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梅點點頭,但是還是有些不自信,不過並沒有再說。


    兩人吃完飯,又在清大逛了逛,便分開了。


    之後的時間裏,葉叢緣埋頭看航天與航空的相關資料,簡直到了如癡似醉的地步。


    金教授跟她說了,她表現出來的天賦和勤奮很讓他滿意,等她基礎打得足夠踏實了,他會把她帶進更加核心的實驗室學習,希望她不要辜負了他的信任。


    葉叢緣的研究方向就是航天與航空,因此放在這方麵的精力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足,聽了金教授的話,自然是十分刻苦努力的。


    九月份受傷的葉正語和林樂樂的傷慢慢好起來,已經開始結痂了。


    葉叢緣隔段時間去探望兩人,見兩人好得差不多了,便把002之前給她的秘方拿給葉禮,讓葉禮幫葉正語配藥。


    葉禮和蘇正蘭找到需要的藥材按照配方搗鼓好,有些忐忑不安地給葉正語敷上去。


    敷藥的第一天,葉正語痛得死去活來,為了不痛叫出聲,把嘴唇都咬破了。


    蘇正蘭又驚又怒,收拾好葉正語就要去找葉叢緣算賬。


    還是葉禮和葉正語拉住了她,葉正語滿頭冷汗地安撫自己的母親,“緣緣早就跟我說過會很痛的,這是正常現象。”


    “那也不可能痛成這個樣子,我看你這樣,跟刮骨療傷差不多了。”蘇正蘭心痛地說道。


    葉禮沉吟片刻,開口,“傷疤這麽深,要想完全去掉,肯定得療效十分猛的藥。我也認為這是正常現象。”


    “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正語的臉就徹底毀了,到時後悔也來不及了!”蘇正蘭擔心得竭嘶底裏起來。


    葉正語握住她的手,“媽,緣緣不會害我的。……而且,你覺得傷得厲害一點和現在這樣,差別很大嗎?”


    蘇正蘭說不出話來了,隻得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每日觀察著葉正語的傷口。


    幸好這藥見效快,第三天就能看出疤痕淺了一些。


    敷了一個多星期,葉正語臉上那深深的疤痕竟然完全消失了!


    看到這樣的效果,葉禮和原本懷疑的蘇正蘭都驚呆了,就是整容也沒有這樣的奇效啊!


    作為商人的葉禮馬上動了心思,開了一間去疤痕美容公司,把配方分了不同程度配成現成的麵膜或者膏狀物準備出售,至於公司法人代表,則寫了葉叢緣。


    蘇正蘭震驚於這個秘方的藥效,但見是葉叢緣提供的,倒也沒有起據為己有的心思。


    公司還沒建好,葉禮就拿著自己這個主意興衝衝地去找葉叢緣,告訴她他幫她開了一個去疤痕的美容公司,讓她以後等著收錢好了。


    葉叢緣倒沒有如何高興,她現在不差錢,每年能從保護罩、光懸浮跑車、超音波直線鑽孔、報警儀等拿到巨額分紅,至於章道名之前成立的那些公司,幾乎所有錢她都可以花,以至於對於她來說,錢就成了數字了,沒有別的意義。


    葉禮也知道葉叢緣身家不菲,甚至有可能比葉家還要豐厚,所以見了她這個態度倒沒什麽不舒服的。


    時間踏入11月,葉叢緣忽然接到李念遠打來的電話,說外婆病倒了,讓她趕緊迴來一趟。


    葉叢緣擔心壞了,混亂地去請了假,便帶上十二個保鏢直奔機場。


    劉少校知道葉叢緣要迴南方,便聯係了一架正好空著的私人飛機,一行人坐了私人飛機直奔南方。


    等下了飛機,又坐上開去醫院的車,葉叢緣才想起忘了通知蘇長安和李纖雲,便馬上撥打李纖雲的電話。


    李纖雲在橫店影城拍戲,正在往迴趕,而蘇長安,他剛好在這座城市,此刻已經在外婆的病房外守著了。


    聽到大家都急急忙忙地趕去醫院,葉叢緣的心越來越沉。


    一定是外婆病重了,不然不會這樣勞師動眾的。


    到了醫院,葉叢緣隻帶著劉少校一人直奔外婆所在的病房,把其餘的保鏢留在了外麵。


    病房外,蘇長安和李念遠正在低聲說著什麽。


    葉叢緣見了,加快腳步走了上去,一把握住李念遠的肩膀,“外婆怎麽了?你們怎麽在外麵?”


    李念遠抬頭看到葉叢緣眼紅紅的,淚光閃閃,忙安慰,“做完手術了,過了危險期,不用擔心了。”


    葉叢緣聽到這裏,才鬆了一口氣,接著坐下來詳細問到底是什麽病,這次手術後能不能康複,以後會不會複發。


    李念遠這些年來雖然到各個城市開拓生意,但是一旦有空總是往家裏跑的,這次外婆突然得了急病,他正好在家,所以送醫院、繳費等他都全程陪同,因此對一切都很清楚。這時見葉叢緣問起,便一五一十詳細地迴答了。


    三人又坐了一會兒,病房門打開,舅舅李銘真和舅母一起走了出來。


    葉叢緣三人連忙迎上去,葉叢緣當先問道,“外婆現在怎樣了?”


    “還沒醒,先別吵她吧……”舅舅眼睛微紅,輕聲說道。


    葉叢緣三人點點頭,又坐了迴去。


    不一會兒,李念歌和李弄巧提著飲料和盒飯從電梯方向走了過來。


    “都是從我們家的店拿的,很新鮮。”李弄巧先把一隻保溫壺遞給舅母,這才開始分盒飯。


    李念歌則把飲料分到大家手中,然後也坐下來一起吃飯。


    外婆直到晚上才醒,人很是虛弱,見了葉叢緣眸中瞬間淚光閃爍,“恍惚好像看到了你媽媽……已經好多年了。”


    葉叢緣和舅舅聽了這話,當下就不住地擦眼淚。


    “別哭,我就是老了……等養好身體,還像以前一樣。”外婆輕聲說道。


    葉叢緣知道不能引得外婆也難過,連忙收住了眼淚,跟外婆說起自己這些年在北京發生的事。


    李念遠走南闖北,見的事不少,也接連說了幾個笑話,讓外婆重新開懷。


    等外婆再次睡下了,舅舅問葉叢緣,“你大概什麽時候迴北京?能多留一段時間嗎?”


    “嗯,我中旬或者下旬再迴北京。”葉叢緣點點頭說道。


    陳勇和葉靜的婚禮在12號,她反正已經來到南方了,不如陪著外婆,直到參加完陳勇和葉靜的婚禮再迴北京。至於看書,她學習廳裏有很多還沒看過的書和資料,並不是問題。


    舅舅聽了高興,笑道,“你外婆病了,就喜歡撒嬌,喜歡家裏人陪著她。你在這裏,相當於你和你媽都在了,她保準高興。”


    “是我不孝,平時極少迴來。”葉叢緣內疚地說道。


    她不迴來,一則是因為忙,二則是因為害怕和外婆聯係太過密切,以後會害了外婆和舅舅一家。


    “你要讀書,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舅舅摸摸葉叢緣的腦袋,溫和地安慰道。


    葉叢緣點點頭,沒有多說,拿出劉少校幫她帶下來的八個保護罩,“這是我買的保護罩,你們都戴在手上吧,一人一個。”


    “是這東西?太貴了,你買這麽多做什麽?”舅舅吃了一驚,低聲問道。


    葉叢緣想了想,說道,“我遠在北京,總是會擔心你們的。你們戴上這個,我才能減少一份擔心。”


    “是啊,緣緣在北京經常擔心你們的,你們戴上了,她也就不用擔驚受怕了。”劉少校聞言也在旁幫忙勸。他一直跟在葉叢緣身邊,自然知道葉叢緣重情。


    舅舅有些糾結地問,“平時我和你舅母都在一起,能合用一個,不如你退迴去一個?這玩意不便宜,能省則省。”


    “也省不了多少,我買多了,還有折扣呢。”葉叢緣嘴角抽了抽,撒了個謊。


    這省出一個,真讓她無語。


    舅舅聽了,隻得無奈地接過保護罩。


    蘇長安、李纖雲、李念遠和李念歌堅決不肯收,表示自己有錢,自己能夠買到,不用葉叢緣買來送。


    麵對同輩,葉叢緣就沒有那麽好的脾氣了,她一個個壓著收了,這才道,“別跟我客氣這些,你們看到有好東西,難道會少了我的一份嗎?”


    說完了又低聲叮囑,表示絕對不能往外說他們的保護罩是打了折扣的。


    大家都知道這樣的事絕對不能說出去,便連忙點點頭,表示絕對不會往外說。


    看到自己的親人都戴上了保護罩,葉叢緣總算去了一個心病。


    這日,葉叢緣正在陪外婆說話,就見李念遠走進來,對她使了個眼色。


    “弄巧有學習上的事要請教你,讓你出去一趟。”李念遠對葉叢緣說著,眨了眨眼,便坐在床邊,低聲跟外婆說話。


    葉叢緣知道有事,於是跟外婆說了一聲,走了出去。


    出了病房,見蘇長安和李纖雲臉色難看地坐在走廊上,兩人間或看幾眼手機,間或低聲交談著。


    葉叢緣走了過去,“發生了什麽事?”


    “有個老東西臭不要臉,自己想複出可是怕沒人鳥他,所以捆綁上你了。”李纖雲首先開腔,語氣裏包含怒意。


    葉叢緣驚訝地問道,“捆綁得很難看嗎?”李纖雲脾氣直率,情商比較低,但是總的來說,是個尊老愛幼的人,平時絕對不可能這樣說一個老人的。此刻這樣說,顯然是這個人已經被她劃入壞人的範疇裏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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