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棋至中盤,翁文雄才看明白棋麵,不由得看了眼林斌,嘴角又浮現微不可查的笑容。也不打擾二人,他輕手輕腳的起身拿著小凳子離開,去見皇甫年達。


    “他們這麽快就下完了,林肯的棋藝很一般?”皇甫年達見翁文雄迴來有些意外。


    他以為林肯是銀針先生的弟子,就算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棋藝也不應該太差。現在看來應該是林肯一直輸,所以不願再繼續下棋了。


    貌似沒有別的原因。


    要說皇甫靈在圍棋上也不是林斌的對手,他可一點也不相信。皇甫靈在圍棋上的造詣雖然比不上頂級職業棋手,可和尋常的職業棋手一較高下的實力還是有的。林肯想要贏皇甫靈,那得擁有頂級職業棋手的棋力,這種可能性在他看


    來不可能存在。專研醫術會占據林肯大量時間,怎麽可能還有足夠的時間專研圍棋。“下第三盤呢。”翁文雄苦笑著搖頭道:“第一盤誰勝誰負不清楚,但第二盤林斌把靈兒小姐殺的丟盔棄甲,關鍵是我看出林斌並未盡全力。走眼了,這次真走眼了,林肯這


    小子比我們想的還要優秀……”


    皇甫年達大吃一驚。


    殺的皇甫靈丟盔卸甲,竟然還沒有盡全力,那豈不是說林肯的棋力,比起頂級的職業棋手是有過之無不及?


    醫術了得,棋力了得,這已經不能歸於後天努力的功勞,皇甫靈在圍棋上下的苦功也不少,顯然是林肯更具有過人的天賦。“早知道林肯有這等棋力,就不安排他們下棋了。”皇甫年達苦笑著搖了搖頭,真要是早知道會是如此,就不如安排皇甫靈寫字畫畫彈彈古箏。現在是一番良苦用心,結果


    卻是和想看到的相差十萬八千裏,沒能讓皇甫靈壓林肯一頭,反倒顯示出林肯的棋藝了。“等下完這盤,就讓他們寫字畫畫。”翁文雄心中已經有主意,“我就不信林肯醫術了得,棋藝了得,寫字畫畫方麵也很了得。再不行就讓靈兒小姐彈古箏彈琵琶,林肯不可


    能樣樣都精通。”


    “好。”皇甫年達重重的點頭。他也不信林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現在又不是古代,會彈古箏的年輕人,滿江湖也找不出多少個。


    當二人一番合計後去找林肯和皇甫靈時,皇甫靈正皺眉緊盯著棋盤。


    棋盤上黑白子縱橫交錯。


    林斌看到二人到來,急忙做個噤聲的手勢。


    二人有些古奇怪,但還是放緩腳步,上前後看向皇甫靈緊盯的棋盤,漸漸的二人神色就變得有些驚訝,不由得抬頭看看林斌。


    第三盤,依然是皇甫靈輸了。


    林斌做局做的太過完美,挖坑下套,引著皇甫靈往套裏鑽,最後林斌收官,皇甫靈再一次丟盔卸甲,要多慘有多慘。


    這些在棋麵上都能看出來,皇甫年達二人終於摸清楚林斌的棋力了。


    平生罕見!


    也明白皇甫靈為什麽會聚精會神的複盤。


    看透多少,學到多少。


    二人也很快沉浸在棋麵中,頗有感悟。


    就在這個時候,皇甫靈的手機響了。


    皇甫靈驚醒過來,沒注意到皇甫年達和翁文雄什麽時候來的,猛地驚了一下,隨後摸出手機看了看,眉頭頓時一皺,起身接著電話迴房間了。


    林斌端著茶碗讓出位置,皇甫年達和翁文雄忘記之前合計的事情了,坐下後就繼續研究棋麵,有些地方看不太懂。


    很快,皇甫靈就拿著手機迴來了,讓翁文雄招待林斌,她叫上皇甫年達去書房說事情。


    足足過了大半個小時,林斌將棋麵給翁文雄解釋了一遍,讓翁文雄受益良多。皇甫靈迴來了,對林斌說道:“林師兄,我爺爺在正堂等你呢,有事情和你說。”


    林斌眉頭微微一蹙,旋即起身去見皇甫年達。


    他以為皇甫年達找他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沒想到隻是讓他和皇甫靈今晚參加個酒會。他瞬間就猜到這個酒會不簡單,但還是一口答應下來。


    今晚的酒會是長安本地商界的一次聚會,到場的都是上流社會人士,以往這種酒會都是皇甫靈的小叔皇甫興牧露麵。皇甫興牧是皇甫年達的幾個兒女中最不成器的那個,一直都是個紈絝,但有雄心壯誌,就是本事不怎麽樣。早在二十多年前和家裏鬧翻,扔下一句‘莫欺少年窮’後,就拿著


    母親給的三十萬資金開個小公司,踏上轟轟烈烈的創業之路。


    兩年不到,皇甫興牧就迴到皇甫家,給皇甫年達磕頭認錯。


    不到兩年的時間,三十萬賠的幹幹淨淨,不迴家就得把自己餓死。


    從那以後他就老老實實的做個紈絝,不再插手家裏的生意,靠皇甫年達養著,倒也是活的逍遙快活。但凡是有點露臉的事,他就搶著往前衝,比如參加個酒會什麽的。


    這次之所以是皇甫靈親自去酒會,還是因為皇甫靈一年多沒有露麵,外麵各種傳言滿天飛,導致皇甫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所以皇甫靈必須得露個麵。林斌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正好可以跟著開開眼界,但心中很清楚,皇甫年達沒有把話全說完。皇甫家家大業大,是長安數一數二的老牌家族,根深蒂固,生意沒那麽輕易


    的一天不如一天,必定是有人故意打壓。


    恐怕今晚的酒會,也不僅僅隻是露個麵那個麽簡單。


    迴到房間後,他就給肛烈去了個電話,詢問皇甫家生意上的事情。“會長,不是我推卸責任,是皇甫家的事情我真插不上手。”肛烈以為林斌是興師問罪呢,他有聽皮瓜說起林斌和皇甫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他也有意幫襯一下皇甫家


    ,但長安商界的事情他沒辦法插手,而且皇甫家也不願和地管會牽扯上什麽關係。


    林斌說道:“先說說怎麽迴事。”


    肛烈自然是不敢有所隱瞞,把自己知道的全都細細的說了一遍。一點沒出林斌的預料,這一年多持續打壓皇甫家的就是佟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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