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一點辦法沒有    「你要留下?」秦蘇皺眉,似是不確定一樣。


    「嗯。」司徒慎理所當然的點頭。


    「你留下來幹什麽?」見狀,她眉更皺了些。


    說話間,她還不留痕跡的向後退了小半步,以一種防備的眼神看著他。


    司徒慎看她這樣,幾乎是脫口而出,「絕對不是想和你睡覺的意思!」


    話音有些急的落地有聲,頓時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聞言,秦蘇不由的睜大了眼睛。


    「咳,我是說……會不安全。」司徒慎很是尷尬,虛握著拳頭放在薄唇邊,視線不停的遊移,似是在努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發生這樣盜竊的事,萬一盜賊再去而復返怎麽辦,而且門鎖也都是臨時的,不安全。」


    「剛剛物業經理不也說了,會加派保安每隔一小時來視察一遍。」秦蘇抱著肩膀,不緊不慢的提醒著他。


    「那也不行,小嶼和舟舟都不在。」他卻蹙眉,對她的話表示不贊同。


    「我覺得沒關係。」她聳了聳肩,很雲淡風輕的說著。


    那會兒在進院時發現,她確實心裏稍稍慌了一下,可她也不是那種柔弱的女人,而且警車很快的趕到,她也很快的跟著冷靜了下來,將它當作一起倒黴的意外來對待。


    「我不放心!」司徒慎抿著薄唇,沉聲著。


    見她皺著眉,臉上神色沒有鬆動,他再度抿了抿薄唇,然後低聲的說了句,帶著絲恰到好處的委屈,「要是你還是不同意,那我將車子開到院子裏,在裏麵對付一宿吧。」


    說完,黑眸看了她幾秒,然後默默的轉身往門口方向走。


    站在原地的秦蘇,捏著手指看著他的背影,想著他說的不是假話,再想到上次他在車裏待過的那一夜,第二天早上她見到的時候,那雙一夜未合黑眸裏的紅血絲和眼底青灰色……


    在他即將把門推開的瞬間,她還是遲疑的開了口。


    「司徒慎……」她聲音很低很慢。


    司徒慎卻聽得清楚,幾乎是瞬間就頓住了動作。


    「嗯……?」他側轉過臉來,也很慢的應。


    「我給你收拾出一間客房。」抿了下嘴唇,她快速的說了句。


    「嗯!」司徒慎聲音快速又洪亮的應。


    見他開始低頭在那裏換拖鞋,秦蘇猶豫了下,轉身往裏麵走了。不一會兒,換完拖鞋的男人,也緊跟著她的腳步,像是隻聽話的大型犬一樣隨在後麵。


    *****************************


    樓上房間不少,除了她和秦嶼所住的臥室,再加上保留的秦父臥室,還空出來一間客房。


    但因為一直沒有住,枕頭被褥之類的東西都沒有,秦蘇現給他鋪上的,等著都弄好了以後,發現他站在chuang尾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沒有新的被褥了,不過這些都是幹淨的。」她直起身子,開口說著。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


    「隻有這一晚。」她強調著。


    「……嗯。」他很慢的再點頭。


    「那你洗個澡睡吧。」秦蘇說完,便越過他走出了房間。


    沒有小傢夥在,她晚上少了樣講故事哄兒子睡覺的流程,所以時間稍顯得富餘起來,她沖了個澡也就想著早早上chuang歇息。


    可能是家裏有他存在的關係,總會時不時的去想,像是下意識的提醒著他不可忽視的存在。


    秦蘇彎身扯著被子的四角,想要扯平了以後躺上去睡覺時,門外傳來了清晰的敲門聲,兩三下而已,還未等她出聲詢問時,門就已經被人從外麵緩緩的推開。


    秦蘇扭著頭,不解的問,「怎麽了?」


    「沒事,看看你睡沒睡。」司徒慎薄唇輕扯著迴。


    他似乎也是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濕漉漉的,偶爾會有小小的水珠滾落下去,從脖頸一直往下。而且他雖沒有像是電影裏隻圍了條浴巾,而是套了條睡褲,可上麵卻還是赤著的。


    「這不看完了?」秦蘇收迴視線,蠕動著嘴唇。


    「我睡不著,我們說會兒話吧。」司徒慎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到了chaung尾的貴妃榻上坐了下來。


    秦蘇剛好將被子扯好,眼睛一抬起來,胸前糾結的肌理正好躍入她的視線裏,讓人心頭像被火撩了一下。


    「你怎麽不穿上衣!」她皺眉指責。


    那會給他送被褥的時候,也同時細心的找了套秦嶼洗幹淨的睡衣睡褲,可這會兒他卻隻穿了那睡褲。而且他比堂弟要略微高出幾公分,褲腿那裏有些短,看著像是九分褲。


    「睡衣有些小,穿著緊。」司徒慎解釋著說,隨即,黑眸裏光亮一轉,有幾分邪氣的嘀咕,「再說,我渾身上下你哪兒沒看過。」


    眼觀鼻鼻觀心,秦蘇當做沒有聽見。


    直起身想要向一旁走時,他卻冷不防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幾乎是一個邁步就籠罩在了她麵前。


    「秦蘇。」他低沉著喊她。


    黑眸裏的熱烈和急促,像是隨時要將她整個吞噬進腹一樣。


    司徒慎漸漸的向前傾著身子,俊容也愈加向她靠近,眼看著就要碰觸到嘴唇的那一瞬,卻被她伸出跟手指戳在了胸膛上,眼裏也是清涼一片的阻止著他繼續向前。


    「我今晚不想再打一次110。」秦蘇同樣涼著的語氣。


    「我又沒做壞事。」他蹙眉,有些不忿。


    「就快了。」她眯眼,冷冷提醒。


    「那等我做了,你再打。」司徒慎眸光微掠,勾起了薄唇。


    秦蘇向後退了一大步,抱著肩膀清冷著,「再這樣的話,那你還是去車裏對付一宿吧。」


    「我想跟你一起睡,行麽。」他俯著俊容瞅著她,竟直接開口。


    「不行。」她吸了口氣,立即拒絕。


    「不摸你也不抱你,絕對不幹壞事,純純睡覺!」黑眸眨動,他像是在做著保證一樣。


    「不、行!」秦蘇咬牙,重重的重複。


    司徒慎似是嘆了口氣,「那我睡在地板上?」


    「那我去小嶼的房間睡。」她返身過去將枕頭抱起來,淡淡的迴。


    「算了,我迴去睡。」見狀,他俊容沮喪,垂著黑眸拖著放慢的腳步往門口方向走。


    也就十多步的距離,卻被他走的快過去兩三分鍾,等到了門口時腳步頓在那裏,黑眸遙遙的望著她。


    「已經很晚了,我要睡了。」秦蘇適時的提醒。


    司徒慎隻好將門拉開,臨關上時,他躊躇了下,很是好心的丟出來句,「你晚上最好把門鎖好了,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


    門板終於合上,秦蘇也才是鬆了口氣。


    隻是門卻又再度被推開,男人的俊容半隱半現,黑眸灼亮灼亮的。


    「我真的會忍不住。」男音低低沉沉的。


    秦蘇將唾沫咽下去,直接大步走過去,將門重新關上,然後如他所說的落下了鎖。


    隻是躺在chuang上終於可以睡時,卻總是翻來覆去的,總覺得他那炙熱的眼神還緊撲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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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晨光傾灑。


    一夜好眠,司徒慎從樓上走下來時,俊容上都是神采奕奕的。


    離婚後開始,或者說從她提出離婚搬出去的那一秒開始,他幾乎每晚都睡不熟。雖然昨晚也翻來覆去到快半夜,可卻隻是因為心癢難耐,怎麽說也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想到離她不是那麽遠,就心情大好。


    走下樓梯順著廚房飄出來的香味走,到了餐廳時,就能看到正站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


    亞麻色的捲髮鬆鬆的紮在腦後,不施粉黛的臉皮膚白希,司徒慎看著她抿著唇去嚐粥的熟度時,霎時間心裏綿軟到不行。


    他甚至都不敢再動,黑眸緊攫著,生怕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等著秦蘇將砂鍋裏盛出來的紫米粥端出來時,就看到他杵在餐廳的門口,揚眉看了他一眼,「飯已經好了,可以過來吃了。」


    來者是客,不管怎麽說,站在他是出於好心的立場上,秦蘇也不會不給他吃飯的。


    「舟舟快開學了,你到時要接送他上下幼稚園,會很辛苦。」閑聊一樣,他咀嚼間找了個話題。


    「嗯,我會請個人。」秦蘇聞言,點了點頭。


    暑假時還好,等著開學時時間固定確實得請個人,而且她這邊兌下了個幼稚園,一切都還在準備階段,需要忙的地方很多。而且明年就可以送小傢夥上一年級,所以也沒打算讓他轉自己所兌的幼稚園,畢竟那裏有他熟悉的老師和小夥伴們。


    司徒慎看著她,扯唇著說,「我跟李姐說過了,讓她過來。以前也一直是他帶著舟舟,換人總沒有她帶著好,而且舟舟也跟她親近。」


    「要是能讓李姐繼續帶舟舟,那當然是好……」秦蘇聽後,當然很高興這個提議,「那你呢?」


    「沒事。」司徒慎淡淡搖頭。


    「這樣吧,我到時到家政找個新的阿姨,用來換李姐。」她想了下,說著。


    「不用,我那裏請不請阿姨都一個樣。」他沒有在意的拒絕著。


    「總得打掃做飯吧。」秦蘇皺了皺眉。


    怎麽說從他那裏將李姐請到她這裏,倆人現在的不同關係,總覺得像是挖人一樣,所以理所應當的,想要更公平一些,不然總會覺得有愧一樣。


    「那裏沒了你也沒了舟舟,就我自己一個人,一點人氣都沒有……嗬嗬,當真隻是個樓中樓而已。」司徒慎說到中間,帶著幾分嘲弄。


    聽著他的話,秦蘇喝粥的動作頓了頓。


    他在一片晨光裏望向她,低沉著,「我希望能迴到以前,那裏再變迴是家。」


    將粥咽下去,秦蘇同時將手裏捏著的小煎餅也放下。


    「司徒慎。」她拿過紙巾擦了擦手,喊著他。


    對上他的那雙黑眸後,她認真的說,「我不會和你復婚。」


    秦蘇的聲音很冷靜,就像是他們常常談論合作案時一樣,直接明確的給出結論。


    司徒慎的俊容,僵住。


    「秦蘇,你可以慢慢考慮。」他蹙著眉,聲音發緊的說著。


    「我沒有考慮,也不用考慮。」秦蘇輕輕搖了搖頭,態度不變。


    司徒慎喉結上下連連滾動,黑眸裏甚至是浮著幾縷無措的看著她。


    時間像是定格了一樣,晨光靜止。


    秦蘇保持著姿勢不出聲,神情自若的迴視著他的目光。


    「我知道了。」他也終於是出聲,隻是聽不出情緒的一句。


    「……」她不禁抿了嘴角。


    像是幾秒前的僵凝隻是幻覺,早已悉數不見,男人的薄唇甚至別了輕弧,「快吃飯吧,都涼了。」


    見狀,秦蘇還準備的一些迴絕的話,此時也沒有機會再說,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舔了舔下唇,她也隻好繼續吃飯。


    隻是他嘴角一直掛著的弧度太過明顯,秦蘇覺得有些刺眼。


    「你笑什麽?」她皺眉問。


    「沒什麽。」司徒慎略微搖頭迴。


    「沒什麽?」秦蘇眯眼,不自覺的有了一絲惱。


    畢竟,這對於他們兩人來說是一件很嚴肅的事,雖已經可以不在乎,但是不喜歡他這樣的態度。


    司徒慎抬起黑眸看她,薄唇弧度不變,帶著幾分自嘲般的笑意,嘀咕自語,「我結過婚又有個快六歲的兒子,年紀也不算小了,看來還得重新想一想怎麽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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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室。


    從電梯裏出來,從江北迴來的司徒慎姿態漠然的往最裏邊的辦公室走,沿途路過的辦公區,職員們都會從位置上起身恭敬的叫人。


    司徒慎和往常一樣,淡淡的點頭。


    隻是已經穿過了辦公區的腳步,卻又頓住,然後折身走了迴去。


    「……慎總!」看著站定在桌邊的高層領導,才任職不久的年輕女職員驚嚇的站起來。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黑眸卻沒看她,反而是看著她桌上放著的那一大束百合花,很是隨意的問,「又是你男朋友送的?」


    「……是!」年輕女職員慌亂的點頭。


    女職員是剛剛大學畢業被招進來實習的,加上有個血氣方剛的男朋友,倆人之前因為些事情鬧了脾氣,領導嘴裏提到的「又」字,她是沒有驚訝的。


    因為鬧了脾氣沒有搭理男友,誰知男友竟會一大早的捧著黃玫瑰在公司門口堵著她,恰好被慎總看到。當時麵對同事們的議論聲,她臉紅紅的跑進電梯,隻是沒想到慎總也在,還瞥著她的花問了嘴:道歉得送黃玫瑰?


    「怎麽不是黃色玫瑰或者鬱金香了?」司徒慎看著那枚紅色的玫瑰花瓣,挑眉問。


    「啊?」年輕女職員愣在那。


    「你們和好了?」司徒慎卻繼續問。


    「……對啊!」年輕女職員點了點頭,摸不清頭腦的,又揣摩不出麵前領導的喜怒,帶著千萬個的小心,「慎總,怎……怎麽了?」


    司徒慎抬手摩挲著下巴,然後壓低著聲音問,「你怎麽原諒他的。他都做了什麽事,你會原諒他的?」


    「呃……」年輕女職員徹底傻了。


    「你把細節給我寫出來,喔對,再把他怎麽追你的也寫下來吧。這也是工作內容,不能有怠慢知道嗎,下班之前交給我。」丟下這樣低聲的交代,司徒慎才滿意的繼續走。


    年輕女職員不敢置信的站在那。


    日升日落,一天最美的時候就是黃昏之時。


    在職員們已經為即將快到來的下班時間趕到放鬆時,路邵恆敲了辦公室的門進來後,就看到好友坐在高背椅上,連眉毛都沒抬一下,神情凝注的看著手裏類似文件的東西。


    「怎麽著啊,慎總得按時下班?」路邵恆拉開對麵的椅子大肆的坐下來。


    「嗯。」司徒慎淡淡的應了聲。


    見他注意力那麽集中,路邵恆也真的隻是好奇而已,手撐著桌沿伸長了脖子去看一眼,卻發現那上麵哪裏是什麽重要的文件,而是有數字排下來的一條條,大概掃一眼內容都是男人對女人做的一些事,一些追求和一些被原諒。


    「靠,不是吧!差點閃瞎我的眼!」路邵恆被驚到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好友,「司徒,你別跟我說,這些都是你從網上下載下來的?」


    「不是。」司徒慎挑眉,隨即很得意的迴,「我讓職員寫的。」


    路邵恆極力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終於將情緒平靜下來,路邵恆繼續開口,「司徒,你這是打算,都用到你前妻身上?」


    「她不同意跟我復婚。」司徒慎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這還不好說,弄那些沒有用的幹啥,直接跪下求原諒不就結了!」路邵恆一聽,特別好心的給著建議。


    聞言,司徒慎不由的黑麵,斜了好友一眼後,繼續看著手裏的紙張內容。


    路邵恆還想調侃兩句,一陣特殊的手機鈴聲響起,不由的伸手從口袋裏將手機掏出來。


    司徒慎也隻是不經意的去看了眼,卻發現好友拿出來的是向來很特殊的那一支,不禁挑眉,「我說路大隊長,這麽多年我一直好奇個事兒,你這支手機到底是給誰特意準備的啊?」


    兩人已是多年兄弟好友,司徒慎知道這支特殊的手機,裏麵隻有一個號碼,他雖沒有窺探好友隱私,可也曾無意中看到過,鎖定屏幕和牆紙上都是同一張照片,女孩子瞪著圓圓的眼睛嘟著嘴對著鏡頭做著親親。


    以前從未放在心上過,隻是他驀地想到了那天在秦宅有過照麵的女人……


    「我去外麵等你。」路邵恆拿著那支特殊的電話,起身就往外麵走了。


    司徒慎眯了眯黑眸,心裏有了些掂量。


    目光重新凝在紙張上的黑色字體,他眉頭微微蹙了些,確實感覺到一頭霧水。


    其實他不太懂怎麽做那些浪漫的事,可能以前的時光裏做過的唯一一個也就是對季雨桐的求婚,可那些場景是季雨桐告訴說是她所想要的,他隻是聽從著安排而滿足她。


    竟不由的又想到好友剛才欠揍的話,神情沉思。


    跪下求原諒……會管用麽?


    ***************************


    天晴,浮著的雲都很少。


    腳下的腳蹬終於停下,車輪也停止轉動,雙人自行車停在了公園裏的一棵老樹下,讓有些汗濕的皮膚感覺到舒服的陰涼。


    秦蘇一早被他電話追出了門,看到門口的雙人自行車,被他不由分說的拉著騎,一直到現在,覺得快要抓狂了。


    她正握著水瓶解渴時,剛剛去了哪裏的男人才氣喘籲籲的跑迴來,同時帶迴來的還有一大堆七彩氣球,被風吹得四處亂竄。


    見他給自己遞過來,秦蘇皺眉,「我不是舟舟。」


    「給你這個。」司徒慎也沒有硬塞給她,反而是掏出個圖釘來,將氣球拿過來就紮爆了其中一個,然後再重新遞給她,「這些氣球是給你紮的,紮爆那些難過和不愉快。」


    秦蘇伸手接了過來,卻沒有紮,「司徒慎,你不覺得很幼稚?」


    「嗯。」他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黑眸一轉,卻又勾唇說,「可是接下來我還會有更幼稚的事,我們去ktv,我給你唱《我有罪》。」


    「然後呢,還有什麽?」秦蘇抿唇的問。


    「還有很多。」司徒慎想了下,扯動著薄唇一樣樣跟她細說著。


    她認真聽過以後,舒出一口氣來,對著他說,「都不用了,我不需要。」


    「也跟你折騰一上午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吧。」說完,她便鬆開氣球轉身要走。


    「秦蘇。」司徒慎有些急的抓住她的手腕。


    薄唇抿了半天,黑眸緊鎖著她,「如果我跪下呢?」


    秦蘇瞳孔睜大,驚怔的看著他。


    「司徒慎!」


    眼見他真的要有所動作,她驚聲尖叫阻止。


    「秦蘇……」他一雙黑眸,眼神幽幽的包圍著她。


    「司徒慎,你不要做這些了,這些不適合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秦蘇閉眼,幾乎是無力了。


    似乎跟她一樣,司徒慎也同樣的無力,惆悵萬分的低沉著嗓子,「可是,不這樣的話……秦蘇,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感謝大家月票,如果真的能在前十名就非常感謝啦,還有兩天翻倍時間噠。明天,我會給司徒一點點甜頭喲,你們應該知道會是什麽樣的甜頭吧,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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