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沉著臉看著眾人,一字一頓的說道:“救出天王,擒拿幼天王!”


    “萬萬不可!幼天王繼位是天王親口宣布,更何況幼天王本就是天國繼承人,現在我們誰都沒有搞清楚狀況,這個時候貿然行動隻會引起天京城動亂,信王,你想要引起第二次天京事變嗎?”陳管家怒聲說道。


    “此言差矣,陳管家,你也是和清妖戰鬥過的人,你說,麵對越來越強大清妖,是天王在位好還是幼天王掌權強?天王乃是一手開辟天國的人,而幼天王還隻是個孩子,你看這段時間幼天王做的事,衝動魯莽毫無節製,而且目光短淺,這樣的人隻會帶領天國走向毀滅!”信王冷聲說道。


    “信王,幼天王不簡單,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更何況他現在手中有五百禦林軍,聽說還從流民之中招募了八百人,憑借這一千三百多人,咱們也不可能針對他。所以你的提議根本無法辦到。”忠王幼弟李明成沉聲說道。


    說到底,他們還是對信王手中的天王血書並不完全認可。


    “信王叔,父王真的被大哥囚禁了嗎?我現在立刻前往天王府!”洪天佑大聲說道。


    信王神色不變,心底卻暗自高興,一切都向著他預料的方向發展,現在隻需要集中力量,推翻洪天貴,恢複之前的天國指日可待。


    “幼東王,你的孝心本王清楚,但貿然前往天王府隻會打草驚蛇,本王建議咱們應該做好萬全的準備,如果動手,絕對不能給洪天貴絲毫的機會。”信王冷著臉說道。他在洪天貴上位重用洪仁軒的時候就感到了不妙,但他城府比之福王洪仁達深的多,麵對這種情況也是不動聲色,並小心謹慎,生怕洪天貴將他當做矛頭針對。事實證明他的韜光隱晦手段起了作用,洪天貴選擇了更加囂張的福王,看到福王被洪天貴當傻子一般使用,洪仁發對洪天貴的不滿越來越多。現在獲得天王詔令,他覺得機會來了,隻要推翻洪天貴,讓天王複位,必然可以迴到從前。


    “信王準備了什麽萬全的手段?”陳管家冷聲說道。


    信王笑了笑,道:“諸位這次前來都帶著府中的精銳吧!本王的想法很簡單,將諸位的親衛集合在一塊兒,咱們就可已擁有幾百人的精銳,而且本王之前已經聯係了一些侯爺,從他們那裏借到一些精銳家將足以湊夠五百人,這些人都是百戰精銳,還裝備了充足的火器,想來對付洪天貴足夠了!”


    眾人臉色大變,他們可以坐在這裏和洪仁發討論這件事,但是不代表著他們願意參與其中。


    英王府陳管家直接站起來,沉聲說道:“信王,很抱歉,這種事情英王府無法參加,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攻擊幼天王乃是謀反!”


    “陳管家,本王知道你們心中有顧慮,但是幼天王詔令在,本王豈敢隨意行動,隻要攻破天王府,找到天王殿下,你們就知道本王沒有假傳聖旨。”


    “不是顧慮的問題,不管這份詔令是真是假,這都是天王的家事,我們英王府隻是為天王征戰,並不參與王權的交替,這是英王離京之前特意交代的,所以恕我們英王府無法參與。”陳管家拱拱手,堅定的說道。


    “陳管家,你可要想清楚,隻要能夠幫助天王複位,爾等就是從龍的大功臣,最起碼可以封王。想想天國王爺的威風,難道你們就不心動?”信王大聲說道。英王作為天國最能打的王爺,其留下的精銳比其他王府最強悍的多。


    “我們忠王府也不會參與!”李明成沉聲開口。


    “我們侍王府也不參與!”老嫗開口,侍王府一向和忠王府步調一致,老嫗反對很正常。


    “你們……你們想要違抗天王詔令嗎?”信王大怒,如果不是還要仰仗他們的力量,信王絕對不會如此客氣。


    “天王詔令我等自然會遵從,但這件血書是不是天王詔令隻有你信王知道,我等都不知道。或許是信王殿下想要當天王而假傳天王詔令呢!”李明成冷笑著開口。


    “混賬,本王豈是那種人,李明成,你不要血口噴人!”信王怒聲說道。


    “如果不是自然最好,但這件事情忠王府是絕對不會參與的!”李明成冷笑著開口。


    信王臉色陰晴不定,半響冷笑著說道:“既然你們不願意,本王也不勉強,但是現在事情你們已經知道,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要委屈你們暫時留在信王府了!”


    三人臉色大變,陳管家怒聲吼道:“洪仁發,你敢對我等動手?”


    “諸位放心,本王是不會傷害你們的,隻要本王解決了叛逆,自然會還諸位自由。”信王一揮手,進來一隊身穿信王府下人衣服的漢子,將陳管家三人圍住。


    “信王,你覺得你一定能贏?”李明成冷笑著說道。


    “當然,本王營救天王乃是忠心護主,天父必然會保佑我馬到功成。”信王自信的說道。


    李明成冷笑,他已經看出信王色厲內荏的個性,這樣的人根本不是成事的料子。


    信王轉頭看向其他人,大聲說道:“諸位,不要猶豫,隨著本王的人衝入天王府,營救天王!”


    其他人一個個麵麵相覷,看來今天被信王邀請的都是不了解內情的,但是這麽大的事情如此倉促的行動他們也是不願意。但看著被人羈押出去的李明成三人,有些人心底驚恐了。


    “信王,我帶了十人來,我會讓這些人隨著信王你行動的。”一名侯府主事開口。


    “哼,這件事情我們南王府不參與!”一名少年沉聲開口。他是幼南王馮瑞科。他是南王馮雲山的二兒子,也是現在唯一的兒子了,不過馮瑞科並不熱衷兵事,也對政務沒什麽興趣,洪天貴曾經想過重用他,但了解他的情況之後自然放棄了。而馮瑞科也樂得清靜,平常很少出來,多是宅在王府。除了幼南王的身份,他還是洪天貴的小舅子,洪天貴的南妃馮玉音是他的親姐姐。而馮玉音之所以如此潑辣,很大原因就是小時候和這個弟弟相依為命過一段時間,而現在的南王血脈也隻剩下馮瑞科和馮玉音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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