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實驗室爆炸的消息之後,“博士”大人確確實實的心情變得愉悅了幾分,就像是碰到了什麽非常有趣的事情,勾起了久違的幾分興趣。青年的笑意變得晦暗不明幾分,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敲擊著臉上的黑色鳥嘴麵具,發出一聲又一聲有節奏的敲擊聲。一年半前小白鼠就放火燒毀了籠子,還假裝自己也在大火裏被燒成了小炭鼠。實際上是偷偷離開了稻妻,來到了璃月。猩紅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帶著一股興味盎然的味道,明明是充滿笑意的眼眸,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愚人眾成員低著頭,老老實實的等待著自己上司的迴答。半晌,就在愚人眾成員彎腰彎的腰疼的時候,終於等到了他上司的反應。“博士”清雅的聲音宛如玉盤上落下玉珠,帶著不緊不慢的笑意。聲音不夾雜著一絲一毫的憤怒,似乎聲音裏帶著有幾分的欣慰。愚人眾成員被自己腦補的欣慰嚇了一大跳,“博士”的實驗室爆炸了,他怎麽可能會有興味這種東西。淺青藍色頭發的青年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既然已經燒了,那就燒了吧,調皮的小寵物總喜歡燒著東西玩,我其實也很苦惱啊。”“博士”特別虛假的抬起了猩紅色的眼睛,即使話語裏說著自己很苦惱,但是聲音裏透出來的神色,沒有一絲一毫的苦惱。燒著玩……?!愚人眾成員被自己上司的財大氣粗嚇了一大跳,據他所知,那個稻妻的秘密實驗室是新建的,才見到了一年出頭的時間,竟然可以被寵物燒著玩。不可思議,徹徹底底的不可思議。對於自己身後愚人眾成員的疑惑,“博士”顯而易見知道,但是卻毫不在意,更沒有和一個下屬分析自己心思的想法。青年嘴角帶著一抹淺淡的微笑,漫不經心的抬起下巴,聲音帶著細微的沙啞:“下去吧。”愚人眾成員帶著他的滿腔疑惑與不解連忙離開了。“博士”有些遺憾的眯起猩紅色的眼睛,巨大的黑色鳥嘴麵具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神秘。玉質般的聲音裏帶著幾分遺憾。“要不是璃月這邊還有沒有解決完的事情,我都想去稻妻看看活蹦亂跳的‘小白鼠’了。”“畢竟‘小白鼠’特地送了我一份如此大禮。”***【人體實驗受害者器官衰竭活不過兩個月,雖然從之前的人體實驗報告中就知道了,但還是有些難過。】【對於這群人體實驗的受害者,感官還是真的複雜,雖然知道他們隻是單純的實驗受害者,思想行為也是受到實驗的影響,並沒有做錯什麽。但是他們之前對式月老婆帶有食欲,我就真真切切的喜歡不起來,光想想就惡心死了。(扛著我40米長的大刀.jpg)】【樓上的我也!誰敢動我的式月老婆,我就討厭誰——】【小鹿把式月時曦的實驗報告放進抽屜裏了誒,看起來他並不打算把式月時曦的實驗報告交上去。】【式月時曦的實驗報告上麵衝刺的疑點和疑問太多了。】【???行,還是我不夠變態。實驗室爆炸了,“博士”竟然真的不生氣,捏嘛。】【上一次實驗室被燒毀,小白鼠變成小炭鼠,這個形容好搞笑啊,“博士”的一些幽默細胞。(bushi)】【所以小白鼠變成小炭鼠可以看出,上一次實驗室爆炸的時候式月時曦是假死逃生的吧。】【是我徹底跟不上“博士”的思想發展狀態了,他竟然真的把實驗室爆炸當成式月時曦送給他的禮物,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心理?】【是“博士”他超愛。(bushi)】【磕,都可以磕,追逐生命的貴族小少爺x天才的研發人員,你追逐生命,我追逐你,實驗室爆炸是你送給我的煙花。】【太可怕了,為什麽這一對cp都有人磕,當代網友的精神狀態恐怖如斯,什麽都磕隻會害了你。】【什麽都磕隻會讓我營養均衡——(震聲)】【你們為什麽都覺得“博士”心情不錯啊,“博士”這幾句話的意思不是想去稻妻找式月時曦算賬嗎?!】***稻妻,離島,式月家府邸。岸邊醫生對式月時曦進行過身體檢查之後,為了不再打擾式月時曦的休息。他板著一張充滿皺紋的臉,將滿腔疑惑得托馬和空,還有派蒙三人直接趕了出去。美名其曰,誰也不能打擾自家小少爺的休息。式月時曦在房間裏恢複了寂靜,在空等人離開不久後。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的少年,緊緊閉著雙眼。岸邊醫生運轉著元素之力,聲音中帶著幾分來自於長輩的慈祥和溫柔輕聲喊道。“小少爺,可以醒醒了。”式月時曦緩慢的睜開濃密的睫羽,淺灰色的眼眸宛如一江溫柔的春水,之中滿是清醒。式月時曦緩了緩他此時此刻的狀態,雙手撐在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自己麵前充滿關心和慈祥的岸邊醫生。聲音中帶著幾分虛弱,輕聲的喊了一句。“岸邊爺爺,好久不見。”岸邊醫生充滿皺紋的臉上,頓時綻開了菊花般燦爛的笑容,滄桑的眼神中滿是欣慰和懷念,神色來自於一份長輩的關愛和慈祥。“小少爺,好久沒見了。”岸邊醫生伸出帶著歲月滄桑的手,慈祥的揉了一把式月時曦的腦袋,聲音裏帶著幾分懷念。“你小子,沒有事情都想不起你岸邊爺爺我,爺爺我一個孤家寡人,孤零零的留在稻妻。”式月時曦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抱住自己,被狠狠揉了一把的腦袋,小心翼翼的露出幾分討好的笑容,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岸邊爺爺別揉我的腦袋了,我都長大了,而且管家爺爺不是也在稻妻嗎?哪裏孤零零的一個人了。”聽到式月時曦的話,岸邊一聲曲起兩根皺巴巴的手指,在黑發少年的頭頂輕輕敲擊了一下。“臭小子,小少爺我不管長多大,在我們的眼裏都是孩子,而且你爺爺我剛剛幫了你那麽大一個忙,揉一把腦袋還不樂意了。”“是我年紀大了,不討喜了喲。”岸邊醫生故作悲傷的在式月時曦床邊坐下。黑發少年露出些許淺淡的笑容,溫和的說了一句:“謝謝岸邊爺爺,幫了我一個大忙的。”說著還緩慢眨了一下自己淺灰色的眼睛,增加自己話語當中的可信度。“哼,我才懶得管你的死活,你愛去哪去哪,愛去璃月待個一兩年,就去璃月待個一兩年,最好連信都不要送迴來。”“我這不是迴來了——”淺灰色的眼眸中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式月時曦知道岸邊醫生,對他去璃月求醫的事情其實是支持的,隻是對他去璃月後不怎麽往稻妻寄信的事情很不滿。一邊和岸邊爺爺討好的露出溫柔的笑容,黑發少年一邊垂下了濃密的睫羽,淺灰色的眼眸中波瀾不驚,是一種對事態發展可以預料的狀態。“博士”的人體實驗確確實實對他的存在著些許的影響,這件事在一年前岸邊醫生就已經檢查出來了。他不過是示意岸邊醫生將這件事情誇大化,岸邊一生不過是實話實說,最多有些許的誇張,至於聽到這些話的旅行者和彈幕他們是怎麽想的就不在式月時曦的考慮範圍了。他沒有明確告訴過岸邊醫生,他想做什麽事情,隻不過在書信來往的時候稍微的提了兩嘴旅行者和派蒙的存在。岸邊醫生作為看著他長大的長輩,對於自家小少爺芝麻餡的白團子的認知十分清晰。淺灰色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思索,蒼白沒有血絲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通透,可以隱隱約約看到肌膚下透出的青紫色血管。“小少爺一個人好好休息會兒吧,我去熬藥。”岸邊醫生伸出帶著皺紋的手最後揉了一把式月時曦的腦袋,便離開了房間。房間的門被小心的合上,在岸邊醫生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的時候。淺灰色的眼眸中目光流轉,黑發少年嘴角的笑容淺淡下來,恢複了沒有表情的狀態。精致蒼白的臉上,一旦沒有了任何的笑容,就顯得有些過於的冷漠。式月時曦垂著濃密的睫羽,將身上猩紅色的六眼鬥篷脫了下來,搭在床邊的凳子上。黑色細長的辮子垂在胸前,淺灰色的眼眸中呈現一種無機質的灰,冷漠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骨節分明的雙手撐在床上,黑發少年從床上站了起來,不緊不慢的走到辦公桌前。這一趟去“博士”的實驗室,他可是拿了不少的好東西,計劃的進展也得到了很大的推動,從彈幕熱烈的反應來看,他在彈幕上的討論度暴漲的飛快。也不知道“博士”的實驗室什麽時候能夠再重建一次,畢竟實驗室還是挺有用的……黑發青年一邊漫不經心的想到,一邊停留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在白熾燈的照耀下,他低下頭壓抑的咳嗽了一聲,胸腔傳來劇烈的刺痛感,早已可以預料的疼痛。實驗室爆炸的時候,吸入的濃煙還是太多了。胸腔裏仿佛撕裂開般的疼痛,還有變得些許沙啞的嗓子,這一陣一陣的疼痛似乎完全沒有影響到黑發青年。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就連淺灰色的眼眸中都平淡如水。黑發少年在辦公桌前微微低下了頭,細長的黑色辮子隨著他的動作垂落在身側。式月時曦伸手拉開辦公桌的抽屜,那裏麵是一封信封。一封他提前寄給岸邊醫生的信封。淺灰色的眼眸中浮現了淺淡的笑意,蒼白纖細的手伸進了口袋裏,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外形酷似神之眼的東西——“邪眼”。一個從“博士”辦公室裏帶出來的“邪眼”——“邪眼”靜靜躺在蒼白的掌心,周身繚繞著晦暗不明的氣息,看著十分的不詳。所以說“博士”的實驗室裏有用的物品非常的多,都不用去稻妻上的邪眼工廠。僅僅去了一趟“博士”的實驗室,就拿到了許多很想要的東西。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握著“邪眼”,另外一隻手從辦公桌抽屜裏拿出了那一封提前寄給岸邊醫生的信封。或許他從彈幕上看到的信息,“博士”說的沒錯,他還挺喜歡玩火的。掌心握著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邪眼”,另一隻拎著信封的一個邊角。一年前在“博士”實驗室的時候,他就有短暫接觸過“邪眼”的存在,自然而然也了解它運作的原理。握著“邪眼”的手,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在空中打了個響指。火焰開始順著信封的底下開始蔓延,橘紅色的火焰貪婪的舔舐著信封的,一點一點的將所有信封吞之入腹。就在橘紅色的火焰,要吞噬到式月時曦拎著信封的手指的手的時候。黑發少年不緊不慢的鬆開的手,信封的最後一個叫從他的手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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