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遊曆,他都像照顧親妹妹一樣照看著雲憂憂,也不知道多少次救過雲憂憂的性命,一個膽小的人卻願意豁命相救她的人,她卻隻因眼前危難便將他推入火坑!


    馮涼悲涼地道:“憂憂,你真不愧是姑姑的女兒,薄涼成性!


    她當年為了嫁給雲家家主,毒瞎了小姑姑的雙眼,自己代嫁過去。今日,你為了脫責,又做出如此涼薄這事,我真是瞎了眼啊…才會疼你寵你一直讓著你護著你!”


    雲憂憂縮著腦袋,唇瓣蠕動著,卻終究沒有再落井下石。


    馮涼抬手,大吼道:“我馮涼是膽小是怕事,是一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悶葫蘆,可是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任何人。蘇淺若是我誤傷到的,若她因我而死,我願意以命抵命!”


    手掌在堪堪觸及到腦門的時候被應礱格開,他一把將馮涼製住,扔向馬車邊的地上。


    “你想抵就能抵得了麽?你一條命能換蘇淺若一條命?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兒!誰要死誰該擔責任自有長生門的人來決定。你小子給爺爺哪邊涼快呆哪邊兒去,別阻著爺爺辦正事兒!”


    馮涼絕望地坐在地上,一臉悲傷。


    雲浮生追著那雪白的怪獸飛了一圈兒,空著手迴到了城門前。


    浮雲宗的送藥人也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可是不管他好說歹說,應礱就是不肯接他的藥。


    “淺若說了,寧死也不去浮雲宗做客,足見你們浮雲宗的惡劣。誰知道你們給的這藥是救命的藥還是取命的藥啊?”


    雲浮生見狀,二話不說直接抽劍刺穿了送藥之人的心髒,然後又用靈力催著他的血嘩嘩往外流了一陣兒,這才將藥喂進他的嘴裏。


    這一氣嗬成的舉動看得眾人禁不住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你們不信這是良藥,我便讓門人試給你們看看,看看我們浮雲宗的誠意!”雲浮生淡然地道。


    送藥人慘白著臉朝眾人笑了笑,繼續閉目煉化藥力。不過一息之後,他的麵色漸漸恢複了紅潤,胸前的傷也不再往外淌血,被劍挑得翻卷起來的血肉也開始慢慢向中間擠攏,看上去竟似要長肉的模樣。


    這神奇的一幕令眾人歎為觀止。


    誰也沒見過這樣的神藥,一息之間就能讓人將血肉重生。這已經比得上遠古傳說之中的仙藥功效了啊。


    **


    “啊啊啊…被發現啦,浮雲宗的雜毛要打死人啦!師父啊,師兄啊,救命啊…”


    清脆軟萌的女音在寂靜的深山之中響起來。


    封魔林之中墨色的石碑前,倏地疾射出兩道身形,一前一後的迎向正在尖叫的小怪獸。


    “僮兒,你又去偷看雲浮生出浴了?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跟師父學…啊!”


    正在訓斥小怪獸的人直接被後麵那人一掌拍飛,甩了出去,跌了個狗啃屎。


    小怪獸拍了拍翅膀嬉笑著落地,兩手緊緊地攀吊在後麵那名女子的脖子上,像一個無尾熊似的吊著。


    “師父,我真的沒有再偷看雲浮生洗澡,他洗澡的時候根本看不到!我今天隻是閑逛逛過去的,看到他正對著一個女的三催四請,搖尾擺尾的,我隻是一時好奇,便偽裝成一朵雲在天空上偷看了一會兒。


    他們居然就突然打了起來,你殺我,我殺你的,最後逮不到兇手,便將屎盆子往我頭上扣,那裏還有一條龍往我噴龍息,差點沒把我吐死…


    師父,那雲浮生不給我看洗澡不說,還想要追殺我…師父,僮兒好可憐好委屈!”


    白千冷一個鯉魚打挺自地上翻身跳了起來,吐出口中啃到的灰土,瞪著僮兒道:“過來!”


    僮兒縮了縮脖子,可憐巴巴地望向花朝宗。


    花朝宗把眼一翻,伸出兩根手指直接塞住了耳朵眼兒。


    “過來!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自己過來,打三下,我拉你過來,打十下!”


    僮兒梭下來,瞬間化成一個嬌憨可愛的少女,哆哆嗦嗦地挪向白千冷,在他麵前緩緩轉身蹲下,翹起屁股,將手指塞進嘴裏咬著,這才含糊不清地道:“師兄,打,打輕一點!三,三下!”


    白千冷閉了一下眼,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的還是僮兒日漸成長,初具規模又挺又翹的臀,他幹脆又睜開了眼,沉聲喝道:“變成獸形,也不要裝可愛,不然打十下!”


    僮兒砰的一下又變迴了小怪獸的樣子,雪白的翅膀輕輕拍打著,怯生生地道:“師兄,來,來吧…”


    白千冷心又軟了下來。


    花朝宗嘁了一下,放下堵著耳朵眼兒的手指喊道:“你們倆個,到底打不打啊?不打我可不看了哦!”


    僮兒迴頭,看到白千冷已經緩和下來的俊臉,連忙跳到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吧吧吧就是三下親在他的右臉頰上。


    “師兄師兄,你不要惱僮兒,你舍不得打三下,我親你三下補上,好不好?”


    軟軟糯糯的的聲音像是鑽進了白千冷的心中,僮兒一跳上他的身子又自動轉變為人形,少女的氣息縈過鼻端,他的身體僵了一下,瞬間便起了反應。


    僮兒又吧吧吧地親上了那麽幾下,他益發覺得血液上腦,幾欲失控。


    “僮兒…你,你先下去!”白千冷極力板起臉。


    僮兒不僅不下去,還越貼越緊,使勁地用臉蹭著他的頸窩,撒嬌道:“不嘛不嘛,師兄,我喜歡你抱著我,我也喜歡親你,以後你想打我屁屁的時候我就用親你來補,好不好嘛?師兄…”


    白千冷的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遊走,不由得妥協下來。


    “好好好,你說什麽師兄都答應。你先下去!”


    僮兒嘟起唇,“不要下去,師兄嫌僮兒吃太多太重了麽?再抱一會兒,再抱一會兒嘛!”


    花朝宗眼見著息怕大弟子臉已經紅得像朝天椒,甚至那兩隻手都開始不住發顫,幾次欲貼著僮兒的曲線滑動,卻又生生自己掐著自己的手放了下去。


    一把將僮兒揪下來,分開了兩個快走火的人男獸女。


    “師兄要去洗澡!僮兒留下來陪師父說說今天的事兒!”


    白千離像逃難一樣飛快地消失在石碑深處,僮兒一臉向往地流著口水道:“師兄,師兄,師兄洗澡怎麽不帶我一起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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