拜了同一個師父，一同分享生活的喜與樂，苦與悲，相互扶持，相互鼓勵。她們比親姐妹還要親。彼此都將對方當眼珠子看。她們都明白公主這是在怪自己沒有保護好郡主。公主心裏有多恨傷害郡主的人，就有會多恨自己！
可是她們卻不敢勸公主一句，就怕公主又犯病了。那日她們看著公主呆呆的被推迴清議殿，好不容易正常了，卻瘋狂的撲到郡主的床邊，當她看見郡主渾身鮮血的躺在床上時，竟然噴出一口逆血，頓時昏迷了過去。
禦醫說，公主是血氣上翻，再加上病發，這才會吐血昏迷的。還說公主再也受不得刺激，否則就會兇多吉少了！所以她們不敢！
“寧寧總是不讓我吃栗子，她總說我體弱，吃多了不好。”莫梨臉上帶著懷念的笑容。聲音飄渺空曠，就像自九天上飄下來的一般。
站在一邊的四滴水聽見莫梨的話，眼中一熱，險先又掉下淚來。
“今日是第十二天了，以武昭他們的腳程，應該已經到了常州了，玉伯父玉伯母應該也見到了寧寧了。”她眼神空洞的看著窗外，口中喃喃道，她終於可以稍微放心一點了。常州，閻大哥在那，還有羅網，寧寧，算是安全了！
“擺膳，本宮餓了。”莫梨迴頭，眼中的空洞和死寂再無半點兒影子。眸中有淡淡的華光流轉，讓人看著有種說不出的神采來。
短短的六個字，卻讓四滴水喜極而泣。公主這是願意放下了，真好！
“是，奴婢去擺膳。”水覓顧不上禮節，眼中含淚的往外去。命人擺膳。
“奴婢們扶公主起來。”水曲，水月上前伸手扶起莫梨。
“公主，小心一點。”水棉將輪椅推到貴妃椅旁邊。
莫梨看看四滴水，心裏生出一陣愧疚，這些日子，這四個丫頭沒少擔心她吧！
莫梨坐在餐桌前，看著一大桌子菜，眼裏淚光閃爍。
“你們也坐吧！”指了指其他位置，示意四滴水坐下。
四滴水相視一眼，默默坐下。
“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愧疚的看著四滴水，莫梨很慶幸自己還有她們陪著。
“不，隻要公主好，我們就好。隻盼公主日後別再這樣不顧自己的身子了。”水月眼中含淚的說。
“放心，日後不會了。”莫梨笑笑，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她會護好她們的！再也不會了！
四滴水眼中綻放出欣喜的光芒。
這一頓飯，莫梨用了很多，四滴水見此，提著的心終於完完全全的放下了。
飯後，莫梨將四滴水和莊嬤嬤叫到跟前來。這些天，後宮裏該是會有大事發生才對！還有就是那件事????
“???皇後娘娘宮裏的秀月姑娘在二十六那天不小心掉下湖裏淹死了。”莊嬤嬤說了許多莫梨這些天來不知道的事，可是莫梨最關心的卻隻有這一件。
“二十七日，皇上清理了很多人的勢力，老奴的勢力也被清理了一部分。就連太後娘娘的勢力也遭了秧。”
宣德帝清理後宮，這事，莫梨是猜到了的！帝王之塌，豈容他人酣睡！
今日有人能在宮裏神不知鬼不覺的害別人，明日也許就有人敢要了皇帝的命！莫梨危險的眯著眼睛，這宮裏的水，比她想的還要深！
原以為皇家暗衛已經夠厲害了，隻沒想到，宮裏竟然還隱藏著這樣厲害的一股勢力！就連暗衛都沒有發覺！不，也許發覺了，隻是沒有更多的線索，無法繼續查下去而已！或者說，其實宣德帝早就知道那人是誰，隻是宣德帝不想動那人！他要護著那人！莫梨一時有些心灰意冷。
興許她可以????
莊嬤嬤看看麵無表情，眼神深邃的莫梨，心裏知道自己小主子這些天的異常，和文華郡主的匆忙出宮必是跟此事有關，隻是皇上將這件事卡的緊，竟然讓她查不出半點兒的風聲來，而自家的小主子有是那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如何開的了口問？
“王昭儀和王修儀同時懷孕，皇後跟皇上提了要升王修儀份位的事，被皇上壓下了。趙嬪這段時間很得寵，有不少嬪妃找她麻煩，不過她也不是個軟柿子。
竟然都擋了下來，而且還讓皇上為了她出麵，處置了好幾個嬪妃。一時之間，風光無兩，就連許多高位嬪妃也都避著她。”
“越風光才越好！”莫梨換了翻了一頁手中的書。嘴角含笑的嗤道。
“那倒是，這宮裏向來是沒有永遠的贏家的。”莊嬤嬤點頭道。
“上次讓你查的那事查的怎麽樣了？”潛意識裏，莫梨總覺得玉馨這次出事，跟上次暗算她的人關係匪淺！說不得就是同一夥人！
莊嬤嬤麵露難色，“公主，這宮裏十來歲的孩子沒有三千也有兩千九百。奴婢的人，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罷了，我知道這事是有些難為嬤嬤了。以後不用在查此事了，注意點就好，”莫梨擺手，又問道，“嬤嬤知道漪蘭殿嗎？”
莊嬤嬤聽到漪蘭殿三字，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隨極說道，“漪蘭殿？公主怎麽問起這個了？那是先皇逸妃的住所，隻是逸妃死後，便一直空著。至今無人入住。”
“逸妃？怎麽沒有聽過？”莫梨突然來了興趣，多年的情報分析經驗告訴她，這裏麵有很值得挖掘的情報！
“公主沒有聽過也很正常，如今宮裏知道逸妃這個人的人也不多。逸妃是太後嫡親的妹妹，赫連家的嫡幼女。”莊嬤嬤拋出一個重量極的消息。炸的眾人不知所以。
“太後的妹妹？那她怎麽會?????”怎麽會死的？而且死後還被人忘記了！水曲驚訝的道，後麵的話雖然沒說，但是眾人都知道。
而莫梨想的卻不是這些，一家不出兩位高位嬪妃，除非其中一人死了。但是，逸妃????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當年逸妃逝世，奴婢才進宮不久。不過聽說，先帝很喜愛這位逸妃娘娘，就是當時還是皇後的太後娘娘，也得退讓一射之地。”
莊嬤嬤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疑惑，公主怎麽會突然問這個了？
嫡親姐妹，一個是皇後，一個是寵妃，這裏麵????
“逸妃是怎麽死的？”莫梨眼中光華內蘊。
“逸妃那時懷了龍種。先帝很高興，承諾逸妃隻要她生下孩子，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都封她為貴妃。但是一次宴會上，她不小心摔倒了，然後便小產了，那之後，逸妃便一直臥病在床，三個月後便沒了。先帝為此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懷孕？貴妃？摔倒？臥病？死？顯然，這裏麵有很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太後的手筆。在宮裏，姐妹什麽的，可都是靠不住的！
“公主，怎麽突然問起漪蘭殿了？”莊嬤嬤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突然？嬤嬤，寧寧差點就在漪蘭殿裏沒了！”莫梨握緊雙手，雙眼泛起紅光。
“什麽！”莊嬤嬤高聲道，難怪郡主突然出宮了，原來????
“公主，郡主她?????”
“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應該已經迴到了常州了。”
莫梨閉上雙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若不是當日雪團嗅著寧寧的氣味找到了漪蘭殿，寧寧恐怕?????”
四滴水臉上一片肅穆，心中冰冷。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