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了吧。”

    很快,魏舒望就跑了出來。顧淵鬧出那麽大的動靜,魏舒望怎麽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呢。剛才他才接到韓明的電話,知道是徐萸漫出事了。現在護士匆匆忙忙跑來,想來就是顧淵來了。

    護士們看了看徐萸漫,搖了搖頭,說已經沒有救了,就剩下一口氣吊著了。顧淵差些時空打女人。還是魏舒望擋住了。魏舒望說“我會盡力的。”

    “不是盡力,是必須,那是,我的命。”

    “嗯。”魏舒望第一次覺得緊張。“還不把病人推進去?!”

    “是。”

    其實,護士們說得沒錯,徐萸漫,他也沒有那個信心。

    “舒望,漫漫她是rh陰性血型。”顧淵看著護士門匆匆把徐萸漫推進手術室,提醒道。

    “嗯,剛好一員才到了一批血,裏麵有這個血型的,但是不是很多,應該,需要,另外再找些血。”rh陰性本來就不常見,他們醫院那麽大,也找不到多少這樣的血源。

    “嗯,我知道了。”

    魏舒望跟著走進了急診室。

    顧淵想了想,決定給慕長風打個電話。

    “雪雪在嗎?”

    “嗯,在給孩子喂奶呢。有什麽事情嗎?”慕長風問道。沒有事情,顧淵應該不會給他打電話。

    “漫漫出事了,聽漫漫說,你老婆是rh陰性血型的,所以……”

    “我馬上帶雪雪過來,你把地址發我手機上。”慕長風聲音也緊了緊,連忙說道。

    “你們去飛機場已經來不及了,去鳳凰廣場,我讓人過來接你們。”顧淵沉聲說道。雖然現在不是很急著用,醫院還有一些血,但是,顧淵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顧淵忽然想到了歐陽一帆。為了以防萬一,顧淵還是覺得,應該把歐陽一帆給找來。畢竟,林淺雪還是一個女人,一個人根本就不能一次性抽走太多血。

    顧淵看了一眼手機,才想到,自己手機裏麵並沒有歐陽一帆的電話號碼。漫漫手機裏麵應該就有。但是,漫漫的手機並不在他這兒。

    這時候,韓明走了過來“這是我在出租車上麵找到的。”其實,是他屬下發現的啦。

    “嗯。”

    徐萸漫的手機還好還有電。顧淵打開就看見自己的未接來電。漫漫……

    顧淵翻遍了徐萸漫的手機裏的電話薄

    ,就是沒有看見歐陽一帆的電話號碼。顧淵想了想,也知道了。按照漫漫的性格,果然是把歐陽一帆的電話號碼給刪除了。

    徐萸漫不想喝歐陽一帆又過多的牽扯,就把歐陽一帆的電話號碼給刪除了。

    “漫丫頭啊,漫丫頭呢?”

    “裏麵。”

    孫蓀沉默了,想要安慰一下顧淵,又不知應該從何安慰起。顧博看了一眼緊閉的手術室門,準備點上一支煙,但是,又放棄了。

    顧老爺子走過來,拍拍古語的肩膀“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漫漫遇到了那個變態殺人狂。”

    “就是前幾天新聞上播出來的那個?”孫蓀問道。

    “嗯。”

    大家又再次陷入了沉默。首先說話的是顧老爺子“那畜生呢?”平時顧老爺子說話很衝動,但是,這個時候,卻表現出異常的冷靜。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很多。但是,卻嚴肅了不是一點點。

    “不知道。”他把那畜生扔出去後就不知道了。扔出去的時候是死是活都沒有注意。

    “顧爺爺,他現在在警局。”韓明小心地說道。對於顧老爺子,韓明心中很是敬畏。粗了敬畏,還有一絲崇拜。顧老爺子當年的威風他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那時耳濡目染,聽過不少。

    “等著,看我不收拾他。”顧老爺子說著就想往警局去。心中已經想好了多種可以折磨那變態的方法。但是,韓明接下來的話讓顧老爺子停下了腳步。

    “顧爺爺,他已經死了。”

    “什麽?你們把他弄死了?”居然不等著他去?

    “不是我們弄死的,是,是三弟妹弄死的。”韓明看了那變態的屍體,心中都徐萸漫的崇拜無限擴大。厲害啊,居然把人給……閹了。

    “哈哈,好啊,不愧是我的孫媳婦兒。”顧老爺子大笑。但是,腳步仍然沒有停下來。

    “顧爺爺,您這是去哪兒啊?”韓明問道。

    “警局啊。”

    “不是已經死了麽?”還去警局幹啥?

    “鞭屍。”

    這邊,顧淵已經讓人去了a市的鳳凰廣場接人。因為情況緊急,所以,顧淵直接用了顧老爺子的名義,調動了一輛軍事飛機過去。

    “爺爺。”

    “嗯?”

    “我,私自調了一架飛機,接人。”顧淵說道。

    這件事,有必要和爺爺說一聲。

    “接人?”

    “嗯,接人過來給漫漫輸血,醫院的血不夠。”

    “不夠?這什麽醫院?居然血源都不夠。”顧老爺子有些冒火了。

    “爺爺,漫漫是rh陰性。不過放心,我已經命人去a市接漫漫一個同樣血型的朋友過來了。”

    “嗯。”

    很快,林淺雪和慕長風就到了,到的時候,手術室的門一直沒有打開過。

    “顧淵,漫漫怎麽樣了?”林淺雪擔憂地問道。因為步伐有些快,跑過來時林淺雪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還在裏麵。”顧淵點燃了一支煙,也遞給慕長風韓明各一支煙。同時,也遞給了尾隨在林淺雪慕長風後麵的歐陽一帆一支。

    “我們想,也許,他會對漫漫有所幫助。”林淺雪解釋道。她知道顧淵和歐陽一帆是情敵,所以,還是給顧淵解釋一下比較好。

    顧淵點點頭。本來他也是打算叫上歐陽一帆的,以防萬一。

    顧淵點燃了手中的香煙。這是,這麽久以來,顧淵第一次抽煙。顧淵不是不會抽煙,而是不怎麽喜歡抽煙。在迴國前倒是經常抽。一來,抽煙,是為了排遣寂寞,二來,也是為了提神。

    平日冷清穩重的顧淵,抽起煙來,靠在牆上,讓人感覺到一種無法遮掩的哀慟和沉寂。

    有的人抽煙,看起來讓人覺得滄桑,有的人抽煙,看起來卻讓人覺得憂鬱,有的人抽煙,給人的感覺就是小流氓混混,顧淵,這三種都不是。不知道怎麽形容顧淵抽煙的感覺,像是格格不入,又像是剛好吻合融洽。

    這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魏舒望和一個護士兩人走了出來“三個,血已經用完了。三嫂他,失血太多。”

    “我是rh陰性血型,我先來吧。”林淺雪跟著那護士走進旁邊的專門抽血的房間。

    很快,就看見護士拿著慢慢地一帶血走了出來。“她剛剛抽了血,有些虛弱在裏麵睡著。”

    慕長風連忙走了進去。

    魏舒望看了看護士手中的血,知道那已經是一個人的極限了,絕對不能再抽了,不然,也會造成生命危險的。但是,這點血還是不夠。“還不夠。”

    “我來吧,隨便抽多少。”歐陽一帆站了出來。顧淵遞給他的煙,安靜地躺在旁邊的垃圾箱裏去了。

    跟我進來。護士把血遞給魏

    舒望後,衝歐陽一帆點點頭,示意歐陽一帆跟上去。還是剛剛那個房間,歐陽一帆被抽了同樣多的血,但是,男人畢竟是男人。歐陽一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自己走了出去,站在手術室外麵,和大家一起等。

    “我欠你的。”顧淵說道,雙眼仍然沒有離開過手術室分毫。但是,誰都知道,這就是和歐陽一帆說話的。

    孫蓀他們雖然不知道歐陽一帆和徐萸漫之間的糾葛,但是,徐萸漫和顧淵結婚的時候,歐陽一帆那般明目張膽的想搶親,孫蓀顧博對歐陽一帆的印象自然也很是深刻。

    “你是欠了我的。”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怎麽不是欠了他呢。

    顧淵沒有說話,他知道歐陽一帆說的和他說的並不是一迴事。現在,他不想和歐陽一帆討論這個問題。等慢慢醒了,他自然會高速度歐陽一帆,到底是欠了還是沒有。

    魏舒望在眾多人的期望中,走了出來。看見顧淵,魏舒望眸子裏,有著明顯的愧疚“我……”

    顧淵拍了拍魏舒望的肩膀“說吧。”

    “我盡力了,但是,能不能醒過來,就看她自己的意誌力了。但是,我感覺到,三嫂的意誌力好像很奇怪。好像是又希望醒過來,又不想醒過來。真的,我血過那麽多年的心理學,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魏舒望專攻外科臨床,兼修心理學。在心理學界,現在也是小有名氣了。

    “嗯。”顧淵想了想,問道“我可以進去嗎?”

    “進去吧。不過,你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顧淵看著孫蓀顧博說道“爸,媽,你們先迴去吧,這兒我看著就可以了。”

    “那你也要注意休息。”孫蓀囑咐道。他們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幫助,這裏就留給這小兩口吧。

    “嗯。”從到了這兒,顧博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知道離開。但是,關心是人人都能夠看到的。

    送走了孫蓀和顧博,顧淵看向韓明“這裏沒有什麽事情了,你先迴去吧。看著我爺爺。”別真的鞭屍。不過,就算是鞭屍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落在他手裏,就不止鞭屍那麽簡單了。

    “嗯。需要我把那個男人留住麽?”韓明問道。那個,報案的男人。

    “留著,我來處理。”

    說完,韓明點點頭,離開了醫院。

    外麵,就隻剩下顧淵和歐陽一帆兩個人了。這時候,歐陽一帆衝上來,就要揍顧淵。顧淵躲開了歐陽

    一帆的一拳。“這個時候我不想和你打架。”他沒有那個心情。

    歐陽一帆哪兒理會顧淵說什麽呢。他沒有想到,顧淵居然讓漫漫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做什麽去了?是怎麽保護漫漫的?歐陽一帆很憤怒。顧淵躲開他一拳後,歐陽一帆又揮動了自己的拳頭。

    剛好,顧淵心情也很不爽。好啊,要打,那就好好打一場好了。顧淵不再是躲了,開始反守為攻,主動出擊。

    你一拳我一腳的,兩人很快就打在了一起。

    護士準備上前去勸架,醫院哪兒是給人大家的地方呢。被魏舒望攔住了。“不用管他們。反正這兒也沒有住病人。”

    “是。”還是魏醫生好,溫文爾雅的,才不會這麽沒品的大家呢。護士花癡地看著魏舒望的背影。

    可憐的顧淵和歐陽一帆,兩人平時都是被人追捧愛慕的,都是那麽紳士,今天,居然被一個小護士給嫌棄了。還好,他們並不知道。

    慕長風聽見了打鬥聲,走了出來,看見是歐陽一帆和顧淵在打。也沒喲偶出來勸阻,但是在一邊看好戲呢。要是有酒有下酒菜就更加完美了。

    慕長風一直都不喜歡歐陽一帆,見歐陽一帆被顧淵給打了,心裏哦倒是有些痛快。雖然還有一點小小的內聚,畢竟歐陽一帆是他通知來的。

    看見顧淵被歐陽一帆打到,慕長風還是有些痛快的。畢竟,謾罵嫁給了顧淵,就是顧淵的老婆,但是顧淵沒有照顧好漫漫,讓漫漫遇到這樣的事情,該被打。

    所以,慕長風才不會傻得去勸架呢。

    打了接近半個小時了,好戲也看得差不多了。慕長風走了上來,拉開了還在纏鬥在一起的顧淵和歐陽一帆兩人。再打出事了漫漫醒了他怎麽和漫漫交代?

    “你進去看漫漫吧。”慕長風看顧淵根本沒喲偶受什麽傷,反而受傷比較嚴重的是歐陽一帆。上次他和顧淵打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顧淵太厲害啊。看來,他應該擔心地是歐陽一帆才是。

    顧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走進徐萸漫的病房。

    徐萸漫唿吸很微弱,簡直就像是已經沒有唿吸了一般。要不是看見旁邊的機器顯示的心跳,顧淵差些就已經躺在床上的,已經是死去的屍體了。

    顧淵坐在須臾嗎床邊,握住徐萸漫的手,放在唇邊。“漫漫,你能夠聽見我說的話嗎?”顧淵親了親徐萸漫略顯冰涼的手背。“漫漫,為什麽不要醒來?你很勇敢啊漫漫,那畜生

    並沒有對你做什麽事情。”

    顧淵猜到可能就是因為那變態。他記得,他到的時候,漫漫衣衫不整的模樣。還有,即使已經不省人事了,漫漫仍然緊蹙的眉頭。很有可能,漫漫是不想麵對這點。

    “漫漫,你現在安全了,在你身邊的是我。你的老公啊,漫漫。漫漫,你再不醒過來,你老公我可就要哭了。還沒有見過你老公我哭是什麽樣子的吧?”顧淵笑著說道。但是,那笑容,看起來,比哭還難看。

    “漫漫,你要是不醒來我怎麽辦啊?你讓我們怎麽辦?”

    “漫漫,我們還有那麽長的一生,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放棄了是不是?你看,你還沒有上大學,對了,g校的錄取通知書已經到了。我們還沒有擁有自己的孩子,還沒有看著我們的孩子長大成人。沒有看著對方的頭發漸漸花白。沒有一起用拐杖,走在沙灘上看夕陽。我們的醫生還有很長,我們的生命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去做。”

    “漫漫,你難道就真的願意看見我一個人孤獨終老一輩子嗎?”

    “漫漫,快點醒來好不好?我受不了看見你躺在這裏一動不動。”

    顧淵一直不停地說著,說著,說道,眼淚都流了出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幹什麽要關機,幹什麽不讓你找到我?我幹什麽去了啊?都是我,都是我的錯。你醒來啊,就是打打我,罵罵我,或者睜開眼睛看看我也好啊。要是你有什麽事情,那我也不活了。我會跟著你一起,不管你在哪兒。”顧淵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緩了一會兒,顧淵才冷靜下來。“漫漫,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見鬼的我,居然沒有保護好你。”

    “漫漫,我好害怕,害怕就這樣見不到你了。原來,這就是恐懼啊,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一般。”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一刻,隻見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緩緩從顧淵的眼眶中出來,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濺起小小的,幾乎看不見的水花。

    ——傷心的分界線——

    顧淵一直守在徐萸漫旁邊,孫蓀給他送來了飯菜,顧淵隻是隨便吃了一點,句放下了碗筷。

    “你才吃這麽點就夠了?”孫蓀擔憂地說道。她不想兒媳婦兒還沒有好,兒子又出點什麽事情。

    “吃不下了。沒事的媽,我知道要照顧好自己猜能夠照顧好漫漫。”顧淵說道“媽,你先迴去吧,這裏我守著就可以了。”

    “兒子,你迴去休息一會兒,這兒媽守著,你都守了一個晚上了,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沒事,以前更苦的都過過。”那時候訓練,在叢林中,根本就是幾天幾夜都睡不上什麽。在叢林中,不但要擔心組織安排的敵人,還要小心提防著叢林中的一些對人可能有致命傷害的東西。那樣的情況下,也最多是小憩一下,根本就不敢睡。

    “那,你自己注意休息。”孫蓀收拾好東西,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兒子是她生的,誰能夠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兒子?顧淵決定的事情,不管別人怎麽勸都勸不住。就是這樣固執啊。

    慕長風和林淺雪都已經迴去了,他們還有孩子要照顧。歐陽一帆倒是留在了這裏,好像是賴在這裏了,不管怎樣都不走。

    白天,歐陽一帆就來醫院看徐萸漫,晚上,歐陽一帆就去賓館休息。要不是顧淵白天晚上都守在那裏的話,歐陽一帆的樣子,也像是一個深愛妻子的丈夫。說不定喲啊好似顧淵不守著,連晚上,歐陽一帆都不會走的。

    顧淵也沒有管歐陽一帆,他哎怎樣就怎樣,顧淵現在是哪兒還有那個心思去管歐陽一帆怎樣。

    徐萸漫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經過重重檢查,什麽都是好好的,也沒有什麽問題了,但是,徐萸漫就是不醒來,誰也沒有辦法啊。

    顧淵呢,沒有基本上就隻是睡兩三個小時,全日無休地守在徐萸漫身邊,細心地照顧徐萸漫。生活上的一切瑣事全部都包了。顧淵說的是讓那些護士來做他不放心。

    每天,顧淵都會在徐萸漫身邊和徐萸漫說話。不過,無非說的都是希望徐萸漫快些醒過來,還有他怎樣怎樣的話。歐陽一帆看在眼裏,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本來歐陽一帆經過了這件事情,又想要重新將徐萸漫給搶迴來,顧淵根本就給不了徐萸漫的幸福。但是,這麽長時間,就是他,也覺得有些自愧不如了。要是讓他沒有守在這裏,陪徐萸漫說話,幫徐萸漫擦身體什麽的,他絕對不比顧淵做的差,但是要讓他做那些事情,也許,他真的做不到。

    一個護士從vip病房迴到自己的值班室。剛剛走進去,就被一群護士給團團圍住了。護士們都帶著興奮,帶著花癡地問道“看到那個帥哥了沒有?我說他很帥嘛。”

    “就是,這人是太帥了,慘絕人寰。”

    一個護士湊了上來“我覺得那個病床上躺著的女人好幸福啊。要是我就是那個女人,肯定恨不得馬上就醒

    過來。”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這麽帥,這麽有錢的男人,居然會做這些事情。別說平時那女人吃的動詞全部都是那帥哥喂的,就是給她擦身體,倒大小便也是那帥哥親曆親勞做的,真是好的沒有天理。”她們在這樣一個大醫院當護士,每天能夠接觸的收錢人不知道有多少了。但是又帥又有錢的也不是很多,雖說不多,也不是沒有。隻不過,她們以前接觸的那些男人,基本上都是直接請一個護工來幫忙照顧病人,偶爾來看看就是,哪兒見過這樣幾本上就沒有離開過億元,還照顧得這麽細心周到的男人啊。

    “我那次在食堂,看見那男人打好了飯就扔了,都沒有吃,看起來好像是有潔癖的啊。居然,自己還會親自做這些事情。看來,他真的好愛好愛病床上躺著的那女人。”

    “哎,為什麽好男人都是別人的呢?”說罷,一個護士感歎地說道。

    值班室裏,大家都嘰嘰喳喳地談論個不停,話題一直都是在顧淵身上,沒有岔開過。唯一沒喲偶參與她們的談論的,就是小薇了。也就是愛慕者魏舒望的那個護士,鄙視過顧淵和歐陽一帆的那個護士。

    “話說,其實我們魏醫生真的也挺不錯的。那個男人再好也是別人的了,我們魏醫生可是單身哦。”一個護士忽然說道。

    “嗬嗬,就是。聽說,好像魏醫生和那男人是朋友的。”

    “嗬嗬,那些帥哥基本上都有那麽一些關係。要不是那男人已經有老婆了,哎,其實把我們魏醫生和那男人湊一起看起來還是挺賞心悅目的哈。”腐女啊。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基情。

    “嘻嘻,你看耽美小說看多了啊,看見兩帥哥就往那方麵去想,”別的護士嘲笑道。

    “你不要說我借給你的那幾本耽美的小說你沒看。”

    “看了看了,但是我沒有你那麽誇張好不好?”

    “說真的,兩個帥哥走在一起不往那個方麵去想都覺得不正常,對不起人家帥哥。記得我們親愛的夏河同誌就說過,腐女啊,就是兩個帥哥在一起就會說成是基情,但是,要是是兩個醜男在一起,嘿嘿,那就是惡心了。這話,說得真精辟。”說起夏河,那護士更是兩眼泛著桃花,要是可以靈魂出竅,她很可以已經靈魂出竅去找夏河去了。

    “夏河說的話一直都是很精辟很犀利的。”

    隻要是腐女,想來,沒有幾個是不喜歡夏河的吧。

    這時候,護士長來了。大家都動作

    迅速地做迴自己的位置,端端正正的,好像剛剛圍在一起討論地正激烈的並不是她們。

    護士長巡視了一周後,準備離開了。大家正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就看見護士長轉過身來,露出一個神秘叵測的笑容“把你們收集的好看的耽美小說的電子書傳我郵箱,立刻執行。”

    “……”

    這是她們護士長嗎?沒想到,護士長居然也是……腐女。

    “我要去給那個幸福的女人打點滴去了。”徐萸漫每天都在打點滴。基本上吃不下什麽東西,當然還是要靠輸液來維持身體的各種生理平衡還有所必須的營養了。

    “嗯。”大家都羨慕這個護士。嗚嗚,又可以看見帥哥了。

    護士才剛剛離開,很快就神色匆匆地跑了進來。跑到值班室門口就跑不動了。手扶住門,氣喘籲籲地說道“那,那,那女人醒了。”

    “……”

    病房裏,顧淵激動地看著睜開雙眼的徐萸漫。雙手,顫抖地撫摸著徐萸漫的臉頰“漫漫,漫漫,漫漫。”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了,唯有一直一直叫著徐萸漫的名字。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出顧淵心中的那種感動。

    徐萸漫醒來,就看見顧淵癡癡地看著她。

    不是她印象中的顧淵了,眼中的顧淵,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沒有了往日的淡漠清雅,顧淵的胡子已經長起來了,這個他以前是萬萬不可能的。黑眼圈也很深了,一卡就知道沒有怎麽休息過。

    徐萸漫看著顧淵這樣樣子有些心疼。伸出手,想要摸摸顧淵的胡子,但是,徐萸漫忽然看見了手腕上的傷疤,又準備收迴手。

    顧淵立刻抓住徐萸漫的手,不讓徐萸漫退縮。將徐萸漫的手讓在唇邊,輕輕吻著。“漫漫,你終於醒了。”

    “嗯,我醒了。”徐萸漫微微笑道“你都瘦了,沒有好好照顧好自己吧,你這不是存心讓我醒來後內疚麽。”徐萸漫打趣地說道。

    徐萸漫看見顧淵這樣,就是再多的心結也放下了。她,應該沒有被怎樣吧,還好。

    “就是要讓你內疚,誰讓你這麽長時間都不醒來。你不醒來,我就吃不下睡不著,不該內疚啊。”顧淵見徐萸漫放鬆了,自己也放鬆了些。已經沒事了,沒有必要再緊張了。

    “好吧,我好內疚。不過,你快迴去去洗個澡,好好收拾一下。你很久沒有收拾過了吧,好臭。”有潔癖的顧淵,居然能夠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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