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打開門,外麵居然站著四五個警察。顧淵疑惑,警察怎麽忽然找上門來了。警察要進來,顧淵隻好讓開。

    剛剛他還沒有看見,警察後麵跟著一個大肚子,看起來很快就要生了的漂亮女人。

    警察在客廳環視了一圈後,衝那yun婦說:“沒有什麽異常啊。”

    那yun婦不相信,說:“剛剛我明明聽見裏麵傳來叫聲的。”

    顧淵再次啞然失笑,原來是徐萸漫的“淒慘”的叫聲引來的。不過,顧淵同時還有些高興。看起來,還有很多人關心漫漫。

    警察們正準備進徐萸漫臥室,更進一步檢查,門鈴又響了。顧淵要去打開門,但是警察把他攔住,不讓他開門。是把他當嫌疑犯,害怕他趁開門的時候逃跑?真是,可愛的警察。如果他是嫌疑犯,還可能這麽從容地站在這兒看他們檢查?

    其中一個警察去打開了門。是那個年輕,而且很帥的醫生,容軒。

    容軒進門就看見裏麵這麽多人,比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人還多些。而且裏麵還那麽多警察。不過,疑惑歸疑惑,容軒還是從容不迫。

    “你是誰?這麽晚來幹什麽?”警察盤問道。

    容軒很無辜地指著顧淵說:“是他請我來給徐小姐看病的。”

    “什麽?漫漫生病了?”那個美麗yun婦忽然驚唿。

    外麵的動靜那麽大,徐萸漫怎麽可能不知道?不過她剛剛在換衣服褲子,而且因為腿摔傷了,換褲子的時候很困難,輕輕碰到就會很痛。所以徐萸漫在換褲子上耽擱了不少時間。聽見外麵的聲音,徐萸漫急也沒用。好不容易把褲子也換上了,徐萸漫才大聲說:“雪姐,我沒事。”

    然後,徐萸漫就聽見顧淵在門口問“換好了嗎?”

    “嗯,離開吧。”顧淵,容軒,林淺雪,還有幾個警察全部都進了徐萸漫的臥室。

    徐萸漫紅著臉對警察說:“對不起警察哥哥,雪姐誤會了。我剛剛隻是摔了一跤,摔到腿了才叫出來的。真是麻煩警察哥哥跑一趟了。”

    就衝徐萸漫那容貌,那可憐無辜的眼神,警察也不會追究什麽?而且這些警察都四十歲左右了,被人叫警察叔叔習慣了,現在被這麽一個小姑娘叫警察哥哥,他們怎麽可能說什麽重話?反而那個帶隊的警察還慈愛地說:“沒關係,據說你一個人住這兒是有些危險,你朋友也是關心你,我們怎麽會追究呢。”

    真是可

    憐的小姑娘啊。和自己女兒一般大,但是差別怎麽這麽大呢?來的時候就聽林女士說這小姑娘從小沒有爸爸媽媽,都是自己一個人靠打工半工半讀撐過來了,他聽了都心疼。想到自己女兒那樣嬌縱,真是無奈。如果自己女兒能夠這麽懂事就好了。

    “謝謝警察哥哥。”徐萸漫甜甜地說。

    剛剛說話那隊長慈愛地笑道:“我都那麽老了,叫什麽警察哥哥?我女兒都和你一般大呢。還是叫叔叔吧,聽著習慣些。小姑娘,你電話能給我一下嗎?”

    雖然不知道隊長要她手機做什麽?但是徐萸漫還是乖乖把手機給了隊長。隊長用徐萸漫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隊長自己褲子口袋裏的手機忽然唱起了月亮之上。然後隊長把手機還給了徐萸漫,並說:“我已經把我的手機號碼存進去了,名字存的趙叔。有什麽困難,遇到趙叔幫忙的,就打這個電話。”能幫的,他盡量幫。

    “嗯,謝謝趙叔。”

    徐萸漫眼裏居然包了淚水,在徐萸漫眼眶裏滾動,隻差沒有流出來了。徐萸漫感動了,是真感動。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能對她這麽好,誰不感動?

    網絡上說的那些冷漠的人,隻不過是少數,這個世界還是有溫暖的。

    “別哭,不然我可沒有辦法哄你。好了,醫生來了,我們不耽擱你,把身體養好一點。”說罷,趙叔帶著手下幾個警察離開了徐萸漫家。

    “隊長,我剛好還想和那姑娘說幾句話呢,你慌著把我們帶走幹什麽?”趙叔手下一個警察說,其他幾個警察連連點頭,符合那警察的話。

    “小左,知道你話多,平時隨便你說,但是現在很晚了,小姑娘還要看腿傷,還要休息,我們還在那兒幹什麽?再說,這麽晚把你叫出來,你老婆肯定生氣了吧?還不迴家哄老婆,不然你今晚可沒得睡了。先說好,明天不準曠班不準遲到。該迴去的都給我迴去。”

    這邊,容軒正在給徐萸漫檢查腿傷,顧淵和林淺雪緊張地看著。“怎麽樣?沒有什麽大問題吧。”顧淵問道。

    “大問題沒有,就是韌帶傷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我已經給她處理好了,隻要一周換一次藥就是了。”

    “多久可以好?她過幾天還要給人當伴娘的。”

    “那個沒事,三天後就可以走路了。就是會有點疼,而且不能走太多路,最多半小時就要休息一會兒。”容軒知道徐萸漫是要給張章越的老婆做伴娘。

    “嗯,麻煩你了

    。”

    “說什麽麻煩。我是越的朋友,你是越的朋友,所以我們也可以是朋友。”

    “對,我們也是朋友。顧淵。”顧淵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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