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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麵上隱隱地起了一層波紋,白岩登時警覺起來,看來那畜生是要過來的。%d7%cf%d3%c4%b8%f3


    就在白岩要動手的時候,耶律奉卻是伸開雙手來將她攔下:“這一次我自己來。”


    他的目光之中帶著無與倫比的堅定,白岩不懂為何他要如此執著地和一條蛇過意不去,但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白岩也懶得去和他爭辯。其實在心裏算了算,耶律奉是完全有實力擊殺巨蟒的,若不是方才他要護著最後一棵地欒,不然肯定能夠和巨蟒一較高下。


    既然耶律奉都開了口,白岩也懶得管,索性朝大胡子的方向走了過去,畢竟在這兒最弱的肯定是大胡子,若是巨蟒發起瘋來,要拉個人墊背,那也一定是拉大胡子。


    “看來姑娘倒是有良心的人。”


    在看到白岩朝自己走過來的時候,大胡子無比感慨地說道,說實話,他方才正在擔心耶律奉一個人對付巨蟒,他肯定是能夠擊斃巨蟒的,隻是那也需要時間,而巨蟒的思維很快,也許在和耶律奉惡戰的時候,還能夠抽空來將他吃下去果腹再戰。那個時候,耶律奉哪兒還有功夫來管他呢?


    不過在看到白岩走過來,大胡子懸著的心終於是安定下來。


    如耶律奉所料,白岩放出來的黑色血液對於巨蟒有足夠的吸引,隻是巨蟒並不是靈長類動物,雖然思維很快,但終究是聰明不過人,所以在這個時候它尚未察覺到耶律奉的殺機。


    耶律奉沒有打算守株待兔,反而是選擇了主動出擊、先下手為強。在巨蟒還沒有浮出水麵的時候,耶律奉便是一頭紮進了沼澤之中,根本水麵的波紋,耶律奉還是能夠分辨出巨蟒的具體位置,所以當白岩和大胡子尚未看清楚的時候,便是聽的一聲“嘶啦”之聲,緊接著便是水花四濺,一片一樣的黑色便是從沼澤之底冒了出來,還帶著一些水泡,一股惡臭登時撲麵而來。


    “這得多大的深仇大恨呀?”白岩捂著鼻子,嗔怪著,“耶律奉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環境汙染,我們現在還泡在著沼澤裏,至於將這兒弄的如此惡心麽?”


    單單從方才的血水冒出來的情況白岩都能夠斷定,巨蟒不是斷頭就是被人剖開了肚子,不管是那種死法都是一種殘忍,何必呢?


    大胡子哀歎了一口氣:“主子素來記仇,這家夥可是吃掉了我們兩個兄弟。”


    “哈?”白岩瞪大了眼睛。


    “主子沒有同姑娘說過?”大胡子顯得很是詫異,在他的想法之中白岩和耶律奉的關係應該是非比尋常,耶律奉都能親自來這兒為她尋找解毒的地欒了,肯定是會將一些事情同白岩說,不過現在看到白岩的表情,大胡子才知道自己猜錯了。


    “就耶律奉的身手還能允許有畜生吃了他手下,還能活到現在?”


    耶律奉不像趙臻那樣蠻不講理的護短,但也絕對不是那種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下被巨蟒吃掉的人。


    大胡子又是歎了口氣:“主子那個時候無能為力。”


    大胡子說的是五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耶律奉苦於沒有辦事的經費,九公主遠嫁大秦,整個西戎皇族基本上都沒有人理會他,人道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所以整個西戎朝廷都沒有一個人肯幫他,所以他才會鋌而走險,決定來這兒找天尋和地欒來做買賣。


    當然,那個時候的耶律奉遠遠沒有現在的武力,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下被巨蟒吃掉,從此之後耶律奉就再也沒有來過這兒,甚至學會了走旁門邪道。他出身高貴,卻是身份低微,之後更是成了飛天大盜,這是讓西戎皇族不齒,所以在皇族之中也鮮有人提及過他。


    耶律奉很會耍小聰明,每次都會做些踩過界的事情,所以給人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不過現在聽大胡子這麽一說,白岩卻是同情起耶律奉來。


    沼澤的水麵上浮現出一匹死馬的屍體,大胡子驚唿了一聲:“那是我的馬!”


    馬兒的皮肉都有些被巨蟒的胃液所腐爛了,看起來有些惡心,現在的天氣倒是不熱,所以蒼蠅什麽的沒有在最短的時間聚集起來,不過在視覺上有最強的衝擊力。


    馬的屍體都浮出來很久了,但是耶律奉卻還沒有動靜,白岩看向大胡子:“你家主子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你莫要嚇我?”大胡子憂心忡忡地看著白岩,“姑娘,不如你去瞧瞧?”


    麵對大胡子的建議,白岩覺得內心一股暴躁湧了上來直衝天靈蓋,這是她第一次聽到有人讓她去看看危險過去了沒有,好歹她才是女人,而那個給予建議的人卻是一個足足有八尺身高的男人呀!


    大胡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地看著白岩:“姑娘是女中豪傑,應該不會為難我的吧?”


    白岩除了“嗬嗬”兩聲的確是沒有任何的話語能夠同大胡子說,這個人長的牛高馬大,卻是十足的膽小鬼。其實大胡子考慮的不錯,他們兩人之間武力高者也是白岩,所以在這個以武為尊不論男女的傲天大陸之上,他這建議是妥妥的沒錯。


    白岩一頭紮進水麵,又用武力形成的能量球看了下周圍,果不其然,那條巨蟒果然是被人剖了腹,那馬的屍體便是從它肚子裏鑽出來的,不過那巨蟒的尾巴白岩倒是看到了,她再往前走了兩步,卻是驚駭萬分——


    頭呢?


    白岩定定地看著巨蟒空蕩蕩的僵硬的脖子,頭顱怎麽不見了?


    “你找我?”陰沉的聲音在白岩的身後響起來,白岩猛地一迴首,卻是看到耶律奉正擰著巨蟒的腦袋站在她的身後。


    按住噗通噗通亂跳的心髒,白岩將身子往上一抬,浮出了水麵:“你手下說是不放心你,讓我來看看。”頓了頓,白岩又覺得惡心地看著耶律奉:“你沒事將那畜生的腦袋剁下來做什麽,怪惡心的。”


    “一會兒有用。”耶律奉輕飄飄地迴答著,“現在可以替我開墓了麽?”


    “墓在哪兒?”白岩看著周圍沒有任何隆起的山包包一臉的詫異,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要她開墓也得讓她知道墓在哪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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