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眼底閃過一絲不好意思,卻不明顯表露,可不能讓某小女子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靈兒,我們商量一件事兒。”


    某男染上了沙啞的聲音,讓喬靈兒覺得猛地心跳加速,小臉蛋上因為熱吻還為完全消散的熱度再次上升,軟軟地問,“怎麽了?”


    “日後,不要與別人有過於親密的接觸。”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


    喬靈兒的腦瓜兒迷迷糊糊的,一時間沒能明白他的意思,更別提他心中所想,傻傻地迴答,“我與你之間的接觸最為親密。”。


    司徒軒算是滿意吧,這樣的迴答,總算讓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可是,她的下一句話,真讓他有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可是,親密有分類的,我與辰之間也有親密。”


    這一種親密是朋友之間的親密,與愛情之間的親密是不同的,她分得清楚。


    司徒軒沉默一小會兒,伸手將某人抱了起來。


    “啊,你做什麽?”喬靈兒被嚇了一大跳。


    “一天的奔波,你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兒,晚飯的時候我再喊你起身,聽話。”速明上法。


    喬靈兒也著實感覺到疲倦,聽他這般的安排,也沒什麽異議,乖乖地在床上躺下,“那到了點,你可一定要叫我起身哦。”


    說完,喬靈兒的小臉蛋上再次染上緋紅,害怕男人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目光有些閃躲。


    “知道了,不會讓你睡懶覺的。”司徒軒順著她的話。


    喬靈兒瞪眼,什麽意思嘛,睡覺本來就是人生一大美事兒,所以每次她都會偷偷睡一會會小懶覺,她保證就隻是一小會兒,這個男人好不解風情啊,還要揭穿了她


    瞧著她撅起的小嘴,司徒軒輕輕一笑,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一小口,給她蓋上被子,才起了身,“睡吧。”


    喬靈兒也不再多想,閉上眼睛,很快入了睡。


    聽著唿吸聲變得沉穩之後,司徒軒才轉身出去,吩咐時倩照顧著,自己則是帶著時布出了門。


    “時布,馬上讓人去將安寧帶過來,半個時辰後,到蓮花樓來。”司徒軒的聲音開始變得淡漠,臉色一片冰冷。


    安寧,就是當年向爺稟報小姐身邊所發生的事情之人,小姐在流雲遇到的那件事情,安寧不沒有如實稟報。


    時布的心,緊了緊,頷首,立即快步出去。


    蓮花樓,後門,司徒軒直接從已經提前打開的窗戶躍身進去。


    裏麵的人輕唿一聲,然,瞧到來人是他之後,立即下跪,“屬下給爺請安。”


    “起身。”司徒軒丟下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掃了身邊的人一眼,“巧袖,近況如何?”


    “迴稟爺的話,八爺與十爺昨日已經進京,宮裏傳來消息,說八爺有意娶流雲的七公主。”


    巧袖抬頭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便立即垂下頭去,不敢再多言半句。


    司徒軒思慮一會兒,“你繼續去監視他們的行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即匯報。”


    巧袖立即恭敬應了是,眉頭卻是糾結了,“爺,不知道安寧何時會迴到流雲?”


    司徒軒瞥了她一眼,“時間到了,自然就會迴來。”


    冰冷的氣息侵襲而來,巧袖的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是,屬下明白。”


    巧袖退下去後,司徒軒起了身,推開另外一扇窗,看向某一個地兒,眉頭驀地舒展開來。


    半個時辰後,時布歸來,臉色卻是一片鐵青,“爺,安寧失蹤。”


    司徒軒沒有多少詫異,嘴角邊上冷笑染上了嗜血,這個結果他早就想到。看來背後那個人動作還是挺快的,早知道事情會敗露,所以提早將人帶走。


    “爺,安寧一直在流雲京城,您為何不讓巧袖知道,巧袖若是知道的話,會好好監視安寧的。”


    司徒軒搖搖頭,“有些事情你暫時不明白。”


    雖然爺的話讓時布不明白,可是,他也不敢再多問什麽。安寧是他親自選出來的人,如今竟然出了這般的問題,他罪該萬死。


    “爺,這是屬下的失誤,屬下願意自斷雙臂”


    時布的話未說完,司徒軒冷冷打斷了,不大耐煩地揮揮手,“領罪的事情日後再說。”


    時布便不敢再吱聲。


    “安寧失蹤之事,暫時不要讓巧袖知道。”


    “是,屬下遵命。”


    事情已經朝著一個比較有趣的方向發展了,他又豈能兒戲?


    五年前,流雲發生的那件事情應該就是故意將靈兒引到那個地方去,接下來的事情都是有人一手策劃著的,那個人的謎底究竟是什麽?犧牲一個村莊,能夠換來的是什麽?那個人,是流雲的?還是


    “爺,這件事情是不是需要與小姐解釋一下?”時布微微糾結了一下。


    “暫時不要與她提起,屆時我自當與她解釋,讓人繼續去找安寧,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司徒軒眼底閃出一絲蕭殺。


    不管背後的人是誰,他勢必要揪出來,他女人的安全,若是得不到保障,他便枉為司徒軒!


    時布明白爺已經生氣,也不敢多說什麽,立即退下。


    誰知,剛出了門口,便碰到巧袖前來,瞧她臉色不大好的,便問,“巧袖,是否發生了什麽事?”


    “爺是否還在?”


    很明顯的,巧袖不想與時布解釋,即便明白時布便是爺身邊最得力的人。


    時布也不介意,隻是想想爺目前心情不大好,點頭之後,順便囑咐一句,“若是無大事的話,先自己想辦法解決了。”


    巧袖冷哼一聲,“有些事情再你眼裏算不上大事,可是就會誤了爺的事情。”


    說完,巧袖敲了門,得到允許,便進了去。


    時布不言,轉身離開,他盡力了。


    “爺,近日來,蓮花樓今日來了許多陌生麵孔之人,喊了姑娘,可是,聽那些姑娘說,他們隻是讓陪著喝酒,並未做其他事情。”巧袖淡然陳述。


    司徒軒的眉頭微蹙,“這些事情需要向我稟報?”


    巧袖感覺到一陣殺氣撲麵而來,不禁心頭一顫,急忙下跪,“爺請恕罪,屬下該死。”


    “下去。”


    巧袖也管不上自己還想要問的話,甚至出門的時候,還用上了輕功。


    司徒軒不耐煩地揮揮衣袖,轉身從窗口出去。


    到了飯點,他可不能夠誤了某小女子的晚飯。


    喬靈兒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耳邊輕聲唿喚著她的名字,小眉頭緊蹙著,有些不悅地嘟噥一聲,也不知道嘟噥些什麽,轉個身,便繼續入睡。


    突然,聽到耳邊真切的笑聲,貌似帶著嘲笑的味道。


    喬靈兒猛地清醒了過來,急忙一溜煙兒坐了起身,迷蒙的雙眸眨了眨,還帶著睡意,瞧見坐在床沿邊上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小臉蛋紅了,張張小嘴,想要說什麽,最後還是沒說出來,鬱悶地低下頭去。


    “還想睡?”司徒軒的聲音都染上了笑意。


    喬靈兒哪裏還想睡啊,男人本來是不知道這些事兒的,如今,在他的麵前,竟然這般丟臉,她以後怎樣重振威風?


    司徒軒哪裏還理會她心底這點小糾結?伸手拿過掛在一旁的衣衫,“先穿好了衣服,我給你梳頭。”


    待她接過衣服之後,司徒軒便起身,朝外走去。


    喬靈兒愣愣地看著手上的衣服,腦子裏剩下的隻有他那句話,先穿好衣服,他待會給她梳頭。


    難道梳頭會上癮?還是說,因為某位王爺喜歡女子的發髻,卻因為自己是故


    喬靈兒險些讓自己的想法打敗了,這樣的想法她都能想得出來,簡直就是人才。


    狠狠地將自己鄙視了一頓時候,喬靈兒才起身,穿了衣服。


    某位王爺果真是兌現了自己的話,某位小女子出來之後,他便熟練地拿起梳子,還是梳理頭發。


    這原本是雲嵐的工作,可是,這一次出行沒有帶上雲嵐,擔子便落到了時倩的身上,時倩自然不敢讓七爺動手啊,便上前請示,“七爺,還是讓屬下來吧。”


    司徒軒頭也沒迴,“你先下去準備一下,馬上上飯菜。”


    喬靈兒眨眨眼,沒吱聲,因為她知道某位王爺的旨意是不可改變的,即便她吱聲了,也改變不了什麽,她還是知好歹一些為好。


    時倩哪裏還敢有半句多言?時布不在,這些小事兒便是她來完成。


    然而,剛轉身便看到時布進門來。


    時布看了時倩一眼,頷首示意招唿,急忙上前,到司徒軒的身邊,“爺,屬下有事稟報。”


    從黃銅境中映射出時布的臉,喬靈兒瞧得出他臉上的焦急,若是平日裏的話,司徒軒肯定是想也不想便讓他直接稟報,可是剛才他微微蹙了頭,明顯的在思考,她怎能還不明白?


    不等司徒軒開口,喬靈兒待他完成最後一步工作之後,便開了口,“軒,你與時布先說這事兒,我先去看看客棧的情況如何。”


    司徒軒心知某小女子的善解人意,如此不過是想要給他一個地方,不過,某些事情暫時不能讓她知道的,她先離開也好。


    “時倩,好生照顧小姐。”司徒軒下了吩咐之後,再轉頭看著身邊的小女子,“不要走遠了,馬上開飯。”


    喬靈兒笑笑,點點頭,“放心吧,我就在附近溜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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