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張子汐放大的臉就在麵前，暖暖的氣息唿在我的臉上。
低頭看了看衣服，還好，昨晚穿的外衫還在，他並沒有“動手”。
又抬頭向他望去，他長得真好看，兩條剛健有力的劍眉，一雙迷人的鳳眼，讓女人都嫉妒的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再往下就是他誘人的嘴唇，柔軟的，冰涼的，引人犯罪的。
鳳目睜開，墨黑的眸子對上我的眼。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相看兩不厭。
“你醒啦。”這樣的沉寂太讓人難受了，我首先打破這樣的安靜。更何況我現在整個身體都躺在他的懷裏，不敢隨便亂動。
“恩。”
“昨晚，迴來得很遲嗎？”
“恩。”他收了收手臂，兩具身體靠得更近，微涼的嘴唇印上了我的額頭。
這個男人，一大早的。
“我要起來了，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用手撐在彼此的身體，坐起身來。
“你有把握嗎？”
眯起眼看著他，“你這是不相信我咯？”
他將兩手枕在頭下，一副慵懶的樣子，“不是不相信你，你比較是個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麽會知道怎麽經商呢！”
打開衣櫃穿起了衣服，“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才是商人。”
張子汐被我的話逗笑了，“嗬嗬，我等著看。”
突然想到，這次的賭局根本上不算在迴娘家的安排之中的。現在要在慶州待這麽長時間，他不迴京城，沒關係嗎？
“子汐，我要在慶州待一個多月，你如果有事可以先會京城去。”
“我能有什麽事，不迴去也沒關係。”
是嗎？
“那柳兒呢，你就讓她獨自一個人留在王府，不心疼？”
張子汐聽著這話，覺得醋味十足，“我什麽時候心疼過她了？”
快步走迴床邊，氣憤地為他“恢複記憶”，“還說沒有心疼她，是誰因為柳兒落水，對我大唿小叫的？在書房裏的時候，因為日兒的一句話，是誰為柳兒出頭的，罵了自己的兒子？”
“這些事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嘛。”
“算了，你這個人天生不適合道歉。說出來，一定誠意都沒有。”
轉身離開房間，去書房找爹。
爹早早地就在書房處理來自全國各家店鋪的賬本了，進行一個月一次的審查。
我將昨天晚上跟季生堂哥的賭局告訴了爹，讓爹在慶州找兩家布行給我們進行比拚。爹才告訴我，在慶州隻有兩家布行。一家位於城東，處於雪國和風國的交界處，一般是進行邊境貿易的。雪國盛產絲綢，所以那家店賣的都是風國的特產麻布。店麵的麵積不算太大，但是生意還是不錯的。另一家位於城西，店麵很大，而且是在慶州最大的集市上。每年的盈利十分可觀。
如果拿出的是這兩家店鋪的話，季生堂哥一定會選擇城西的那一家，畢竟它已經有很多老顧客了。而城東的那家布行就隻能以奇取勝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等我拿著地契和房契離開爹的書房的時候，蕭蕭就告訴我季生堂哥已經等在大堂了。就沒有多做耽擱，直接去見他了。
“堂哥，這麽早就到了。”
“不早了，不知道王妃妹妹準備把哪家布行給我，讓我跟您比試呢？”
這麽快就直奔主題了，也好，不必跟他講那些不必要的客套話了。
“堂哥，那你先前管理的幾家店鋪的鑰匙呢？”
季生從衣側取出一串鑰匙，擺在桌子上，“都在這裏了。”
“好，蕭蕭，將鑰匙去交給爹。”
“是，小姐。”蕭蕭拿起鑰匙，就往書房跑去。
我拿出兩張房地契放在桌子上，跟他詳細敘述兩家布行的優缺點。對此，我並不像隱瞞店鋪的真實清楚。不管接手哪家店麵，我都有取勝的信心。
“堂哥，一家店麵大在城西，一家店麵小的在城東，你先選吧。”
這時，我才發現，當我拿出房地契的時候，季生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城西的那家店麵的契約。生怕被我搶走似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城西的那家。”
還真是不客氣，都不推辭一下，直接就選了。但他的這樣的選擇，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無所謂地笑了笑，“那好，我就選剩下的那家，等下我讓下人將城西布行的賬本送過去給你，那是賭局就算開始了。一個月以後，就知勝負了。”
季生一把拿起桌上的房地契，揣入懷中，露出得意的笑容，“王妃妹妹，那我就先迴去了。對城東的‘萬紗布行’，你可要多上心了，就你那家店現在的收入遠遠比不上城西的‘錦繡坊’的。”
“多謝堂哥的告誡。”
季生大笑著離去，仿佛對這場賭局已經勝券在握了。
輕敵，是他最大的死穴。就算他的店鋪店麵如何大，盈利如何豐厚，輕視對手，到最後他還是隻有原來那麽多資產，沒有改變。而我，就算布行是虧損的，就算布行隻有小小的十平方米，我都會讓它產生巨額的利潤。
城東布行到底經營狀況怎麽樣，我要親自去看過才知道。
帶著蕭蕭，坐著一頂軟轎就出門了。
走至半路，應生追了上來。
“應生，你怎麽來了？”掀開轎簾，不解地問道。
“娘娘，王爺要我保護您的周全。邊境地區，不安定。”
一股暖流湧上心間，“日兒和星兒，現在是跟子汐在一起嗎？”
“是的，少爺和小姐在書房讀書。”
“那就好。”
應生默默著跟著轎子走著，看著裏麵若有所思的娘娘。以前的娘娘，跟現在的娘娘真的變了很多。王爺對娘娘也越來越喜歡了，而他就是最清楚的知情人。王爺不僅答應娘娘出門經營布行，而且還指名讓他近身保護娘娘。雖然他已經查出奚家商行的事情不單純，可王爺還是不顧後果的幫著娘娘，讓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而娘娘如果在城裏受到了一絲一毫的傷害，那他可能就不用活著去見王爺了。
城東的布行叫“萬紗布行”，店麵在兩條街道的交接處。這條路上雖然沒有城西繁華，卻好在雪國商旅眾多，繁華程度也差不了多少。商品的買賣主要以貿易交流為主，主要收入也是來自雪國的生意。
看著這街上來往的雪國人，一個計劃在腦海中形成。
走進布行，店裏已經有客人在挑選自己喜歡的布匹了。
布行的掌櫃見到來人是我，快步跑至我麵前，咚的一聲跪地，“萬紗布行掌櫃見過瑞王妃，王妃娘娘千歲。”
其他人被掌櫃突然的舉動弄的不知所措，隻能跟風跪倒在地，高唿千歲。
“都起來吧，現在我隻是奚府的小姐，不用行此大禮。”
示意蕭蕭將掌櫃扶了起來。
“謝小姐。”
這個掌櫃的識人能力不錯，應該是我未出嫁前，在奚府見過我一麵。這幾年來，我的樣貌身材應該有了很大的變化，他居然能一眼就認出我來，是個可造之才。
“聽爹說，你姓趙，以後我就叫你趙叔吧。”
“這怎麽敢當，小姐不嫌棄的話，就叫小的一聲老趙吧。”掌櫃恭敬地站在一邊。
將布行大致的環顧了一周，這是間兩層的小樓，麵積確實不大。放著這麽多布匹以後，就顯得有些擁擠了。而且布匹大部分是米黃色的，看久了讓人覺得很壓抑，甚至產生昏昏欲睡的感覺。
“趙叔，依你看，布行這個月的生意會如何？”
老趙一早就聽說小姐要跟堂少爺比試經驗布行的能力，以盈利多少分勝負。慶州隻有他所經營的萬紗布行和城西的“錦繡莊”兩家布行，所以要比試，一定會從這兩家布行中選擇。對於小姐的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好了。
“小姐，現在天氣日漸變得炎熱，紗布是一種透氣又涼快的布料，而且深受雪國人們的喜愛。前段時間來過兩個商隊外，其他較大的商隊也會在近日抵達慶州，所以這個月的銷售會比往月要好一些。而且我們布行都是以大批量銷售的，薄利多銷嘛，一定可以超過堂少爺的。”
我看著凱凱而談的趙叔，他對我跟季生的賭局是知曉的。世上真的沒有不透風的牆，才短短的一個晚上，這件事就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嗎？如果好好利用起這一支力量的話，可以收到很好的效益。
“趙叔，剛才我進店鋪的時候，看到旁邊的幾家店鋪都關著門，是準備不開了呢，還是暫時有事不開的。”
“哦，小姐說的是隔壁的幾家店鋪吧，他們原來是幾家綢緞莊。您也知道，這個地方來的都是雪國的商旅，本來就是拿綢緞來賣的，他們又怎麽會有生意呢。所以他們前段時間都搬去城西了，而這幾家店麵正在賤賣。”
賤賣？
“趙叔，你馬上帶人去找這幾家店麵的老板，問清楚店鋪的價格，我要把它們頂下來。”
“是，小姐。”說完，趙叔帶著兩個小廝離開了布行。
可能是紗布實在是廉價品，很多有錢人根本不屑於穿，往往是過門而不入。而且紗布一成不變的式樣，連雪國商隊的客人都不感興趣了。
有了這個認識，讓我更加肯定那個計劃不會錯。
低頭看了看衣服，還好，昨晚穿的外衫還在，他並沒有“動手”。
又抬頭向他望去，他長得真好看，兩條剛健有力的劍眉，一雙迷人的鳳眼，讓女人都嫉妒的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再往下就是他誘人的嘴唇，柔軟的，冰涼的，引人犯罪的。
鳳目睜開，墨黑的眸子對上我的眼。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相看兩不厭。
“你醒啦。”這樣的沉寂太讓人難受了，我首先打破這樣的安靜。更何況我現在整個身體都躺在他的懷裏，不敢隨便亂動。
“恩。”
“昨晚，迴來得很遲嗎？”
“恩。”他收了收手臂，兩具身體靠得更近，微涼的嘴唇印上了我的額頭。
這個男人，一大早的。
“我要起來了，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用手撐在彼此的身體，坐起身來。
“你有把握嗎？”
眯起眼看著他，“你這是不相信我咯？”
他將兩手枕在頭下，一副慵懶的樣子，“不是不相信你，你比較是個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麽會知道怎麽經商呢！”
打開衣櫃穿起了衣服，“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才是商人。”
張子汐被我的話逗笑了，“嗬嗬，我等著看。”
突然想到，這次的賭局根本上不算在迴娘家的安排之中的。現在要在慶州待這麽長時間，他不迴京城，沒關係嗎？
“子汐，我要在慶州待一個多月，你如果有事可以先會京城去。”
“我能有什麽事，不迴去也沒關係。”
是嗎？
“那柳兒呢，你就讓她獨自一個人留在王府，不心疼？”
張子汐聽著這話，覺得醋味十足，“我什麽時候心疼過她了？”
快步走迴床邊，氣憤地為他“恢複記憶”，“還說沒有心疼她，是誰因為柳兒落水，對我大唿小叫的？在書房裏的時候，因為日兒的一句話，是誰為柳兒出頭的，罵了自己的兒子？”
“這些事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嘛。”
“算了，你這個人天生不適合道歉。說出來，一定誠意都沒有。”
轉身離開房間，去書房找爹。
爹早早地就在書房處理來自全國各家店鋪的賬本了，進行一個月一次的審查。
我將昨天晚上跟季生堂哥的賭局告訴了爹，讓爹在慶州找兩家布行給我們進行比拚。爹才告訴我，在慶州隻有兩家布行。一家位於城東，處於雪國和風國的交界處，一般是進行邊境貿易的。雪國盛產絲綢，所以那家店賣的都是風國的特產麻布。店麵的麵積不算太大，但是生意還是不錯的。另一家位於城西，店麵很大，而且是在慶州最大的集市上。每年的盈利十分可觀。
如果拿出的是這兩家店鋪的話，季生堂哥一定會選擇城西的那一家，畢竟它已經有很多老顧客了。而城東的那家布行就隻能以奇取勝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等我拿著地契和房契離開爹的書房的時候，蕭蕭就告訴我季生堂哥已經等在大堂了。就沒有多做耽擱，直接去見他了。
“堂哥，這麽早就到了。”
“不早了，不知道王妃妹妹準備把哪家布行給我，讓我跟您比試呢？”
這麽快就直奔主題了，也好，不必跟他講那些不必要的客套話了。
“堂哥，那你先前管理的幾家店鋪的鑰匙呢？”
季生從衣側取出一串鑰匙，擺在桌子上，“都在這裏了。”
“好，蕭蕭，將鑰匙去交給爹。”
“是，小姐。”蕭蕭拿起鑰匙，就往書房跑去。
我拿出兩張房地契放在桌子上，跟他詳細敘述兩家布行的優缺點。對此，我並不像隱瞞店鋪的真實清楚。不管接手哪家店麵，我都有取勝的信心。
“堂哥，一家店麵大在城西，一家店麵小的在城東，你先選吧。”
這時，我才發現，當我拿出房地契的時候，季生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城西的那家店麵的契約。生怕被我搶走似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城西的那家。”
還真是不客氣，都不推辭一下，直接就選了。但他的這樣的選擇，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無所謂地笑了笑，“那好，我就選剩下的那家，等下我讓下人將城西布行的賬本送過去給你，那是賭局就算開始了。一個月以後，就知勝負了。”
季生一把拿起桌上的房地契，揣入懷中，露出得意的笑容，“王妃妹妹，那我就先迴去了。對城東的‘萬紗布行’，你可要多上心了，就你那家店現在的收入遠遠比不上城西的‘錦繡坊’的。”
“多謝堂哥的告誡。”
季生大笑著離去，仿佛對這場賭局已經勝券在握了。
輕敵，是他最大的死穴。就算他的店鋪店麵如何大，盈利如何豐厚，輕視對手，到最後他還是隻有原來那麽多資產，沒有改變。而我，就算布行是虧損的，就算布行隻有小小的十平方米，我都會讓它產生巨額的利潤。
城東布行到底經營狀況怎麽樣，我要親自去看過才知道。
帶著蕭蕭，坐著一頂軟轎就出門了。
走至半路，應生追了上來。
“應生，你怎麽來了？”掀開轎簾，不解地問道。
“娘娘，王爺要我保護您的周全。邊境地區，不安定。”
一股暖流湧上心間，“日兒和星兒，現在是跟子汐在一起嗎？”
“是的，少爺和小姐在書房讀書。”
“那就好。”
應生默默著跟著轎子走著，看著裏麵若有所思的娘娘。以前的娘娘，跟現在的娘娘真的變了很多。王爺對娘娘也越來越喜歡了，而他就是最清楚的知情人。王爺不僅答應娘娘出門經營布行，而且還指名讓他近身保護娘娘。雖然他已經查出奚家商行的事情不單純，可王爺還是不顧後果的幫著娘娘，讓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而娘娘如果在城裏受到了一絲一毫的傷害，那他可能就不用活著去見王爺了。
城東的布行叫“萬紗布行”，店麵在兩條街道的交接處。這條路上雖然沒有城西繁華，卻好在雪國商旅眾多，繁華程度也差不了多少。商品的買賣主要以貿易交流為主，主要收入也是來自雪國的生意。
看著這街上來往的雪國人，一個計劃在腦海中形成。
走進布行，店裏已經有客人在挑選自己喜歡的布匹了。
布行的掌櫃見到來人是我，快步跑至我麵前，咚的一聲跪地，“萬紗布行掌櫃見過瑞王妃，王妃娘娘千歲。”
其他人被掌櫃突然的舉動弄的不知所措，隻能跟風跪倒在地，高唿千歲。
“都起來吧，現在我隻是奚府的小姐，不用行此大禮。”
示意蕭蕭將掌櫃扶了起來。
“謝小姐。”
這個掌櫃的識人能力不錯，應該是我未出嫁前，在奚府見過我一麵。這幾年來，我的樣貌身材應該有了很大的變化，他居然能一眼就認出我來，是個可造之才。
“聽爹說，你姓趙，以後我就叫你趙叔吧。”
“這怎麽敢當，小姐不嫌棄的話，就叫小的一聲老趙吧。”掌櫃恭敬地站在一邊。
將布行大致的環顧了一周，這是間兩層的小樓，麵積確實不大。放著這麽多布匹以後，就顯得有些擁擠了。而且布匹大部分是米黃色的，看久了讓人覺得很壓抑，甚至產生昏昏欲睡的感覺。
“趙叔，依你看，布行這個月的生意會如何？”
老趙一早就聽說小姐要跟堂少爺比試經驗布行的能力，以盈利多少分勝負。慶州隻有他所經營的萬紗布行和城西的“錦繡莊”兩家布行，所以要比試，一定會從這兩家布行中選擇。對於小姐的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好了。
“小姐，現在天氣日漸變得炎熱，紗布是一種透氣又涼快的布料，而且深受雪國人們的喜愛。前段時間來過兩個商隊外，其他較大的商隊也會在近日抵達慶州，所以這個月的銷售會比往月要好一些。而且我們布行都是以大批量銷售的，薄利多銷嘛，一定可以超過堂少爺的。”
我看著凱凱而談的趙叔，他對我跟季生的賭局是知曉的。世上真的沒有不透風的牆，才短短的一個晚上，這件事就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嗎？如果好好利用起這一支力量的話，可以收到很好的效益。
“趙叔，剛才我進店鋪的時候，看到旁邊的幾家店鋪都關著門，是準備不開了呢，還是暫時有事不開的。”
“哦，小姐說的是隔壁的幾家店鋪吧，他們原來是幾家綢緞莊。您也知道，這個地方來的都是雪國的商旅，本來就是拿綢緞來賣的，他們又怎麽會有生意呢。所以他們前段時間都搬去城西了，而這幾家店麵正在賤賣。”
賤賣？
“趙叔，你馬上帶人去找這幾家店麵的老板，問清楚店鋪的價格，我要把它們頂下來。”
“是，小姐。”說完，趙叔帶著兩個小廝離開了布行。
可能是紗布實在是廉價品，很多有錢人根本不屑於穿，往往是過門而不入。而且紗布一成不變的式樣，連雪國商隊的客人都不感興趣了。
有了這個認識，讓我更加肯定那個計劃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