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石地麵上黑發少年精致的投影跟隨著式月時曦的動作,也微微的歪了歪頭。投影跟隨著主人的動作一模一樣,光從這個投影的表現來看好像沒有什麽疑點。派蒙不可思議的看著寶石地麵上的一個投影,雙眼瞬間瞪大,剛剛心裏的驚恐在這一刻都消失不見了,隻充滿了不可思議。她鬆開緊緊握著空衣領的兩隻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重新看向寶石地麵,此時此刻的寶石地麵上還是隻有一個投影,保持著和草藥枕頭一模一樣的動作。不是???你這投影怎麽人前人後還有兩副麵孔呢???剛剛他一個人看到的時候,就是兩個投影還會自己動,現在所有人都看的時候就又變迴一個投影不會動了是吧?這變迴原樣的投影,仿佛剛剛派蒙所看見的景象隻是她一個人的幻覺,根本不是真實存在過。派蒙保證她剛剛確確實實,用兩隻眼睛親眼看到了地麵上草藥枕頭有兩個投影,並且其中的一個投影,還十分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嚇了她一大跳。但是現在草藥枕頭的腳底下,又重新變迴了一個規規矩矩沒有任何差別的投影,莫名有種被一個投影戲耍了的感覺。好啊——在這一刻被投影兩副麵孔耍到的派蒙,憤怒一瞬間充滿了胸膛。在極度的氣憤之下,她似乎將剛剛的恐懼一瞬間遺忘,皺著眉頭看向地麵上式月時曦那一道規規矩矩的投影。白毛漂浮物可愛的臉頰氣憤的鼓起,像是一隻圓潤的小倉鼠,她氣鼓鼓的一隻手叉腰,另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式月時曦沒有任何疑點的投影。語氣裏充滿了兇狠,十分氣憤的說道:“草藥枕頭的腳底下剛剛明明就有兩道投影!!!”“其中一道詭異的投影,還轉過頭瞪我了,現在給我玩消失裝正常是吧!”式月時曦腳下十分正常的投影,並沒有因為派蒙火冒三丈的動作有任何的反應,迴應派蒙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這種得不到任何迴應,式月時曦腳底下的投影,仿佛隻是一個正常沒有任何生命的投影罷了。這種演戲給瞎子看的感覺,成功的要把派蒙直接給氣笑了。空眉頭緊鎖的看著式月時曦腳下的投影,腦海裏想過複複雜雜的想法。他並不會懷疑派蒙是在說謊,或者出了什麽錯覺。派蒙是他踏上旅途以來最為親密無間的夥伴,在漫長的旅途當中,他們互相了解,互相信任。空此時此刻臉色的複雜,隻是在思考為什麽式月時曦的投影會自己有生命,而且在其他人發現的時候又變迴了正常的模樣。派蒙既然提出了,那也證明了她剛剛確確實實親眼看到了式月時曦腳底下有兩個投影,並且其中的一個投影像是有生命一般。鹿野院平藏食指和拇指交叉搭在下巴處,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端詳著式月時曦腳下規規矩矩,和普通影子沒有差別的投影。平淡的收迴了自己的視線,打量了弗內烏斯魔神遺址周圍一圈。龐大的遺址大廳裏,十分的寂靜,隻有派蒙一個人氣鼓鼓的聲音迴蕩著。整個寬闊的弗內烏斯魔神遺址,冷清的根本沒有留下多少和弗內烏斯魔神有關的痕跡。托馬仔細的看了一下式月時曦的臉色,見式月時曦的臉色較為正常,才去觀察地麵上那道派蒙口中十分詭異的投影。不管怎麽說,派蒙所看到的恐怖景象,是在式月時曦的投影身上發生的,托馬非常擔心他一向病弱的幼馴染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托馬青綠色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揉了一把自己金燦燦的後腦勺,一邊觀察著地上投影的情況,一邊關心的開口詢問式月時曦。“式月,你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或者說在剛剛派蒙描述事情發生的時候,有察覺到身體上有什麽異樣嗎?或者地麵上的投影的異樣?”被一連串問題關心詢問道黑發少年,微微垂下了濃密的睫羽,睫羽就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微微顫抖著,蒼白的臉上神似十分正常。式月時曦緩慢的搖了搖頭,伴隨著黑發少年搖頭的動作,地麵上的投影也跟著搖了搖頭。式月時曦聲音帶著一股清冽的感覺,無奈的迴答了托馬關心的詢問。“在派蒙提出我的投影有問題之前,我沒有發現地麵上的投影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身體也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淺灰色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擔憂,和敏銳的觀察,仔細的一點一點看過地麵上式月時曦完整的投影,在一模一樣的投影上,沒有找出任何的差別和異樣的地方。式月時曦無奈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骨節分明的手指,緩慢的將緊鎖的眉心揉開,讓自己此時此刻的精神清醒過來。等到了半天,結果還是沒有得到投影任何迴應的派蒙,雙手氣憤的叉腰,憤怒的在空中跺腳。“臭投影,死投影,剛剛還轉頭故意嚇我,現在就瞬間變得像個死物,如果提瓦特有什麽最佳演技獎那一定得頒給你!!!”被派蒙又是一連串接著抱怨的投影,對派蒙的話語沒有任何的反應。投影的主人式月時曦,臉上露出幾分無奈的神色,他微微歪著的腦袋無奈的看著地麵上同樣歪著腦袋的投影。旅行者看了一眼氣鼓鼓的派蒙,巧妙的掃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十分正常的投影。他朝著對麵的托馬和鹿野院平藏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睛。看到金發旅行者,朝著他們眨一下眼睛,鹿野院平藏微妙的輕挑了一下眉毛,深色變得輕鬆幾分,像是明白了什麽。托馬緩慢的眯起青綠色的眼眸,然後麵色十分正常的挪開了自己放在式月時曦投影上的視線。空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筋骨,不再看地麵上式月時曦的投影一眼,聲音中帶著一點疲憊,開口和其他的人說道。“你們剛剛有看到式月時曦投影不對勁的地方嗎?”除了派蒙以外,在場的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得到其他人的迴答之後,旅行者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漂浮在她身側的派蒙,然後語氣十分輕鬆的說道。“既然隻有派蒙看到了式月時曦投影不對勁的地方,那麽證據就太少了,非常有可能是派蒙自己看錯了。”空伸手揉了揉自己十分僵硬的脖子,像是對地麵上投影正常的偽裝深信不疑,緩慢的說道。“現在我們這麽多人,看起來地麵上的投影都很正常,也沒有什麽兩道投影,主人沒動投影先動的行為,隻不過是正常的投影。”鹿野院平藏像是十分讚成空的話一般,在空說完話之後便立刻點了點頭,同意了空提出派蒙看到幻覺的這個說法。“再說了,我們踏入這個弗內烏斯魔神遺址的時間也不短了。再加上這個魔神遺址裏麵的環境十分的壓抑,光線十分的灰暗,看久了整個人的精神都會變得有些恍惚。這麽長時間,在昏暗陰森的環境探索,派蒙一不小心看岔了地麵上的投影也是正常的。”托馬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神色十分正常,很無奈的式月時曦,下意識的開口附和了空的話語。“這麽長時間的探索弗內烏斯魔神你這裏麵的情況,我確確實實也感到了身體和精神上的疲憊。”得到了托馬的迴應,空立刻點了點頭,再進一步的說道。“應該就是派蒙剛剛自己,因為太過於疲憊,不小心看到的幻覺吧。”對於一瞬間,現場話題將剛剛派蒙所看到的東西蓋章為幻覺的時候。??!派蒙完全沒有意識到旅行者空拍她肩膀給的暗示,不可思議的更大的眼睛,十分充滿了不理解,因為她剛剛確確實實看到了式月時曦投影存在的問題。但是一瞬間在場的所有其他人都對空提出的說法深信不疑,就顯得她一個人覺得投影有問題十分的突出。空伸出一隻手拍了拍鹿野院平藏的肩膀,聲音微微拉長,帶著一股意味不明的笑意,最後給派蒙所看到的東西蓋章定論。“剛剛派蒙所看到的應該是因為太過疲憊導致的幻覺,地上的投影看多久都不會有什麽特殊的發現的。我們先觀察一下弗內烏斯魔神遺址的情況吧,弗內烏斯魔神遺址裏的情況還沒有調查清楚。”在旅行者空的話音落下之後,鹿野院平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大廳的天花板上,像是完全不再在意式月時曦腳底下的投影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托馬也伸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青綠色的眼眸中是對投影的漠不關心,他漫不經心的將自己的視線挪開投影上。式月時曦嘴角帶著一抹一如既往的淺笑,淺灰色的眼眸彎成好看的月牙形,看起來就是一個十分清雋、脾氣溫和的少年一瞬間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更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從投影上挪開,像是對其他的事情更加關心。派蒙不可思議的看著事情的發展。先看了幾眼空,又看了幾眼式月時曦腳下,倒映出來黑發少年的倒影。所有人都挪開了視線,就連投影的主人式月時曦也跟隨在樓看視線,隻剩下派蒙不死心的盯著地麵上式月時曦的投影。在最後隻剩下派蒙的視線的時候,式月時曦腳上那一道清晰蒼白的投影,並沒有跟隨著黑發少男一樣轉過頭觀察弗內烏斯魔神遺址。在派蒙不可思議的注視,蒼白的投影沒有跟隨著式月時曦的動作,轉過頭來看向漂浮在空中的派蒙,緩慢的一點一點揚起嘴角的弧度,露出了一個沒有任何溫度的微笑。看著式月時曦投影這十分流暢的一係列行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十分挑釁沒有任何溫度的微笑。派蒙感覺心中更加氣憤了,胸腔裏的怒火根本壓抑不下去,將整張臉皺起來了。“抓到你了——”***【嗚嗚嗚,兵不厭詐,不知道怎麽說式月時曦腳下的這一道投影,有種笨笨的感覺。(對手指.jpg)】【笑死了,事情發生之後,這個詭異的投影竟然還想恐嚇派蒙,結果被現場抓個正著。】【旅行者空對派蒙的信任,看得我好舒服。】【笑死了,怎麽對一個眼神大家就知道要演戲給投影看,我現在開始懷疑這一個式月時曦的投影到底是不是弗內烏斯魔神的,畢竟這一個投影蠢的突出。】【我願稱之為奧斯卡影帝互相攀比演技的現場,空的演技真的好自然,式月時曦、托馬還有鹿野院平藏大家好有默契啊,旅行者空的一個眼神便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並且開始協助空的發揮。】【我現在開始覺得這個投影並不是弗內烏斯魔神了,弗內烏斯魔神在我心裏就是神秘的代表,從來沒有被曆史書記載在冊,絕對不是這個背一炸就出來的投影憨憨。】【式月老婆親親——(扭捏.jpg)】【世界任務裏式月時曦在任務中的占比過於大了,像是這整個世界任務的核心人物,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可以……】【為什麽上次舅舅爆料式月時曦將會在下一個版本加入卡池的內鬼消息,沒有後續了,式月時曦到底加不加入卡池啊?(目光呆滯.jpg)】【急急急,弗內烏斯魔神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存在,好你個神秘的男人!】***“抓到你了——”空笑盈盈的注視在地麵上,行為詭異的式月時曦投影。冷漠沒有任何聲調起伏的聲音,迴蕩在空曠的弗內烏斯魔神大廳裏。在式月時曦腳下的投影揚起笑容的那一刻,一道極其淡漠、平靜的聲音,緩慢地從派蒙的身側響起,是剛剛毫不在意的旅行者空。不知道什麽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向了式月時曦在腳下,目不轉睛,極其冷漠的看著那一道詭異的投影。就連式月時曦他自己,此時此刻臉上一絲一毫的笑意都沒有目不轉睛的看著地麵上臉帶微笑的黑發少年投影。一模一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頰,單薄的嘴唇此時此刻微微上揚,像是冷靜來不及收迴的那一抹淺笑。肉眼可見的兩張蒼白的臉上的詫異,一個臉上充滿了笑容,一個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他們確確實實親手抓住了,這個式月時曦腳底下充滿詭異的投影,肉眼可見的證據浮現在眼前。用幾句話放鬆了倒影的警惕,又用幾句話勾引出了那道詭異的投影。空眉頭緊鎖的看著地麵上式月時曦的投影,似乎是被剛剛一群人的演技所氣到,又似乎是因為自己的偽裝已經被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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