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車子一直在市區閑逛,終於得到了顧淵的指示,沒一會兒車子就來到了華陽小區。守衛大叔看見來人是顧淵,放了顧淵入行。

    車停在了徐萸漫家大幢大樓樓下。顧淵打開車門,把徐萸漫抱了起來。徐萸漫疑惑得睜開眼睛,看見抱著她的是顧淵,哼哼兩聲,繼續窩在顧淵懷中睡覺。

    打開門,顧淵把徐萸漫放在沙發上,走進浴室放水。試了試水溫,顧淵把徐萸漫抱進浴室,準備給徐萸漫洗澡。

    徐萸漫美麗的酮體不著絲毫展現在他麵前,可以說,整個洗澡的過程,對顧淵來說,即是享受,也是一種折磨。

    徐萸漫倒是舒服,動都不用動一下。幫徐萸漫洗好後,顧淵連衣服都沒有給徐萸漫穿,把徐萸漫抱去臥室,蓋好被子後自己再去洗澡。

    顧淵擦著頭,迷戀地看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徐萸漫。

    他的漫漫。

    躺下去,把徐萸漫抱在懷中,顧淵心裏竟然沒有想別的事,隻是單純地抱著徐萸漫,很快就睡著了。

    徐萸漫醒的時候發現顧淵抱著她呢,而且手還放在她前麵。這個場景,和那次顧淵喝醉多像。不是第一次和顧淵一起睡覺了,徐萸漫並沒有太大反應。可是當徐萸漫把被子掀開的時候,就沒有那麽鎮靜了。

    她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紫紅印記。徐萸漫不是那種單蠢女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麽。從下麵,還隱隱傳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徐萸漫覺得陌生的感覺。

    徐萸漫把顧淵給推醒。顧淵睜開眼就看見徐萸漫黑色的眸子。

    第一次顧淵賴床,沒有睡醒中的顧淵,聲音不似平日的清冷,反而還有些慵懶。“怎麽了?今天星期天不用上課。”

    “顧老師,這是怎麽迴事?”徐萸漫指著胸前紫紅的印記,說不出是懷著什麽心情問道。

    “哦,就是你看到的那迴事啊。”說著,顧淵還將手從被子中伸出來覆在上麵捏了幾下。大清早的,就讓他看這個,這不是故意誘惑他麽。要知道,男人早晨可是最容易衝動的。

    徐萸漫拍開顧淵的手,用被子擋住。“昨晚發生什麽了?”

    “不記得了?”顧淵微眯著眼。漫漫已經看過他不戴眼鏡的眼睛了,現在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他沒有必要戴眼鏡。所以顧淵並沒有戴眼鏡。

    “我喝醉了?”徐萸漫陳述著。

    “嗯。”

    “你這

    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披著羊皮的大灰狼。你好意思做一個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最崇高的偉大的教師嗎?居然趁我喝醉,對我實施這種應該是婚後的必要行為!”說到底,徐萸漫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她本來是一個傳統的女孩,一心認為隻有結婚了才能做的事,居然在婚前就……而且兩次都是酒後。不過,算了,徐萸漫並沒有怪顧淵,說這些,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自己心中的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要是歐陽一帆知道這事的話,恐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憑什麽同樣的事情落在他身上就是永遠不可原諒,在顧淵身上就可以原諒?

    其實,在徐萸漫心中,愛與不愛分得很清楚。

    顧淵知道徐萸漫並沒有生氣,心中不是一般地高興。故意讓徐萸漫誤會,顧淵也是想看看徐萸漫的態度。現在,徐萸漫的態度,他很滿意,真的很滿意。“那要不我們馬上去登記?”

    “拜托,我才19歲好不好?”徐萸漫無語。

    “阿越他們不是也結婚了麽?”

    “他們還沒有登記呢。”

    “那我們也先辦酒席?”感覺不錯。

    “不行。”徐萸漫嚴聲拒絕“對了,我還是你學生呢,你怎麽好意思對我做這種事?”

    “現在你是我學生,以後是我什麽還不一定呢。況且,你現在和我的關係還不止師生關係。”

    “除了師生關係那還有什麽關係?”徐萸漫就是不承認。還沒有發現,他們這樣光著在床上談論是什麽關係有多麽好笑。

    “就是這樣的關係。”顧淵把徐萸漫往自己身上按了一下,徐萸漫感覺顧淵,臉忽然就紅透了。

    不過,仍然是個嘴硬的娃。“這種關係,是說床伴的關係嗎?”

    顧淵再次氣結,他真想敲開漫漫的頭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麽。一天到晚盡想這些。“小說中看的?”

    “不是。是寫的。”顧淵沒有多說了,拉過徐萸漫的手,覆在他的上麵。隻見徐萸漫的臉更紅了幾分。

    “嗬嗬。現在知道害羞了?昨晚還是你主動的呢。不過你隻給我用手,讓你用別的方法給我解決都不願意。”

    看見漫漫誤會了的反應,知道漫漫的態度了就好。顧淵沒有打算一直讓徐萸漫誤會下去,他知道漫漫心裏會不舒服的。顧淵有些委屈地說。不過,看見漫漫眼睛忽然間亮了些後,顧淵也覺得不委屈了,覺得都是值得的。他忍就忍吧

    。

    “你是我昨晚我隻是用手?”原來他們沒有……她就知道,顧老師不是那樣的人。

    “嗯。可憐的我啊。”顧淵故意誇張了說。果然,顧淵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引起了徐萸漫的惻隱之心,然後,徐萸漫同意了……再用手幫顧淵解決。

    迴到學校,就是期中考了。徐萸漫雖然長時間沒有上課了,但是高三本來基本上也不會學什麽新內容,基本上就是複習以前的內容。徐萸漫的基礎在那兒,雖然有影響,但是影響不至於太大。

    第一科考試語文。徐萸漫做語文的速度向來很快。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已經完成了。正百無聊賴地扒在桌子上構思自己的小說下一步應該怎樣進展,忽然肚子一陣絞痛,然後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

    徐萸漫知道,這是大姨媽看望她來了。可是徐萸漫有些鬱悶,她那個向來很準的,這個月居然提前了一周,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啊。

    徐萸漫看了在考場上來迴巡視的顧淵,心中恨恨的。都是他。

    在顧淵來前,徐萸漫除了第一次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可是他來了後,第一次在學校,她忘記了準備,還被他發現。第二次是剛到醫院住院沒多久。那段時間可是折磨死她了。腿又不方便,那東西又不可能讓別人幫忙換。她這麽辛苦,還是因為他。現在這次居然提前了一周,真是有夠鬱悶的。

    而鬱悶的起因,就是顧淵。

    又痛了,現在又在考試,徐萸漫捂著肚子狠狠地瞪了顧淵一眼。

    心靈感應不是沒有,這應該就是心靈感應了吧。徐萸漫剛剛瞪顧淵,顧淵就看到了徐萸漫。

    漫漫臉色有些蒼白,以他前兩次的經驗,漫漫這是來那個了。

    可能是最開始並沒人照顧到漫漫,那期間也沒避晦過什麽冷水類的,漫漫一個人,哪兒能夠避得了?所以後來每次都痛。都是他沒有照顧好漫漫。

    徐萸漫小孩子氣地舉手。

    “徐萸漫同學,你有什麽問題嗎?”他當然知道是什麽問題,這麽問隻是一種形式的。

    “老師,我要上廁所。”

    “考場規定不準中途上廁所。”

    顧淵也就是這麽說說,他哪可能不讓漫漫去呢。剛準備說“去吧”的時候,徐萸漫忽然說道“可是規定說的是特殊情況可以。老師,我大姨媽要上廁所。”

    逗她是吧?看誰鬥得過誰。

    “噗……”

    考場同學幾乎沒有沒噴的。徐萸漫應該很榮幸給大家沉悶的考場帶來歡快,讓大家輕鬆輕鬆。

    顧淵也忍俊不禁。“去吧。”

    徐萸漫跑出考場後,顧淵找了巡視的考試幫忙看著,自己也出了教室。

    徐萸漫蹲在廁所裏給顧淵發短信。“顧老師,東西給我買了嗎?”

    “什麽東西?我在監考呢。”顧淵做事從來都是打電話,方便快捷。也隻有和徐萸漫,他才有耐心玩這種年輕人玩的短信。顧淵正提著一袋東西,一手給徐萸漫發短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哼,快給我拿來。”

    “廁所裏麵除了你有別人沒?”大家都在考試,他也沒有誰可以叫去給漫漫遞進去。

    “沒有。”

    忽然,徐萸漫就聽見顧淵說話。“你在哪兒?”

    “這裏。”徐萸漫伸出手,顧淵就看見徐萸漫的手,然後過去把東西給徐萸漫遞過去。

    顧淵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門外等著徐萸漫。漫漫肚子疼,他準備幫漫漫揉揉。現在廁所沒人,正好方便。

    徐萸漫才剛好換好褲子,還沒出來,就聽見一聲尖叫,是個女人的聲音。徐萸漫一下子就明白了,哈哈大笑起來。打開了門走出去。

    顧淵黑著臉,衝徐萸漫說道“到我辦公室。”真沒想到他這麽倒黴,居然碰到女老師來上廁所!

    徐萸漫好笑地跟著顧淵去顧淵的辦公室。他們剛剛離開,之前那個女老師就又帶了一個女老師進來。隻聽後來那個女老師說“沒人啊,你是不是眼睛看花了?”

    “不是,我明明看見有個男人在裏麵。”

    “看清楚那男人什麽樣子沒有?”

    “沒,我就進來忽然看見個男人,然後就跑出去叫你了。”

    “我看你是監考得眼睛花了。沒人,迴去監考吧。”後來的女老師離開。開始那女老師也疑惑地跟著走出廁所。連她最初的目的上廁所都忘地一幹二淨了。

    徐萸漫跟著顧淵到了顧淵的辦公室,顧淵就把窗簾個關上了。

    “現在在考試。”徐萸漫知道顧淵是想要做什麽,提醒道。

    “我知道。”顧淵走到徐萸漫麵前,柔聲命令“坐下。”

    徐萸漫心知顧淵的脾氣,這個時候,隻有聽顧淵的話。徐萸漫走過去,乖乖

    地坐在椅子上。

    顧淵把手伸進徐萸漫的衣服裏麵,從上到下,或者打著圈,輕輕給徐萸漫揉著肚子。顧淵溫熱的手掌貼合在徐萸漫肚子上,徐萸漫感覺到顧淵手掌的溫度,沒一會兒,徐萸漫就覺得來沒開始那麽痛了。

    在醫院那次,顧淵就學會了這個本事。

    徐萸漫很享受地閉上眼鏡。

    過了十幾分鍾,顧淵把手收了迴來。“好了。”

    “嗯?好了?”徐萸漫差點就睡著了。沒有辦法,實在是太舒服了,現在肚子基本上已經不痛了。

    “那顧老師,我去考試了啊。”徐萸漫小跑地跑出顧淵的辦公室,再跑迴考場。現在是那個女唐僧在給他們監考,徐萸漫看見已經有兩個同學的座位是空著的了。徐萸漫知道是發生什麽了,女唐僧監考,隻要被她發現作弊的交頭接耳的,都必須停止考試,不管是不是在作弊。

    看在,那兩個同學這次是栽在女唐僧的手中了。

    “報告。”徐萸漫在別的老師麵前,那就是一個乖得不能再乖的好學生。雖然還是一樣的嚴格,但是在對待徐萸漫上麵,還是聲音溫柔了很多。

    “徐萸漫,現在在考試,你怎麽沒有在考場?”女唐僧問道。

    “老師,我,特殊情況。”徐萸漫和女唐僧說話,自然委婉很多。不敢直接說大姨媽什麽的,隻好說是特殊情況。

    女唐僧微微點頭,讓徐萸漫進去。女人嘛,都是明白的。

    徐萸漫剛剛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顧淵就來了。

    隻見顧淵向女唐僧道謝,女唐僧紅著臉說沒有關係。呐,平時對他們,就是對徐萸漫女唐僧也沒有溫柔到這種地步過。那個聲音啊,細的幾乎聽不見。那個表情啊,除了嬌羞還是嬌羞。女唐僧一個三十幾歲的人了,雖然還是一個老chu女,但是年齡畢竟擺在那裏,居然還是和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一樣的羞澀。

    徐萸漫檢查自己的試卷,還是一樣,並沒有發現什麽錯誤。

    徐萸漫做試卷都是這樣,基本上第一感覺就是對的了,就不會改了。

    上午隻有考語文這一個科目,考完就下課了,就可以吃飯了。

    徐萸漫中午沒有迴去,她一般中午都是在學校食堂吃飯。本來這次徐萸漫還是打算去食堂,可是顧淵不準了。

    顧淵仍然還記得食堂裏的飯菜,還是哪個桌子,還有哪個擁擠程度,說真的,他真

    的不願意再去食堂吃東西。

    徐萸漫知道顧淵的潔癖,還是同意和顧淵一起出去吃了。

    學校外麵的那家炒飯店味道不錯,雖然店小,但是收拾得很幹淨。徐萸漫以前就經常去那兒吃的。顧淵還是終於妥協了,和徐萸漫一起去吃炒飯。

    炒飯店很小,顧淵高大的身軀進去顯得有些不協調。而且哪個桌子是屬於很矮的桌子,隻能到顧淵腰下麵一點點。板凳就是小的塑料板凳。

    徐萸漫看著顧淵坐在小小的塑料板凳上,和板凳桌子極為不協調,不由笑了笑。“我們打包吧。”徐萸漫良心發現,因為顧淵在這裏坐著,感覺,真的一點點都不協調,看著很奇怪。而且這裏來吃東西的大多都是學生,也有認識顧淵或者認識徐萸漫的,每一個認識的同學從他們身邊經過,都會露出疑惑,或者調侃的表情。

    還是打包方便一點。

    顧淵當然樂意打包帶走了,同意了徐萸漫的提議。

    兩份野山椒炒飯很快就抄好了,老板給他們裝在飯盒裏麵,用袋子裝好,遞給徐萸漫。顧淵準備付錢,因為他認為出去吃飯都是因為男人買單,所以準備搶先把錢付了。但是顧淵摸遍了口袋,都沒有找到零錢,錢包裏隻有幾張銀行卡。

    顧淵有些尷尬,居然今天沒有帶錢來。

    徐萸漫其實早就猜到顧淵身上沒有錢了,所以微笑著把已經放在手中的錢給遞給了老板。剛好十五塊錢,也不用再找。徐萸漫提著炒飯,牽著顧淵走出這家小小的炒飯店。

    “好了,別鬱悶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以後可是全部要給我的,現在用我的沒關係,本來都是我的。你的錢就當時先寄放在你那裏吧。”徐萸漫這個如意算盤打得真是很精啊。

    但是顧淵這麽一聽,心理暢快了不少。漫漫這麽說,就是不和他分你我了,怎麽能夠不開心。

    “那你的呢?”顧淵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我的?”

    “嗯。”我的是你的,你的就應該是我的。

    “我的當然還是我的,笨蛋。”徐萸漫故意的。

    “……”

    漫漫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太精了,以後讀大學,徐萸漫完全可以寶生麽經濟管理啊,或者經融的。誰算錢能夠算的過徐萸漫啊。

    欣賞夠了顧淵吃癟的表情,徐萸漫決定好好哄哄顧淵。她就喜歡這樣,先打人家一巴掌,然後再給糖吃,這樣他

    才能夠記得糖有多甜。“好了,別那樣表情。我的還是我的,但是我是你的。”

    徐萸漫的話可以比得上靈丹妙藥了,剛剛還一臉鬱悶,是烏雲密布,馬上就撥開雲霧見太陽了。顧淵笑得,跟花兒一樣燦爛。漫漫是她是他的。

    大家都吃飯去了,人不多。偶爾能夠碰上一兩個。

    在顧淵的辦公室,窗簾又給拉上了。徐萸漫坐在椅子上,看著顧淵拉窗簾,“每次我進來就把窗簾拉上,顧老師,你是不是做賊心虛啊?”

    “不是,應該是做盜,采花大盜。”

    “采花大盜?那不是采過很多花了哦。”抓到顧淵話中的可以讓她挑毛病的地方,徐萸漫故意吃驚地問道。

    “當然,不過,是光才你一朵花的采花大盜。”

    炒飯很好吃,時間過得很快。徐萸漫吃完炒飯才玩了一會兒遊戲就聽到預備鈴了。徐萸漫依依不舍地關上電腦。

    “舍不得?”

    “嗯。”她那個任務還沒有做完呢。這個遊戲是她才發現的遊戲,還比較好玩,至少是很好打發時間。

    徐萸漫沒有用顧淵的電腦寫小說,她不習慣用別人的電腦寫小說。

    顧淵真心覺得,這個遊戲比他重要。吃完飯漫漫就一直把他晾在一邊,理都不理,隻顧著玩遊戲。他和漫漫說話,漫漫也就是嗯嗯嗯的,根本就沒有聽他說什麽啊。

    徐萸漫看著顧淵怨夫樣,覺得很好笑。走到顧淵麵前,扯著顧淵的領帶把顧淵的頭拉下來,在顧淵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我考試去了。”

    “嗯。”

    得到吻的顧淵笑地和得到糖吃一樣。

    顧淵在和徐萸漫一起後,笑容多了好多好多。

    下午是數學,徐萸漫做得不是很好,比往常差了一些。徐萸漫成績好,那不是光靠頭腦就可以的,她同樣也有付出努力。整整一個多月沒有上課,不退步,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況且,數學本來就是所有科目中徐萸漫最弱的科目。

    考試期間沒有晚自習,顧淵送徐萸漫迴家。

    顧淵一般情況是不會讓老錢出來的,讓老錢開車要麽就是他實在不能開始或者不得空。或者人在外麵,讓老錢過來接人。不過他早上沒有開車來,所以現在也隻有叫老錢了。

    打電話給老錢,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接。

    如果不是有事,老錢不可能不接電話。顧淵皺

    著眉頭據需給老錢打電話。打第三遍的時候,終於接通了。

    “老錢。剛剛怎麽不接電話?”

    “剛剛在和我說話,他敢接嗎?”電話那頭,傳來威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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