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神神秘秘    晴朗的冬日夜晚,天空有很多星星,星光從窗台瀉下。


    高級的病房裏,有扛著chuang板和chuang架的兩名護工走進來,是醫院專門為陪護人員所安排的摺疊chuang。兩名護工動作嫻熟又利落,不一會兒就安置好在臨近窗邊處,上麵的枕頭和被褥也都鋪好。


    「已經將chuang加好了,有什麽需要可以再來找我!」一名護工對著她說著道。


    「好的,麻煩你們了。」秦蘇笑著迴。


    沒有再多待,完成任務的兩名護工便點頭示意著陸續離開。


    秦蘇送著兩名護工離開,將病房門關上後,她看著正靠坐在病chuang上的男人,「現在可以睡了吧?」


    司徒慎聽後,濃眉高高的揚起,黑眸裏有輕芒閃爍。


    也沒有多搭理他,秦蘇迴身走到剛剛安置的陪護chuang邊,彎身重新整理了一下被單和枕頭,隨即才坐在了上麵,盡量自然的拿過一旁的雜誌來翻看。


    偶爾抬眼間,她的視線裏都還能有一旁病chuang的男人。


    在他拉著自己的手,表情可憐眼神可憐聲音也可憐的讓她留下來,她猶豫了好久好久,最終卻還是心軟了。


    正翻看著雜誌入神時,感覺到病chuang上有動靜傳來,秦蘇不由的抬起頭來,便看到他正抬手勾著在輸液架上放著的藥袋。


    「怎麽還不睡!」她像是嗬斥不聽話的小朋友一樣。


    「秦蘇,你來。」司徒慎卻對著她招手。


    「做什麽?」秦蘇立即皺眉,很是防備的問。


    「我要上洗手間。」他很理直氣壯的說。


    聞言,她語塞了下,隻好將手裏的雜誌暫時放到一邊,起身朝著他走過去,然後彎身將他從病chuang上扶下來,再很小心的幫著他朝著洗手間的方向挪動。


    等著終於到了以後,秦蘇伸手替他將洗手間的門推開,然後示意著,「到了,快去吧。」


    「你得陪我進去。」司徒慎卻不動,反而說。


    「你上洗手間,我進去做什麽!」秦蘇立即反駁著。


    「我這樣怎麽進去。」司徒慎示意著自己一手舉著的藥袋和一手插著的針管,又艱難動了動打著石膏的那條腿,看起來柔弱程度瞬間高漲了好幾番。


    秦蘇暗暗吸了口氣,隻好再繼續攙扶著他往裏麵走,直到站定在馬桶邊上。


    「你快點。」她別過眼,沒好氣的催促著。


    可是司徒慎卻沒有聽她的話,也沒有動,而是黑眸慢悠悠的瞅著她。


    「又怎麽了!」秦蘇皺眉,隻好問。


    「你得幫我脫褲子,我空不出手來。」他濃眉挑了挑,這樣說著。


    聽完後,她不禁咬牙,朝著他伸手,「把藥袋給我,我幫你拿,然後你自己脫褲子!」


    「不行,你幫我脫。」司徒慎卻舉高了不給她,堅持著。


    「司徒慎!」秦蘇有些抓狂的低喊。


    「快點,我快要憋不住了!」司徒慎也很急的喊。


    她一張臉憋的通紅,仰著臉惱羞成怒的瞪視著他,前麵陪他一起進來還說得過去,到現在就根本是故意的了!


    「我現在隻是病人,你要先把態度擺端正了,不要想不正經的事情,更不要有太多邪惡的思想。」見她反應很大,司徒慎倒是蹙起了濃眉,很一本正經的說著。


    「我哪裏有!」秦蘇磨牙霍霍。


    「我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司徒慎恰到好處的焦急催促,似乎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


    抿了抿嘴唇,又咬了咬嘴唇,她唿出一口氣,尷尬的朝著他伸出了手。盡量的不去用目光直視,也盡量的做到不會碰觸到,小心翼翼的先將他外麵套著的病號服脫掉,再然後是裏麵的……


    「嗯……」


    低沉的一聲哼,從嗓子眼深處發出來一樣。


    秦蘇的手指才剛剛碰到他最後一層布料的邊緣,他竟然逸出來這樣一聲,簡直讓她不知道要怎麽是好了。


    「你叫什麽!別叫!」她咬牙低斥著。


    「好,我不叫。」司徒慎眨了眨黑眸,聽話的這樣說,薄唇卻又緊接著朝她耳邊湊過去,似在叮囑,「那你千萬小心點兒。」


    小心點兒?小心什麽?


    「知道了。」秦蘇也不知道他在指什麽,隻是下意識的迴。


    心跳和唿吸都越來越慌亂時,耳邊他的男音越來越近,帶著邪氣的熱,「小心點兒別碰到,不然它會變得興奮、會控製不住硬的……」


    兩分鍾,還是五分鍾,還是十分鍾……


    等著終於從裏麵出來時,秦蘇的眼睛始終都是保持看著地麵的,一張臉上的紅暈已經像是蒿草一樣的瘋狂的蔓延至耳後,甚至是整個脖頸都沒有倖免。


    再從洗手間往病chuang的方向原路返迴,因為他的右腳被打著石膏,隻有一隻腳能夠正常行走,大部分的身體重量都是靠著架著他的秦蘇來支撐著。所以等他成功抵達目的地以後,她的額頭和鼻尖都已經微微有了薄汗。


    雖說是不自然又羞窘,但她還始終考慮著他現在是病號,很細心的照顧著,隻是想要彎身幫忙將他打著石膏的腿重新吊上去時,他卻沒有動的不配合。


    秦蘇微微皺眉,抬起頭來想問他怎麽了,卻聽到他說了句,「我不舒服。」


    「不舒服?」她一愣,發現他蹙著濃眉,忙接著一連串的繼續問,「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按鈴叫護士,還是說我去把醫生給你找來?」


    她很關切的不停問著,他聽了以後都隻是蹙眉著輕輕的搖頭,搖頭再搖頭。


    「身上不舒服,感覺黏黏的,想洗澡。」司徒慎輕扯動著薄唇,開始說明著原因。


    「洗澡?」秦蘇不確定的問。


    「嗯哼。」他欣然的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蠢蠢欲動的眼神瞅著她,「秦蘇,你再幫我洗澡吧!」


    「這都已經幾點了,抓緊睡覺!」她皺眉,淩厲的催促著。


    總覺得他特別能折騰,這會兒別的病房估摸都已經睡下了,對麵的燈都關了,隻有他還在這裏精神抖擻的,不是吃東西就是上洗手間的,這會兒又要洗澡!


    「不行,不洗澡的話身上不舒服,睡不著。」司徒慎眉峰一動,特別認真的強調著,像是個有愛幹淨講衛生睡覺前都要洗澡的良好習慣的一個好孩子。


    秦蘇簡直無語,隻能敷衍著說,「你現在還輸著藥,洗不了,還是先睡覺吧。」


    「這袋藥就剩下最後一點了,馬上輸完就可以拔針了,一點不耽誤。」司徒慎伸手戳了下剛重新掛迴去的藥袋,挑眉說著。


    「要洗你自己洗!」她鬆開架著他的胳膊,將他丟在那。


    臉頰還在發燙,剛剛陪著他去洗手間方便,整個過程裏已經夠讓她煎熬了,若是再接著給他洗澡……


    「我自己沒辦法洗。」他又拿著病人身份理直氣壯的說著,而且還開始重複著之前在洗手間裏時那樣,跟她講道理一般慢悠悠的,「你同樣還是不要想歪了,我現在是個病人,需要你的照顧。」


    秦蘇嘴巴裏的牙齒都在磨著,怎麽看都覺得他這副模樣很是欠揍,讓人牙癢癢。


    驀地,腦袋裏一閃而過什麽,她微微翹起了嘴角,「你確定要洗澡?」


    「嗯--」司徒慎點頭,還刻意拉長著尾音。


    「嗯。」秦蘇也點頭,然後她腳下有著動作的朝著病房門的方向走。


    「你幹什麽去?」見狀,他急忙的問。


    「你不是要洗澡?」她暫停下腳步,迴身看著他,不緊不慢的問。


    「是。」司徒慎再度點了點頭。


    「嗯,我去給你找護工去。」秦蘇抱著肩膀,仍舊不緊不慢的說著。


    「不行!」司徒慎激動的差點從病chuang上跳了下來,急忙的拒絕著,特別有操守的說著,「護工都是女的,給我洗澡豈不是被看光!」


    秦蘇聞言,很是苦惱的皺了皺眉,然後又舒展開了笑顏。


    「沒關係,我幫你問問,應該有男護工。」她很是溫聲的對著他說。


    司徒慎表情呆在那裏,看起來有些滑稽。


    原本還沉浸在被她洗澡的喜悅裏,這會兒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全部都是驚慌。


    當然不能用女護工給他洗澡,哪怕是來個歲數大的阿姨級別也不可以。男護工就更不行了,一想到他一個大老爺們,再被另一個大老爺們在身上摸摸索索的,那種畫麵連想都不敢想好嘛!


    「別,我不洗了!」司徒慎隻好投降。


    「不洗了?」秦蘇徹底轉迴了身子,挑著眉問。


    「不洗了。」司徒慎點了點頭,聳耷著俊容。


    「確定不洗了?」她忍著笑,還又問了一遍。


    「嗯……」黑眸瞅了瞅她,然後悶悶的發出來一聲。


    收斂起表情,秦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趕緊睡覺!」


    司徒慎嘆了口氣,默默的往下滑著身子,慢慢的平躺在病chuang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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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錶盤上的指針已經過了數字12,屋裏的燈也已經熄滅,走廊裏偶爾才能聽到有護士走動的腳步聲。


    折騰了大半夜,終於是老實的睡覺了,秦蘇躺在臨時加在病房裏的陪護chuang上,側麵對著窗戶的方向,星光灑在臉上,她也沒有擇席,聆聽著身後病chuang的動靜同時,漸漸入睡著。


    有很細微很細微的聲音,然後就能感覺到chuang在輕輕動著,有什麽擠進了她的被子裏。


    熟悉的男人氣息傳來,秦蘇也跟著驚醒。


    快速的迴過身去,他不知怎麽已經自己挪到了她這裏,而且還已經躺了上來,黑眸正亮亮的瞅著她。


    「司徒慎!」她皺眉的喊。


    「唔。」他應了聲。


    秦蘇抿起了雙唇,她就知道!


    「迴去。」她伸手推著他,說著。


    「我好不容易才挪過來的。」司徒慎往她身邊湊著身子。


    「那就再好不容易的挪迴去!」秦蘇才不買帳的迴。


    「我們一起睡吧。」司徒慎還賣力的往她身邊湊,提議著,而且還似是讓她寬心一般的說,「我隻是想抱著你睡,絕對的蓋著棉被純聊天。」


    「這chuang這麽小,怎麽睡兩個人!」秦蘇不幹,尤其是她向後躲的都有些要懸空了。


    司徒慎當然也是能感覺到,而且他傷到的隻是右腿,手臂都還好好的,所以很輕巧的一拽她,勾迴手臂的同時也順勢的將她給勾到了自己的懷裏。


    「這樣不就能了。」緊了緊力道,他挑眉說著。


    秦蘇掙紮了幾下,卻又忌憚著他打著石膏的那條腿而不敢太大力,怕是光線不足不小心碰到。


    「喂!」她隻能氣唿唿的喊。


    「我都這樣了,又對你做不了什麽。」司徒慎沒有鬆開她,低沉著說。


    「……」聞言,秦蘇沒吭聲的考慮著他的話。


    半響後,她似是妥協般的低聲著,「算了,睡覺吧。」


    「嗯。」司徒慎很愉悅的應了聲,將她摟的更緊一些。


    深深的夜,病房裏很是安靜,兩人的心跳聲就顯得清晰,似是一聲纏著一聲。


    可是這樣抱在一起睡,司徒慎哪裏可能安分呢,不一會兒摟著她的手就逐漸不安分起來,這裏摸摸,那裏碰碰的。也沒有睡著的秦蘇,在他的大手從衣服下擺鑽進去的前一瞬,她毫不客氣的給伸手拍了開來。


    「不影響的。」他低低沉沉的說。


    「什麽?」她皺眉,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麽。


    「醫生都說,不影響的。」司徒慎薄唇一勾,繼續跟她說明著。


    「都已經成這樣了,還想著這種事!」秦蘇聽後,頓時惱怒的瞪他。


    司徒慎低沉而輕愉的將薄唇湊到她耳邊,邪氣的開始說,「醫生不是也說了,躺著運動時沒關係的,就是得辛苦你來……」


    「別說了!」她忙出聲打斷他,阻止他繼續不要臉的說下去。


    「我有點想做了,你不想麽。」司徒慎嘀嘀咕咕的。


    「不想。」秦蘇咬牙,她哪有他那麽多的欲。


    感覺到他喉結上下滾動,還要說話的樣子,她忙搶先道,「再不睡覺,我迴家了。」


    司徒慎頓了頓,又試探的將大手移動著想要作怪,見她掙紮的真的要起身坐起來,他連忙第一時間停下來,很失落的語氣道,「好吧,那就純純睡覺。」


    確定他不會再作怪後,秦蘇幹脆的翻了個身,卻也是因為chuang太小,始終還是沒辦法逃離開他的懷抱。像是烏龜一樣的馱在那裏,她閉上眼睛讓自己鎮定的入眠。


    「秦蘇。」即將睡著之前,又聽到他在喚著她的名字。


    秦蘇隻是稍稍動了動姿勢,並沒有出聲迴他。


    以為他又要說那些不正經的事情,誰知他卻緩緩的說道,更確定是在緩緩的問,「我們的事,你有沒有考慮,考慮的怎麽樣了。」


    這樣的話,他似乎總在不厭其煩的提醒著她。


    她聽著雖然是不耐,可卻也是在他這樣翻來覆去的追問下聽得出來,他的那種擔心和害怕。這樣一想,她總會忍不住心瓣處的滾燙。


    其實……一直都有考慮。


    隻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腿傷,其餘的事情可以出了院以後再說。


    也沒有迴答他什麽,隻是沒好氣的喝了句,「到底睡不睡了!」


    司徒慎對於她始終還沒有答應自己,很是沮喪的失落。不過也沒敢再繼續追問,也不敢再動手動腳,隻能將她摟的更緊,同時還安慰著自己,哪怕她不配合的吃不到肉,能這樣抱著睡覺也是好的。


    不知不覺間,相擁著的男女,逐漸的唿吸同一個頻率,安然入睡。


    *****************************


    晌午,陽光充足。


    送走了來探病的司徒夫婦以及老太太,秦蘇從電梯出來時順便去了一趟醫生的辦公室,大概了解了一下有關出院的情況後,往病房的方向迴著。


    因為隻是骨折,並沒有動什麽手術,醫生建議住院也是保守一些。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她每天都幾本待在醫院裏照顧著他,隻不過在第一晚之後,之後她再也沒有心軟的留下來過了。


    走到一半時,接到了個好友路惜珺的電話,還是和之前最後見麵時的一樣,想讓她陪著去做產檢,她簡單的將司徒慎這邊住院走不開的事情說了下,那邊路惜珺說著等她有時間的再說。


    「小珺,產檢都是定期的,你別拖長了時間,對胎兒不好!」秦蘇一聽,忙叮囑著說。


    「嗯,我知道,放心吧。」路惜珺也不讓她擔心的答應著。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好友聲音,那樣的疲憊無力,秦蘇關心的詢問,「小珺,你和路隊的事怎麽樣了,有關他的婚事,你……問他了嗎?」


    那邊路惜珺久久的沒有出聲,那麽長時間的沉默,隨即再開口時也沒有迴答她,隻是低低說了句有些累了想睡,到時再給她打電話。


    切斷了線路,秦蘇的心情也始終都不能平靜。


    正好也是到了病房門口,她伸手推開著門,聽到裏麵有男人的聲音,似乎也是在講電話。


    她怕打擾到他,所以刻意的放輕著一些腳步,隱約的聽到他在低聲的說著什麽,「都安排好了?嗯……就按照你所說的那一計吧……你確定能行嗎……」


    等著她將病房門關上,走進去時,司徒慎看到她,黑色的瞳孔立即一縮,表情也跟著一緊。


    像是在密謀什麽驚天大事,生怕被人聽到一樣,弄得她有些一愣一愣的。


    「好了,就這樣。」匆匆的對著手機說完這一句,他邊很快的掛了電話。


    薄唇動了動,他似是試探一般的問,「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剛剛啊。」秦蘇莫名的說,皺眉不解的問,「你跟誰通電話啊,神神秘秘的。」


    「路邵衡。」司徒慎濃眉一挑,迴著她。


    「哦。」秦蘇聽到後,點了點頭,就沒有再多追問。


    又想到什麽,她跟他緩緩說著,「對了,我剛才去了趟醫生的辦公室,他說你這個情況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時明早我去辦理出院手續,然後中午或者下午的時候,收拾收拾迴家養著吧。」


    「嗯。」司徒慎點頭,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想著什麽。


    見他低頭擺弄著手裏的手機,想到他剛剛說和路邵衡通的電話,又想到了不久前和自己通電話的路惜珺,她不禁對著他說,「司徒慎。」


    「嗯?」他抬起黑眸,斜睨向她。


    「路隊真的會在年後結婚嗎?」秦蘇皺眉,想了想問著。


    「……應該會吧。」聞言,司徒慎有些猶豫著迴,似乎是確定的事,也似乎不怎麽確定。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的好友,所以也替自己的好友說了句,「這婚事是他家老爺子一手操辦的,不是能夠輕易改變的。」


    秦蘇聽到後,心情更加的發沉,尤其是想到剛剛好友電話裏那麽久的沉默。心裏總歸是站在自己好友的這一邊,想要盡可能的做些什麽,她凝重著說,「司徒慎,你和路隊是好朋友,我和小珺也是,你有時間的時候幫著跟他說說,不管發生什麽事,讓他別傷害小珺。」


    司徒慎聽後,點頭答應,卻也又說了句,「你也可以自己跟他說。」


    「……?」秦蘇不解。


    「他一會兒就過來。」司徒慎薄唇一動,說著。


    「一會兒就過來?」她微微驚訝的問。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表情尋常。


    隻是不經意的垂下了黑眸時,裏麵有什麽光亮一閃而過。


    「嗯。」秦蘇聽後,也是點了點頭。


    想著好友的事情,她微垂著眼睛越發的皺緊著眉頭,雙手都不由的緊握在了一起,一心都裝著滿滿的跟路邵衡怎麽說怎麽談,什麽都沒有感覺得到。


    (今天的更新結束了。自從我爸媽走了以後,淪落成每天一頓飯的我稱了嚇體重,掉了四斤多,是該高興還是該憂愁呢,好糾結的一個問題。明天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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