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們對黑道的認知也不少。這段時間你們到底幹嘛去了?”突然跑來的夏雪霞和楊霜本來就是殺手,所以裝備整全不是一件甚麽大的事,但當夜櫻姬見到月晨哲,甚至是月晰楓和月曦燕都裝備充足的時候,不禁一陣心痛。本來是讚賞的一句話,被她說得隻有一陣陣難耐的痛心。

    他們一襲黑色緊身衣,女的加上一件披紗,男的套了件大衣再掩飾,他們甚至還自備了麵具藏在衣服裏。

    “燕兒,小楓。不論你們經過甚麽事,記得,我們……”夜皓冀突然把手放在心髒處,看向月晰楓和月曦燕道,夜櫻姬、月晨哲、夏雪霞和楊霜亦然,但月晰楓卻也把手放在心髒處背向他們,他們知道,這是在拒絕。月晰楓眼望向月曦燕跟他們一起把下麵的話說下去,“永遠永遠在妳的後麵。累了倦了就別再逞強硬是強撐。試著迴頭,我們一定在,一直一直地……一定在。”即使沒有心靈交流的平台聯係,五人都可以默契地向同一個人,在同一時間,作出同樣的誓言。因為,他們同樣擁有要守護的人,而那個人,是同一個人,月曦燕。

    “我根本沒啥好怕的,所以不需要任何人的諾言,唯有妳永遠都是我的助弱,永遠都是。但我不打算離開妳,忘掉妳成為一個無弱點的人,因為我……”月晰楓微笑著,卻又帶點抽泣腔,“是妳唯一一個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而妳也是我唯一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我的親姐姐,好姐姐……所以,我寧願把別人給我的誓言和保護都給妳,讓妳得到雙重的守護。因為,沒了妳,我也活不了。”

    “……謝謝你們。我知道的了。以後,多多指教……”月曦燕笑了,眼角泛著一點點的淚光。謝謝。至少,你們不會像‘他’那樣不負責任……

    “妳這個傻丫頭,謝甚麽?我們之間可從來都沒有這個詞。我們打從一開始就已經在妳後麵,隻是妳未發現。真要謝的話,那也太遲了,對吧。”月晨哲罕有地一改他嘻皮笑臉的態度,溫柔的又一本正經地道。

    “那麽,出發吧。再不出發的話,就真的是太遲了。”月晰楓攬著月曦燕幼細得令人覺得營養不良的纖腰。

    “如果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情侶呢。”夜皓冀有點吃味的道,以前和她一起的時候都沒能抱過她,現在就更加不用說了,而且自己和夜櫻姬的關係也未試過這麽親。

    “這樣行了吧,哥。”夜櫻姬好笑的挽著夜皓冀的手臂。

    “妳又不是燕兒。不過比沒有的好啦。”夜皓冀嘴說一套,臉上又一套。看他高興成這樣,是中了幾張彩票?

    “我們也來。”夏雪霞牽起月晨哲的手道,後者無奈搖頭卻一臉笑意。

    “別扔下我一個。”楊霜挽著夜皓冀的另一隻手臂,淘氣的笑道。

    “那走吧!”夜櫻姬拉著夜皓冀開步走,差點把夜皓冀拉倒在地。

    相視而笑,大家跟著走了。

    七位天使,同時下凡……

    美輪美奐……

    醫院爆滿……

    +++

    寒灝夜關上房門,倒在自己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剛才,他看到月曦燕書桌上的一張手寫樂譜和歌詞。‘謝謝你’這個大標題的內容不是吸引他目光的原因,而是那清晰秀麗的字跡。他抽出被他珍藏在錢包裏的小紙片,是當天那藍發美女留下的。雖然,東西都已經拿迴來了。

    好像。字跡……真的好像……

    那麽……她會是她嗎?

    如果是,那就太好了。

    寒灝夜發現自己似乎有種渴望二人是同一個體。他為此感到驚訝,但很快又再處於期待狀態。這娃沒救了……可悲可喜……這麽爽快地把心掏出來,劇情太順利了呢……不過我喜歡。

    “who_you_are,in_my_heart_to_catch_me_up……”鈴聲響起了,得去見見那個人了,那個讓人頭痛的老頑童。

    他換上一身緊身衣,戴上象征著他黑道身份‘黯’的麵具。拉拉掩飾用大衣的衣袖,一個跨步從三樓直接跳了下去……

    不是自殺,因為他穩穩地降落地上。用絶跡了八十多年的輕功步朝遠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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