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懶姑娘    馬德裏機場,當地時間晚上十點。


    剛剛成為新婚夫婦的溫靜桐和姚總,一同前往的過來給他們送機。兩對璧人站在機場大廳裏,都是俊男靚女,看起來特別的登對,吸引了不少旅客的目光。


    沒有像上次一樣,知道秦蘇現在懷有身孕,溫靜桐也沒有多加挽留,更何況新婚小夫妻也正是甜蜜期間,是還打算留在馬德裏繼續度蜜月的,也無暇顧及到其他的。不過接到他們要迴國的消息,就先放下手裏的事趕來了。


    「秦姐,這一次再見麵就真的是不知什麽時候啦!」溫靜桐拉著她的雙手,戀戀不捨。


    「還是會有機會的!」秦蘇彎唇笑著。


    結了婚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原先臉上還有著少女的懵懂,到現在已然是平添了幾分少婦的韻味,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一個完美蛻變。


    「嗯嗯,我也覺得還會有機會!等著到時候你們有時間,我和凡光在洛城等你們!」溫靜桐連連點頭。


    「估計近期內好像都不行了,不過你們小兩口也可以來h市。」秦蘇低頭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肚子,笑著搖頭說。


    一旁正在和司徒慎聊侃的姚總,這會兒也是微笑著說,「這個倒是可以,我和小桐看看時間上,能不能參加得上你們寶寶的滿月酒。」


    「好,一言為定。」秦蘇含笑的點頭。


    提前四十五分鍾,廣播已經在連續播放著國際航班的信息,告別了這對新婚小夫妻倆,秦蘇和司徒慎兩人相互挽著朝著安檢口走,然後一切手續辦理完畢後,坐在裏麵的候機室裏等待著。


    秦蘇接過他遞過來的一瓶水,細心的將蓋子都已經擰好,而且瓶口也都擦拭幹淨。舉著湊到嘴唇邊,她小口小口甜蜜的喝著,享受著他無時無刻細微的照顧。


    重新接迴她喝完的水瓶,司徒慎也湊到薄唇邊喝了兩口後,擰上蓋子的同時俊容湊過來叫她,「老婆。」


    「嗯?」秦蘇不解的偏過頭,等待著他的下文。


    「老婆--」司徒慎卻什麽都沒說,隻是又重複了喊,而且還拉長了尾音。


    她困惑的看了他半天,直到從他那雙黑眸裏看明白那個閃爍的光亮以後,她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麽意思。


    眼睛稍稍低垂了下去,她再喊出口時依舊是害羞的成分居多,「……老公。」


    「老婆!」司徒慎喜歡極了,再度重複。


    「……」秦蘇咬唇,微惱的看向他,可是眼神裏的威懾力太小,怎麽看模樣都更像是嬌憨。


    司徒慎一隻手從她腰後麵纏繞上來,威脅的抵在她癢rou的一處,輕按的同時她也是發顫的忙乖乖的喊,「老公……」


    聽了以後,他滿意了,甚至幼稚的在候機室裏吹了聲口哨。


    「老婆,我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過來會兒,他忽然正色了神情,對著她這樣說了句。


    「什麽事?」秦蘇一怔,忙問。


    就在她仔細聆聽時,卻聽到他在自己耳邊邪氣的道,「我忘記告訴你了,你的至少比以前大了兩個罩杯。」


    「轟」的一下,秦蘇隻覺得臉上如火燒。


    「我昨天晚上沒有弄痛你吧?」未等她消化掉,他就又開始在她耳邊吹氣。


    昨天晚上……


    當時她想要讓他陪著一起去外麵欣賞夜景散散步,他卻沒有答應,還提出來一個原因。


    「洞房花燭夜?」她反應有些慢的重複著他的話,被他撐在下麵。


    「嗯。」司徒慎勾唇,屈膝低著那條剛撈起來的腿。


    好像確實是有這樣的傳統,在舉行完婚禮後,當天晚上是可以叫做洞房花燭夜的。可是他們早就已經做過無數次了,現在被他這樣有名詞的提出來,倒反而讓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麽是好了。


    司徒慎也沒給她時間,直接火辣的吻就落下來了。


    等著他的薄唇離開自己時,迷濛的眼神望過去,這會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俊容上的表情已經狼變。隻是被他那樣迫切的眼神望上來,他還沒有動作時,就已經酥了半邊的身子。


    「你不是說……怕傷到孩子麽……」她雙手攀在他的雙肩上,氣若遊絲的說。


    「已經快五個月了。」司徒慎低下俊容,再度掃了一眼她鼓起的肚子,這樣重複的說了句。


    他迴來以後,目光一直鎖定在她身上,而且也是在心裏默默的算上了很多遍,而且短短的十多分鍾時間裏,他已經把一些安全的姿勢在腦海裏默默演練了一遍。


    「所以……」秦蘇舔了舔幹到不行的嘴唇,唿吸不穩。


    司徒慎低笑,聲音變得啞了,「所以應該沒事了,而且我會小心的。」


    說完以後,他還很壞心的拉起了她的一隻手,然後朝著某個活潑的東西覆了上去,看著她像是被燙到一樣的縮迴了手,又嬌羞不已的瞪著自己,簡直是惡趣味極了。


    「這麽敏感啊?」他換成隻有一條手臂撐在她上麵,壞笑著。


    「……」秦蘇被他弄得羞窘極了,又沒有反駁的話。


    也不知道怎麽了,或許是兩個人長時間的都沒有做過這件事了,再加上懷孕之後身子就更加敏感一些,他隻是稍微碰了碰她,她就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像是水般的化得一塌糊塗。


    「老婆,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麽?」司徒慎也不著急,動作和語言上都不放過她。


    像什麽?


    秦蘇隻抿著嘴唇,眉眼泛紅的看著他不出聲。


    司徒慎薄眯著黑眸,故意用那種特別暗深的目光從上到下掃了一遍,然後喉結直滾的笑著說,「像是一隻正在發情的小貓。」


    「你才是!」秦蘇聽後,惱了。


    「好了,不鬧了。」司徒慎忙討好般的終止話題。


    秦蘇別過臉去,不搭理他,喘氣卻還是有些急促的。


    司徒慎薄唇追著她,直親的她再度軟下來,然後特別正經的扯著薄唇,像是舉行婚禮時充當旁白的角色一樣,「好,現在新郎新娘可以入洞房了!」


    話音落下,他俊容上的神色頓時一變,同時就那樣將自己送了進來……


    「想什麽呢?」見她低垂著頭許久不出聲,司徒慎握緊了些她的肩頭。


    「沒、沒什麽。」秦蘇思緒被拉迴來,尷尬的搖頭。


    「你臉那麽紅,是在想不正經的事情吧?」司徒慎撲捉到她顴骨上飛騰而出的紅雲,開始調笑她。


    「我沒有!」她立即反駁。


    司徒慎也早有準備,輕而易舉的就轉移話題,「老婆,你生氣起來真好看。」


    聞言,秦蘇當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能又愛又恨的瞪著他,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


    下一秒,他卻竟然又繞了迴來,「剛剛你還沒有迴答我呢,昨晚上沒有弄痛你吧?」


    「司徒慎!」秦蘇咬牙,簡直快抓狂。


    司徒慎樂不可支,摟著她不停的甜言蜜語哄著。


    「好了,可以登機了。」將她摟著站起來,他勾著薄唇。


    「嗯。」秦蘇勉為其難的應了聲,跟著他一起往通道裏麵走。


    其實並沒有弄痛她,反而很是享受,因為從頭到尾他都像是在伺候她一樣,動作什麽的都特別的溫柔,明明他已經忍了那麽久,憋得欲都能把他整個人給炸開了。而且姿勢上,也都是怕失控時壓到肚子裏的寶寶,她始終是側躺在他懷裏的,由他從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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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到國內,再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到了農曆年,所以h市到處也都是喜氣洋洋的。


    他們下飛機時就下著雪,到了第二天窗外麵的雪花還在飄飄灑灑,客廳裏打著燈,像是城堡一樣的屋子裏,一家三口正坐在沙發上,電視裏正熱鬧著演著節目。


    趴在男人膝頭的小傢夥,都已經開始在跟爸爸討論起來新年想要的禮物了,父子倆你一句我一句的,挺著肚子的秦蘇坐在那,便啃著鴨梨邊聽著他們在說,氣氛靜好。


    「爸爸,今年我們是不是不會去日本滑雪了呀?」小傢夥驀地想到什麽,坐直了身子盤起小腿來。


    「是的。」司徒慎點頭。


    「爸爸,你這算是食言吧?」小傢夥撅嘴了下。


    「不算吧,我們是有特殊情況。」司徒慎皺眉,好笑的給兒子解釋。


    聰明的小傢夥,現在已經越發的口齒伶俐,「什麽特殊情況呀,如果不正確的話,就應該叫做藉口噢!」


    「媽媽懷了小妹妹,你忘了?她行動不便,我們當然不能再去日本滑雪,不然萬一傷到小妹妹呢。」司徒慎黑眸看向一旁正吃水果的妻子,摸了摸她鼓起的肚子,開始和兒子細細的講原因。


    「好吧!」小傢夥聽後,雖失落卻也很懂事的點頭。


    司徒慎摸了摸兒子的頭,勾著薄唇笑著道,「舟舟,這樣吧,爸爸重新給你許諾,等著今年冬天的時候,不對,明天冬天的時候,小妹妹也就一生日了,我們可以一家四口出去,怎麽樣?」


    「好啊好啊!」小傢夥聽了以後,開心的直搖晃腦袋瓜。


    始終提到秦蘇現在懷著的小寶寶,小傢夥爬過爸爸的腿,湊到了媽媽的麵前,學著爸爸剛剛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媽媽的肚子上,然後輕輕的摸啊摸的,「媽媽,小妹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出來呀?」


    「還早呢!」秦蘇笑看著兒子迴。


    十月懷胎呢,她現在才剛剛開始了一半,後麵還有一段時間需要她熬過呢,然後再經歷分娩的艱辛,才能將這個鮮活的小生命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耳朵裏聽著兒子嘴裏不停喊著的「小妹妹」,都快起繭了,她轉向一旁的男人,提議著說,「明天應該又要去做產檢了吧,到時我們找婦產科的主任說一說吧,照彩超的時候讓她告訴我們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吧?確定一下。」


    「我昨晚又做那個夢了。」司徒慎卻想到另外一件事。


    「什麽夢啊?」秦蘇笑著問。


    「胎夢。」他黑眸衝著她眨了眨。


    秦蘇一聽,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該怎麽往下接話。


    「我又夢見了那隻小白豬。」司徒慎也不需要,自己就已經又繼續在興沖沖的說。


    「那些都是迷信,再說夢見小白豬又能說明什麽啊。」她聽了直搖頭,之前第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她先醒來去叫他的,然後他告訴了自己正在做的夢,還說沒準會是暗示著什麽。


    司徒慎聽她這麽說,兩道濃眉頓時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反駁著,「我已經查了,書和網上都查了,夢見豬就是暗示財和福,暗示了將來剩下的孩子多財多福。而且黑豬是暗示生兒子,白豬是暗示生女兒。我都連續夢見過兩次小白豬了,不是生女兒是什麽!」


    秦蘇聽後,無奈的直搖頭。


    「我覺得,還是明天產檢的時候讓醫生確定下比較靠譜。」她最後,還是比較中肯的給著建議。


    司徒慎濃眉又挑了挑,不以為然,似乎很執著於自己所做的所謂胎夢。


    「你是不是和舟舟一樣,也比較希望這個孩子是女孩兒啊?」她看了他兩秒,倒是有些好奇的詢問他了。


    懷孕以後,最多的都是小傢夥在每天不停的希望著是小妹妹,關於他們倆倒是還真的沒有仔細討論過這個問題。她自己來說的話,男孩女孩都好,倒是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不是和自己一致。


    司徒慎看向正期待自己迴答的小傢夥,經過認真思考後,認真點頭,「嗯。」


    畢竟是已經有兒子了,若是再來個女兒,那就是兒女雙全啊!


    一想到以後出門有兒有女的在身邊,收來那麽多艷羨的目光,他就幼稚而得意的高揚起下巴來。


    隻是此時的司徒慎並不能預測到以後,他的寶貝女兒出世以後把他折騰了什麽鳥樣子,以及還有那些早戀傾向讓他碎了多少的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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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雪停,太陽高掛。


    按照預約的時間,司徒慎夫妻二人,早早的就從家裏出來,然後勻速行駛著車子往醫院的方向。


    婦產科主任的辦公室,空氣溫度調的剛剛好,讓每位來檢查的孕婦都感覺到舒適,不會太熱到幹燥,也不會太涼到體寒。很快,一係列的產檢項目都做了下來。


    「可以看得出來了,是個發育特別健康的女孩兒呢。」醫生坐下來後,笑著告訴他們結果。


    「真的是女孩兒嗎?」秦蘇一愣,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是啊!」醫生笑著點頭。


    一旁的司徒慎從鼻間發出了得意的哼聲,似乎在表示自己的胎夢就是準的樣子。


    「恭喜你們啊,已經有個兒子了,現在再添個女兒,真是幸福啊,很多人想求都求不來呢,這可真龍鳳胎什麽的差不了多少了!」醫生看著他們夫妻倆,很是由衷的發表著感慨。


    「謝謝!」秦蘇也是由衷的感激。


    不過想到另一件事,她皺眉擔心起來,「醫生,我現在的孕期已經快五個月了,可是我還是一次都沒有感受到胎動,我有些擔心胎兒的發育情況!」


    因為按照正常來說,一般過了二十周的時候就已經可以感受到胎動了,甚至有孕婦在十八周的時候就能感覺得到。可她現在都已經快五個月,卻一次都沒有感覺到。一開始也是以為或許寶寶都是在晚上睡著時,所以沒有感覺到,可連續觀察了好久,卻始終一次沒有過,她不免開始擔心起來。


    「很正常的,胎心率和器官發育都正常,而且你的羊水深度等數值也都正常,不要太擔心!」醫生微笑著解釋,末了,還開玩笑的說,「現在一直沒有感覺到胎動的話,隻能說明,你們家的這個是個懶姑娘!」


    聞言,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說是玩笑話,可再幾個月的不就以後,醫生的這個話得到印證。


    「放心吧,等著五個月後,胎動會越來越明顯的。正常的胎動有兩個活躍的高峰期,一個是在下午的7點到9點,另一個是晚上的11點到第二天淩晨1點,早上會相對來說比較少,到時你們多加留意一些就可以了,可以到時做一下每日的監測記錄,挺有意思的!記住千萬不要太緊張,一切順其自然!」


    「好,謝謝你醫生!」秦蘇感激著道謝,同時鬆了口氣。


    「其他就沒什麽事了,直接預約下次的產檢時間就可以了。」醫生整理著手裏的單子,對著二人說。


    秦蘇點頭,抬起一隻手正想要讓他扶著順勢起身時,卻見他沒有動,而是對著醫生道,「等一下,我還有件事。」


    「司徒先生,請說?」醫生抬起頭來,笑著問。


    「就是關於夫妻間的某個事情上,現在月份已經是安全的了,一周兩次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麽影響吧?」司徒慎臉不紅氣不喘的,將想說的直接問了出來。


    「根據我來看,司徒太太的狀況很穩定,所以……」醫生也是愣了下,然後才又笑著繼續說,「一周兩次的話應該是可以的。隻要記得動作不要太劇烈就沒有問題,而且男同誌要犧牲一點,要以女方的感覺為主喲!」


    聽了他的話,再聽了醫生迴的話,秦蘇簡直是倒吸涼氣,隻能眼觀鼻鼻觀心,努力當自己是玻璃人。


    「好的,我會注意。」司徒慎卻臉皮很厚的點頭,在那答應。


    到最後,像是上次的產檢一樣,她又一次從醫生辦公室裏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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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在馬德裏郊外的小教堂舉行過婚禮,她開始叫了他「老公」的稱唿以後,司徒慎越發的蹬鼻子上臉了。


    現在必須讓她喊他也像是他一樣,不能像是以前那樣習慣的喊名字,必須是這樣的稱唿,不然就要糾正她,不停的話就想盡辦法的糾正她,直到她改口過來。


    他的那些方法有很多,比如在兒子麵前就直接吻她,直到她妥協。或者有更沒下限的就是,會用那隻作怪的大手來撩撥她,從上摸到下,裏裏外外也都不放過,等著她完全情動,半分抵抗力都沒有的軟在他懷裏和手指上時,他就收手了……


    這樣她怎麽能受得了呢,所以再他還想用這招的時候,她都隻好投降!


    而且,更過分的是,他現在不止是在稱唿上麵,還有別的要求。也不知是在哪裏看到的,同居的情侶還是新婚的夫妻,每次在丈夫出門時,留在家裏的妻子都會在臨出門時給一個goodbye-kiss!


    就像是今天早上,秦蘇吃過早餐以後正在沙發裏和兒子看著電視,她覺得演的動畫片應該對肚子裏的寶寶有所興趣,可已經換好衣服拿著公文包的男人,卻在玄關處扯著嗓子的一個勁喊她。


    「老婆。」等著看她扶著腰走過來時,司徒慎頓時揚眉。


    秦蘇沒好氣的邊蹬著他,邊挪著腳步往他麵前走,可卻更多的覺得是甜蜜的。


    「老婆,我要去上班了。」司徒慎扯著薄唇說,然後朝右邊側了側俊容,意思很明顯,可以進行goodbye-kiss啦!


    她上前,像是之前那樣在他臉上印了一下,沒想到他得寸進尺的又轉過另一邊,纏著她還要。


    秦蘇覺得他這種得寸進尺的不良行為不能助長,所以不答應,兩人就在玄關處小鴛鴦一樣的一個要一個不要的,門鈴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司徒慎隻好先放開他,打開門,外麵站的卻是好友路邵衡。


    他好似是從哪裏著急趕過來的,一身的風塵僕僕,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茬好似還沒來得急刮。沒有往常那樣的有風度,連招唿都沒打,鞋子也沒換的直接大步的衝進來。


    秦蘇被嚇到,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路隊。


    眼神疲乏而空洞,看到自己時眼裏似乎是燃起一絲光的,像是炭火中最後一絲餘燼。


    (還是沒有進去前十誒,長嘆一聲。我前麵一直暗示的都是給這兩口子一個女baby,萬一到時候出來是男baby腫麽辦,迫切想要小妹妹的小舟舟會不會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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