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x”?又是這個血淋淋的圖案。(陷入沉思.jpg)】【實話實說, 這個連環殺人犯還挺狠的,瘋的徹徹底底啊,硬生生用指甲在自己的手上摳出一個“x”,狼人。(比狠還多一點.jpg)】【沒人覺得遊戲劇情裏, 從連環殺人案開始托馬的反應一直很不對勁嗎?(小聲bb.jpg)】【所以這個“x”是因為連環殺人犯, 他覺得自己也是實驗失敗的殘次品?把自己當成其他受害者一樣, 給自己打標簽呢?】【連環殺人犯肯定是知道自己馬上要死了, 所以才硬生生的用指甲在掌心摳出一個“x”。(摸下巴.jpg)】【連環殺人犯這種從頭瘋到尾的感覺,有點讓人目瞪口呆。不得不說, 他發瘋的還挺有邏輯的, 自己也和受害者一樣是白色頭發, 是實驗失敗的殘次品, 打上“x”的銷毀標記後就死亡了。】【托馬這裏沉默的時間太久了吧?反應有點不太對勁,他是不是悄無聲息的看了一眼式月時曦???】【說起來不對勁, 之前連環殺人案發生到現在,托馬對式月時曦關注的次數有點密切了, 在“x”標記出現的時候, 都看了式月時曦一眼,有種悄無聲息的打量的感覺?】【托馬和式月時曦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他多關注幾眼式月老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但是式月剛來到離島的時候, 都沒有如此關切, 主要是每次“x”標誌出現的時候,托馬都在看式月, 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吧。】【托馬像是知道點什麽?】***連環殺人犯手掌心血淋淋的“x”圖案, 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鹿野院平藏和空兩人的交流, 讓其他人理清楚了昨天晚上發生的狀況,腦海裏漸漸還原出昨晚發生的景象。***深夜, 監獄。連環殺人犯被逮捕到監獄之後,立馬進行了一番審問,但是對於神誌瘋狂的連環殺人犯審問沒有任何的效果,沒有從連環殺人犯口中得到任何的有用信息。隻有連環殺人犯口中反反複複的“殘次品就該銷毀”。因為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審問便暫告一段段落。一位中年幕府軍打著哈欠,一邊檢查完關押著連環殺人犯監獄上的鎖是鎖好的,扭過頭和身側和他換班的同伴說道。“困死我了,終於輪到我換班了,話說你聽說了嗎?式月家的那位噩夢已經迴到了稻妻,那個推行了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式月家魔鬼……”說著腦海裏浮現出被學習考核支配的恐懼,中年幕府軍打瞌睡的心情都清醒了。負責換班的幕府軍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我昨天去抓捕連環殺人犯的時候還見到了那一位式月家的小少爺,外表和他幹出來的惡魔一般的事跡完全不一樣。每次的考核我都要頭懸梁錐刺股的學習才能通過。”說著,負責換班的幕府軍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長期被軍隊考核支配的人,心底由衷的升起一股害怕,話語裏帶著幾分誠懇的祈禱。“希望這迴那位式月家小少爺迴到稻妻,不要再提出什麽有用的建議了。”在幾句閑聊後,兩人便負責換了班。幕府軍伸手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被關押在監獄,睡在床上的連環殺人犯。連環殺人犯此時此刻正躺在硬邦邦的監獄床上,陷入了睡夢,完全沒有白天的那一副瘋狂神誌不清的模樣。見連環殺人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睡覺,負責看守的幕府軍安心了幾分,老老實實的打了個瞌睡。夜幕漸漸加深,連環殺人犯臉上突然露出扭曲的表情。然後連環殺人犯從床上暴起,突然發瘋一樣的,用手上尖銳的指甲,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硬生生的在另一隻手掌心中摳出了一個血淋淋的“x”。昏昏欲睡的幕府軍是被連環殺人犯痛苦壓抑的聲音吵醒的。幾乎是在用指甲摳出血淋淋的“x”標誌下一秒,連環殺人犯硬邦邦的癱倒在地。這一係列的動作,讓原本在監獄外看守得昏昏欲睡的幕府軍看的目瞪口呆。看著倒在監獄地麵上的連環殺人犯,他原本昏昏欲睡的腦海立馬清醒過來。這是怎麽了???突然犯病了?他皺著眉頭疑惑不解的心想道,遲疑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查看倒在地麵上的連環殺人犯一開始負責看守的幕府軍,原本以為連環殺人犯隻是想借機假裝昏迷想辦法逃離監獄。所以看守的幕府軍並沒有立馬打開監獄的門,而是從監獄的鐵欄杆縫隙裏麵查看聯合殺人犯的情況。他伸出一個手通過鐵欄杆的縫隙戳了戳倒在地麵上的連環殺人犯,連環殺人犯一點反應都沒有。此時此刻,他終於反應過來連環殺人犯昏倒在地的事情不太對勁,負責看守的幕府軍拿出鑰匙打開監獄的房門,遲疑的將手指放在連環殺人犯的鼻翼下方。沒有聲息,當場死亡……幕府軍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驚恐,急忙喊來了其他的人員。***鹿野院平藏說明完昨天晚上發生的所有情況後,伸手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眼下帶著輕微的青黑色。他昨晚剛躺下不久,就被匆匆忙忙趕來的幕府軍連夜喊起迴到監獄裏,查看連環殺人犯突然死亡的原因。派蒙抬著一條腿,飛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連環殺人犯兇手麵前,湊近了去看連環殺人犯掌心血淋淋的“x”圖案。因為是用指甲摳出來的“x”圖案,整個疤痕非常的凹凸不平,透著一股很虐的決心。派蒙眼神裏流露出幾分震驚,磕磕巴巴的說道:“用指甲硬生生的摳出來,這得有多痛啊。”金燦燦的劉海垂在額前,托馬目不轉睛的盯著出現在連環殺人犯手掌心的“x”標誌。眉宇間閃過一絲複雜,臉色變得沉默了幾分然後低下了頭,用餘光看向了站在一旁,一直遊離在眾人之外,靜靜看著事態發展的式月時曦。黑發少年微微垂著頭,似乎有些身體不適,薄唇緊抿,本來就沒有幾分血色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他也顧不上幹淨,半靠在監獄的鐵欄杆上,淺灰色的眼眸半闔,眼皮有些耷拉著看得出來他此時此刻的狀況並不好。托馬有些擔憂複雜的皺起眉頭,走到了半靠在監獄鐵欄杆上的式月時曦身側,小聲的詢問了一句。“式月沒事吧?老毛病的頭疼犯了嗎?”式月時曦眯著眼,臉色蒼白緩慢的搖了搖頭,腦海傳來的一陣一陣的刺痛感,像是有一根長針在腦海裏攪來攪去。他聲音帶著點虛弱的飄渺感。“沒什麽事,昨天沉船吹了海風,導致老毛病的頭疼又犯了,不是什麽大問題。”鹿野院平藏微微抬起眼,將托馬和式月時曦兩人全程的交流的全部過程收錄在眼底。他朝著守在一旁的幕府軍招了招手,湊到他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話。半晌,幕府軍端來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熱水,鹿野院平藏將熱水遞給式月時曦。式月時曦抬起頭,看向遞到眼前還氤氳著熱氣的熱水,揚起一個蒼白的笑容:“謝謝偵探先生。”鹿野院平藏點了點頭:“不客氣。”“旅行者,帶你們來查看連環殺人犯死亡的情況,是想看看你們有沒有知道的其他線索。”空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遲疑的說道:“連環殺人犯口中多次提到的實驗殘次品,那個實驗可能指的是愚人眾執行官‘博士’的人體實驗,‘“邪眼”也和愚人眾執行官‘博士’有關聯。”空所提供的線索,讓鹿野院平藏臉上露出了幾分深思。“接下來會將連環殺人犯的屍體送去解剖,通過具體的案例分析這個人體實驗的影響和連環殺人犯體內的‘邪眼’。”鹿野院平藏說明了接下來的計劃。式月時曦靠在欄杆上,慢吞吞的喝著鹿野院平藏特地送來的熱水,腦海裏一陣一陣的刺痛,並沒有任何的停歇,讓他有些疲憊。黑色的長辮子垂在身側,他靜靜的看著鹿野院平藏和空的交流。剛剛鹿野院平藏應該注意到了托馬神色的不對勁,接下來彈幕的注意力得靠托馬能說出來多少信息吸引了。希望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不要讓他失望,說出一些有利於吸引彈幕注意力的信息出來。空有些遲疑的詢問:“昨天開始我就想問了,鹿野院先生好像認識我。”鹿野院平藏輕飄飄的抬起眼,臉上帶著洞察一切的笑容:“大海可阻擋不了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信息的傳播,拯救了璃月和蒙德的英雄旅行者還有派蒙?”聽到鹿野院平藏的話,派蒙頭頂白色的呆毛興奮的豎起,臉上帶著幾分自豪,得意洋洋的說道:“旅行者,我就說我們很有名吧,我們的英雄事跡都已經傳播到稻妻來了。”幾乎是在一段交流結束之後,幾位幕府軍來抬走了死亡在地的連環殺人犯。派蒙看著被抬走的連環殺人犯,眼神中流露出幾分遲疑的詢問鹿野院平藏。“他……他這是要被送去解剖了嗎?”鹿野院平藏冷靜的點了點頭:“連環殺人犯傷害了那麽多無辜的受害者,必須要將一整件事情調查清楚。即使他現在已經死亡了,但連環殺人犯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個線索。”聽到鹿野院平藏的話,派蒙看著被幕府軍抬走的連環殺人犯的屍體,眼神裏露出幾分感慨。空和派蒙佇立在監獄門口,他們靜靜等待著幕府軍相關的負責人員對連環殺人犯的解剖。等待著連環殺人犯解剖可以得到的信息,以及那個被安裝在連環殺人犯體內的“邪眼”。托馬看了一眼式月時曦,式月時曦蒼白的臉色漸漸有幾分好轉,沒有一開始下一秒就會倒下的狀況一般。但托馬眉宇間的擔憂卻沒有絲毫的放下幾分,從式月時曦這兩天的表現來看,去璃月的這一段時間,並沒有找到對身上疾病有用的醫治效果,反而變得越來越虛弱了。托馬看向式月時曦手裏端著的空蕩蕩的茶杯,茶杯的熱水已經被式月時曦喝完。“式月,我去再幫你倒一杯熱水吧。”麵對托馬的詢問,式月時曦也沒有客氣,白瓷的杯子遞給托馬。托馬伸手接過杯子,轉身走向了關押連環殺人犯的監獄外。看著托馬離去的背影,鹿野院平藏不僅不慢的抬起步伐跟了上去,全程沒有驚動在場的其他人。飄渺著熱氣的水注入茶杯裏發出輕微的水流聲。“神裏家的家政官托馬。”鹿野院平藏平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鹿野院平藏挑這個時間點單獨來找他,肯定有什麽事情要談。但是他並不是很想談呢。托馬眉毛輕佻,岔開了鹿野院平藏來找他的目的:“呦,鹿野院偵探先生也是想來倒熱水的嗎?”說著他揚了揚手上裝滿了熱水的杯子。“我的這杯熱水已經裝滿了,鹿野院偵探先生您請,我就先迴去了。”說完托馬端著裝滿熱水的杯子,轉身就想走。“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鹿野院平藏沒有過多的寒暄,單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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