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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戰教父·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浴火(8)


    陳銘走到關押蔡洶湧的房間,看見被打得滿臉是血的蔡洶湧躺在地上,但這廝性格還真是倔到家了,口中不停地咒罵著,無休無止,哪怕被打得皮開肉綻,口齒都不清楚了,但嘴巴裏麵的髒字還是不停劈裏啪啦地往外冒。


    “臥槽尼瑪,陳銘,你親媽掛樹上了是吧,老子遭你惹你了?”蔡洶湧一看陳銘進來了,立刻又開始來勁了,一個勁地罵著,嘴巴裏麵不停地噴出血來,看上去簡直鬼畜。


    陳銘眼神淩厲,走上去直接一腳猛踩在蔡洶湧那豬頭一樣的臉上,把蔡洶湧踩得嗷嗷怪叫,臉上頓時又飆出血來。


    “你和我之間的矛盾,扯上我媽做什麽。我問你,你把葉流嵐弄到哪裏去了。”陳銘繼續追問。


    “別說老子沒弄過,就是弄過了,也不讓你找到,老子先把那妞睡得下半身不能自理才算了事。”蔡洶湧繼續嘴硬。


    陳銘又是一腳,這一腳上足了馬力,一腳猛地把蔡洶湧的臉蹬在地上,地麵都凹陷了一小塊下去,蔡洶湧滿臉的渣滓,混著著血液,看上去簡直狼狽之極。


    “我知道你練過幾年,這種程度的傷勢還不足以弄死你,不過我有的是時間和手段,看誰先耗死誰?”陳銘冷冷拋出這麽一句來。


    蔡洶湧一時間沒了聲音,而這個時候陳銘的電話也響了起來,陳銘一看是蔡澎湃的電話,立刻就接了起來。


    “葉流嵐不交還迴來,就等著給蔡洶湧收屍吧。”陳銘怒吼了一聲。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葉流嵐在我這裏,但不是我綁走她的。”


    是蔡澎湃的聲音。


    “你特麽覺得我會相信一個前些日子還打算帶一個連隊的人來砸我酒吧的人嗎?如果當晚不是有吳鉤鐮在場,恐怕我酒吧裏麵的人,無論男女老幼,估計一晚上之內會全部死光對吧?”陳銘冷笑一聲,繼而道:“把人帶過來,然後你接你的弟弟迴去,咱們過些日子真刀真.槍的來一把。蔡澎湃,你我之間這筆賬,我現在就跟你算清了。”


    說完,陳銘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這時候,吳鉤鐮走了進來,這些日子這位政委一直留在漢丞酒吧,連同他手裏麵的那支中南軍區的小隊,一起駐紮在滬瀆。


    看樣子,吳鉤鐮的態度很明確了。


    “我要踏平蔡家。”陳銘冷冷說道。


    吳鉤鐮眼神微微顫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那種古井不波的表情,他思索片刻,沉聲道:“我會幫你,但是你注意分寸,這件事情很有可能不是蔡家所為,有人在後麵把蔡家當槍使,你要搞清楚。”


    “我知道那個把蔡家當槍使的人是誰,但我還是要對蔡家下手,原因很簡單,蔡家之前企圖滅我漢丞酒吧滿門,甚至不惜動用軍區的力量要弄死我,那好,他愛玩,我就陪他,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陳銘淡然。


    “這件事情可能會鬧大,到時候沒有人可以把這件事壓下來。”吳鉤鐮繼續開口。


    陳銘不再說話,轉過身去,掏出手機來。


    的確,蔡家這一次很有可能是被人當槍使了,但是無論如何,陳銘的忍耐是有限的,第一次他可以不了了之,但第二次,他絕對不會在給人機會,蔡家哪怕就是被當槍使了,也是因為蔡家一度願意當這把槍,總之無論如何,蔡家都是敵人,遲早是要消滅的對象。


    沒過多久,陳天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顯然是接到了吳鉤鐮的匯報之後,打電話過來確認的,陳銘接到陳天生的電話之後,並不感到意外,他想要聽一聽二叔的建議。


    “你都想好了?”電話裏麵,陳天生並沒有因為吳鉤鐮的一陣苦口婆心就鬆口,而是直截了當地問陳銘。


    “嗯。二叔。”陳銘果斷地點頭。


    “好,二叔幫你。”陳天生第二句話,讓陳銘頗為意外,但更多的是感動。


    “二叔你不會覺得我莽撞了麽?”陳銘問道。


    “你做事情有分寸,既然決定了,那就幹,你要什麽幫助,一句話,隻要開口,二叔一定辦到。蔡家猖獗了這麽長時間,也該是好好辦一辦的時候了。”陳天生笑了笑,持開放態度。


    “蔡家的確被人當槍使了,但這不是重點,我看重的是,葉流嵐現在人不見了,蔡家嫌疑最大,但是在這個問題上,蔡家的態度實在是太消極了,他們極有可能是知道葉流嵐會被人下手,但卻絲毫不在意這件事情的結果。這一點,是讓我第二次憤怒的。”陳銘開口,言簡意賅地表達了他的態度。


    “那就幹吧,軍區的事情,還得用軍區的方式解決,你需要怎樣的布局,告訴我時間點就可以了。”陳天生灑脫一笑,毫無顧忌。


    吳鉤鐮在一旁聽著這兩叔侄的對話,簡直是一臉的黑線,在他吳鉤鐮的眼裏,除了神經病之外,恐怕沒有人會這麽草率地對一個位高權重的太子黨成員下手,而從他吳鉤鐮耳朵裏麵所聽到的內容來分析,恐怕這兩叔侄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連後果都直接無視了。


    怕個卵蛋,就是幹。


    光腳不怕穿鞋的。


    流氓作風啊……


    在跟陳天生通完話之後,陳銘立刻問老布阿龍那裏要了葉生的最新動態,顯然,這段時間的葉生,日子並不好過,每天忙碌於各種各樣的律師事務所,想要擺脫經濟犯罪偵查小組的調查舉證,可謂是撓破了腦袋。


    可是,沒有人敢接。


    理由有兩個,第一,這件事情涉案太廣,其中牽涉的利益鏈條太多,這些律師,哪怕是在滬瀆享譽已久的超級辯護,處理起來也是極為棘手,稍有不慎就會便牽涉其中,遭到一係列的瘋狂報複,到時候有錢沒命花,簡直悲劇。


    第二,葉生犯罪的證據確鑿,想要顛倒黑白,逆轉乾坤,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這個暗自難度極大。


    綜合這兩點考慮,滬瀆目前沒有一個律師敢接。


    幾個小時之後,蔡澎湃來到了漢丞酒吧,他知道自己的親兄弟被陳銘扣留了,甚至還知道是褚丹青提供的方便,但眼下他也沒有更多的辦法,隻能先把自己的兄弟接迴去再說。


    葉流嵐眼神呆滯,從蔡澎湃的車裏麵走下來,到了陳銘麵前的時候,這個妮子忽然衝過去抱住了陳銘的胸口,然後把頭埋了進去,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把陳銘嚇了一大跳。


    “人真不是我綁的,你不信問她好了。”蔡澎湃心痛地看著奄奄一息的弟弟被擔架抬上車去,眼神之中恨意十足,但也不好發作的樣子。


    陳銘並沒有按照蔡澎湃所言,問葉流嵐究竟是誰綁的她,他隻是牽著葉流嵐往酒吧裏麵走去,冷冷拋給蔡澎湃一句話:“你自己好自為之。”


    蔡澎湃眼神之中冷光微微一晃,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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