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迴憶
一棟破舊的房屋，一輛小小的貨車。
“許傑，嗚嗚，你為什麽要走，你不是答應我了嗎？”小女孩哭得很傷心，她抓住小男孩的手，眼神中滿是哀求。
小男孩淡然的看著她，很冷漠的問道：“你是誰？”
小女孩神色一下驚呆了，旋即，小女孩精致的小臉變得慘白，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小男孩，她聲音顫抖的哭泣道：“許傑，你這是怎麽了？我是劉佳，我是劉佳啊！”
小女孩唿喊的聲音，聲聲淒厲，就猶如利刃一樣，狠狠刺透許傑的胸膛，然後一刀一刀割著許傑的心。
“我不認識你，對不起。”小男孩用力晃開了小女孩的手，他有些害怕了。
這時，小男孩上了一輛貨車，貨車裏坐著的是許泉來，許泉來看了房子一眼，然後就將貨車開了起來。
小女孩拚命在後麵追著，她嚎嚎大哭著，她大聲喊著：“你為什麽要離開我，為什麽要離開這裏，你不是答應過我，你會娶我的嗎？為什麽要走！”
小男孩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好幾次他想開口，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來。
小女孩追著，突然小女孩摔倒了，她的膝蓋流出殷紅的鮮血。
看到這一幕，許傑心如刀割，他連忙上去，他想扶起小女孩，奈何他的雙手穿過小女孩的身體，小女孩隻是一道虛影。
小女孩趴在地上看著遠去的貨車，眼中全是悲痛和絕望。
“為什麽要離開我，為什麽！”小女孩痛苦的呢喃著，淚水落在地上，將地麵打濕了一大塊。
“不！”許傑發自內心的嘶吼，他心好痛，他現在終於明白劉佳，為什麽會一直跟他強調那句，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如果可以，許傑願意立刻跑到劉佳的身邊，大聲告訴她，我記得，我一切都記起來了。
“啊！”許傑大聲的吼叫，像是發泄一般。
而此時，畫麵又是一轉。
這個畫麵中，周圍橫七豎八倒著很多屍體，到處都是鮮血，還有一些人站立著，他們拿著刀，身上都有傷。
許傑的身旁，是小男孩。
小男孩手中的試卷，上麵寫著一百分。但是他的臉上，絲毫沒有拿到滿分的喜悅，他的眼中是痛苦還有絕望。
許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一看，許傑也呆住了。在他的視線中，許泉來握著一把短刀，而這把短刀，整個插入一名女子的胸口。
這名女子很美，對許傑來說，有說不出的美，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親昵，感受到了那久違思念的母愛。
“這就是她嗎？這就是她嗎？”許傑心在顫抖，聲音發顫的問著自己。
“為什麽爸爸要殺死媽媽，為什麽，為什麽！”緊接著，許傑神色猙獰，他厲聲咆哮。
他衝了過去，他多麽渴求能抱一下他的媽媽，但是他拚命伸出手，拚命想摟住，這一切也隻是虛影。
“讓我抱一下她，就一下，我求求你，就一下！”許傑放聲大哭，他瘋狂繼續這毫無意義的動作，良久，許傑累了，但是他依舊觸碰不到他的母親。
他看著他的母親，此時他的母親看著小男孩，眼中滿是不舍和愛憐。
“她是這麽的愛我，但為什麽，為什麽爸爸要殺了她，為什麽！”許傑大聲咆哮，突然，他眼一黑，什麽都看不到了。
“佳佳，不是已經跟老師說過，填報誌願讓他代填麽？怎麽又要來這！”此時，寧宜縣，一輛咖黑色別克停了下來，坐在駕駛座的美婦人，看著身旁的劉佳問道。
劉佳笑了笑，說道：“媽，畢竟我在這住了三年，哪是說能離開就離開的。我就是想迴來看看，以後恐怕都沒機會了。”
美婦人橫了劉佳一眼，說道：“少來，你心裏在想什麽我能不知道？佳佳，不是媽媽說你，這件事情，你難道還不能忘記嗎？”
聽美婦人這麽一說，劉佳身子猛地一顫，旋即，她眼眸暗淡了下來，流露出濃濃的悲傷，說道：“媽，我是真忘不了。”
“我知道你跟他的感情好，但是再好又能怎樣，當年那一場怪病，他忘記了一切，後來你不甘心，我跟你爸費了那麽大勁，才得知他們父子搬到這裏來住。當時我就跟你爸說，就算你來寧宜縣，他也不會記得你。你還不信，偏偏要跟我賭，現在結果如何，人家還是不記得你。”美婦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更讓我生氣的是，他竟然勾搭別的女人！”美婦人說到這事，更加生氣：“那個女孩子有什麽好的，跟我家佳佳比，根本就沒有可比之處！”
聽到美婦人提到廖晴，劉佳臉容動了動，旋即，劉佳勉強笑著，說道：“媽，你都說了，他是得了怪病！”
“你就知道幫他說話！”美婦人瞪了劉佳一眼說道：“現在就學會胳膊肘往外拐，對，得怪病是不能怨他，而且當年他父親也幫了我們不少忙。但是你就要這麽一直等下去嗎？如果十年二十年，他還記不起你，你怎麽辦？”
劉佳搖了搖頭，眼神很茫然，說道：“我也不知道。”
看劉佳這個樣子，美婦人是真的不忍心，美婦人說道：“這樣吧，我也不逼你，這次填報誌願，我讓你跟他在見一麵，如果他能記起你，或者這麽說，就算他沒記起你，但是願意跟你迴京都，我一樣接受他，並且以後會站在你這邊說話。但如果他還拒絕，你們就必須分開，怎麽樣？”
“媽，你為什麽要強迫我？”劉佳眼一紅，很是委屈的說道。
“我不是強迫你！”美婦人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但是你也知道咱們家的情況，這三年在寧宜縣生活，為了這個，我都不知道跟你爸吵過多少次了。而且咱們家族你也知道，你未來的婚姻你根本做不了主，現在媽瞞著你爸，陪你一起做這些瘋狂的事，已經是很寵你了。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到時候連媽都幫不了你。”
“真的沒有第二條路了嗎？”劉佳看著美婦人問道。
“沒有了！”美婦人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如果現在你不答應，那我們立刻迴京都。”
聽美婦人這麽說，劉佳身子顫了顫，旋即，劉佳歎了口氣，說道：“那好吧，我答應你。”
聽劉佳終於鬆口，美婦人頓時眉開眼笑，高興的親了劉佳一口，說道：“我就知道我女兒不會讓我失望，下車吧，屋子待會還要打掃，今晚你做飯給我吃。”
在黑暗中，許傑不知道自己待了有多久，或許一秒，或許一年，或許也可能是上百年。
在這種狀態下，他根本就感受不到時間觀念，他甚至都快適應這種感覺了，這種感覺很飄渺，就好像是一片虛無世界。
這個時候，許傑的思維是迷糊的，就好像一口喝下幾瓶烈性白酒，整個人醉的昏昏沉沉，隨時隨刻都要睡過去。
而就在許傑意識漸漸消散，甚至快要消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這片虛無世界中炸響。
“許傑！你快醒醒啊，我是廖晴。”
“廖晴？”許傑呢喃著，似乎這個名字他很耳熟。
“許傑，你不要嚇我，我不能沒有你。你答應過我的，你說你不會有事的。”
緊接著，廖晴的聲音不斷在這世界炸響。
聽著這個聲音，許傑好像慢慢想起一些來，漸漸的，他想起了很多，想到了廖晴，想到了她的容顏，想到她跟自己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轟！”
這一刻，這片虛無的時間突然亮起一道光，與此同時，這道光在慢慢變大，而且也在慢慢吞噬這片黑暗的虛無世界。
許傑也不知道又過了有多久，這虛無世界終於被亮光完全吞噬掉，而在吞噬的過程中，許傑所有的記憶，都慢慢迴憶了起來。
不過這一刻，他的情感波動沒有那麽強烈，雖然悲痛，但不至於痛不欲生。他就好像一個過客，把過去熟知的十八年人生經曆，又從頭到尾走了一遍。
直到周圍的亮光，亮的讓許傑覺得有些刺眼，這一刻，許傑才感覺自己身體恢複了意識，而廖晴不斷唿喊的話語，他也聽的越來越清晰。
許傑艱難的睜開了眼，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極其漫長的夢。而這一睜眼，映入許傑眼簾的便是廖晴那絕美的俏臉。
“他醒了，許傑醒了。”廖晴又哭又笑，大聲喊道。
許傑笑了笑，然後抬起自己的手，幫廖晴擦去眼淚。
感受到許傑的溫柔，廖晴壓抑在心頭的情緒，再也忍受不住，她一把撲在許傑懷裏，哇哇大哭了起來。
被廖晴這麽摟著，許傑雖然很痛，但是依舊讓她緊緊摟著。
過了一會，許傑拍了拍廖晴的肩膀，想開口說話，但是許傑發現，他隻要想說話，喉嚨就一陣劇痛。
許傑心一驚，心想柳老爺子的治療，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吧。
廖晴被許傑一拍，整個人也慢慢站了起來。她看許傑古怪的神情，還有張嘴卻說不出話的樣子，廖晴當下就明白過來，連忙說道：“許傑，你先不要亂動，也不要開口說話，你喉嚨做了一個氣管切口，刀口今天下午才縫合起來的。”
聽廖晴這麽說，許傑才明白了過來，同時心裏暗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是後遺症，隻是一個氣管切口而已。
一棟破舊的房屋，一輛小小的貨車。
“許傑，嗚嗚，你為什麽要走，你不是答應我了嗎？”小女孩哭得很傷心，她抓住小男孩的手，眼神中滿是哀求。
小男孩淡然的看著她，很冷漠的問道：“你是誰？”
小女孩神色一下驚呆了，旋即，小女孩精致的小臉變得慘白，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小男孩，她聲音顫抖的哭泣道：“許傑，你這是怎麽了？我是劉佳，我是劉佳啊！”
小女孩唿喊的聲音，聲聲淒厲，就猶如利刃一樣，狠狠刺透許傑的胸膛，然後一刀一刀割著許傑的心。
“我不認識你，對不起。”小男孩用力晃開了小女孩的手，他有些害怕了。
這時，小男孩上了一輛貨車，貨車裏坐著的是許泉來，許泉來看了房子一眼，然後就將貨車開了起來。
小女孩拚命在後麵追著，她嚎嚎大哭著，她大聲喊著：“你為什麽要離開我，為什麽要離開這裏，你不是答應過我，你會娶我的嗎？為什麽要走！”
小男孩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好幾次他想開口，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來。
小女孩追著，突然小女孩摔倒了，她的膝蓋流出殷紅的鮮血。
看到這一幕，許傑心如刀割，他連忙上去，他想扶起小女孩，奈何他的雙手穿過小女孩的身體，小女孩隻是一道虛影。
小女孩趴在地上看著遠去的貨車，眼中全是悲痛和絕望。
“為什麽要離開我，為什麽！”小女孩痛苦的呢喃著，淚水落在地上，將地麵打濕了一大塊。
“不！”許傑發自內心的嘶吼，他心好痛，他現在終於明白劉佳，為什麽會一直跟他強調那句，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如果可以，許傑願意立刻跑到劉佳的身邊，大聲告訴她，我記得，我一切都記起來了。
“啊！”許傑大聲的吼叫，像是發泄一般。
而此時，畫麵又是一轉。
這個畫麵中，周圍橫七豎八倒著很多屍體，到處都是鮮血，還有一些人站立著，他們拿著刀，身上都有傷。
許傑的身旁，是小男孩。
小男孩手中的試卷，上麵寫著一百分。但是他的臉上，絲毫沒有拿到滿分的喜悅，他的眼中是痛苦還有絕望。
許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一看，許傑也呆住了。在他的視線中，許泉來握著一把短刀，而這把短刀，整個插入一名女子的胸口。
這名女子很美，對許傑來說，有說不出的美，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親昵，感受到了那久違思念的母愛。
“這就是她嗎？這就是她嗎？”許傑心在顫抖，聲音發顫的問著自己。
“為什麽爸爸要殺死媽媽，為什麽，為什麽！”緊接著，許傑神色猙獰，他厲聲咆哮。
他衝了過去，他多麽渴求能抱一下他的媽媽，但是他拚命伸出手，拚命想摟住，這一切也隻是虛影。
“讓我抱一下她，就一下，我求求你，就一下！”許傑放聲大哭，他瘋狂繼續這毫無意義的動作，良久，許傑累了，但是他依舊觸碰不到他的母親。
他看著他的母親，此時他的母親看著小男孩，眼中滿是不舍和愛憐。
“她是這麽的愛我，但為什麽，為什麽爸爸要殺了她，為什麽！”許傑大聲咆哮，突然，他眼一黑，什麽都看不到了。
“佳佳，不是已經跟老師說過，填報誌願讓他代填麽？怎麽又要來這！”此時，寧宜縣，一輛咖黑色別克停了下來，坐在駕駛座的美婦人，看著身旁的劉佳問道。
劉佳笑了笑，說道：“媽，畢竟我在這住了三年，哪是說能離開就離開的。我就是想迴來看看，以後恐怕都沒機會了。”
美婦人橫了劉佳一眼，說道：“少來，你心裏在想什麽我能不知道？佳佳，不是媽媽說你，這件事情，你難道還不能忘記嗎？”
聽美婦人這麽一說，劉佳身子猛地一顫，旋即，她眼眸暗淡了下來，流露出濃濃的悲傷，說道：“媽，我是真忘不了。”
“我知道你跟他的感情好，但是再好又能怎樣，當年那一場怪病，他忘記了一切，後來你不甘心，我跟你爸費了那麽大勁，才得知他們父子搬到這裏來住。當時我就跟你爸說，就算你來寧宜縣，他也不會記得你。你還不信，偏偏要跟我賭，現在結果如何，人家還是不記得你。”美婦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更讓我生氣的是，他竟然勾搭別的女人！”美婦人說到這事，更加生氣：“那個女孩子有什麽好的，跟我家佳佳比，根本就沒有可比之處！”
聽到美婦人提到廖晴，劉佳臉容動了動，旋即，劉佳勉強笑著，說道：“媽，你都說了，他是得了怪病！”
“你就知道幫他說話！”美婦人瞪了劉佳一眼說道：“現在就學會胳膊肘往外拐，對，得怪病是不能怨他，而且當年他父親也幫了我們不少忙。但是你就要這麽一直等下去嗎？如果十年二十年，他還記不起你，你怎麽辦？”
劉佳搖了搖頭，眼神很茫然，說道：“我也不知道。”
看劉佳這個樣子，美婦人是真的不忍心，美婦人說道：“這樣吧，我也不逼你，這次填報誌願，我讓你跟他在見一麵，如果他能記起你，或者這麽說，就算他沒記起你，但是願意跟你迴京都，我一樣接受他，並且以後會站在你這邊說話。但如果他還拒絕，你們就必須分開，怎麽樣？”
“媽，你為什麽要強迫我？”劉佳眼一紅，很是委屈的說道。
“我不是強迫你！”美婦人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但是你也知道咱們家的情況，這三年在寧宜縣生活，為了這個，我都不知道跟你爸吵過多少次了。而且咱們家族你也知道，你未來的婚姻你根本做不了主，現在媽瞞著你爸，陪你一起做這些瘋狂的事，已經是很寵你了。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到時候連媽都幫不了你。”
“真的沒有第二條路了嗎？”劉佳看著美婦人問道。
“沒有了！”美婦人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如果現在你不答應，那我們立刻迴京都。”
聽美婦人這麽說，劉佳身子顫了顫，旋即，劉佳歎了口氣，說道：“那好吧，我答應你。”
聽劉佳終於鬆口，美婦人頓時眉開眼笑，高興的親了劉佳一口，說道：“我就知道我女兒不會讓我失望，下車吧，屋子待會還要打掃，今晚你做飯給我吃。”
在黑暗中，許傑不知道自己待了有多久，或許一秒，或許一年，或許也可能是上百年。
在這種狀態下，他根本就感受不到時間觀念，他甚至都快適應這種感覺了，這種感覺很飄渺，就好像是一片虛無世界。
這個時候，許傑的思維是迷糊的，就好像一口喝下幾瓶烈性白酒，整個人醉的昏昏沉沉，隨時隨刻都要睡過去。
而就在許傑意識漸漸消散，甚至快要消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這片虛無世界中炸響。
“許傑！你快醒醒啊，我是廖晴。”
“廖晴？”許傑呢喃著，似乎這個名字他很耳熟。
“許傑，你不要嚇我，我不能沒有你。你答應過我的，你說你不會有事的。”
緊接著，廖晴的聲音不斷在這世界炸響。
聽著這個聲音，許傑好像慢慢想起一些來，漸漸的，他想起了很多，想到了廖晴，想到了她的容顏，想到她跟自己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轟！”
這一刻，這片虛無的時間突然亮起一道光，與此同時，這道光在慢慢變大，而且也在慢慢吞噬這片黑暗的虛無世界。
許傑也不知道又過了有多久，這虛無世界終於被亮光完全吞噬掉，而在吞噬的過程中，許傑所有的記憶，都慢慢迴憶了起來。
不過這一刻，他的情感波動沒有那麽強烈，雖然悲痛，但不至於痛不欲生。他就好像一個過客，把過去熟知的十八年人生經曆，又從頭到尾走了一遍。
直到周圍的亮光，亮的讓許傑覺得有些刺眼，這一刻，許傑才感覺自己身體恢複了意識，而廖晴不斷唿喊的話語，他也聽的越來越清晰。
許傑艱難的睜開了眼，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極其漫長的夢。而這一睜眼，映入許傑眼簾的便是廖晴那絕美的俏臉。
“他醒了，許傑醒了。”廖晴又哭又笑，大聲喊道。
許傑笑了笑，然後抬起自己的手，幫廖晴擦去眼淚。
感受到許傑的溫柔，廖晴壓抑在心頭的情緒，再也忍受不住，她一把撲在許傑懷裏，哇哇大哭了起來。
被廖晴這麽摟著，許傑雖然很痛，但是依舊讓她緊緊摟著。
過了一會，許傑拍了拍廖晴的肩膀，想開口說話，但是許傑發現，他隻要想說話，喉嚨就一陣劇痛。
許傑心一驚，心想柳老爺子的治療，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吧。
廖晴被許傑一拍，整個人也慢慢站了起來。她看許傑古怪的神情，還有張嘴卻說不出話的樣子，廖晴當下就明白過來，連忙說道：“許傑，你先不要亂動，也不要開口說話，你喉嚨做了一個氣管切口，刀口今天下午才縫合起來的。”
聽廖晴這麽說，許傑才明白了過來，同時心裏暗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是後遺症，隻是一個氣管切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